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只是说说自己当佛牌商时经历各种离奇的事……
我叫张洋,今年二十三,高中毕业就跟我那个成天游手好闲的阿叔刘雷来到了泰国混生活。
刚开始也就是给别人打打零工,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了佛牌,这种和鬼神有些千丝万缕的东西,在泰国很常见。
回国后我发现佛牌在国内也炒的热火朝天,很多人都会请一两张佛牌带在身边,改改气运,看到国内行情不错,我的佛牌生意也火了起来。
每当周围的朋友向我请佛牌,我总会告诫他们这样一句话:“请佛牌,要记得还愿,多做善事,不然后果自负。”
刚开始做佛牌是因为我的一个同学,他的名字叫李强,为人挺不错的,家里挺有钱的。周围的朋友有个大灾小难的他总会伸手去帮。前两天找了一个女朋友,不知怎么回事他的性情大变。
李强女朋友叫张丽,人品一般,长了一张网红脸,身材更是没的说,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竟把一个大男人抓得死死地。
前几天几个老同学突发奇想,想聚一聚,喝喝酒。我也没有拒绝,老同学很久不见,聚在一起谈谈天,喝喝小酒,挺好的,可就是这场聚会让李强变得不一样起来。
到了酒店,李强将几个老同学带到提前预订好的包厢里,几个老同学该恋爱的恋爱,该成家的成家了,也基本上都带着自己的男友朋友来了。大家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谈天,也免不了男女坐在一块。
正好李强和我的一个哥们的女朋友坐在了一块,酒喝了一半,没想到张丽突然冲了进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嫂子啊,快坐。”坐在李强旁边的女生站起来给张丽让座。
没想到张丽根本不领情,指着李强张口就骂:“我当你是干什么去了,原来是在这里喝花酒了啊!”
“没有,你想多了。”李强也站起来,走到张丽身边把她按在了座位上,想把张丽的怒火平息下来。
没想到张丽无理取闹起来,“好你个李强,是不是闲老娘好欺负?”
“还有你,你这个臭婊zi,也不看看他是谁,是你能勾搭的吗?”
“你。”那女生一听,气的说不出话来,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也更不是脚踏两只船的人!
“你不要太过分了!”那女生指着张丽说。
“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还在这里装,奶茶婊。”张丽冷哼一声说。
……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李强拉着张丽就往外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丽抽了那女生一巴掌,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那女生更是火冒三丈,顺手就还了一巴掌,一见张丽挨了一巴掌,李强立刻红着眼冲了上去,猛地一下就把那女人摔翻在地,之后还在她身上用力踩着。
一边踩一边骂“臭女人,敢打她,给我去死!”之类的话。刚才一身绅士气质的李强瞬间变成了凶神恶煞。
刚刚从那一巴掌回过神来的众人又被李强给镇住了,平常看起来老实的一批的李强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那女的男朋友见吵得这么凶本来就沉不住气,一见女朋友被打立马火了起来,冲上去和李强扭打起来。
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分开,好好的一场聚会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大家最后不欢而散,经过这么一闹,李强双方的关系也变得不能再僵。
我一直很纳闷,一直都靠老好人出名的李强竟然变成了凶神恶煞,这件事过去没多久我就给李强打了电话。
“强子,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天的你怎么会变成那样?”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看到张丽被打,我就觉得很憋屈,胸里面像是烧了一把火一样,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大脑一片空白,事后我才知道我竟然变成那个样子。”李强支支吾吾的说。
“这样吧,我明天去趟你家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好。”李强知道我是弄佛牌的,对这些秽物有特殊的办法,就同意了,“明天你来我家一趟,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行,对了,你先把前两天的事处理一下,毕竟都是老同学,搞得这么僵,不好。”
“出了那件事,我第二天就登门道歉了。”李强说,“你还是来一趟我家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李强家里,张丽开的门,比较尴尬的是她并没有热情招待我,而是像防贼一样对待我。
一看来的不时候,我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事后和李强要了他家的钥匙,打算偷偷的进去查查。
要到钥匙以后,我趁着李强家里没人的时候到了李强家里。装饰的很温馨的客厅,让人觉得这对情侣很甜蜜,突然我听到卧室里面有动静。
看到这里我也不禁吞了一口唾沫,张丽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的视线渐渐转移到了张丽手上,她手里拿着一个雕像,那个雕像有些诡异。那是个赤身果体的女人雕像,也就巴掌大小,姿势也很奇怪,居然是蹲着的,而且双腿还向外张开,我越看越感到惊讶,我发现张丽的姿势居然和那个雕像的姿势一模一样!
由于这个时候我刚接触佛牌,对佛牌也只是一知半解,我用手机拍了一张这个佛牌的照片,准备离开。
之后还祈祷起来,由于离得较远,张丽的声音也比较小,我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张丽在念叨“一辈子对我好”“不能变心”“保护我”之类的话。
等她弄完这些后,我趁她洗澡的空悄悄的离开了。离开以后我就给刘雷打了电话,并把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这是依霸女神。”刘雷说,“这是一种阴牌,它的用料就很阴,效果非常霸道,一般用来锁心定情。说白了,就是供奉依霸女神后,你只要在你喜欢的那个女人身上取点东西,然后通过特殊的经咒向依霸女神许愿。不出意外的话,你有很大的机会成功。”
“阿叔,有什么解除的办法吗?”
“有,不过需要带着这依霸女神找一名阿赞法师进行重新加持。”刘雷说,“行了,我先解决一下,这女人把我火都给我烧起来了。”
“艹,老淫棍,要知道就给你发个带马赛克的了。”我突然后悔起来。
挂了电话,刘雷说能解决,我立马给李强打了电话,让他把那个雕像偷出来,并且躲着张丽一点。
李强倒也算听话,把依霸女神偷出来以后就躲在了他爸妈那里,一连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可惜,这张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依霸女神被偷以后,张丽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找,最后找到了李强父母那里,大闹一场后,也没有找到,只是张丽不知道的是这佛牌已经被刘雷弄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张丽从李强父母家里离开时,地狠狠地扔下了一句狠话,“你们都得付出代价!”
说来也怪,自从张丽在李强父母家里大闹一通后,便消失了。直到某一天李强下班回家,在楼道里看到一个半疯的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张丽,她衣服破烂,蜷缩在楼道的一角嘴里一直念叨着“别伤害我,我不是有意的!”还不时的在面前乱挥手臂,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李强对我说,她想把张丽扶起来的时候,张丽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捂着头跑了出去,跟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没什么区别,在她跑出去的时候,李强还隐隐的看到了一个影子跟着张丽。
我感到很奇怪,就问了问刘雷,“阿叔,这张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说请阿赞重新加持以后就没事了吗?”
刘雷眼神有些闪烁:“没事,没事,阴牌就是这个样子,张丽自己没有处理好,变成这副样子也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在这说她这种人,疯了就疯了,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看着刘雷的眼神,我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但是自己心里还是对阴牌新的认识。
我也是从这件事以后才开始进一步了解佛牌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成了刘雷我就是我阿叔的下线,用他的话说我是他员工,负责为他找卖家。
对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也是打心眼里不想干,但是李强这件事刘雷收了三万大洋,顺手给了我三千多块钱,说什么要不是我,他也不会一次赚到这么这钱。
我也算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一看有钱赚,也就答应了,到了晚上我弄了一桌子菜,打算请刘雷好好喝一顿。
刘雷是一个瘦子,瘦的跟猴一样,脸又尖又长,眼窝凹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那种人,他还有个毛病,就是平常没事的时候喜欢带个眼镜装斯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货纯粹就是个神棍,不单单是神棍,还是个十足的淫棍,自己买佛牌赚的钱,有一半都扔给了站街女。
按辈分刘雷是我叔,但是我打心眼里不承认,因为我跟他站在一块,为了显示我们两个之间的辈分,遇到个熟人就让我叫他阿叔。
我去泰国也是让他给坑了去,说是有什么好工作,去了以后才发现,他所谓的好工作,不过是在餐厅里给人端盘子,一个月的工钱还不如国内做做钟点工来的多。
炒了几样家常菜,在配上几瓶烧刀子,愣是把我那个好阿叔给灌的晕头转向,刘雷在醉酒之下才道出了李强女友张丽疯了的真相。
原来,这瘦猴子没有去请阿赞重新加持依霸女神这个阴牌,而是花了一千块弄了条可以经咒,这让我对他的看法更深了。
“阿叔,你这么阴险,你不会把你的好侄子我给卖了吧!”我阴沉沉的看着刘雷。
“你小子,懂个屁,干我们这一行,要讲……讲究两条。”刘雷结结巴巴的说,“这第一条,就是不论佛牌好坏,买佛牌的是谁,都要保证赚钱,一分也不能亏!”
说完刘雷一个酒嗝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呛得捏住鼻子,赶紧跑到一边,“也就是说,就算你老爹老娘来了,想从你这里请佛牌,你这要赚他们的钱了?”
“可以,可以这么说。”刘雷揉了揉通红的脸,继续说,“这第二条嘛,也就是做生意的基本准则,就是不能卖假货,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一个买东西的人会影响四个人是否会买这种东西,而这四个人又会影响其他十三个人的主意或者决定。”刘雷又说。
“所以绝对不能卖假货,坑人,至于佛牌请出去,出了事,我们可以负责也可以不负责,毕竟我们只买不负责擦屁股,如果对方出的钱多,倒是可以帮一下。”
“……老油条,你是掉钱眼里去了!”
“臭小子,你懂个屁,不和你说了,以后你会明白的。”刘雷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赶紧把我扶到床上去!”
我把刘雷扶到床上,自己也回房间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刘雷就给了我一张正牌,说是可以保平安,旺事业。
我也没有拒绝就收下了,这张正牌叫崇迪佛牌,是用象牙做的,上面刻着一个佛。随便许了几个愿便供了起来。
“张洋,你跟了我也有段时间了,没必要替我打工了,你可以自己去卖佛牌了。”
“你说真的?”我有些惊讶。
“少废话,骗你干啥。”刘强有些不耐烦的说,“不过你没有进货渠道,所以你的佛牌得从我这里取,每张佛牌我收你百分之十的价格,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自己去试试吧。”
说干就干,一连几天我在朋友圈里打广告,可惜的是无人问津。看着刘雷在这几天里卖出了好几张阴牌,狠狠地捞了一笔,日子过得挺滋润。我是急得眼发红,恨不得把刘雷的卖家给夺过来。
好在开始以后的第四天终于有人要了,一张口就问有没有可以让自己在赌场上赢钱的佛牌。
“我说,你是张洋张老板吗?我叫阿建。”一个男人说。
“没错,我就是,请问你是要什么佛牌?”
“我想要一张可以让我赌钱稳赢的那种。哎呀!张老板你是不知道啊,这两天我手气实在是背得不行啊,逢赌必输,十赌十输。唉!”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叹息声。
“那你想要什么的,正牌还是阴牌,还是其它什么的。”于是我把刘雷和我说的那一套都和阿建说了一遍,由于是头一次自己买这东西,所以我把鬼曼童还有小鬼的事都说一遍。
“这样吧,鬼曼童和小鬼就算了吧,太贵了而且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阿建说。
“那你这佛牌灵不灵啊?”
“当然灵,我们这里都是有真正的阿赞进行法力加持的,不是网上买的那种没有一点功用的摆设品,我们的佛牌只有见效快和慢的区别。”我说。
“正牌见效慢,但是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就算供奉不好也没问题,不过阴牌见效快,但是供奉不好会出现一些很麻烦的事。”我补充说。
“肯定是见效快的啦,我现在都快输成乞丐了。”阿建有些烦躁的说。
“阴牌吗?你确定,可是阴牌出事很严重。”我又劝了劝阿建。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就说买不买吧!又不会少给你钱。”阿建不乐意的说。
照他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就打电话问了问刘雷,他手上正好有一块,我让他发了一张照片。
佛牌看上去很小巧,但有些可怕,里面的东西看上去跟个干尸一样,黑乎乎的,还有双通红的眼睛。
刘雷说这是鬼眼拍婴,入了灵,效果很好,能招偏财横财。但是供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而且一旦开始供奉,那么得来的横财偏财,都必须当着拍婴的面,烧掉一半用来还愿。
因为每一个阿赞用来制作佛牌的材料都不一样,所以也会影响还愿或者供养方式,但最主要的是要注意还愿。
拿到拍婴,我就给阿建打了电话,刚打通电话,一阵吵闹声传了过来,震的我耳膜生疼。
“阿建,到你了,快点,每一次等的都你。”一个声音传来。
“好好,我先接个电话。”手机响起了阿建的声音。
“喂,谁啊,我这忙着呢!”
我一听瞬间就火大了,心想老子等了你半天,你上来就给我呛了一口?但一考虑到有钱赚,就忍住没有发作。
“是我,张洋,买佛牌的!”我没好气的说。
“奥,是你啊,你先等等,我还有点事,忙完了给你打回去。”阿建说完就挂了电话。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半个小时后,阿建打电话来了。
“张老板,我要的佛牌你给我弄来了吗?”
“弄来了。”我冷冷的说,“效果很好,可以帮你发发财。”
“那多少钱啊。”
“一万块,一分钱一分货,嫌贵的话你可以买个一两千的正牌。”我对这种嗜赌为命的赌徒是没什么好感的,所以往高里抬价。
“这么贵!”阿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喊了一声,“那个你先等一下,我再想想。”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万块,这么贵,你看看能不能和他讲讲价。”
“不行,我和他讲了,没讲成,他说一分钱一分货,说不定,这东西真能让我们赢钱。”
“那好吧,一万块,我们拿的出来。”
“喂,张老板,一万块就一万块吧,不过你要保证有效果,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阿建恶狠狠的说。
“这个你放心就好了,我的佛牌都是请泰国正宗的阿赞法师加持灵力了的,效果没的说。”我说。
“那这样吧,你过来一趟,我看着我离你不算太远,而且我这里还有很多事。”阿建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看阿建离我确实不算远,我就同意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到了阿建的家里,他的家也不能说是家。
一进门,五六张麻将桌围成一个圈,中间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整个客厅里坐满了人,简直无从下脚。
我就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终于在我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阿建大骂一声,“打了这么多,一场也没赢过,真晦气。”
说完站了起来,看着我说,“你是谁啊?”
“买佛牌的。”考虑到能净赚六千来块钱,就硬生生的把火气压了下去。
“张老板啊,来来来,快坐下。”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张凳子,让我坐在了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那个,张老板,你刚才可能也看到了,我这手气不是一般的烂,你那佛牌真的能帮我?”
“我说过了,我的佛牌都是正宗的。”一边说着我将红眼拍婴拿了出来?
阿建一看,皱了皱眉头,“就这个东西?他真的能帮我发财?”
“就是它,红眼拍婴,泰国正宗阿赞法师加持灵力,效果非常霸道。”我说。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给你钱,它不起作用,你没有好果子吃!”阿建带有警告的语气说。
“你放心就是了,给钱吧。”
说完阿建将拍婴放下走到卧室里去了,不一会就拿了一沓红票子出来,目测那摞钞票应该有一万块。
“一万块,给你。”阿建将钱递了过来。
没想到我还没有把钱拿到手里,就被一个胖手给抢了过去,“一万块就买这个东西,不值当,五千。”那个胖女人说。
“五千?你放这是干什么呢,这可是加了灵的真佛牌,比你那些财神管用多了。”我冷冷地说,这么难吃的吃相,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你懂什么,你个败家娘们,赌钱把脑子也赌进去了。”阿建对着那个胖女人喝到。
一看阿建发火,胖女人一声不吭的,就把钱给我了。收了钱,交代了一下注意的地方,把还愿的方法说了好几遍,强调让他们别忘了。
“赢了钱,要当着它的面烧点一半,这种还愿方式是不是有点……”胖女人皱着眉说,“不烧点,或者换种还愿的方式,行不行。”
“我早就和你们说了,每一种阴牌,因为制作用的材料不一样,法师加持灵力的方式不一样,所以它们的还愿方式也不一样。”我说。
“如果,不烧点会怎么样。”阿建也觉得有些可惜,便接着说。
“如果你们这样想,我也不拦着你们,因为我只负责卖佛牌,不负责为人擦屁股。不过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这张佛牌里可是有鬼的,你们敢骗鬼,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我哂笑一声说。
“额……”阿建和那个胖女人听到我说到这里,不仅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表示要好好供奉,一定还愿,我看他们也算有点诚意也没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回到家里,看着手里的红钞票,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次买佛牌就赚了这么多钱,看来以后会更容易了。
把四千块打到刘雷账户上后,又从他那里弄了几张正牌,一连几天生意不错,手里的正牌也都出手了。
把拍婴买给阿建才几天了,阿建就给我打了电话。其实这种嗜赌为命,十赌十输的赌徒特别希望自己能赢钱。
一张口阿建就把我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我直接给骂了回去。
“阿建,你TM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有供奉好,或者犯了什么禁忌佛牌没有起到作用,关我什么事!”
“停,你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几天了,我还没有赢钱,要不是这东西值一万块钱,我就把它给砸了。”
我一听,心想你把它砸了才好,到时候有你受的,“阿建,这东西不是灵丹妙药,不是说,你一开始就能让你赢钱,它要有一个过渡的时间,这几天你是不是发现你输钱输的少了,或者开始赢一些小钱了。”
经过我这么提醒,阿建想有些道理,语气软了下来。
“经你这么一说,我最近还真是输的少了。”
“那就对了,这就说明佛牌开始起作用了。”我说。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赢钱啊?”
“这个,因人而异吧,毕竟这东西还是看你和它之间的感应有多强,感应强了起效当然就快了。”我有些含糊着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阿建赢钱。
“那行吧。”
“好好供奉,说不定这两天你就开始赢钱了,一定记得还愿。”我严肃的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阿建有些不耐烦的说。
耳根清静了半个月,买了几张佛牌,请刘雷喝了一顿,这老混球总算是给我做出了一点让步,每张佛牌受百分之八的利润。就这百分之二还是我用两瓶十年窖藏茅台换来的,把我给肉疼了一阵,好在多买几张佛牌就赚回来了。
刚算完帐,想趴在床上睡会,没想到手机响了起来。
“喂。张老板,你那个佛牌还真是有用啊,这两天我赚了不少了。”阿建兴奋的声音传来。
“那就好,记得还愿啊,别出了事再找我。”我我有些警告的意思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阿建挂了电话,估计又去赌钱了。
人都是有贪念的,刚开始的时候或许不引人注意,但是时间久了就成大麻烦了,一连几天都是阿建打来的电话,内容也无非就是说自己又赢了多少钱。
而我也只是提醒一下要还愿,不过听他的语气像是还愿烧掉的钱是给我的。我只是摇摇头,心想别出什么岔子。
几天后,阿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想来场大的,我一听,担心要出什么事,就连忙阻止他,让他悠着点,别着急。
但是无论我怎么说,就是阻止不了他的决定,我也懒得管了,是生是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他赢了这么多钱,我也没看到有什么红包给我。
第二天,听阿建身边的人说,阿建已经去美国了,我叹了口气,去超市买了两包泡面和几根火腿肠,看到有新上架的辣条,就挑了几包,回去的时候遇到了老同学。
“唉,张洋,你在这里住啊。”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
我一看是高中同学苏晴,也上去仪式性的握了握手,“你到这个城市里工作了?”
“是啊。”苏晴说,“听说你最近弄佛牌,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请一张。”
“没问题,你想要什么的。”我一听有生意上门顿时来了精神,管她是不是老同学,有钱赚就好,而且看苏晴这一身装束,职位应该不低。
“也没什么大用处,就是最近老是遭小人,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请一张防小人的佛牌。”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说,说实话这苏晴长的很漂亮,高中的时候本人还暗恋过她,不过那时候还是个穷屌丝,所以就没有追到。
“互留一下联系方式吧。”苏晴说。
我们互留电话后,我借口还有事就走了,回到家,刘雷正好没有外出,我便问了问有没有防小人的佛牌,刘雷说有,价格两千,我当场就定下了。
晚上给苏晴打了电话,“苏晴吗?你要的佛牌有货,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下吧。”
“嗯……过几天吧,我这里工作比较忙。”苏晴说。
“好吧。”
一夜无话,没几天阿建回来了,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跟我说自己在国外赢了几百万,怎么怎么的。
我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记得还愿,但他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也懒得再过问了。两天后阿建打来电话。
“那个,张老板,我这几天怎么开始输钱了。”阿建说。
“没事的吧,毕竟佛牌也不能一直保证你赢钱,过几天再说吧。”我没有多想,安慰他说。
阿建没有在说话,“奥”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到了和苏晴商量好的日子了,我把地点约在了一个公园里。
我坐在了公园水池的一个长椅上,不一会苏晴就到了,我冲她打了打招呼,她也看到了我,朝我走了过来。
“给,你要的佛牌。”我把佛牌递到了她手上,一种滑腻的感觉传来,毕竟是坐办公室的,皮肤晒不到太阳,就是好。
“谢谢了,多少钱。”苏晴将佛牌收了起来。
“五千块,这是张正牌,不用特意供奉,带上就行。”我笑着说。
“嗯。”苏晴很爽快的付了钱,她赌钱的时候我往她的包里看了看,满满的红票子,令我不得不想苏晴的工作到底有多赚钱。
苏晴逛了一会,就分开了。阿建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张老板,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打牌一直输,一输就输好几十万,而且晚上老是做梦,梦到一个红眼睛的鬼在打我,这种感觉很真实,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我甚至会发现身上会有发青的地方,而且眼睛越来越红,你帮忙看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禁突突了一下,红眼睛,难不成是红眼拍婴?不过还有有些自我安慰的说,“没事,可能是你这几天输多了,输急眼了,记得还愿就好了。”
“嗯,对了张老板,要是不还愿会出现什么后果。”阿建有些犹豫的说。
我一惊,“你是不是忘了还愿了?”
“没,没有。”阿建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心想,坏了,这货肯定是没还愿,现在出事了。我赶紧给刘雷打了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处理,没想到刘雷却说不用处理。
对于赌徒让他烧点一半的钱,钱少了还可以,多了就不可能了,赌徒的心是比平常人都要贪的多的,他肯定是没有还愿,刘雷说。
一听刘雷说这样的话,我也懒得管了,直接把阿建的手机号给拉黑了,一连几天手机上都是拦截名单。
一天中午,正吃饭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一张口对我就是一顿骂,我一听是阿建的声音。
“你又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的说。
“姓张的,你买给我的是不是假货?怎么这几天不管用了,而且还让我越输越狠?”阿建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不仅笑了,“刚开始你赢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买的是假的,现在自己没还愿,出了事赖我?你的逻辑真好。”
没等阿建说话我就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突然听到阿建居然被抓起来了,这个消息还是从我朋友那里听来的。具体好像是为了赌博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还把自己父母的棺材本给赔了进去。
他的老婆,那个胖女人,原本想把儿子给弄走,结果被毒打一顿,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出院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买了,又躺进了重症监护室。
阿建把周围的亲朋好友借了个遍,是在没处借钱了,就去借高利贷,越借越多,知道一天他自己喝醉了,冲进一家超市抢了收银台的钱后被警察抓住,关进了小黑屋里。
阿建这辈子算是交代了,不过这件事以后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人,心术不正,就算是给他们一张正牌,也不一定会保佑他们。这种生意以后还是少接为好。
“喂,张洋,你给我的那张佛牌似乎不管用啊。”我正吃着早饭,苏晴一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听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而且还夹杂着咳嗽声。
“不应该啊,我这佛牌可是真的,不可能出现问题啊。”我很奇怪,我给苏晴的佛牌主要是辟邪保佑,一般小病小灾什么的是能挡住的,没道理会让她更严重啊。
“这样吧,你现在有空吗?”苏晴问道。
“有啊。”
“有空的话就来我公司一趟吧,地址我给你的那张名片上面就有。”说完苏晴就挂了电话。
我找出前段时间苏晴给我的那张明信片,从上面找到了她公司的地址,离我的住处不远,挤个公交二十来分钟。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苏晴的公司,一进公司就看到苏晴在和一名职员在商量什么,过了一会我看他们谈的差不多了,就上去和她打了个招呼。
“那个,张洋,我还有点事,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会。”苏晴指了指一间办公室说。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忙,不用管我。不一会过来一名职员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当我说苏晴这两个字,周围的人都打开了话匣子。
“唉,这苏晴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领导处处针对她,有什么福利基本不给她,而且经常让她加班,而她什么也不说,一直受气。”
“是啊,前两天,她累死累活的肯下了一个项目,没想到,到了最后竟成了陈晓的业绩,不过这陈晓确实跟吃的开啊。”
“谁说不是。”
不一会苏晴从办公室里出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胸前抱着一大摞文件,周围的人看到她出来,连忙上去。
“苏姐,你看我没什么活,把你的工作分给我一点吧。”一个女职员伸手就把苏晴手里的文件拿了一部分。
“不用了,大家的工作有多少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还是先忙自己的吧,我今天加加班,就能赶出来了。”
听到苏晴这么说,周围的人也不禁叹了口气,但还是有几个人想帮苏晴分担一点。突然一个不合群的声音穿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抢业绩吗?”一个正在的补妆的女职员说,“这是苏晴的业绩,你们别抢,不然到最后,苏晴升不了职,可就是你们的事了。”
“陈晓,你……”一名女职员被气的脸色发白。
“没事,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吧,不用帮我。”苏晴打圆场说。
“那,苏姐你自己注意点,别太累了。”
“放心吧。”苏晴笑着说。
“苏晴,看你气色不太好啊。”我说。
“没事,就是有些感冒而已。”苏晴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走,出去说。”
我点了点头,跟着苏晴到了公司的外面,找了一把长椅坐下。
“张洋,自从你给了我这块佛牌以后,一开始我倒是感觉自己有像好的地方发展的趋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又犯小人了。”苏晴皱了皱眉头,“而且这两天我家里老是会有打斗声。”
打斗声!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这种情况分两种,一种是苏晴不小心撞到了什么,或者对什么东西不敬,然后那东西相对苏晴不利,我送给苏晴佛牌中的灵魂便和他打了起来。还有一种,就是有人故意暗害陈婷,佛牌自动保护苏晴。
对这方面,我懂得不多,所以第一时间就给刘雷打了电话,可没想到刘雷对这方面也不熟悉,就给了我一个姓马电话,让我问问他。
我立刻给姓马的打了电话,“请问是马先生吗?”
“什么马先生,是马小姐。”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话说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女的,于是我把苏晴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这种情况是有人想害她!”马小姐断言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皱了皱眉头。
“一般来说如果是她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佛牌和它打了一次后是不会在继续找麻烦的。照苏小姐的情况,那东西找了一次以后,还继续找麻烦,这只能说有人是想害你的这位朋友。”
“有人想害她?”我很奇怪,苏晴在她的公司里很受欢迎,有人想害她,不应该啊。
“没错,你问问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干了什么不好的事。”马小姐说,“我还有事,拜了。”
“喂,喂……”我本来还想问几件事,没想到这位马小姐确实个急性子,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问清楚了吗?”苏晴说。
“问清楚了,有人想害你。”我严肃的说道。
“什么,有人想害我?”苏晴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了。
“没错,你想一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事。”看到苏晴这副表情,我更加确定有事情。
“没有,真的没有。”苏晴眼睛一直在看着地面。
“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为没有办法救你?”我看着苏晴说。
苏晴很恐慌,一直看着地面,在想着什么事情,“如果说真要是得罪什么人的话,那也只有陈晓了,因为前两天我发现她和我的上司在……在偷情。”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苏晴为什么这么不受她领导的喜欢了,原来是小人找上门来了。“看来是陈晓害你。”
“不可能吧,我们都谈好了的,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苏晴瞪大眼睛看着我。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种女人,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只不过她是不想让你的死和她联系起来,所以才会出这么阴险的招。”
“事到如今只能找她谈一谈,看看能不能让她放过你,然后你赶紧离开这家公司。”我摸了摸下吧说。
“也只能这样了。”苏晴皱了皱眉头。
回到办公室,陈晓正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看样子挺享受的,确实,自己不用出力,业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朝自己飞来。
“你是陈晓?”我用手指敲了敲陈晓面前的桌子说。
“没错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陈晓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把腿放了下来。
说实话陈晓的腿确实不赖,黄金比例,一天肉色的丝袜,将她的气质完全衬托了出来。“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我们?开什么玩笑,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陈晓将手中的笔往桌子上一扔,“奥,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苏晴的朋友对吧。现在是上班时间,公司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保安!保安!”
“什么事?”两名保安走了进来。
“他是一个外人,把他请出去。”陈晓指了指我说。
两名保安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先生。”
看着陈晓这么盛气临人,我趴在她耳朵边上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是个婊zi,一个万人骑,万人捅的,臭婊zi。”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
陈晓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喊,“把他给我弄出去,不先给我揍一顿。”
我一听,敢揍你大爷我,破口大骂起来:“陈晓,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论结果对你自己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本来,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关于苏晴的事,看来没有必要了,你自己给苏晴使绊子,玩阴的,想害她。不就是撞破了你所谓的好事吗?你可真够毒的。”
被我这么一骂,全班办公室里的人基本上都明白了,难怪苏晴这么不受待见,原来是坏了陈晓的好事。
“我终于明白苏晴这么不受领导待见的原因了,合着是你这个婊zi在玩阴的啊。”一个男职员说。
“不用说,上次苏晴姐的业绩被她搞了去,肯定是她和领导串通好的!”先前帮苏晴的女生说。
“你,你们……”陈晓一看事情败露,立马威胁着说,“你们是不想干了吗?”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扣年终奖!”一个中年男人挺着个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还要大的肚子走了出来,指着众人说。
“还有,把他给我轰出去!”然后中年人指了指我说。
“不用他们两个动手,我自己走。”我自己可不会功夫,那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对付我肯定想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扔出去,还不如自己识相点,自己走出去。
刚走出公司门口,苏晴跑了出来,“那个张洋不好意思了,连累了你,改天请你吃饭吧。”
“没事,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今天这么一闹陈晓肯定不会放过你,说不定还会给你来个更猛的。总之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谢谢你,我会尽快离开的。”说完苏甜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我手机上。
“张洋,我知道,你是卖佛牌的,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买你的佛牌,别乱管闲事。”我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属于陈晓的。
“你想错了,苏晴是我的老同学,我不会不管她的事。”
“那我们走着瞧。”陈晓挂了电话。
陈晓挂了电话,我不放心苏晴,就给苏晴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她感觉怎么样,苏晴说自己越来越难受了,甚至已经出现了,肚子疼,咳血的症状。
我一惊,立马给马小姐打了个电话,“马小姐,还记得我那位姓苏的朋友吗?”
“有点印象,怎么了。”马小姐说。
我把苏甜的状况和马小姐说了一遍。
“她是被人下了降头!快点把她带来,说不定我还能救救她,晚了就不一定了。”
“好,我马上带她去,去哪里找你。”
“你到马小姐佛牌店来。”
说完我便给苏晴发了个短信,让她到佛牌店去等我。很快我到了佛牌店,苏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在她面前坐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身御姐装,显得她风韵十足。
“张洋,你来了。”苏晴脸色苍白,朝我点了点头,咳嗦起来。
“我想你就是马小姐吧。”我看着那个女人。
“不错,我就是。”马小姐说。
“闲话不说了我这位朋友怎么样了。”
“你看看你客户的眼珠,她左眼眼珠上有没有一条细小的白线?”马小姐说。
我翻开了苏晴的眼皮后,果然发现她眼珠上面有条白线,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有些惊讶:“马小姐,你怎么知道?”
“干这行时间长了,自然懂得多一点。”
马小姐说:“现在来看,你客户真是中了降头,而且有点像血降。比较幸运的是,这个降头师应该是个初学者,法力不强,要不然你客户早就死了。”
“初学者?”我有些惊讶。
马小姐点了根烟,然后轻轻吸了一口,眯着眼吐了出来,然后说:“解降,就意味着得罪下降的降头师,这种人不好惹,就算这是个半吊子,说不定他会有师父什么的,到时候请个厉害的降头师过来,你连命都得赔进去!”
“那怎么办?”我一惊。
“凉拌!”马小姐又吸了一口烟,“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你好像也遭殃了。”
“你说什么,我也被下降了?”我一脸惊恐的看着马小姐。
“没错,只是你还没有发作。”马小姐淡淡的说,“看来你不想管也得管了。”
“带上你的这位朋友,跟我去一趟泰国。”马小姐把手里的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还有,经费自备。”
为了尽快解降我第一时间就办了旅游签证,连同马小姐,三个人直接飞往泰国。
由于苏晴中降比较早,而且下降的降头师还是个初学者,所以苏晴除了有点虚弱,也没什么大问题。
到了曼谷下机,马小姐对这地方明显很熟悉,下了飞机后,第一时间就叫了辆车。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寺庙,还有朝拜的人,寺庙装饰很精致,看上去很漂亮。
两个小时后,车停在了一栋楼房前,楼房比较大,被刷成了黄色,附近还有几个防行人乱闯的铁栏杆。刚下车,就有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走出来,这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但都很结实,身上花着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