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独生子突然多出个亲妺妹

翱翔评小说 2024-04-25 02:35:45

明朝万历年间,阿杆村的秀才木匠田利鱼靠着他会木匠的手艺,日子过的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一家三口人的温饱是没问题的,和村里其他普通人相比较,田利鱼的日子已很不错了。

田利鱼和妻子吝氏只有一个儿子,名叫田拴马。

田利鱼在幼时学习成绩不错,凭借聪明过人的天赋,考上了秀才,不仅可写诗撰文,且能写会画,还会拉二胡。他所会的这些才艺,没有拜过师,靠自己处处留心学习摸索掌握的

比如他路过某广告公司,若他看到某个画家,在画一只老鼠,那画家在画老鼠时是如何起笔,如何落笔,先画的是两只尖耳,再画的是头以及眼睛和几根撅向两边的胡须,画家很快就画出了一只老鼠。

悟性不错的田利鱼,随后,挥笔亦能快速勾出了一只老鼠的外型以及特征,栩栩如生,甚是逼真。

丰富的想象力和超出常人的感悟力,让他能用速写的炭素笔或彩笔,比较准确地勾出画面的调子、以及色泽的浓重和轻淡的搭配,展现出人物以及动物外型的立体感和空间感,给人一种艺术上的魅力。

特别是他拉的二胡声悦耳动听,他拉奏的《平沙落雁》打动了不少人的心扉。

遗憾的是田利鱼幼时因家里比较贫寒,在考上秀才之后,就没有条件继续在书院读书了,只好回家边务农边自学。

接下来,又到镇上一家私塾学校当了多年的教书先生,后因某种原因,不再当教书的先生,田利鱼不再当教书先生的原因,在本文的后面会有所交待。

话说田利鱼不当教书先生后,就跟人学起了木匠手艺,他的艺术天赋,后来也就发挥在加工的一件件木器家具上。

他随兴而发,画山画水画仕女,不错的画功,为自己加工的木器家具的销量拓展了较大的空间。

他在他加工好的木器的外表上,先扇上一层簿簿的白灰,再在涂了层底色和红油漆的家具上,画上一幅幅色调明快,令人赏心悦目的迷人的画面。

这样一来,他的家具,就比较容易得到顾客的喜欢,在销量和价格上,也就会比別的同行销的快一点,价格高一点,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精力有限,加工出的家具数量亦有限,所以赚的钱也就有限了。

同时,田水鱼也知道当朝皇帝朱翊钧是个非常爱好文学,且在艺术领域有一定造诣的皇帝。

为此,田水鱼就坚信,有这种爱好艺术的皇帝,日后,朝廷肯定会重用一批有文学以及绘画艺术天赋才能的人。

也为此,尽管田利鱼并不富裕,但他还是省吃俭用地让他唯一的儿子田栓马在7岁这年,就送到镇上他当过几年教书先生的那家私塾读书,在儿子田栓马读书识字攻读《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增广贤文》等书的同时,他亦培养儿子对绘画、音乐艺术等领域的爱好。

儿子田栓马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遗传了父亲田水鱼的特点,对文学艺术以及绘画艺术,都有着比较好的感悟力,无论是撰写的文章以及在诗词和在绘画方面的创作上都有着不错的天赋。

但遗憾的是,田栓马生不逢时,当朝皇帝朱翊钧在后期整天沉迷酒色享乐,不问朝政,导致科举考试腐败 猖獗,考生若没有深层的社会背景和大把的钱财用来上下打点,仅靠自己的才学,亦是很难步入仕途而出人头地的。

关于笔者说的这一点,凡看过清朝著名作家李伯元著的《官场现形记》这部书的读者,就会对古代功各仕途有个大概的了解。

在大环境下,田栓马和父亲田利鱼一样,在考上秀才这个功名之后,在接下来科举考试上是举步维艰,屡试不中,田栓马心灰意冷,后经人介绍,亦到父亲田利鱼曾经当过多年先生的私塾学校当教书的先生。

镇上的这家私塾学校,是由几家大户人家合办的。

在这家私塾当教先生时,田栓马与看门口的赵老汉关系不错,隔三差五,田拴马会准备一点花生米或猪头肉之类的下酒物,与赵老汉坐在一起饮两杯聊聊天。没想这天,饮得有点多的赵老头,对他透露了父亲田利鱼的一个惊天大秘密。

原来,父亲田利鱼与母亲吝氏是自小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属于典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婚姻,母亲吝氏不是父亲希望中的另一半,但他父亲田利鱼又不能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好接受了他母亲吝氏,后来也就有了他这个儿子。

父亲田利鱼因不喜欢母亲,平时甚少回家,在学校时,常拉二胡来驱散心头的郁闷痛苦,没想到他的二胡声俘获了一个名叫刘秀敏的女子,刘秀敏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刘秀敏的父亲,也是镇上这所私塾学校的股份人之一。

刘秀敏不仅貌美如花,且是个不多见的才女,她喜欢上了田栓马的父亲田利鱼,而田利鱼对刘秀敏也是一见钟情,后来俩人悄悄相爱了……后来,刘秀敏就有了父亲的骨血,但父亲既爱刘秀敏,却又无力摆脱世俗以及父母的阻力,不能休了母亲吝氏,而娶刘秀敏为妻。

话说俩人偷偷相爱后,就有了爱的结晶。刘秀敏有了身孕后,就偷偷到县城租房生活,十月怀胎,偷偷生下了一个女儿,在女儿满月不久,刘秀敏就患了一种花钱多少都治不好的怪病,后来就走了,他父亲田利鱼就托他这个看门口的赵老汉将女儿送人抚养。

刘秀敏的父亲后来还是获悉女儿刘秀敏与他学校的教师田利鱼的风流事儿,认为女儿刘秀敏之所以会患上怪病,是田利鱼这个先生造成的,刘老对田利鱼很是不满,又不便将儿张扬出去,苦了女儿生前的名声,亦让自己的脸上无光,就解聘了田利鱼在学校当先生一职。这也就是田利鱼后来不再当教书先生,而当了一名木匠的原因。

听赵老汉这么说,也饮多了酒的田栓马醉醺醺地说:“赵……赵叔呀!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个亲妹妹呢……”

“不错,”赵老汉说:“你确实是有一个亲妹妹,名吴春桂。是你大托我送给人抚养的,你想不想知道你小妹吴春桂在……在哪里?”

“赵……赵叔,我真想知道我……我妹现在哪里?她过的可好?你……你快告诉我,我抽时间去看看她。”田栓马虽饮多了酒,但神情却是严肃认真的。

赵老汉凝重着表情说:

“拴马呀!你听我说,我答应过你父亲,不能告诉外人,可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呢,算不上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收养你小妹人家距我不远,就和我在一个村,你小妹的养父养母,结婚多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生育自己的一男半女,你小妹的养父姓吴,名叫吴工农。

养母姓刘,名叫刘彩霞,两公婆为人不错,心底善良,收养了你小妹,绘你小妹起名叫吴春芳,夫妻俩对你小妹是百般宠爱,视为己出,你小妹长大成人后,就给你小妹招郎入室,那上门女婿姓孙,名叫孙保善,可遗憾的是那上门女婿孙保善性格糯弱……”

田栓马从赵老汉的口中获悉,小妹招的上门女婿孙保善,在村里常被几家恶邻欺负,孙保善原懂烧砖,也就找人借资开了一家小型砖厂,砖厂开起后,销量还可以,赚的钱,让一家人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可没有想到,近半年,孙保善烧的砖,全被村里的吴保长承包了。

这吴保长,近段时间,不知干什么事儿,发了笔小财,要给二儿子和三儿子一人盖一栋大房,需要不少青砖和瓦片,就让孙保善将烧出的青砖和瓦片全卖给他,孙保善此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烧的几万块青砖就全给了吴保长,可令孙保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吴保长的两大院大房已盖起了大半年的时间,却迟迟不肯给他小妹吴春桂家的砖钱。导致小妹吴春桂和妹夫孙保善没钱周转。

他妹夫孙保善上门讨要过多次,不仅没讨要到银子,还被吴保长伙同几个儿子打了,他妹妹吴春桂和妹夫孙保善多次告官,都没有用,因为人家吴保长的小舅子在县衙是典史……

田栓马明白亲妹妹一家人的遭遇后,气不岔儿,他想给妹妹讨个说法,既然妹妹有他这个大哥,他这个大哥就不能睁睁看着妹妹有难不管。可自己该怎样做才能帮上妹妹呢,找人教训吴保长,不行,有违朝廷律条,告状又行不通,田栓马苦思冥想着,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什么法儿。

看门口的赵老头对他讲完有关他妺妺的一番话后,不胜酒力呼呼大睡,田栓马找一棉衣盖在赵老头的身上,也一摇三晃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没想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白发白胡须的老人在他房间里,这个老人慈眉善目,浑身仙气,对他慈祥地笑着,说:

“田施主,你想给妹妹讨个说法,像个当哥的样儿,我授你一法,你不妨一试,说不定就能帮你小妹讨回应得的银子。”

田栓马忙作揖,说:“请您老赐教。”

老者抬手轻捋银须说:“……”

田栓马一听,感激地说:“多谢您老的赐教!”

老者说:“你休息,我走了。”

田栓马起身相送,没想他用力站起身,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醒了。他四周一看,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仍旧坐在赵老头门卫室的椅子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个梦,可梦中的老人清晰而逼真,老人授他的办法,他记得清清楚楚。恰好,赵老头这时也睁开了眼。

田栓马按梦中老人所嘱,说:“赵叔,我去拿画笔和纸过来,然后你把吴保长和他家里每一个人长的什么样,都有什么特点,眼晴是大还是小,此前他们家里都遭遇过什么事儿,一一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赵老头不解地说:“这些对帮你小妹讨回银子有什么用?”

田栓马说:“叔,有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老头说:“你们读书人鬼点子多,我就一一详细告诉你。”

随后,田栓马取来笔和宣纸,通过赵老头的口述,用炭素笔,刷刷地把吴保长一家老小的像画了出来,每画一个,赵老头看了,都会伸出大拇指夸赞一番。

翌日,田栓马请了一天假。然后到一家道观,找一他熟悉的道士,借了一套新道服,扮成道人模样,来到小妹他们村,站在吴保长他家大门楼看,吴保长看一年轻道士一脸诡异地看他家大门楼这么,甚感诧异,心里“砰砰”直跳,就走过来说:“请问师傅在看什么?”

田栓马说:“你姓吴,是这个村的保长,你曾在某年某月,到过外省某地出走10日,被一只黑狗咬过,你老婆叫吴翠花,娘家弟弟在县衙当典史,你大女儿叫吴小娟……我说的可对?”

“对……对着呢,请问师傅是怎么知道的?”吴保长盈脸疑惑地问:

“天下事!”田栓马轻甩佛尖,微闭上眼,一手轻捋假胡须说:“你盖的这新门楼的每一块砖上都有不干净的邪气,是不义之物,你欠了人家的砖瓦钱,人家讨要你不但不给,还伙同你几个儿子打了人家,惹怒了天意,近日你家要遭大祸呢……”

没读什么书的吴保长平时就比较迷信,此时听这位年轻道士说出这番话,头上冷汗立的涔涔而,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傅,可有确之法?”

“简单,”田栓马诡异地笑笑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抓紧时间把砖瓦钱连本带息还给人家,同时你们家凡动手打了人家的,跪在人家面前,每人打自己七七四十九个耳光,争去人家谅解,谁少打一个耳光谁就会少活一年……”

“你可否会按我说的做?”田栓马眨巴了几下眼睛问。

“会的,会的,我一定会。”吴保长连说。

“抓紧时间,再晚就来不及了,你忙,贫道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田栓马说完,转身离去。

几天后,在赵老头的偷偷相约下,田栓马与亲妹妹吴春芳相聚相认,吴春芳与丈夫孙保善夫妻俩,高兴得泪流满面,并讲了吴保长一家人,不仅还了欠下的砖瓦钱,还一个个跪在她面前,不停打自己的耳光求他们原谅……

赵老头笑说:“吴家能来个180度的大转变,全是你哥这个读书人的功劳呢……”

此后,吴春芳与丈夫孙保善继续开砖厂做生意,吴保长一家人早晚见了夫妻俩都是点头哈腰

针对此文,笔者的观点是做人要讲信用,昧着良心做事,特别是欠他人的血汗钱不还,早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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