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酒者—“水平”(16):十年来他从没有清醒的醒来过…

九九之尊 2024-07-13 04:58:53

水平在合肥售楼部干了半年的保安,喝了有150斤的白酒后又返回了老家,他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被亲戚队长炒了鱿鱼。水平的保安薪水一般都是等到下个月的月中发上个月的钱,水平回家后一直等到2月底都没等到最后一个月的工资,水平明白是亲戚队长黑了他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也明白了为什么保安会换的那么勤了,他们都是队长的赚钱工具。都是亲戚,水平家里也不能拿队长怎么样,也只能不了了之。

水平回到家后,一边帮父母看店,一边看书准备考试,一边晚上一如既往的睡觉前喝酒。其实对水平来说在合肥和在家没什么不同,只是换了个地方喝酒而已。他从大四快毕业那年开始一直到往后的十年里从没有清醒的入睡过,不同的是:一开始只抿一小口,现在则需要灌下7,8两白酒才能入睡。

帮父母看店的内容是:每天早中晚三次学生上学放学人多的时候从小阁楼爬木梯子下来帮父母卖商品,水平,水平父亲和水平母亲三个人每人看一摊货物,负责卖货收钱,水平母亲坐在商店门口,负责卖商店里面的学习用品和日用百货,水平父亲坐在商店门口东面负责卖抽奖,大油画,明星卡片和玩具枪,水平则站在商店门口负责卖一张大床上摆满的零食和其他食品,床下四条腿被水平父亲安装了四个轮子,这样就很方便的早晨把床直接推出去,傍晚把床再推回来,而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早晚都要把大床上的商品收拾进来收拾出去的费时又费力。

原来只有水平母亲一个人收钱,水平和水平父不收钱只卖货,但自从发生几次盗窃事件后,水平母亲才规定从谁手里卖出的货谁负责收钱。

水平家旁边有所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全校大概有300多的学生,每天上学放学都是一窝蜂地涌进水平家店里,有几个男生就趁人多的时候混水摸鱼拿商品不付钱蒙混过关,水平母亲当时也记不得谁付了钱谁没付,有时就是怀疑他们没付就问他们付钱了没有,他们就说把钱给水平爸或水平妈或水平了,当时人太多,有很多人同时问价格的,又有很多人同时付钱的,又有很多人需要找零钱的,而且就那一阵,十几分钟,就像一阵暴雨似的,一不留神,他们几个就趁乱溜了。

几次以后,等学生都走完后,水平母亲就问水平父和水平有没有收过那几个男生的钱,得到的答案当然都是否定的,水平母亲就开始对那几个男生特别留意了,可那几个男生也特别精,他们不会连续两天或两天以上来水平家偷,他们偷过一次后通常会隔几天再来偷。

后来水平母亲终于等到那几个男孩又来的时候,对水平和水父使了个眼色,水平他们表面上波澜不惊装作若无其事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一直都在用眼角死死地盯着这几个男生。几分钟后,这几个男生手里,衣服口袋里装满了偷的吃的玩的东西后还有意的在水平母亲,水平父亲和水平面前慢慢晃悠一圈后正打算趁乱离开时,水平母亲喊住了他们:“哎!你们几个,付钱了吗?”

这几个男生一本正经异口同声地说付过了。

“付给谁了?”水平母亲问道。

他们有的说付给水平母亲了,有的说付给水平父亲了,还有的说付给水平了。他们以为还像以前一样刚才那么多人一起买东西,水平他们不可能记住谁付钱谁没付钱的,可是他们这次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因为他们这次是被盯上了。

“付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找给你多少钱?”水平母亲半睁着眼看着他们说。

“付…了…五…块钱,找了……五毛钱”“付了…十…块钱,找了…三…块钱”“…………”他们紧张的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偷东西被抓后心里毕竟很害怕。

水平母亲,水平父亲和水平把手里的所有钱都摊在几个男生的面前,几个男生一看水平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一张五块或十块的整钱,霎那间,几个男生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全都哑口无言。

“你们几个是小孙庄的吧?我认识你们爸妈,我们还是亲戚呢,你们还喊我姨奶呢,你们爸妈没告诉你们吗?没钱也可以过来拿东西吃,但不能偷,我要是告诉你们爸妈的话,估计能把你们打个半死。”水平母亲道。

这几个男生立刻垂头耷脑地把手里和口袋的东西全掏出来放在水平母亲前面后灰溜溜地走向各自的自行车,水平母亲道:“回来拿几袋去吃吧!”

那几个男生头也不回的地骑上自行车光速离开了,从那以后水平再也没有再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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