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喝下堕胎药的第三天,他娶了白月光为平妻。
白月光天天到我跟前说,那个男人不爱我。
失去孩子的第十天,白月光灌我喝毒药
可被白月光毒死前,我竟然和她互换了身体。
我竟然成为了沈岳风的白月光?!
那个我最讨厌又娇弱的不能自理的妹妹。
就在我震惊时,地上的“我”突然发声了。
「姐姐,求求你,把我的身子还给我。」
「姐姐,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
白月光虚弱的躺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我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说。
「好妹妹,你为何要灌姐姐喝毒药。」
看着她瞳孔猛缩,脸上浮现的心虚和害怕后,我开心极了。
突然屋外的动静,不出意外沈岳风要来了。
我急忙跌坐在地上,手用力摩擦地面弄出了血。
「姐姐,我只是想扶你起来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用力推我,好疼呀。」
「卿卿,你没事吧」沈岳风走了进来,看见我沾着血迹的手掌,脸色变得铁青。
我微笑的说没事,脑海中却想着以往白莲花惯用的手段。
在沈岳风温柔的扶我起来,捧着我的手心吹吹时,我慢慢抽回手说「没事的,我不疼,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将军不要怪罪姐姐。」
我学着白月光往日的样子,垂下眼眸,肩膀微微抖动。
果然沈岳风急了,他不问缘由上前一脚就踹在白月光肩上。
我看着都疼啊,毕竟那是曾经自己的身子。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是白月光啊,是沈岳风心尖尖上的人。
随后沈岳风走过来将我揽入怀中,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卿卿,你不要为那个恶妇辩解。」
他再一次温柔的替我吹着掌心的伤,吩咐下人去拿药。
我抬头和白月光对视,她还不忘恶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动了动被沈岳风捧着的手掌,轻声说「将军,你先找大夫看看姐姐吧,姐姐好像伤的更严重呢!」
他抬头看见白月光眼泪的泪,他突然暴怒「来人,把这个晦气的东西拉下去关起来,不要污了卿卿的眼。」
看见盛怒的沈岳风和在那边楚楚可怜的白月光,我讥笑。
如果他知道地上的才是他的白月光,他会怎么想?
不过我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这两个人可是杀了我孩儿呢。
所以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伸手触碰蹲在我脚边的沈岳风,手心刚碰到他的脸颊,我便抽痛着收回来。
果然那个男人的目光再次全神贯注放在我身上。
「卿卿,很疼吗?」
他从下人手中接过玉肌膏,他一边涂,一边替我吹一吹,「将军,不疼的。」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的我自己都心神荡漾。
眼看着白月光要被拉出去,我又让下人停下来。
「将军,姐姐先前服了毒,姐姐若有个三长两短,卿卿愧对府中父亲。」
我担忧的看着白月光,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男人果然吃这一套,「卿卿莫怕,此等恶妇相爷那边我自会交代。」
「姐姐毕竟也是将军的妻,卿卿恳求将军替姐姐找医者。」
我欲再度行礼,深情全是担忧,反正今日这白月光她死不得。
虽然我对她恨之入骨,但是我可不想让她死的这么容易。
「拉下去关到柴院让大夫看病,只要死不了就行。
随后,沈岳风温柔的牵着我的手去用膳,看着他剥虾,挑鱼刺,心里一阵苦楚!
自从大婚后得知他心有所属,我就想求一张和离书离开这将军府,可他却听信白月光的挑拨,硬生生拿掉了我的孩子!
「卿卿,你在想什么」
沈岳风夹起一筷子白月光爱吃的笋喂到我嘴边。
「将军,卿卿在想要不我们和离吧,卿卿总觉得对不起姐姐。」
「不许,卿卿莫要说胡话,那个恶妇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岳风没有冲我发火,甚至他还在耐心的哄着我,他所有的怒气都是对着他的白月光。
我使劲憋出几滴眼泪抬头咬着唇委屈的看着他,他心疼的替我擦拭眼泪,甚至手忙脚乱的慌张。
我心底讥笑,果然男人的白月光就是好,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白月光就赢了。
我突然想起往日白月光每一次的炫耀,炫耀这个男人如何爱她,那时候我像个妒妇一般,嫉妒的发狂。
如今看着这样的沈岳风只剩下恶心,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人,杀人要偿命呢,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不得不说当沈岳风的白月光日子过的还蛮不错的,
除了每天对着他演戏有些膈应外,其他的吃好喝好,偶尔啊还能听听八卦看看戏。
一天,青梅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急忙喊着:
「小姐,柴院那个女人疯了!」
「哦?何出此言」
「今早我想替您出气,划花她的脸!可她拼死狡辩说您占了她的身份。」
「小姐你说,就她那样的男人婆,怎么可能比得上温柔体贴的小姐呢。」
我忍不住想,如果没有身份互换,敢情你丫的这会正在毁我的脸呢!青梅,我记住你了!
看着她漂亮圆润的脸蛋我瞬间有了想法。
「青梅啊,今日是哪一天?」
「啊,小姐,今日是十五呢,将军今日回来晚,我们出府逛逛吧。」
出府后,我寻了个醉香楼,挑了最高的包间。
打发青梅出去给我排队买露仁糕。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那条街会路过慎刑院院主。
听闻那个人酷爱美人儿,尤其圆脸娇美,看着青梅一步步朝那条街走去,圆润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知道这事成了,于是一个人快速回府。
回到府中,我来到柴院门口,看见白月光顶着我的身子睡的正香。
真的好想一脚就给踹醒她,不过看看那是自己的身子,我有点不得下手。
吩咐下人取来打更的铜锣,我对着自己的好妹妹一阵好敲,妹妹瞬间被惊醒,看到我后破口大骂:
「许茵茵,你这个贱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贱人,许茵茵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她疯狂的扑向我,想掐住我的脖子。
而我却很快避开她笨拙的身子,站定干脆冷笑看着她扑倒在凳子上的狼狈模样,想不到昔日高高在上的白月光也会有这一天啊,内心真的很爽,不过这还不够。
我淡定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指尖敲打在匕首身上,看着我的好妹妹站起来,她恶狠狠的瞪着我,愤怒的大吼,再无一点温柔美人的形象。
「许茵茵,我一定要告诉将军你陷害我,我要让将军为我做主,我要一刀一刀捅死你。」
看着白月光眼底全是癫狂,我忍不住冷笑,我好像从未想过伤害这个好妹妹,可她却每一次都想致我于死地。
我将匕首把玩在手中,有了主意。
「好妹妹,你先莫急,你说将军他会相信你吗?」
我看着她眼里的失望一点点磨灭,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掉眼泪。
「好妹妹,曾经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怎么样?这种感觉好受吗?」
「好妹妹,你午夜梦回可有梦见我那可怜的孩儿来寻你讨命。」
「许茵茵闭嘴,你闭嘴。」
白月光捂着耳朵冲我大喊,我知道她不想听,
看着手里精致的匕首,我将它抵在脸上「好妹妹,你说,若是我划花了这张脸,沈岳风他还会喜欢你吗?」
想起我那孤零零的孩子,他一个人在地下,应该很孤单吧,我想去陪他,可是我还没有让这些人下地狱呢。
「住手,疯子,许茵茵你这个疯子,你不许毁我的脸。」
白月光愤怒的站起身再次向我扑过来,我侧身再次躲开好妹妹的飞扑,不过闪躲时,匕首不小心划伤了脸,血迹沿着轮廓滑下来。
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痛,我甚至想用这个匕首剖开这张脸皮,甚至更想拿着这把匕首亲手插进这具身体的心脏。
我也曾怀揣着少女的满腔舂心嫁给沈岳风,那是我跪在爹爹书房前三天三夜求来的。
在我满心欢喜的想成为他的新娘子时,我却不知我的妹妹已经成了他的白月光。
后来我终于如愿嫁给他,大婚那夜,我其实听清了,我听清了我一心爱着的人情到深处唤我卿卿。
后来我不再奢求他的爱,我居于府中一方,谁稀罕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
想着寻个日子求个和离书。
「为什么你们那么狠心,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我举起匕首想要再划一刀,我喜欢看着妹妹心碎难过的样子。
「许茵茵你这个疯子,」
她却又一次扑向我,这次她抱紧了我,夺走我手中的匕首。
我是故意的,因为那个男人赶来了,「恶妇,你找死」。
预料中的声音带着暴怒,沈岳风一把拽过我的好妹妹扔到一边。
她手里的匕首应声落地,被沈岳风一脚踹进废柴堆里。
这个男人温柔的抱住我,我看清了他眼里的紧张,也听清了他说「卿卿,你没事吧。」
我伸手推开这个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手心里的鲜血格外显眼。
「卿卿,痛吗?」
沈岳风心疼的摸着我受伤的脸,他紧张的吩咐下人去宫里请御医。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今天我不想再装了,很累,真的很想快点弄死这两个人,结束这一切。
我推开沈岳风一步一步走出柴院,他紧张的跟在我身后,有些讽刺,我突然好奇沈岳风喜欢许卿卿什么呢?
皮囊还是灵魂,换了身子这么久,他也没有察觉。
就好像我也搞不懂,当初我喜欢沈岳风什么。
当初我去参加宫宴,不合脚的鞋子磨的我逃出宫宴,在御花园打盹。
那时我第一次见沈岳风,他突然出现,我惊慌失措的站起身,羞红了脸。
甚至忘记了脚上未穿鞋子,踩着鹅卵石,疼的我直呲牙。我记得那时他嬉笑说「谁家姑娘,这般有趣」。
那时他突然靠近我,鼻尖都是他身上的酒香。
我红着脸,推开他迅速套上鞋子跑路。
后来不知不觉每一次目光都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可是我从来不知他心里的白月光就是妹妹。
若我知道他心里有人,我断然不会再爱这个男人半分。
「卿卿,你慢些,莫要哭了」
他追上来,温柔的替我擦去眼泪。
「卿卿,我们先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我突然一把推开他,大步向前,他又跟上来,我就小跑,心里堵的发慌,我突然这个男人,靠近都讨厌了,这个男人凭什么那么对我,当初他可是亲手喂我堕胎药。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我的心疼的快要滴血。
这一次哪怕粉身碎骨,我都要拉着这个男人当我的垫背。
一晃多日,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杀了沈岳风。
这天我刚沐浴完,他就来了。
下人一个个退去,沈岳风来到我的身后,他将头埋在我脖子里,脖颈间传来的异样让我有些反感,下意识想要挣开,但他却用里抱紧我的身子,他整个人都爬在我肩上,我嗅到了刺鼻的酒香,记忆中他爱喝酒,却又很少喝酒。
「卿卿,你有些不一样了」
他今日的声音格外沙哑,好像许久不曾说话,我楞住了,身体有些紧绷,不过我没有说话。
他或许发现不一样了吧,毕竟这几日我懒得再装。
他却没有多言,只是抱着我上塌。
我想起这段时日我们仿佛不曾同房,每次我都已身体不舒服拒绝。
哪怕是顶着白月光的身子,我都反感这个男人的靠近虽然这些都是我以前幻想着成为他的妻,和他亲密无间。
而他总是细心又温柔的抱着我入睡,他的大掌拍在我身上,像哄一个孩子一般。
我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紧到我的双手抵在他胸前时,甚至感受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
「卿卿,今日我去见了许茵茵。」
他的声音仿佛格外平静,他抱着没有动弹,只是安静的说话。
我有些逃避的闭眼,我不敢去看这个男人,我怕他怀疑我的身份。
「卿卿,其实我们当时不该杀她的孩子,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他的难过。
那可是他的妻子啊,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至于这么虐吧,怎么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别心软啊,难过什么啊难过,难过也没有看到他手软,不是照样把自己孩子弄没了
同意,赶快速战速决吧,每天顶着别人的灵魂,看着自己老公对白月光嘘寒问暖不也是一种折磨吗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不过是身份互换了,这白月光就受不了了,还不够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要论装清纯无辜谁不会啊
女主已经卑微到打算成全他们全身而退了,就这也不放过她,这两个男女好狠的心啊,怎么说也是亲人呢
既然换了身体了,怎么也爽够了再弄死狗男女!支持女主!
看到这里女二的痛恨也有了原因,从小父母的偏爱,张大心仪丈夫被抢,以后男子的变心。。。心理从小就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