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病娇beta弟弟把我囚禁在地下室,只为了让身为alpha的我完全只标记他

黑红岚柏 2024-10-14 13:43:48

我身为男alpha却被老公的beta弟弟囚禁在地下室。

我与他那身为omega的哥哥高度契合,而弟弟却强制洗去了哥哥身上的标记。

“哥哥与你结婚前就被很多alpha都标记过,再洗掉一次标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明知道我有精神洁癖,却不断提起这件事激怒我,让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在我易感期时,弟弟喂我喝哥哥的乳汁来恶心我,却又不断恳求我标记他,爱上他。

他明明是罕见的双腺体omega,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偷偷打着抑制剂,将自己伪装成beta。

“你好恶毒,傅诚。”

“所以我才说,你爱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是我才对。”

1.

我回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结婚。

我找到了与我命里契合百分百的omega,是我的发小傅筠溪。

我们选择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海边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走上台来送戒指的人,是他的弟弟傅诚。

“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诡秘地望着我许久,低低一笑。

我了解他,他从小便是如此,所以也便不觉得奇怪。

这两天傅筠溪都出差去了,但半夜我总能隐约闻到属于自己男人的香味,

等清醒的时候,味道已经消散了。

但枕头的塌陷证明了这两夜是有人躺在我身侧的。

傅筠溪回来的时候,我正想告诉他这件事,低头便看见一楼那兄友弟恭的一幕。

傅诚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得逞。

一夜贪欢。

第二天,傅筠溪因工作又早早地离开了。

朦胧之中,我感觉有人在房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才发现傅诚正蹲下身来收拾昨晚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玩具和用过的套子。

“我自己来就好。”这举动给我吓得瞬间清醒了,连忙爬起身来。

傅诚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望着我,却又一步一步地贴近我,俯下身来,精健的手臂一把将我揽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侵略性十足地吻住了我的唇,唇齿相交所带来的心惊肉跳顿时侵入了我的大脑。

“要不要试试我的。”他低语道,隐约有一种蛊惑力在引诱我继续往下。

“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更何况你明知道我有洁……”

他捂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不做到那一步就好了。”手却不老实地继续探索着。

我奋力地推开了傅诚,锁上了房门。

像是做梦一样……

傅筠溪回来了,但我没有提起今早的事情。

他望着我脖子上诡异的不属于他的红痕,一言不发。

饭桌上,大家很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件事。

晚上,我和傅筠溪在房间里呢喃相偎。

“今天有没有想我呢。”他轻柔地、熟悉地脱去我的外衫。

我想逗逗他,于是说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想。”

傅筠溪微微一愣,眸子藏不住的狡黠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哦?那让我猜猜你想了些什么。”

话到尾音,又暧昧地勾起,他眼眸中盛满了惑人的笑意。

我忽然被拽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男人单手轻握着我的脖颈,轻巧地用指腹摩挲着。

“祁,我们要个孩子吧。”

门口忽然发现剧烈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你工作那么忙,还能要孩子?”

“这孩子也是江家的,江家难道不养吗?”他攀上我的脖颈,不断地挑逗着我。

拗不过他,我最终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大战了三百回合。

兴许是累过头了,这一夜我睡的很死。

2.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被捆在了十字架上了。

“什么意思。”我摇晃着手腕上的枷锁,冷言道。

傅诚与我对视了约莫五秒钟,跳开了视线。他漂亮瑰丽的唇瓣勾了一下,冰冷刺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傅筠溪已经被送去洗标记了。”

我怒不可遏,双手紧握着拳,拳上遍布着清晰可见的血管绷起,似有某种东西在静脉里膨胀。“傅诚,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爸要是知道……”

“江祁,你是alpha,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傅筠溪与你契合配对,对家族的影响都是一样的。”傅诚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

“更何况傅筠溪这人那么脏,又怎么配得上你。”

脏?

见我眉毛微微蹙起,眼角不自然地抽动着,他满意至极。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傅诚调笑一声,将侧脸凑到我的唇前。

我贴紧傅诚的耳廓,朝他耳垂狠狠地来了一口。傅诚吃痛,手背上的青筋一跳,用瘦削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脸。

“你不知道吧,你没闻到他身上有股怪味吗。是因为他曾经被很多个alpha标记了,然后一个一个洗掉了。他没实话跟你说吧,江祁。”

我垂眸,细想了一下。对于怪味,傅筠溪的解释是腺体发炎了,影响了信息素的分泌。

原来是傅筠溪欺骗了我……

我强装镇定,努力地暗示自己并不在意傅筠溪曾有多个前任alpha的过去,可内心却如有蚁虫啮噬般刺痒难受。

如今说再多安慰的话也不过隔靴搔痒,仍旧抵不住吃味的不爽。

被背叛的感觉顿时冲击了整个心房。

“傅筠溪……现在在哪里!”

“在医院,活得好好的。你放心,我会让他活着见证我们的爱情。”昏暗的视线下,那张淡漠的脸晕染出隐隐的快感,唇边犹带着笑意。

我不明白傅诚为什么要这么仇视傅筠溪,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我囚禁此处。

起初,傅诚只是将我困在地下室,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后来我发现傅诚变得越来越疯痴,他不停地向我发出契合的邀请,但每一次都被我严词拒绝了。

随即他便恼羞成怒,不仅在我易感期时断水断粮,还故意将傅筠溪的信息素喷的满地下室都是。

看我因此兴奋地生理发颤,他也便越加恼火,不停地用鞭子鞭笞我,将我抽得血肉模糊,又在我昏厥时抽走我一管血来提取我的信息素。

温热的液体在一瞬间喷涌而出,无法抑制的痛席卷全身,让我暂停了脑中所有的思考。

听我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任由血汗交杂地淌过额间,傅诚似又心疼起来,不仅帮我换上了清爽的衣物,还将滓杂污物都收拾干净。

在我神志不清,双眼混沌时,傅诚往我嘴里灌输着某种不明且膻腥的液体。

“好喝吗?我不过是给傅筠溪闻了闻你的信息素,又往他身上注射了点催乳素,他就不停地产奶……”

我咬紧牙关,努力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傅诚……”

傅诚异常小心地捧着我的脸,肩膀甚至在微微颤抖,泪如雨下,哑着声音道: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所以就让我这样霸占你吧。”

无尽的绝望和无助充斥着我的内心,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如暴风骤雨在心中倾泻着。

在我即将精神崩溃时,傅诚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描述着傅筠溪是如何“背叛”我的,在我离开的这几年又有多少alpha与他曾欢好过。

他就这么乖巧地像只可人的小狗趴在我的脚踝处向我表达忠诚,向我求欢。

“你放我出去,再让我看一眼傅筠溪,我就答应你。”

傅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3.

从地下室出来后,我在傅家休养了几天才有力气下地走路。

家里的佣人对我与傅家兄弟的荒唐事不但不惊讶,甚至觉得这是意料之中。

出于各种因素,我还是决定跟傅诚去医院看望傅筠溪,尽管傅诚有一百个不愿意。

站在病房外,傅筠溪安静地削着苹果皮,手上却还仍打着点滴,毫无血色的他如蒲柳之质,似乎随时随地就会没了气息。

第一次见到傅筠溪兄弟俩还是在自己十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傅家和江家在a市强强联手,正值鼎盛。

而傅家兄弟就像个小跟班一样一直黏在我的身后,如影随形。

当时大家各自的属性还没那么明确,我也只知道自己其实更愿意跟傅筠溪一起玩。

我喜欢吃苹果,而傅筠溪身上正巧有一股香甜的苹果味,总在不经意间撩拨我的心。

在傅家,每当傅筠溪沐浴时,我都会假装路过,然后透过那薄如蝉翼的帘子窥探他的胴体。

他整个人就如同夏娃亚当的禁果,让我对属于小孩的禁忌之事渴望至极。

出国留学回来以后,傅家没落了,所以希望能与江家联姻。

那天夜里,我在傅家吃完晚饭想上楼歇一会,刚上楼梯口便被那熟悉香浓的禁果的味道给吸引住了。

跟随着味道来源,我来到了傅筠溪的房间门口。

像从前那样,透过门缝,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诱人的胴体。

傅筠溪的手不停地把弄着茎器,我也忍不住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他是想缓解发情期带来的焦躁不爽和对契合的渴望。

面对这一切时,我似乎失去了理智,径直入房与傅筠溪交合,并强行标记了他。

傅筠溪没有反抗,他似乎算准了我一定会这样做。

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难以把控到心脏紧紧收缩且剧烈跳动的感觉,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也认定了我与他必定契合百分百。

在这过程中,我只是隐隐地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渗透在属于他的苹果味里。

现在想来,那股怪味大概是洗去多个alpha标记带来的副影响。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拉回了现实。

病房里仍然是一股熟悉的苹果味,可我却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

“听说你要来,我特意削了苹果等你。”傅筠溪苍白地冲我笑了笑,他憔悴了许多,手上还抱着他视若珍宝的苹果。

傅筠溪低垂着眼眸,避开我直直望来的目光。

他知道了我跟傅诚的事,也知道了我已知悉他欺骗我的事情。

“不用了。我已经不爱吃苹果了。”

傅筠溪只是点了点头,木然地举着那被拒之门外的苹果,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看到他平安没事,我终于能安心地放下他了。

我知道我不过是在找一些说辞来宽慰自己不安的心罢了。

我正要起身,傅筠溪沉下头拉住了我的手,他似乎想起来什么,转而紧紧地拽住了我的衣袖。“对不起,江祁,我骗了你。”

“没事,都过去了。”我撤开他的手,逃离了这个令我窒息的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了,所以我只能选择逃避。

我做不到接受他那不堪的过往。

余光里,傅筠溪蜷缩在角落,不断地挪搓抓挠着双臂,指尖在干燥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腥红得可怖的划痕。

在寂静无声的病房里,连他落下眼泪的声音都是那么刺耳。

4.

后来再遇见傅筠溪,已经闻不到那令我痴迷的苹果味了。

其实对我来说,选择与傅筠溪结婚也并非是出于爱。

我的选择不过是像个低等生物在生理支配下与最适配的另一个生物结交罢了。

大概是这样吧。我劝慰道,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可内心的深处的愧疚感始终令我备受煎熬,像一团无法浇灭的大火时刻炙烤着我。

傅筠溪蠕动着嘴,本想说些什么,见到傅诚那一瞬间也全都咽了下去。

往后的几个月,傅筠溪从傅家搬了出去,我再也没有听说他的消息。

这夜,心头总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不安感。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又亮,是电话。

打电话的人正是傅父,说傅筠溪危在旦夕,人此刻已经在icu里抢救着了。

我心里一片骇然,脑海中涌现出一连串恐怖的猜测。

当我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时,傅父脸色极其难看,像是咽了排泄物一样。

“筠溪的腺体没了……”

傅筠溪的腺体没了?!

所以那天病房里那多到令人发指的苹果是用来掩盖他割去腺体的事实?

我顿感头脑很轻,耳朵也开始发出尖锐的鸣叫,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啃噬着我的大脑。

肯定是傅诚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慌乱地寻找着手机想打电话过去质问他,这才发现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手机被留在了家里。

我咬紧牙关,一路驱车赶到傅家,摔开了傅诚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么此刻,他只有可能在一个地方呆着。

地下室里,傅诚悠然自得地拎着手铐等着我的到来。“我就知道你还会再来的。”

他从一开始就算好了!

我厉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轻描淡写地给我解释着傅筠溪为了保护原先是omega的他不受alpha的侵害,才将他的腺体移植到了自己身上,而他不过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你好恶毒,傅诚。”我的嘴唇只能僵硬地蠕动着,喉头早已干涩无比,难以发声。

“所以我才说,你爱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是我才对。”

傅诚回眸,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深沉无比,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情。

“腺体在哪。”

“物归原主。”傅诚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的表情恢复成与原来一样的冷漠,没有温度也没有情绪。

一怒之下,我猛地将傅诚扯起身来,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把腺体给回他!”

傅诚勾着唇,微垂着脑袋冷笑了一声,眼角略微有些泛红,像是不甘。“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只要你愿意爱我,跟我离开a市,我就让给他。”

“想要腺体,那你就求我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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