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8岁的刘奶奶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浑浊的双眼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嘴角残留着白色的泡沫,那是剧毒农药留下的痕迹。令人震惊的是,距离刘奶奶几步之遥的地方,老人的亲生骨肉。或坐或站,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亲生子女对自己的母亲如此残忍?
被爱困住的女人1974年,刘奶奶的丈夫突发疾病去世,留下她和六个年幼的孩子。
那一年,她才48岁,本应是夫妻携手、共享天伦的年纪,却要独自面对生活的重担。面对这一大家子,亲戚朋友都劝其改嫁,找个男人帮自己分担压力,但这提议都遭到了拒绝。为了养育六个孩子,其只能没日没夜地操劳。
尽管生活艰苦,但看到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刘奶奶心里充满了欣慰和希望。
她省吃俭用的把所有积蓄都用来供孩子们读书,希望他们能走出大山,拥有不一样的人生。在对方辛勤付出下,几个孩子也都陆续长大成人,并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看到儿子们成家立业,这个苦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此时对未来充满期待的老人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来临。
“没人要的母亲”2011年,刘奶奶的小儿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为了给小儿子盖新房,她做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将自己居住的老宅让给小儿子,自己则轮流住在几个儿子家养老。起初,这个提议得到了儿子们的同意。他们每月给刘奶奶一些生活费,并承诺会好好照顾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子们对刘奶奶的态度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每个月给生活费,成了儿子们互相推诿的借口,谁也不想多出,甚至会因为几块钱而争吵不休。刘奶奶在儿子家住,也变得越来越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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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不满,觉得她是一个累赘,一个“吃闲饭”的拖油瓶。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儿媳的责骂。在四儿子家,刘奶奶更是被安排住在阴暗潮湿的杂物间。“轮流赡养”,让她像一个皮球一样,被儿子们踢来踢去。2013年,其长子因病去世。
这对于刘奶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强忍着悲痛,为儿子料理后事,可等待自己的,却是儿媳更加恶劣的态度。
大儿媳认为,是刘奶奶“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她开始处处刁难刘奶奶,辱骂她是“扫把星”、“丧门星”,甚至对她动了手。刘奶奶百口莫辩,只能默默忍受。但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没过多久,刘奶奶的三儿子也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三儿媳同样将丈夫的死归咎于刘奶奶,认为是她“命硬”,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两个儿媳联合起来,对刘奶奶进行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虐待。
迷信,成了儿媳们虐待刘奶奶的借口,也成了压垮刘奶奶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绝望的选择2014年夏天,不堪忍受虐待的刘奶奶,选择了第一次服毒自杀。幸运的是,她被及时发现,并送往医院抢救。在医院里,面对赶来的儿子们,老人泣不成声。她希望,自己的遭遇能够唤醒儿子们的良知,能够让他们对自己好一点。可儿子们只是敷衍地安慰了几句,便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他们并没有因为刘奶奶的自杀而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虐待她。
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同年秋天,刘奶奶再次服毒。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一次,被村民发现的她再次被送往医院,捡回了一条命。医生对刘奶奶的儿子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指责他们不孝顺,没有尽到赡养老人的义务。但儿子们却对医生的指责充耳不闻,他们甚至埋怨刘奶奶“不省心”,给自己就添麻烦。在无尽的指责下,刘奶奶的心,彻底死了。2014年深秋的一天,刘奶奶在三儿媳家门口,第三次服下了剧毒农药。
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止她。三儿媳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刘奶奶痛苦地挣扎,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几个儿子陆续赶来,但他们只是站在一旁,漠然地看着母亲在死亡线上挣扎,没有人上前搀扶,没有人拨打急救电话。整整三个小时,刘奶奶在剧痛中挣扎,在绝望中死去。老人去世后,她的儿子们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众人只是急急忙忙地将刘奶奶的遗体送往火葬场,甚至连骨灰都不愿意带回家。
最后还是其娘家侄女们得知消息后,千里迢迢赶来奔丧。在侄女们的强烈要求下,刘奶奶的儿子们才勉强同意为她办一场简单的葬礼。但在葬礼上,这些所谓最亲近的人,依旧表现的让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心寒。他们全程黑着脸,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仿佛死去的人与他们毫无关系。甚至还在为刘奶奶生前的财产争吵不休,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还是在村民们的指责下,儿子们才勉强跪在刘奶奶的灵前,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笔者认为刘奶奶的悲剧,是人性的悲哀,也是社会的悲哀。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的儿子们变成了如此冷血无情的人?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金钱。在利益面前,亲情变得一文不值。为了多分一点财产,儿子们可以不顾母亲的死活,甚至可以亲手将母亲推向死亡的深渊。这无疑让人痛心,也希望这样的悲剧不再上演,愿天下所有的母亲,都能得到子女的爱戴和尊重,安享晚年。
那么,在大家的眼中,这几位儿女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