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的奇招
在江南有个叫柳河的小镇,镇上住着一户人家,男人叫李大壮,女人叫赵小翠。
这李大壮啊,人如其名,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蛮力,平日里在镇上的码头做苦力,挣得几个辛苦钱。
赵小翠呢,则是镇上出了名的美人儿,细皮嫩肉,心眼儿也好,可惜啊,命不好,嫁给了李大壮这么个粗鲁汉子。
这李大壮别看在外头干活儿卖力,一回到家,那脾气就跟点了火似的,动不动就对着赵小翠拳打脚踢。
起初,赵小翠还想着忍一忍,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日子一长,这身上的伤啊,就没断过。
村里人看着都心疼,可谁也不敢多嘴,毕竟李大壮那脾气,谁惹得起?
这天,赵小翠又被李大壮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她含着泪,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心里头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苦。
她想,这日子要是再这么过下去,自己迟早得被这恶汉打死。
思来想去,赵小翠决定去求镇上的神婆。
这神婆啊,据说有些神通,能驱邪避凶,还能给人指条明路。
赵小翠挣扎着爬起床,连夜走到了神婆家。
神婆住在一间破旧的茅屋里,屋里头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显得格外神秘。
赵小翠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哭着求神婆救救她。
神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赵小翠一番,叹了口气,说:“唉,你这苦命的人啊,起来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神婆让赵小翠坐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自己则在一旁烧起了香,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神婆才睁开眼,对赵小翠说:“你这事儿啊,难办。
你那丈夫,身上沾了邪气,得用特殊的方法才能化解。”
赵小翠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忙问:“神婆,您有啥办法?
只要能让我脱离苦海,我啥都愿意做。”
神婆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回去后,再让他打一次,但这次你得记住,无论他怎么打,你都不能出声,更不能还手。
等他打累了,自然会停手。
到时候,你再来找我。”
赵小翠一听,愣住了,心想:这算什么办法?
这不是让我白白挨打吗?
可转念一想,神婆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赵小翠回到了家。
李大壮一看她回来了,脸色立马拉了下来,问她去哪儿了。
赵小翠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大壮一看她这副模样,火气更大了,抄起一根木棍,就对着赵小翠一顿猛打。
赵小翠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李大壮打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见赵小翠还是那副死鱼脸,心里头更来气了,可也没力气再打了,扔下木棍,骂骂咧咧地睡觉去了。
赵小翠等李大壮睡熟了,才敢爬起来,忍着剧痛,连夜又去了神婆家。
神婆见赵小翠浑身是伤,却一声没吭,心里头暗暗点头,说:“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咱们得用个更厉害的方法。”
神婆从屋里拿出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赵小翠,说:“这是我用草药熬制的药水,你回去后,趁你丈夫睡着,把这药水涂在他的伤口上。”
赵小翠一听,愣住了,问:“伤口?
他哪有伤口?”
神婆微微一笑,说:“你放心,他有的。
你照做就是了。”
赵小翠半信半疑地接过药水,又回到了家。
等李大壮睡熟了,她悄悄爬起来,借着月光,果然在李大壮的后背上发现了一道奇怪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一样。
赵小翠按照神婆的吩咐,把药水涂在了伤口上。
第二天,李大壮醒来后,觉得浑身不对劲,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他直打滚。
他抓起衣服一看,后背上的伤口竟然红肿了起来,还流出了一些脓水。
李大壮吓得脸色苍白,忙去找镇上的大夫。
大夫一看这伤口,也愣住了,说:“这伤口奇怪得很,像是被什么邪物所伤。”
李大壮一听,心里头更慌了,忙问大夫有没有办法。
大夫摇了摇头,说:“我这医术有限,治不了这邪病。
你还是去找那神婆看看吧。”
李大壮没办法,只好又去找神婆。
神婆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笑了起来,说:“怎么样?
尝到苦头了吧?”
李大壮苦着脸,求神婆救救他。
神婆叹了口气,说:“你这人啊,就是脾气太暴躁,对妻子也不好。
这回啊,是上天在惩罚你。
不过,看在你知错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吧。”
神婆又从屋里拿出一包草药,让李大壮回去后煎汤洗澡,连洗七天,这邪病自然就好了。
李大壮千恩万谢地拿着草药回了家,按照神婆的吩咐,连洗了七天。
果然,那伤口慢慢地愈合了,也不痒不痛了。
李大壮经过这一遭,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赵小翠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再也不动手打她了。
村里人见了,都说这神婆真是厉害,连李大壮这样的恶汉都能给治服。
可这事儿啊,还没完。
有一天,李大壮在码头上干活儿,无意间听到几个工友在议论神婆。
其中一个说:“你们知道吗?
那神婆其实是个高人,她用的那草药啊,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而是用来驱邪的。
她看李大壮那小子对妻子不好,就故意让他染上邪病,好让他知错就改。”
另一个工友说:“真的吗?
那神婆为啥要这么做呢?”
第一个工友说:“还不是因为她心善呗。
她看赵小翠那丫头太可怜了,就想帮帮她。
可她又不能直接出面,怕李大壮那小子报复,所以才用了这么个法子。”
李大壮一听,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之所以能改掉坏脾气,全靠神婆在背后帮忙。
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赵小翠,再也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事儿传开后,镇上的人对神婆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大家都说,这神婆啊,不仅神通广大,还心地善良,真是难得的好人。
可神婆呢,却像往常一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偶尔有人来找她帮忙,她也总是笑眯眯地应承下来,从不计较得失。
她说啊,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镇上的人都能过上平安幸福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河镇在神婆的庇护下,果然越来越太平。
人们都说,这是神婆的功劳。
而李大壮和赵小翠呢,也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成了镇上人人羡慕的一对儿。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镇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事儿啊,还得从镇上的首富王员外说起。
王员外家大业大,在镇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最近啊,王员外却遇到了一件烦心事。
他家的宝贝儿子王小宝,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整天胡言乱语,还时不时地抽搐。
王员外请遍了镇上的大夫,都治不好这怪病。
眼看着王小宝一天天地消瘦下去,王员外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最后啊,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神婆帮忙。
神婆一听这事儿啊,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说:“这病啊,可不简单。
我得去看看。”
于是啊,神婆就跟着王员外来到了他家。
一进门啊,她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啊,就像是……就像是……,反正就是那种让人心里头直发毛的味道。
神婆在王小宝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他的床前。
她仔细地看了看王小宝的脸色,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后叹了口气,说:“这病啊,是被人下了咒。”
王员外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忙问神婆有没有办法解咒。
神婆点了点头,说:“有是有,但得费些周折。
你得先告诉我,最近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他想啊,自己这辈子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可要说最近得罪的,那就只有一个了……王员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知道神婆这话是问给谁听的。
最近啊,他因为争夺镇上的一片鱼塘,跟镇上的另一户大户人家赵家结下了梁子。
那赵家也不是吃素的,两家为了这鱼塘争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甚至还动了手。
王员外心想,这咒肯定是赵家下的,除了他们,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可他却不敢跟神婆明说,毕竟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神婆见王员外不吭声,心里头就明白了八九不离十。
她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啊,难办。
下咒的人心思歹毒,要想解咒,非得找到他,让他收回才行。”
王员外一听,急眼了,说:“那可咋办啊?
神婆,你得救救我儿子啊!”
神婆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准备准备。
明天一早,我们去赵家走一趟。”
王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不愿意啊,可也没辙,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神婆就带着王员外来到了赵家门口。
赵家人一看他们来了,那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神婆却不在乎,她笑眯眯地说:“赵家大哥,我来找你有事儿。”
赵家人一听,心里头那个戒备啊,就像防贼似的。
可神婆在镇上那是出了名的好人,他们也不好直接把人往外赶,只好硬着头皮让神婆进了屋。
神婆进屋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赵家大哥,最近你们家可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赵家人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啊,都挺好的。”
神婆一听,心里头就明白了,这赵家人是在装糊涂呢。
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那行,既然没啥不对劲的地方,那我就直说了。
王员外的儿子王小宝,中了邪咒,这事儿跟你们家脱不了干系。”
赵家人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们刚想反驳,神婆却摆了摆手,说:“别着急,听我说完。
这咒啊,不是你们下的,但肯定是你们家的人沾上了。
要想解咒,非得找到这个人,让他去王员外家,对着王小宝说声‘对不起,我错了’,这咒自然就解了。”
赵家人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疑惑啊,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说:“这……这咋可能呢?
我们家的人咋会沾上这邪咒呢?”
神婆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你们家的祖坟啊,被人动了手脚。
那动手脚的人,心思歹毒,想借你们家的手,害王员外一家。
可没想到啊,这咒却阴差阳错地落到了王小宝的身上。”
赵家人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忙问神婆有没有办法破解。
神婆点了点头,说:“有是有,但得费些周折。
你们得先去祖坟看看,找到那动手脚的地方,把它恢复原样。
然后再去王员外家,按我说的做,这咒自然就解了。”
赵家人一听这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他们当天就去了祖坟,果然在那找到了被动手脚的地方。
他们按照神婆的吩咐,把那地方恢复原样,然后又去了王员外家,对着王小宝说了声“对不起,我错了”。
说来也怪,这咒还真就解了。
王小宝当天就清醒了过来,再也不胡言乱语,也不抽搐了。
王员外一看儿子好了,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忙不迭地跑去感谢神婆。
神婆却笑着说:“这事儿啊,还没完呢。
那动手脚的人,心思歹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得小心提防着点儿。”
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忙问神婆咋办。
神婆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先去镇上买些黑狗血和糯米,然后把它们洒在家门口和院子里。
这黑狗血能辟邪,糯米能驱鬼,应该能顶一阵子。”
王员外一听这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他当天就按照神婆的吩咐,买了黑狗血和糯米,把它们洒在了家门口和院子里。
可这事儿啊,还没完。
那动手脚的人,一看王员外家有了防备,竟然又生出了别的毒计。
他趁着黑夜,悄悄地在王员外家的水井里下了毒。
第二天一大早,王员外一家就中了毒,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王员外一看这情况,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忙不迭地跑去找神婆帮忙。
神婆一听这事儿啊,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说:“这事儿啊,不好办。
那动手脚的人,心思歹毒,这是要致你们于死地啊。”
王员外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忙问神婆咋办。
神婆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先去镇上买些甘草和绿豆,然后把它们熬成汤,给全家人喝下。
这甘草能解毒,绿豆能清热,应该能顶一阵子。”
王员外一听这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他当天就按照神婆的吩咐,买了甘草和绿豆,把它们熬成了汤,给全家人喝下。
果然啊,这毒还真就解了。
可这事儿啊,还没完。
那动手脚的人,一看王员外家又有了防备,竟然又生出了更毒的毒计。
他趁着黑夜,悄悄地在王员外家的院子里埋下了炸药,想一把火把王员外家给烧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员外一家正在吃早饭呢,突然听到院子里“轰”地一声巨响,接着就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王员外一看这情况,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往外逃。
可就在这时候啊,神婆却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就像个天兵天将似的。
她大喊一声:“孽畜,休得伤人!”然后挥动桃木剑,跟那炸药包斗在了一起。
你别说啊,这神婆还真有两下子。
她左一剑右一剑,竟然把那炸药包给劈得七零八落,火光也渐渐地灭了。
王员外一看这情况啊,心里头那个激动啊,就像中了大奖似的。
他忙跑过去感谢神婆。
神婆却笑着说:“这事儿啊,还没完呢。
那动手脚的人,心思歹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得小心提防着点儿。”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愁啊,就像吃了苦瓜似的。
他问神婆咋办。
神婆想了想啊,说:“这样吧,你们先去镇上买些朱砂和黄纸,然后把它们做成符咒,贴在家门口和窗户上。
这朱砂能辟邪,黄纸能驱鬼,应该能顶一阵子。”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他当天就按照神婆的吩咐啊,买了朱砂和黄纸啊,把它们做成了符咒啊,贴在了家门口和窗户上。
可这事儿啊,还没完呢。
那动手脚的人啊,一看王员外家又有了防备啊,竟然又生出了更更毒的毒计啊。
他想啊,既然明的不行啊,那就来暗的啊。
他悄悄地啊,在王员外家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啊。
这事儿啊,王员外一家不知道啊。
他们天天吃那下了毒的饭菜啊,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直到有一天啊,王员外突然晕倒在地啊,这才发现事情不妙啊。
王员外一看这情况啊,心里头那个悔啊,就像吃了苍蝇似的。
他忙不迭地跑去找神婆帮忙啊。
神婆一看王员外那模样啊,就知道他中毒了啊。
她叹了口气啊,说:“这事儿啊,不好办啊。
那动手脚的人啊,心思歹毒啊,这是要慢慢地折磨死你们啊。”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
他忙问神婆:“那可咋办啊?
神婆,你得救救我啊!”
神婆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啊,难办。
那动手脚的人心思歹毒,下的毒也是极其厉害。
要想解毒,非得找到那下毒之人,让他交出解药才行。”
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猫爪子挠心似的。
他忙问神婆:“那下毒之人到底是谁啊?
神婆,你得告诉我啊!”
神婆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那动手脚的人,跟你家有仇,想要害你全家。
他藏身在暗处,不好找啊。”
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恨啊,就像吃了辣椒似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咋办啊?
总不能就这么等死吧?”
神婆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准备准备。
明天一早,我们去镇上转转,说不定能找到那下毒之人的线索。”
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就像找到了救星似的。
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员外就和神婆来到了镇上。
他们走街串巷,东瞧西望,就像是在寻找什么宝贝似的。
走到一个茶馆门口,神婆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然后皱了皱眉头,说:“这茶馆里头有股子怪味。”
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蛇咬了似的。
他忙问神婆:“啥怪味啊?
神婆,你得说说啊!”
神婆没说话,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王员外一看神婆进去了,也忙跟了进去。
茶馆里头人不少,都在那喝茶聊天。
神婆走进去后,就四处打量。
她走到一个角落里,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盯着那角落里的一个人,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王员外一看那人啊,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家的管家赵四!
赵四一看神婆和王员外来了,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忙想溜走,可神婆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赵四啊赵四,你可真行啊!
下毒害人,这事儿你也干得出来?”神婆瞪着赵四,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赵四一看神婆那模样啊,吓得腿都软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神……神婆,你……你可别乱说啊!
我……我可没下毒啊!”
神婆一听这话啊,冷笑了一声,说:“没下毒?
那你这身上的药味是咋回事啊?
还有,你为啥一见我们就想溜啊?”
赵四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悔啊,就像吃了屎似的。
他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地说:“神婆啊!
我……我错了!
是我下的毒!
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气啊,就像火山爆发似的。
他冲上去就想打赵四,可却被神婆给拦住了。
神婆看着赵四,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一听这话啊,吓得脸色苍白。
他忙说:“是……是赵家老爷!
他……他让我下毒害你们!
说……说只要我干成了这事儿,就……就给我一笔钱!”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恨啊,就像刀割似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赵家!
你们可真行啊!
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
神婆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啊,得找个法子解决。
王员外啊,你得去赵家一趟,跟他们好好谈谈。”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不愿意啊,就像吃了苍蝇似的。
他说:“神婆啊!
那赵家人心狠手辣,我去了还能活着回来吗?”
神婆看着王员外,说:“你放心,我陪你去。
他们要是敢把你咋样,我就让他们好看!”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就像找到了亲娘似的。
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员外和神婆就来到了赵家门口。
赵家人一看他们来了啊,那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王员外也不跟他们废话啊,直接就说:“赵家老爷啊!
你为啥要害我啊?
咱俩有啥仇啊?”
赵家老爷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鬼掐了似的。
他忙说:“王员外啊!
你这是说的啥话啊?
咱俩无怨无仇的,我咋会害你呢?”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气得直哆嗦。
他指着赵四说:“你问问他!
是他亲口说的!
是你指使他下毒害我!”
赵家老爷一看赵四啊,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他上去就给了赵四一个大嘴巴子,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咋会指使你下毒呢?”
赵四一看赵家老爷那模样啊,吓得忙磕头说:“老爷啊!
我……我错了!
是我瞎说的!
是我自己想下毒害他们!
跟您没关系啊!”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气啊,就像吃了火药似的。
他冲上去就想打赵四,可却被神婆给拦住了。
神婆看着赵家老爷,说:“赵家老爷啊!
这事儿啊,你得给我个说法。
要不然啊,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家老爷一听这话啊,吓得腿都软了。
他忙说:“神婆啊!
我……我错了!
是我一时糊涂啊!
你看在咱俩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神婆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啊,得这么办。
你得给王员外一笔钱,作为赔偿。
然后啊,你还得保证以后不再找王员外的麻烦。”
赵家老爷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不愿意啊,就像吃了黄连似的。
可他也没办法啊,只好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啊,王员外得到了赔偿啊,赵家也不敢再找他的麻烦了。
这事儿啊,总算是解决了。
王员外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就像找到了亲爹似的。
他忙不迭地感谢神婆啊,说:“神婆啊!
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以后啊,有啥事儿你尽管吩咐!”
神婆笑了笑啊,说:“王员外啊!
你以后啊,可得小心点儿。
这人啊,心要是黑了,啥事儿都能干出来。”
王员外一听这话啊,心里头那个惊啊,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他忙点头答应说:“神婆啊!
你放心!
我以后啊!
一定小心!”
这事儿啊,就这么过去了。
王员外呢,也长了记性啊,以后再也不跟人结仇了啊。
他天天在家啊,喝茶聊天啊,享受生活啊。
而那赵家呢,也因为这事儿啊,在镇上的名声臭了啊,没人愿意跟他们打交道了啊。
这事儿啊,也给镇上的人啊,提了个醒儿啊。
大家都说啊,这人呐,心可不能黑啊,要不然啊,迟早得遭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