别看《菊与刀》了,中国人的这本书,带你真正了解日本人(上)

信息公布的小酒窝 2024-12-31 11:45:02

戴笠名传贤,字季陶,国国民党元老,也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之一。他早年留学日本,又在日本旅居多年,是名副其实的“日本通”。

在担任孙中山秘书兼日语翻译期间,曾多次陪同出访日本,同日本各阶层,都有过广泛深入的接触。

说他深谙日本文化,丝毫不能为过。

中国古代人说起美的对象,总是举出日月星辰、碧霞苍穹来,什么一天星斗焕文章,也是用来形容美术的惯语。大平原的国民,审美的特性,当然如此。

至若山川美的丰富,在这样一个大陆的国家,更非岛国可比。日本人标榜为美的极致,不过一个富士山,它所谓的伟大崇高,自然和遍布名山的中国,气魄和眼界,不在一个层次。

所以直到如今,我们一谈起日本,骨子里还是会抱有蔑视的心态,这甚至与其经济发展水平无关。

当我们又常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中日之间,相比日本人天生对中国的复杂心态,因而总是充满强烈的好奇心,研究得事无巨细。

我们对日本的了解,即使在戴笠,那个我们甲午战败后,蜂拥去日本留学的年代,也是相对不够的。

在戴笠的印象中,当时他常去的日本书店,关于中国的书籍,哲学、文学、艺术、政治、经济、社会、地理、历史各种方面,分门别类的,有几千种。每一个月杂志上所登载讲“中国问题”的文章,有几百篇。

日本参谋部、陆军省、海军军令部、海军省、农商务省、外务省、各团体、各公司,派来中国长住调查,或是旅行视察的人员,每年有几千个。

有感于此,他的《日本论》,虽没有系统的逻辑体系,但凭借自己对日本的透彻了解,直取日本文化的核心。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是只依靠二手资料,进行研究的本尼迪克特,无法相比的。

很多人认为,戴季陶的《日本论》深刻程度,远在《菊与刀》之上,因为它不仅介绍了日本社会、文化的现象,更揭开了隐藏在现象下的深层原因。

而中日两国在近代史上的恩怨不断,那么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源,究竟在哪里?

日本人向来也有一个迷信,以为他们的国体,他们的民族,是世界上哪里都找不出来的,是神造的。皇帝就是神的直系子孙,所以能够“万世一系,天壤无穷”。

就表面上看来,日本本最兴盛的宗教,是佛教,其实日本治者阶级的宗教,却是神教。

日本固有的思想,不能不说是幼稚。然而这件事不能算是日本的耻辱。并且他幼稚的地方,正是他曾经蓬蓬勃勃,富有进取精神发展余地的地方,由于其先天的禀赋,几乎不可能一直,甚至较长时间的压制中国。

这就使其一直保持这警惕者和赶超者心态,简单来说,就是时刻想着“后发制人”。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日本的进取,加剧了东亚的内卷。

明治维新之前,除了皇帝、公卿、藩主、武士等阶级外,日本其余的人,都不具有完全的人格。此外还有一种最底层的人,叫“秽多”、“非人”,是完全驱逐到人类生活以外的。武士要试新刀的利钝时,可以随便去找了一个“非人”来杀。等级之间的鸿沟,甚至强于印度。

此种残酷的社会组织,和统治阶级的残酷习惯,足可证明日本的文化年代之浅,与程度之低。

如果用中国哲学思想来解释,他们的最大利益是什么呢?就是“仁爱观念”和“天下观念”。如阳明学派的中江藤树、朱子学派的藤原惺窝、中村惕斋,都是努力鼓吹“仁爱”的。

他们举国所赞美的,武士道的精华,依事实来说,就是两件事,一件是“仇讨”,一件是“切腹”。“仇讨”是杀人,“切腹”,就是自杀。

所以最贪者莫过于自杀,最弱者莫过于自杀,最无自信者莫过于自杀。在人道的意义上,最残忍的更莫过于自杀,在精神的生活上,最矛盾最纷乱而不能统驭的心理,无过于自杀。

佛家说,“一切罪恶以自杀为最大,杀人尚有成佛之因,而自杀决无成佛之果。”

武士道听起来,似乎是很高大上的主义,但最初的事实,只不过是一种奴道,就是封建制度下面的食禄报恩主义。

至于山鹿素行、大道寺友山,那些讲武士道内容的书,乃是在武士的关系加重地位增高,已经形成了统治阶级的时候,在武士道上面穿上上了儒家道德的衣服。….…我们要注意的,就是由制度论的走武士道,一进而为道德论的武士道,再进而为信仰论的武士王道。

在这种制度下的男女关系,女子对于男子,绝对服从的对面,是男子对于女子的绝对保护,在日本社会里面,很少看见有女子对男子的河东狮吼,更少看见有男子对女子的虐待。

爱护弱者这一种武士的道德,尤其在男女间是看得很亲切的。虽然也有置外妾的事,但一夫一妻的制度,比较确实地维持着,妻妾同室的事是绝对没有的。

日本封建时代的政权、兵权、土地所有权,是藩主和武士阶级专有的。学问也是武士阶级及专有的。教育的机关,除了藩学而外,私立的学塾,也是为武士而设。

商人、工人、农夫,不但是在社会阶级上,被武士压服,连智识上,也是被武士阶级压服了的。这也导致倒幕运动发生时,作为主力的浪人,差不多像是中国义和团的一类人物,只不过,在日本,他们成功了。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至于日本推翻幕府,恢复王室之原因,大约可以下列几件事,概括一切。

(一) 德川幕府本身的腐败。

(二) 幕府和各藩的财政难,幕府武士的生活难。

(三) 外国势力压迫渐烈,于是引起国民“攘夷倒幕”的感情。

(四) 有力的雄藩,如长萨等,向来不满于幕府,久存待时而动的念头,又兼地理上和海外及京都的交通接近,所以成了“尊王攘夷”的重心。

德川执政以后,古学派的神权王权思想普及,和汉学发达的影响。

说完了尊王,至于“攘夷”,又是如何与国家的发展联系起来?

戴季陶先生,解释得很清楚:“一面尽管说‘攘夷’,事实上哪里攘得来,于是在积极图强的必要上,当然更一面欢迎欧洲的学问。当时所谓“英学”、“佛学”,英吉利、法兰西的学问的价值,渐渐地为一般人所认识。所以幕府一倒,‘尊王攘夷’四个字的目标,就变成了‘开国进取’。攘夷和开国,是两个矛盾的倾向,而这两个矛盾的倾向,都是造成了日本今日绝盛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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