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人的疯书

笑笑雷家林 2024-06-13 13:24:38

从乱到治,雷家林书法的心路——雷人的疯书:这些作品是早年的的涂雅,乱书,疯书,可能要进精神病院的,不过后来有点清醒,不玩了,又正正经经地写起字来,也不知这样对还是不对,书法,无非是,一会正,一会儿奇,反反复复,一种心灵的体验过程。我们欣赏绘画,总觉得八大的不可超越,他的字也是这样,十分随意,好东西在天分,不可学!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小楷《秋声赋》的书写,写它的目的是为了行(书)走与奔跑(草)

楷书

楷书

楷书

楷书

楷书

楷书

楷书

楷书

隸書杜甫詩一首 ​​​​

认真写楷书,回到幼儿园

认真写楷书,回到幼儿园

​​​​认真写楷书,回到幼儿园

祝允明与王宠比较,谁的书法更有内涵,人们更喜欢谁?

各有千秋

在吴门那些书法大家中,王宠只四十年的生命时间,创造的佳迹(笔迹)却是可以与祝枝山比肩,某种意义是他俩取向相同,又以书法为重,不似文、沈、唐书画并重。故在书法一门,成绩斐然,并不因为年少(生命期不长)而降低其地位。仕途不顺与吴门才子的交往帮助其成功,从低贱纷杂的市井环境到清寂的山林,终其一生与自然之道相亲娱,白云情怀充溢其胸中,亦流露在其诗文书法中,他的小楷得晋人之神,虚淡萧然,其形骸似钟太傅而着墨更为简省,似乎笔总未完而神却足矣,那是无画(笔画)处却成妙境的一种体现,得力于其精神学养,天分高超。但郁结不展的儒家情怀却使其在草体中寻找抒展的契机,不似文衡山、唐寅那般的坚实、谨严,更多的是自由地游戏在他自己的那个清汵的世界,含有道家的梦蝶意味的那个境界。清气四溢于其纸面,那是他人生经历的结果,最终少入尘世而滞于山林,成就了他的书法。其草书与祝枝山相较面貌单一融和,似乎自成一家,源于祝氏又有自己的风范,没法想象其有年的条件下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往哪个方向变化,现实的是他在四十的有限时间完成了独特风格的形成,这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六指书魔祝允明--神追一千五百年的魔草书法

六指琴魔也许是个传奇,六指书魔是实有其人,那就是明吴门才子祝允明先生,老天多给他造一根手指是有深意的,得在人间用五色笔头灿出心花来,祝允明六体具备,尤其长于大草与小楷,世人评其小楷或草书何者第一没有定论,其《书述》中开篇云:张王钟索、后人则而象之。等于是说余书大草第一,行书第二。

祝允明《箜篌引》卷尾自题神追千五百年,便是张芝草圣及以下的晋人们,他的此帖某种意义上可看成“魔草”,与张芝狂草,张旭癫草,怀素醉草、润之神草并美草书之林,其中消息是融合晋唐,渗入自已的逸气,有刚劲之道又不泛婀娜的韵致,由于学百家之长而含金量高,象唐人如颜清臣的笔意都明显地包含其中。

明著名的吴门才子中祝枝山是唯一诗文外专注于书法的大家,从书中学习诗文,从诗文中探索书法,两者融合得好,早年楷书、行书、章草根底深厚,为晚年进入魔圣的大草境界打下坚实的基础,不过贬其书者是有之,说其怪异,其实正是书法超凡脱圣的境界,如同傅山的“四宁”,步子正了,便可狂奔,出意外之果。

祝京兆虽师黄庭坚诸宋人,并不止步在宋人的意态中,而是借此窥视晋唐之神,得书法之精髓,尤其喜书古诗文以获远古贤之神味气质,融入其书中,但然更多书作诗文,文气连贯合一,有浓郁的文人色彩,仅从书法一门,由于专注的关系,超越文沈而为明代书法之首,甚至有人说是超越前代,也就是与历代草圣抗行。

为什么中国传统绘画用笔与材料与书法相同,而西方绘画材料与写字不同?

这个是选择不同,我们是一元无分别,西人是二元有分别。中国的书画如天地,未分之时一片混沌,已分之后,形离而神附。书与画,如莲丝,若断还连,通晓此理的赵吴兴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应须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一些学者画家如宗白华陈子庄重视书法对中国画的影响与渗透力,字为笔画,画出来的,画则如书,尤其是写意文人画写出来的。|

中国画的书法深度正是书画同源造成的中国画的重要特性,从毛笔的特性中可以看出来,中国书与画的工具同,西画则异,刷子画画,鹅毛管或钢笔写字,字与画分离。白石画的房子用篆意为之,苍劲古拙,非几十年的书法功力不能到也,故陈子庄认为好的书法家不一定会画画,会中国画的好手则一定是书法好手。

书画同源也决定中国写字能够成为艺术,不仅仅是因为奇怪生耶的毛笔,而且是因为字是有画的原始因素在里面,故赵吴兴每写一字,总得联想字的最初模样,这是有点夸张,但汉字演变成熟后离原始的形象远了,更多的是字取象于自然的意象,象怀素观云象而草法大进,张旭观公孙大娘舞剑而笔走龙蛇。字之象,大象也。

黄庭坚不善画,其书却被人说成笔笔是竹,确论也。修长的竹杆,飘逸的篁叶,化进他的抽象字形中,其笔势之长,并非出生在修县而修长之意念长长徘徊有心头,挥之不去,自然如竹的意象同样渗入书法运作中,如隶之抒展,亦是心灵抒展的需要,所谓畅神而已,此是从书法方面来看书画同源带来的景象,耐人寻味。

吴昌硕在画的方面未必用心超过一般的画人,其成功之因在书法的功力超凡,故任伯年在其未成功之先便得出其画必出众之言,吴氏正是以石鼓文立定根基,把超凡的篆笔渗入梅枝老干中,画中有一种苍茫浑穆的气象,画气并非心中万有就足够,技术上的千锤百炼同样是不可忽视的,从书法入手的中国画本在同源二字。

楷书真的不是书法主流了吗?

进入现代社会,楷书通常只算基本功,当然它本身也能成为一幅作品,但在大多数情形下,人们对于书法的追求,多在行书,草书上下功夫,追求抽象的美,追求线条的神秘感觉,或者以行草的形式来展示自己的心灵脉动。

为什么一些书法家写的字在普通人看来觉得很丑呢?

这个属于层次与境界的问题,这个没法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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