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文:白切黑美人VS傲娇帝王,欢喜冤家,天作之后

惜筠聊小说 2024-09-05 01:30:01

简介:女主被当成棋子献给了皇帝(男主)都传言说他喜怒无常的暴君,女主偏偏在男主面前一副可怜柔弱的样子,男主拿她有时候真是无可奈何,唯独在女主面前才有柔情的一面!

【文章片段】

午膳过后,温绮恬坐在窗边,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轻洒而入,她手拿一只毛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偶尔蹙眉深思,努力回忆男人的长相。

  系统催促完成任务,她想早日回家,南勒离躲着她,她不可能坐以待毙。

  别人都说南勒离杀人如麻,毫无人性,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温绮恬并没感受到,顶多就是脾气暴躁亿点点而已。

  其实人还是很好哄的……额,一张垮着的家暴脸窜入脑海,她默默收回这个想法。

  白芷说投其所好,她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南勒离喜欢什么,宫中传言南勒离好像喜欢玩靶子,活人当靶子那种。

  曾经妄想勾引他的女人全被送去当靶子了,南勒离的准头很准,死倒是没死几个,全吓废了。

  她总不能找虐,给他当靶子玩吧?

  至于送东西,她现在所有东西都是皇宫的,依照那男人的破德行,指不定又怎么曲解事实呢。

  所以她打算亲自动手。

  爷爷平时喜欢古代风格,不仅住处是古风的,还喜欢一些古风字画,他的作画水平至是B市画家协会中的副/主/席。

  小时候爷爷最疼她,这方面没少教她。

  不过平时画的都是山水,倒是第一次画人。

  皇宫里的毛笔是上好的狼毫,笔锋比较硬一些,却十分好掌握。

  她埋头一天,第二天午膳之前终于画出来个雏形,看见上面英姿挺拔的男子,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哦,家暴脸不够欠扁。

  指尖微微一动,狼毫在他嘴角上画了一个比较邪恶的狞笑……

  温绮恬瞳孔地震。

  额……

  坏菜,不小心画成歪嘴战神了……

  她不满地撇了一下嘴角,正要低头看能不能抢救,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这是陛下寝殿,陛下知道会怪罪您的。”

  这是白芷的声音,从局促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其中的不安。

  “走开,本宫倒是要看看皇兄在南离殿藏了什么美人,快给本宫让开!”

  这一道声音刁蛮任性,话音刚落,内殿门被立马踹开,发出哐当一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绮恬总感觉房梁震三震,她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来者一身粉紫色披风,大冬天不怕冷,披风下面好像露了脚腕,手腕更是如此,只戴了个疑似护腕的东西,她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小红鞭子,甩得噼里啪啦作响,就差点把来者不善写在脸上。

  装死两天的系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快速给她补全这位身份人设简介。

  【南风谣反派暴君的皇妹之一,婉妃所生,婉妃曾经帮助过反派,以至于长大后暴君没对后宫的一些公主起杀心,后期南风谣爱上一个喜欢女主温霁月的男配,和女主结仇,被男主弄死,加重了和反派的矛盾。】

  系统的意思就是这个公主不过是比原主稍微好一点的炮灰而已。

  它陈述的没有情绪带动,在温绮恬眼中这个公主性格鲜活靓丽,她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南风谣看见她后眼睛亮了一下,和她小时候看见毛茸茸娃娃似的压抑不住地惊喜。

  但对方却说:“本宫还当是什么妖妃呢。”

  温绮恬勾了勾唇角。

  很好,南家祖传的心口不一。

  尚且不知道自己伪装已经被识破的公主殿下扬了扬脑袋,用鞭子指了指温绮恬,挑衅道:“就你?有什么本事跟在皇兄身边,他凶神恶煞,狂妄自大,不喜欢弱小的东西,没杀你不过是想养肥了再杀,你别沾沾自喜以为这就没事了,想活着就要懂得观察局势,本宫是在这皇宫唯一一个能在皇兄面前说话的人。”

  所以小可爱,快投入姐姐的怀抱吧,姐姐罩着你。

  南风谣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她从小就喜欢可爱的事物。

  她母妃对南勒离有恩,小时候不跟其他皇子公主玩,非要跟着南勒离屁股后跑,那时候南勒离才七八岁,还没那么凶残,长得很精致的一个男孩。

  被她缠着烦了,对方偶尔会恐吓她:“你这么弱的一个爱哭鬼,别跟在我身边,不然我就告诉你母妃你藏糖的地方。”

  那时候南风谣还小,真被他吓到了,不过更伤心的是对方竟然嫌弃她是爱哭鬼?

  后期,为了不让小可爱皇兄瞧不起,娇娇嫩嫩的小公主学坏了,打架斗殴样样精通。

  然而……长大后,她的可爱皇兄长残了,不仅不可爱,还超级凶,她房子塌了。

  房子塌归塌,可想成为她嫂嫂,也不能是外面的妖/艳/贱/货。

  人生总是充满狗血,南风谣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踹门一时爽,追小可爱火葬场。

  她这辈子还以为长得那么可爱一定皇兄那样的男孩子,没想到啊,竟然有这么精致的女孩子。

  瞧瞧这脸蛋,好像糖人娃娃,想捏。

  瞧瞧大眼睛,好像小动物,想摸。

  瞧瞧这小嘴,樱桃小口,想……

  皇兄那么凶,凭什么享受这待遇?

  此时的公主陛下早就忘了来时候的目的,疯狂抹黑一波皇兄后,正要再说什么,对方小姑娘眼睛睁大,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小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南风谣点头,小皮鞭丢给身后跟来的丫头,跑到温绮恬身边,正要抹黑南勒离,不想余光看见了桌案上的那幅画。

  她震惊:“你怎么会画这种丑东西?”

  温绮恬:“……”

  不说丑,她们还能做朋友。

  南风谣发现自己又嘴欠了,不由得补充一句:“我说的是这个人丑,你看看这个人,长得和我皇兄一样,一点也不可爱,晦气。”

  “……”

  温绮恬突然找到共鸣,深以为然:“你说的对。”

  南风谣对小可爱有些紧张,左顾右盼开始找话题:“对了,你画这个做什么?”

  “……送给皇上。”温绮恬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很好的NPC,既然是反派妹妹应该很了解他,她低头:“他生我气,我担心他再也不理我了,所以想哄他。”

  “什么,他太禽兽,怎么可以对你这么可爱的人生气?”

  “对啊,你知道陛下平时喜欢什么吗?”

  “反正不会喜欢画像,上一个画像的已经……”

  刚才还局势紧张的两个女人没一会就躲在一起叽叽咕咕上了,门口的众丫鬟们:“……”

  ……

  最近几日,南勒离早出晚归,一直在君临殿待着,脾气却比以前更不好,周遭不少太监都挺不住他的低气压摧残,去把安乐宫的张德福请回来。

  一路上张公公笑骂:“没出息,洒家才离开几天,你们就慌成这样?”

  小李子苦哈哈,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满脸期盼:“大监,您回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不!”张公公表情十分凝重:“事情难办了。”

  小李子:“?”

  张公公叹气:“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欲求不满,更不懂男人不行又不被爱人理解的痛苦。”

  小李子:“!!!”您老怎么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张公公生无可恋去了君临殿,还没进去,迎面砸来一本奏折。

  “滚出去,别打扰朕。”

  他硬生生挨了一下子,慌乱地跪在地上。

  “陛下,温姑娘让奴才传话,她想您了,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就等您去看看。”

  南勒离:“?”

  他背脊紧绷,收回继续砸东西的手,优雅地弹了弹袖子上的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她那是想朕吗?”

  她就是馋朕身/子。

  南勒离算是看清楚了,那日女人熟练的爆衣手法,连他这个习武之人都闪躲不及,指不定对他心存不轨多久了。

  可是他转念又想,她有什么错?

  不过是个无依无靠,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子罢了。

  在这深宫中,不依靠他依靠谁啊?

  其实这件事当天晚上回去他就想了,不过他堂堂皇上,总得矜持点吧?

  只要她来找他,看在之前的交易份上,他勉为其难不计较爆衣之事。

  这一等,便等好几天,皇帝陛下脸色臭臭,声音冷如冰窖:“说说看,她还怎么想朕的?”

  张公公哪知道啊,他就是揣测一下问题所在,果然是因为那位温姑娘。

  他为自己捏把汗,说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回陛下,姑娘日日以泪洗面,短短一段时间下来人瘦了一圈,眼睛都肿成桃子了,奴才多嘴问她为何不找陛下,她说您生气了,担心您身体,不敢继续来惹你生气。”

  南勒离脑海中自动脑补一下小姑娘无声哭泣的画面,忽然感觉这确实是她的性格。

  爱哭,还胆小。

  “罢了,朕去看看她。”

  他微微颔首,起身站起来,这一刻张公公仿佛看见陛下浑身上下连龙袍都飞扬了起来。

  他不由得松口气,赶紧跟上。

  很快他就知道这口气松早了。

  因为到了南离侧殿,他听到好大声地控诉:“啊,原来他不喜欢别人送的东西,还砍了人家的手,那我得赶快收起来,你皇兄简直毫无人性,怪不得别人都骂他暴君呢,该。”

  张德福:“……”

  他额头滴汗,眼睁睁看着陛下身影僵硬在原地,阴恻恻回头:“以泪洗面?”

  张公公:“……”他该怎么解释,温姑娘骂得好大声……

温绮恬和南风谣聊得起劲,曾经有附属国使臣献给暴君陛下一幅美人图,画中美人身材苗条,长相绝美,又妖又艳,仅仅一眼就能让不少男人丢了魂,而南勒离却暴怒命人斩断使臣手脚,丢回附属国。

  温绮恬听着胆寒,不由得吐槽两句。

  作为合法社会长大的人,不是很能接受这种残暴的事。

  南风谣想了想补充道:“恬恬你别害怕,皇兄那是有原因的,当时那个人在画像的材料里面加了慢性毒药,被皇兄发现才会杀他的,只要你不惹怒皇兄,他不会怎么你的。”

  惹怒?

  温绮恬心想,早就惹怒了。

  不过总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温绮恬回头看一眼,什么也没有,默默搓了搓发冷的胳膊,继续和南风谣聊天。

  这几天皇宫都快把她憋坏了,虽然白芷偶尔会和她说一些话,但到底还是对她有界限的。

  南风谣不同,除了最开始有点嚣张,合眼缘后对方性格爽朗,完全没有古代姑娘的瞻前顾后,温绮恬聊得很开心,一时之间倒是把南勒离给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天气渐黑南风谣才离开,走之前她说过些时日她生辰宴,在皇宫设宴邀请姑娘们去玩,让她也去。

  温绮恬没意见,爽快地答应,她还没去过古代宫宴,蹭吃蹭喝也不错,闲着也是……

  嗯?

  好像忘了某人?

  系统阴阳怪气:【你还知道啊,刚才黑化值涨回来1%,之前解锁的礼包还剩下如梦,你看着办吧,不下降回80以下,如梦你用不了。】

  温绮恬震惊:“好端端的我也没去惹那男人,他怎么了?更年期了?”

  系统不说话,估计又去生闷气了。

  温绮恬扶额,看了眼外面发现天色已黑,先去用晚膳吧,反派什么的哪有吃饭香。

  然而,没一会月娥就走回来了,她略显无奈:“御膳房收到陛下命令,说今后…… 不给您传膳……”

  温绮恬:“……又来?”

  月娥一看姑娘垮下来的小脸心头一软,不由地补充一句:“今天……您和公主聊天,陛下似乎来了一趟,不过还没进来就走了。”

  那时候她们根本来不及阻止,皇上就已经走了……

  温绮恬:“!!!”

  ……

  却说另一边,南风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心情很好地回到自己的玉瑶殿,一阵寒风吹过,她和身后的宫婢们都石化在原地。

  “皇……皇兄,您怎么来了?”

  坐在玉瑶殿正厅的男人玄色龙袍,墨发利落地束起显得那张脸更加生人勿近,他眉宇紧蹙,鹰眸寒光凛冽,似乎在酝酿极寒风暴,如果温绮恬在这一定很惊讶,在她面前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殿下,好像老鼠看见猫,怂得不可思议。

  南勒离冷笑:“还知道回来?”

  “……”南风谣不敢吱声,嗖地跪地不起,瑟瑟发抖:“皇兄,您也没说限制人家自由嘛。”

  她心里嘀嘀咕咕,那去哪不行啊?

  南勒离现在看见她就来气,冷冷扫她一眼:“那现在限制了,今后再让朕看见你去南离殿,朕打断你的腿。”

  南风谣狗腿一痛,不满道:“我那不是看看恬恬小美人吗?”

  “甜甜?”南勒离牙酸,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你牙不想要了?”

  “……”好凶,好可怕!

  南风谣灵机一动,“哎呀,我说错了,我这不是去和嫂嫂培养一下感情吗?以后都是一家人,皇兄您不要小气,我以后保证多跟嫂嫂美言几句。”

  南勒离眉毛一竖:“什么嫂嫂?八字还没一撇呢。”

  “原来还没追到啊!”南风谣恍然大悟,代价就是关禁闭半个月,直到生日那天再放出来,每天还要抄写一百遍佛经。

  为什么是佛经?

  因为佛经虽修身养性,但是对于南风谣这种好动之人来说,绝对是比死还难受,等南勒离走后,她站在原地跳脚。

  “你看看他像话么?自己不行就知道虐待我这个妹妹,本宫要和他绝交!!!诅咒他这辈子没媳妇!”她学着温绮恬的语气,骂了一声:“该!”

  她的丫鬟们早就熟悉她的性格,对于公主殿下的变脸速度略微无奈:“公主,您还是少说两句吧,别被陛下听见,不然您的生辰……”

  生辰宴都别想出去。

  南风谣瞬间闭嘴了……

  从玉瑶殿出来,南勒离总算出一半恶气。

  张公公颤颤巍巍跟在后面,深怕他一言不合把自己打死。

  毕竟他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好在眼下南勒离根本没心思去找他麻烦,收拾完一个,还有另一个罪魁祸首。

  他冷哼一声,摆驾回南离殿,乍一进龙寝,他双目一眯:“卫猖呢,都十天了,伤还没好?”

  他的寝宫灯火通明,龙床旁边一只小丫头守株待龙。

  除了每个月二十五号,平时他的寝宫都有人严加看守,他不信,温绮恬能轻松进来,看来卫猖是皮痒了,一而再再而三给他找事情做。

  张公公擦汗:“这……可能是以为您默许了。”

  南勒离:“?”

  张公公不敢说,总不能说您克扣人家膳食,不就是因为人家姑娘没找您认错,迫不及待逼人家来吗?

  温绮恬看男人臭着脸,低气压,迈着猫步凑上去,她没和其他人一样跪下行礼,而是直接停留在他面前,仰头看他。

  他们两个身高差距,她勉强能够到他脖子,所以,从南勒离的角度就是小姑娘和动物似的,娇小可爱。

  他眼眸黑沉沉的,没好气道:“看什么?”

  或许连南勒离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待温绮恬的态度,和南风谣的完全不一样。

  旁边的张公公看的看的明明白白,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垂头摸摸鼻子,哎呦这陛下说话委屈的呦。

  温绮恬挠挠头,学着现代夹子音,嗲声嗲气:“大佬,饭饭,饿饿!”、

  系统:【你是不是傻,人家皇上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南风谣不是说上一个对反派搔首弄姿的女人已经被拔掉舌头喂狗了……吗?嗯嗯?黑化值-5%?】

  皇帝陛下正在瞳孔地震中,他僵硬在原地,虽然听不懂什么是大佬,但是他勉强能听出来这是饿了的意思。

  如果别人来敢跑他一个皇上面前要饭,他绝对让那人后悔活在这世上。

  可是……

  怎么有人可以叫得这么好听?

  南勒离觉得这丫头有妖术,不仅仅能把他打软,还叫得他耳根子也发软。

  他别过头后退两步,低声呵斥:“好好说话,你再这样朕……”

  他手腕一紧,小姑娘摇晃他袖子,眼中满满他的倒影,她有一双杏眸,用心看一个人的时候眼睛和猫儿一般又圆又明亮,漂亮得不可思议。

  南勒离喉咙动了动,总感觉自己又中了魔咒,强迫自己一甩袖子抽回来。

  “来人,把她给朕抓回去,别让朕再看见她!”

  外面侍卫闻言一愣,不过还是按照吩咐打算进屋。

  温绮恬本人也一愣,没想到这招竟然不好使,奇怪的男人,明明黑化值已经下降了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已经发火了,为了点吃的和他硬碰硬是不是不太好?

  温绮恬心里叹气,打算鸣金收兵,余光不经意看见皇帝陛下袖口里面掉了什么东西,她眼尖,在侍卫快抓住自己的时候,弯腰一把抓住地上的金纸,和里面的几颗糖块。

  南勒离瞳孔一缩。

  温绮恬和泥鳅似的,故技重施把脑袋埋入他怀里,一手死死抱住他的腰腹,另一只手摊开……

  “这是什么啊?”

  南勒离:“……”

  “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呜呜呜……”

  南勒离熟练地捂住她的嘴,命令其他人退下。

  这才警告:“你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绮恬眼珠子转了转,乖巧点头。

  他松手。

  她大声指责:“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藏糖?”

  南勒离:“!!!”

  他正要继续捂嘴,对方啪嗒给他一巴掌迅速跑走。

  软……软了。

  “温绮恬!”南勒离顺手扶住一样东西才没栽倒,浑身上下无力的感觉让他双眼冒火:“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

  对方确实对他的头疼有效,可并不代表他能一直被人拿捏,他现在顶多无力的时候不能动用武功,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虽然不至于快速行动,但对付一个小姑娘绰绰有余。

  温绮恬在三米远处看戏,肚子饿还不忘明目张胆偷吃他一块糖,熟悉的甜味绽放味蕾,抛去苦涩的药味更加香甜,她有些失神。

  这些天的药……

  她一直以为是白芷她们两个细心的丫头放的糖,没想到……

  眼前黑影一晃,温绮恬回神后一不小心被抓住,男人强势的气息把她包围,手腕被攥得生疼,她痛呼了一下,赶紧往后退。

  饴糖撒了一地,慌乱之中被踩到,她揪住南勒离的衣领,二人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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