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时期,在八里镇上的大街上,有户钟姓人家,丈夫叫钟汉良,妻子叫马燕,
夫妻俩,今年三十左右,丈夫勤劳能干,种了大量的水稻、红薯,主要靠卖红薯养家;
妻子马燕,有些懒惰,怕吃苦,但长得身材丰满,很有女人味,马燕开了一间小理发店,
前半间用来理发,后半间为卧室,两夫妻一直住在店里,
马燕主要帮女人剪洗头发,挣点小钱;不料,农忙那天早上,钟汉良扛着锄头,
准备去地里挖红薯,在路过甘蔗地时,他猛的看见,两条大黑蛇缠绕在一起,
一左一右的伸着蛇头,正慢慢缠着向前走,似乎在求偶一样,看到这一幕;
把钟汉良吓得不轻,他心里不禁嘀咕起来:“传言,看到双蛇缠绕,会有不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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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或者家人可能会有霉运;必须破解这个灾运!”,见状,钟汉良脑海中,
立马闪过一个念头,他赶紧钻进甘蔗地,悄悄抡起锄头,这时,两条大蛇看见,发现不妙,
想迅速分开,张嘴开始攻击钟汉良,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力抡起锄头,朝两条大蛇的头部,
狠狠的一大锄头下去,瞬间,两个蛇头被当场斩断,大量的蛇血溅了出来,
两条蛇身使劲的挣扎,纠缠在一起,只见两个蛇头,张开狰狞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
眼睛睁的大大,掉落在地上,不料,趁钟汉良停顿之间,突然;其中一个大蛇头,
猛的窜到钟汉良的大腿上,那两个獠牙,狠狠的咬在他的腿上,看到这一幕,他有些傻眼了,
低头朝那蛇一看,原来;这是巨毒眼镜王蛇,“我的天啊!完了!”,钟汉良大喊一声,
连忙退出甘蔗地,坐在田埂边,这时,一阵剧烈的刺痛感,袭遍全身,钟汉良一看,
感觉不对劲,这毒素要是扩散的话?自己必死无疑,他立马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东西可用,
忽然,他急中生智,迅速摘了几片甘蔗叶,快速拧成绳状,死死用力,
绑住腿上的上方位置,弄好后,他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这时,钟汉良锄头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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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往家里赶,一路上,他感觉自己的气色有些不对劲,很快,便赶回了镇上的店那里,
刚到门口,马燕见丈夫神色不对,嘴唇上有些发紫,慢吞吞的说到:
“你怎么回来了!还这么早!”,钟汉良一听,忍着疼痛立马说道:
“我被毒蛇咬了,快,快陪我去药铺那里,我体力有些撑不住了”,谁知,马燕傲慢的说道:
“你现在又没死,不是还可以走吗?真是的,急什么!”,看到妻子这样说,
钟汉良感觉心里很难受,想不到;马燕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寒了他的心,时间不等人,
他气愤说了句:“哪个妻子像你这样,好吃懒做!我自己一个人去!你不用来了”,
不料,话音刚落,马燕瞪大眼睛,连忙说道:“你说我懒!我还不想去呢!哼!”,
说完,马燕撅着屁股,坐在凳子上,还翘着二郎腿,钟汉良一看,压住心中的火气,
转身一个人,慢慢朝对面的药铺而去,而马燕,则靠在凳子上,若无其事的样子,
似乎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夫妻俩刚刚吵嘴的这一幕,
正好,被隔壁一个短发女人听见,她就是杂货铺的老板娘陈梅,陈梅今年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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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单身女人,有贤妻良母的那种样子,性格比较温和,曾经,她有一个家庭,丈夫叫王三贵,
但却出了意外,那时候,马燕还没在这开理发店,那天晚上,陈梅和丈夫王三贵,
像往常一样在店里,陈梅在后厨做饭,而王三贵,则在柜台上坐着,突然,外面电闪雷鸣,
刮起很大的风,正在后厨做饭的陈梅,看到这样的天气,立马从里面走出来,
叫丈夫王三贵,去把店门关上,怕下大雨,打湿店里的货物,随后,陈梅便返回后厨,继续切菜去了;
此时,王三贵准备去关大门,谁知,刚走到门口,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只见两名一胖一瘦的男子,似乎喝了酒一样,猛的冲跑了进来,理了理淋湿的头发,
那名胖男子立马说到:“哎哟,老板,不好意思,外面下大雨了,到你这店里躲会雨!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话音刚落,王三贵连忙笑着说:“别这么说,客气了,出来外面不容易,现在下这么大的雨,去哪也要躲雨,来来来,这里坐!”,
说完,王三贵便去柜台内,搬出两个木凳子, 递给那两名男子坐,之后便关上了店门,又回到了柜台内,然而,正在后厨切菜的陈梅,
听见店内有人说话,估计是客人在躲雨,没有出声,而是继续弄着菜,
这时,坐在凳子上的两名男子,慢慢说起话来,估计喝了不少酒,声音越来越大,
一直喋喋不休,你我一句我一句争辩着,两个人吵的是面红耳赤,差点想动起手来,
坐在柜台内的王三贵,看见情形不对劲,连忙从里面出来,赶紧上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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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人不要吵了,每人少说一句,各自谦让一点,这样吵有什么意思,来来来,给你们倒一杯茶,喝点茶解解酒”,
说完,王三贵便倒了两杯水,放在柜台桌子上,突然,那名瘦的男子站了起来,
醉醺醺的问道:“喂喂!你家卫生间在哪里!我要拉尿”,听到瘦男子这么说,王三贵赶紧用手,
指了指妻子做饭旁边的位置,只见那名瘦男子,站起来之后,摇摇晃晃的,
向后厨卫生间去,不料,这名醉酒男子,上完茅厕出来时,看到陈梅正在切菜,而那性感的背影和臀部,
立刻吸引了这名男子,借着酒意,这名瘦男子见色起意,立马上前,
猛的从后背,一把抱住陈梅,想非礼她,正在切菜的陈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赶紧大叫:“你干什么!放开我!三贵,快来啊!他抱我!”,说完,陈梅使劲的挣扎,
这时,正在店前面的王三贵,听见妻子的喊声,感觉不妙,迅速跑了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
当场来火,上前一把拉开男子,陈梅见状,赶紧躲到王三贵身后,不料,
这名瘦男子似乎不解气,好像不怕王三贵一样的, 醉醺醺的胡乱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有钱,给钱就是了!真是的!”,
听完这名瘦男子的话,王三贵心里一怒,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大声说道:
“你耍酒疯是不是,给我滚出去!”说完,王三贵立马把他从后厨拉了出来,拽到店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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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打开门,把他推出了店外,突然,那名坐着有些醉意的胖男子,看到这样,赶紧站起来,
对王三贵和陈梅说到:“你们两个人,欺负一个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此刻,看到两个酒鬼一样的人,王三贵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
“你也给我滚出去,耍什么酒疯,还要不要脸!”,谁知,这名喝过酒的胖男子,像打了鸡血一样,
失去了理智,用手指着王三贵,狠狠的说道:“摸了你老婆又怎样!又不是给不起钱!”,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陈梅,看到情况不对劲,赶紧上前说到:“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我们要关店门了,你们出去吧”,不料,陈梅刚说完,那名瘦男子站在门边,大叫道:
“你鬼叫什么!想找打是不是!”,王三贵一听,立马拿起旁边的扫把,愤怒的说道:
“赶快滚!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谁知,王三贵说完,突然间,刚刚那名胖男子,
猛的冲到柜台前,从桌上抢过一把大剪刀,迅速朝王三贵身上捅去,陈梅一看,吓得立马大叫:
“三贵,快躲开!”,不料,来不及躲闪的丈夫王三贵,被锋利的大剪刀,当场刺进肚子,
顿时,鲜血直流,见状,那名胖男子似乎酒醒了一样,慌了神,用力拔出大剪刀,
丢弃到地上,立马拉着那名瘦男子,快速的跑出了店门,看到这一幕,陈梅吓得连忙大叫:
“快来人啊,救命啊!”,说完,她赶紧上前,想扶住丈夫,可是,丈夫王三贵痛苦的捂着肚子,
挣扎着倒向地上,瞬间停止了呼吸,见状,陈梅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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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邻居听到异常,赶了过来,看到陈梅抱着丈夫在地上痛哭,邻居们赶紧报官,后来,那两名男子被捕…,那以后,她一直一个人生活。
此刻,陈梅在杂货铺门口,听到马燕这样对丈夫钟汉良,心里不免有一些气愤,
她知道,钟汉良是个诚实善良的男人,而且勤劳又能吃苦,虽然两家店一墙之隔,
但马燕很少和她说话,偶尔碰面,都是陈梅先开口,她感觉得出来,马燕这个女人,
并不是一个可靠顾家的女人,想到这里,看到钟汉良走路时,那被蛇咬过的样子,
陈梅心里有些不放心,她立马转身进入店内,打开了后门;抬头望去,只见老实的钟汉良,
正向不远处的药铺,慢慢走去,走路的样子似乎有点拐,看上去体力不支,肯定是中毒较深,
见状,陈梅伸出头,向周围环顾了一下,立马关上门,追了上去,“小钟,小钟,等我一下!”,
陈梅边说边跑了过去,正在走路的钟汉良,听见叫声,立马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
发现是陈梅;连忙说到:“陈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听完钟汉良的话,她立马说道:
“小钟,你是不是被蛇咬了!我刚刚在店门口,听到你和马燕在说话,看到马燕没有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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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如果是蛇咬的,那就要抓紧时间,走,我扶你过去!”,
说完,陈梅便搀扶着他,快速的向前走,这时的钟汉良,心里产生了一股暖意,边走边说道:
“哎,陈梅,如果马燕能像你这样,就算我被蛇咬了,心里也开心,想不到她是这样的女人,
关键时候,还是你懂得关心人!”,钟汉良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到这样,陈梅赶紧说到:
“现在什么都不要讲,先把腿治好,身体重要,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以后再说!”,
说完,两人朝前面的药铺赶去,刚进那武氏药铺,钟汉良觉得身体站不住了,
陈梅感觉不对劲,立马扶他坐了下来,这时,在柜台边点药材的药铺老板娘,听见动静,
立马转身看了过来,她叫武姨,对钟汉良比较熟悉,因为比较喜欢吃红薯,
每个月,钟汉良都会往武姨的药铺,送几次红薯,一来二回,渐渐熟了,
此时,看到钟汉良这样的状态,她连忙问道:“小钟,是不是被蛇咬了,看你这样!”,
话音刚落,一旁的陈梅,赶紧回答:“对对对,麻烦你帮他看一下,你看他的腿,肿的那么大!”,
见状,武姨赶忙放下手中的账本,立马走过来,询问了钟汉良,这腿是怎么被咬的?
此时,钟汉良忍着疼痛,把自己去地里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武姨听完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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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说:“还好是眼镜蛇,如果是五步蛇,那就麻烦了!”,说完,便转身去了柜台后面,
拿绷带和药水,一旁的陈梅,看到他口干舌燥,连忙倒了一杯茶,端给钟汉良喝,
谁知,刚从柜台走出来的武姨,大喊一声:“千万别喝水!等放了毒血后再喝!”,
听见这么说,陈梅整个人吓一大跳,赶紧抢过钟汉良手上的茶杯,双手有些颤抖,
此时的钟汉良,疑惑的看着武姨,心里渐渐的似乎明白了,原来喝水,会加速血液循环,
身上的毒素,还会扩散的更快,此时,武姨赶紧蹲下身,用绷带在甘蔗叶扎的上方,
重新扎了一下,刚扎完,武姨叹了一口气,说到:“你这脚肿的这么大,血里面有不少的毒素,
怕是不好办,必须要把这些毒血全部吸出来,否则,这脚会慢慢溃烂,到时神仙也救不了!”,
听完武姨的这番话,陈梅和钟汉良两人,心里感觉很诧异,这时,陈梅连忙问道:
“那要怎么样弄出这些毒血来”,武姨一听,急忙说道:“那肯定要吸出来!”,
说完,武姨蹲下身子,正想去帮钟汉良腿上吸血,陈梅一看,赶紧拉住武姨,立马说到:
“还是让我来吧,你帮钟汉良医治,还要你来吸血,太过意不去了!”,说完,陈梅便蹲下身,
张嘴对着钟汉良脚上那伤口,一直用力的吸,把吸出来的毒血,吐了之后又重新吸,
看到这一幕,此刻的钟汉良,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想不到陈梅,不怕毒素,去帮自己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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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感动,而自己的妻子马燕,却是天壤之别,还坐在店里,对他不闻不问,真是伤透了心,
想到这里,钟汉良的眼眶有些红,看着蹲在地上的陈梅,他还是强忍住了泪水,
很快,陈梅帮钟汉良吸完毒血之后,一旁的武姨,便给他的脚,进行了清洗和消毒,
敷上药重新包扎了一遍,见状,陈梅立马说到:“太谢谢你了,武姨!”,谁知,武姨听完这句话,
立马笑着说:“如果小钟有你这样的媳妇,那真是天大的福气!呵呵”,此时,坐着的钟汉良,
脸上腼腆的笑了起来,看到这样,陈梅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见状,三人同时笑了起来,
很快,钟汉良感觉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连忙向武姨道谢,打过招呼后,两人便离开了药铺,
然而,当陈梅搀扶着钟汉良,刚走出药铺时,前面不远处的胡同拐角处,站着一个女人,
用异常的眼神,偷窥着,望向这边,她正是钟汉良的妻子马燕,看上去有些鬼鬼祟祟一样,
好像去了什么地方才赶回来,看到丈夫和隔壁店的老板娘,马燕有些吃惊,
见丈夫那走路的样子,估计脚已经弄好了,可是,隔壁店的陈梅,为什么和丈夫在一起?
这让马燕的心理,产生的一种想法,看到两人过来了,怕来不及,她赶紧跑回店去了,
这边,当陈梅陪着钟汉良,走过来自己店后门时,她停下了脚步,对钟汉良说到:
“小钟,我就从后门回去了,刚刚出来的时候,后门打开的,再说了,我从前门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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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妻子马燕看到了,她肯定会有疑心,本来我们两家就很少说话!”,钟汉良一听陈梅的话,
脸上有些诧异,但觉得陈梅的话有道理,连忙说到:“你说的对,马燕本来就心肠狭小,行!那听你的,太感谢你了!”,
钟汉良刚刚说完,陈梅接着说到:“对了,小钟,你以后你要注意,
有些事你还是要靠自己,夫妻不一定同心,比如马燕,或许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陈梅刚刚说完,钟汉良觉得话里有话,赶紧问道:“陈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看到钟汉良这样问,此刻的陈梅,心里忍住了,脸上笑着说道:“小钟,没…没什么,
回去吧,我也回店里了!”说完,陈梅挥了挥手,便进了后门,见状,钟汉良心中有了一丝疑虑,
但没有多想,也转身往店前面去了,可是,从后门进店后的陈梅,在关门的一刹那,
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让她隐约感觉有些难忍,那是前几天早上,
她正在店门口搞卫生,看到钟汉良提着锄头,又准备去农田干活了,估计是去弄红薯,
陈梅没有多想,可是,过了没多久,搞完卫生的陈梅,弯腰站起来时,
忽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快速溜进了马燕的店里,随后,看到马燕迅速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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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看上去有些猥琐,陈梅回头一想,心里不禁嘀咕起来,“刚刚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突然间,她猛的想到,那男人的背影,好像是后街不远处,开麻将馆的陈三财,
陈梅知道,马燕的理发店,从来不会接待男人,而且理发店打的是“女子修发铺”,
“奇怪了,这个陈三财,怎么会和马燕走到一起?”,陈梅心里产生了一种疑问,
曾经,对面布衣店的王婶,在聊天拉家常时,跟她提起过陈三财,
镇上人都知道,这个陈三财,是个好赌成性的男人,骗取过很多老人的银两,
好吃懒做喜欢贪小便宜,他是个单身汉,据布衣店王婶讲,陈三财曾经有个妻子,叫杨紫,
最后跳河身亡了,那时,陈三财结婚后,杨紫一直在种农田, 而有些懒的陈三财,
当时想开个麻将馆,杨紫以为丈夫,是一心想要挣钱,为了这个家,便把身上所有的银两,
全部交给了陈三财,让他好好经营,谁知,陈三财还没租下麻将馆,就和几名酒楼的朋友,
在饭桌上开始了赌博,不料,一夜之间,便把妻子给的银两挥霍一空,全部赌掉了,
为此,两夫妻吵了一架,哪知,这个陈三财死性不改,瞒着妻子杨紫,在外面借了不少高利贷,
最让人气愤的是,那天晚上,陈三财趁妻子睡着之后,偷偷把家里的地契拿走,为了赌博,
把家里所有的田地,都抵押给了赌场,当杨紫发现时,为时已晚,看到陈三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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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的杨紫,悲痛欲绝,连夜跑到河边,跳河自尽了,可是,从那以后,
陈三财还是以赌为生,又骗取了镇上老人的银两,然后,才开了现在的麻将馆;
想到这里,陈梅心中感觉好奇,大白天的,这个马燕和陈三财,关着门在里面,显然是有问题!
突然,陈梅猛的想到,自己杂货铺的墙角边,好像有一个小洞,可以看到对面理发店内的一切,
曾经房子补修时,留了一个小洞,忘记了堵上,只是塞了一点纸皮,而马燕开店之后,
并未对房内进行补修,那个洞应该还可以看到,见状,陈梅立马放下手中的抹布,
赶快来到墙角边,找到那个小洞,只见那纸皮还塞在上面,她连忙用耳朵凑在上面,
隐约听到有细小的说话声,这时,陈梅灵机一动,转身来到桌子旁,拿了一把小剪刀过来,
用剪刀头夹住那纸皮,慢慢拔了出来,果然!洞孔突出的光,可以清晰的看到理发店内,
此时的陈梅,心里一乐,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向理发店内四周望去,忽然,眼前出现的一幕,
让她大吃一惊,感觉有些面红耳赤,只见钟汉良夫妻的床上,好像有两个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有说有笑,还打情骂俏着,像刚刚办完龌龊事,仔细一看,正是马燕和陈三财,此刻的陈梅,
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让她万万没想到,天天呆在理发店的马燕,会有这样的行为,
欺瞒着丈夫陈汉良,做出轨的事,真是让人大跌眼界,突然,床上的陈三财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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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燕,你看你丈夫这样的男人,只知道种地,一辈子也没出息,你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的,
他就是穷命一个!”,说完,陈三财脸上露出了奸笑,听到这话,马燕立马哈哈大笑,
用手拍了一下陈三财的大腿,说到:“好你个陈三财,得到我的身子,还想得到我的人,
那么贪心,少贫嘴!”,见马燕有些动心,这时,陈三贵狡猾的说到:
“我是说真的,马燕,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苦,以后开麻将馆挣的钱,都让你来保管!”,
话音刚落,马燕赶紧说到:“好啦,知道了,以后再说,差不多该回去了!估计我家那种地的,
也快回来了!还是小心点!对了,以后别这样过来,我去你那方便点,如果隔壁杂货铺那女人,
发现了就不好!”,马燕说完,陈三财点了点头,赶紧起身穿衣服,
看到这一幕,躲在墙角的陈梅,心里一震,刚刚马燕说的那女人,正是自己,
看来,马燕对她早有戒备之心,这时,陈梅才想起,有好几次早上,钟汉良拿锄头出门,
去郊外田地干活时,马燕都会出来门口观望,顺便看看陈梅这边,原来,这是她和陈三财,
偷情前的踩点方式,看来,马燕早就和那陈三财在一起了,今天这是偶然,让她撞上了,
见状,陈梅悄悄的拿过纸皮,慢慢的塞上,立马退到了店门口,很快,她隐约听见,
马燕开店门的声音,陈梅急中生智,迅速躲到门后,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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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燕鬼鬼祟祟走出来,朝外面看了一圈之后,又特意走近杂货铺店边,
见四周没人时,她用力挥了挥手,只见陈三财快速跑出理发店,向远处走去,
回想到这,陈梅关上了后门,想到刚刚和小钟说话时,她差点忍不住,把马燕和陈三财,
两人偷情之事,说了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钟汉良刚被蛇咬,两夫妻吵架也不好,
可是,一想起马燕那可耻的行为,让陈梅的心里有些愤怒不平,替钟汉良感到惋惜。
这边,受伤的钟汉良刚回进店里,坐在凳子上的马燕,立马问道:
“小钟,你是不是一个人去看的脚!”,钟汉良一听,心里有些生气,一句话也不说,
立马去了后面的卧室,此时的马燕,感觉心中有些焦虑,连忙跑到后面大叫:
“你什么意思!问你也不说话!当我耳边风是不是!”,话音刚落,有些困意的钟汉良,
忍不住说到:“不要吵,我要休息!困了!”,说完,便侧身睡了过去,马燕一看,顿时来火,
连忙拿起床上的枕头,朝钟汉良那被蛇咬过的腿上,砸了过去,只听见钟汉良“啊”的一声,
看上去,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他当场一肚子火,立马从床上坐起,大声对马燕骂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谁知,马燕一听,更加来气,连忙用手指着钟汉良说:“难怪不理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隔壁的死女人,一起去看了你那烂脚!”,
马燕刚刚说完,钟汉良听完这番话,再也忍不住,赶紧说到:“是又怎么样!我喜欢!她比你好一百倍!真是的!没事找骂!”,
马燕一看,立马转身,抛下一句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还真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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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见状,坐在床上的钟汉良,忍着疼痛又躺下了,俗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
回到店里的陈梅,正在后厨切菜做饭,突然,听到隔壁理发店,传来马燕和钟汉良的吵架声,
她发现不对劲,立马放下手中的切菜刀,再次来到墙角边那个小洞口,抽开纸皮时,正好撞见,
马燕拿枕头砸丈夫钟汉良的腿,这一幕,让陈梅有些胆战心惊,听到马燕这么说她,
她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马燕知道,她和钟汉良一起去看脚?难道她发现了?”,
可是,听到马燕抛下的最后那句话,陈梅顿感不妙,她连忙来到门口,只见马燕,
从理发店内出来,气冲冲的走了,见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陈梅的脑海中闪过,
她赶紧回到后厨,熄灭灶里的柴火,立马走出来,看到周围没人,便迅速关上店门,
向不远处的马燕,尾随着跟了过去,可是,陈梅越跟越不对劲,她以为,
马燕会直接去陈三财的麻将馆,谁料,前面的马燕,来到不远处的一家药铺,停顿了片刻后,
向周围看了一下,便直接进去了,此刻的杨梅,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安,感觉有些奇怪,
连忙走到药铺对面的茶馆里,注视着杨梅的一举一动,这时,看到药铺老板,
递给马燕一小包东西,并对她说了几句,只见马燕快速的把那包东西,塞进口袋,
向药铺老板点了点头,然后出来了,此时,马燕又向周围,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
这才向陈三财的麻将馆而去,看到这一幕,陈梅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恐惧,马燕手中的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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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有些不对劲,难道她要下毒手?一想到这,陈梅赶紧跑到对面药铺,一进门,
陈梅装作买药的样子,突然,她心里急中生智,对药铺老板说:
“对了,掌柜的,我朋友刚刚买的那包东西,不小心掉地下撒掉了,我过来帮她带一包,
麻烦你了!”哪知,药铺老板一听,立马说到:“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刚刚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她,
这砒霜是毒药,放在毒老鼠的地方,不要随地乱丢!万一被小孩弄来玩,那后果不堪设想!行行行,我现在再给你拿一包!要放好来!”,
话音刚落,陈梅心里一震,感觉后背有些发凉,这马燕,平白无故的买砒霜,看那样子,
还真的要下狠手!很快,陈梅付过银两,接过药铺老板手中的砒霜,揣在口袋中,
便迅速出来,再次悄悄追上马燕,看来没错,她早已经和陈三财串通好了,
不一会儿,马燕赶到了陈三才的麻将馆,然而,躲在后面拐角处的陈梅,目不转睛的盯着,
生怕跟丢,此刻,在麻将馆门口的陈梅,向里面喊道:“陈三财,陈三财,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刚刚说完,只见陈三财有些猥琐的,跑了出来,观望了一下四周,赶紧拉着马燕的手,
向旁边的一个死胡同跑去,陈梅一看,发现不妙,立马跟着过去,偷偷靠近胡同口,
急忙侧耳倾听,“你怎么突然间跑过来!也不提前打一声招呼?是不是有什么事!”陈三财说完,
马燕赶紧说到:“陈三财,我已经想好了,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晚饭时,我打算在茶里下药,
弄死我家那死男人,看来你说的对,这个钟汉良不会给我幸福!”,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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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财阴险的笑着说:“是吗?马燕,你这么快就想通了!呵呵,真是太好了!对了!明天我怎么帮你?”,
听到陈三财这样说,马燕连忙说到:“你记住,明天傍晚时分,我会炒好菜,和他一起吃饭,
到时候,你假装路过,故意进来里面一起说喝酒,我家那死男人,他也认识你,你也知道的,
到时候我会泡一壶大红袍茶,在这壶茶中,我会加入砒霜,倒上两碗,你们一人一碗,
记住,你那碗茶,千万不要喝,你借故说喝点酒,当我给你倒酒后,你跟他干杯,他是不能喝酒的!到时候,他自然会喝那碗大红茶!”,
马燕说完,迅速从口袋中掏出那包砒霜,陈三财一看,忍不住的用巴掌,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阴险的笑道:“好好好,女人!都听你的!等明天晚上,帮你一起收拾那种地的!呵呵”,
说完,马燕又说到:“走,今天心情不好,也去打两把解解闷!”说完,两人正要从胡同内出来,
此刻的陈梅,听完两人的谈话,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原来这个马燕,是如此的毒辣,
与陈三财狼狈为奸,密谋对丈夫钟汉良下死手,真是恶毒的女人,见状,
看到马燕和陈三财就要出来,陈梅急忙转身,拐进另一条胡同,便快速的回去了,然而,时间不等人,
这个秘密,必须要赶快告诉钟汉良,否则,老实的钟汉良将难逃一死,
现在,马燕暂时没有回来,来不及多想的她,赶紧往店里赶!
不一会儿,陈梅一口气跑回了店门口,她没有开自己的店门,直接走向马燕理发店,
迅速推开门,直接闯了进去,看到钟汉良还躺在床上,似乎睡得正香,她立马上前,
猛的拍了一下钟汉良的后背,谁知,睡得迷糊的钟汉良,用力挥了一下手,连忙转身说道:
“说了不要吵!你到底想怎么样!”,只见他立马睁开眼,发现站在眼前的是陈梅,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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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陈梅一看,立马上前拉着钟汉良起来,边走边说道:
“来来来,跟我来!小钟!出大事了!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陈梅拽着他向自己的店去,
此时的钟汉良,感觉有些不对劲,看陈梅这么着急的样子,估计肯定是有什么事!
便跟着过去,很快,陈梅打开自己的店门,两人进了门之后,她赶紧关上了门,
这时,一旁的钟汉良感觉奇怪,正想开口,陈梅赶紧说到:“小钟,我现在说的每句话,
都以性命担保,没有一句假话!你妻子马燕,明天要下毒害你,刚刚你们吵架之后,
我感觉不对劲,就跟着马燕出去了,但她却跑去药铺,特意购买了一包砒霜,
然后,又去了麻将馆找那陈三财,两个人合谋,准备明天晚上吃饭时,给你喝毒茶,想害你!
还好我一路跟着,被我偷听发现了!所以,赶紧跑回来告诉你!”,话音刚落,钟汉良脸色大变,
看上去有些难过,他明白,陈梅说话,从来没有骗过他,但这让他很难相信,
毕竟马燕是他的妻子,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马燕对他的态度,的确也不如从前,
有时候,让他也感觉很奇怪,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此刻的钟汉良,有些失落,叹了一口气,
陈梅见状,见钟汉良心中有些犹豫,便把自己看到马燕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慢慢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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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完陈梅的这番话,钟汉良的心中产生了一股愤怒,原来妻子马燕早就背叛了他,
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真是人善被人欺,夫妻背后捅刀子,这真是个恶毒的女人,一旁的陈梅,
看钟汉良这样,连忙说到:“小钟!你也别难过!如今,那两人要害你,必须想办法,看怎么应付!”,
看到陈梅这么说,钟汉良的脸上,闪过一个表情,连忙对陈梅说道:
“既然是半路夫妻,她不容我,以后还是会祸害别人,那就毁了它!”,听到钟汉良这么说,
陈梅睁大眼睛,有些疑惑,见状,钟汉良便把陈梅拉过身边,凑在她耳朵边,慢慢嘀咕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纸永远包不住火”,第二天,傍晚终于来临,陈梅早早关上了杂货铺的店门,
一个人躲在屋内墙角边那小洞旁,静静的观望等待着,此刻,理发店内的马燕,
正在炒菜,丈夫钟汉良坐在饭桌旁, 突然,门口传来了叫声:“哎哟,钟老板,好久不见!
你家老板娘在做什么菜!炒的那么香!我刚从路边过,都闻到了这里的菜香味!
忍不住想进来喝一杯!”,钟汉良一看,来者不善,立马假装笑道:“陈老板!今晚这么有雅兴!没有开麻将馆吗?来来来,坐坐!”,
这时,正在炒菜的马燕,转身狡猾的说到:“ 哎哟,原来是陈三财啊,真是稀客!来来来,
菜马上炒好了,你有口福啊!碰上我们家吃饭!呵呵”,话音刚落,马燕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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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陈三财,刹那间,钟汉良感觉的到两人的狡猾,真是臭味相同!不一会,只见马燕,
把所有的菜端上桌,三人才坐了下来,然而,躲在杂货铺小洞边的陈梅,偷看到这一幕,
心里有些胆战心惊,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这边,一刻也不敢眨眼,这时,马燕从桌子下,
拿出一壶女儿红酒和一壶茶,说到:“来来来,我泡了一壶好的大红袍,让你们两个尝尝!”,
说完,阴险的马燕,赶紧拿出两个碗,倒了两大碗,端给了丈夫和陈三财各一碗,
此刻的钟汉良,看到妻子马燕这样的举动,一股燃烧的怒火,在心中蠢蠢欲动,
突然,陈三财大叫道:“ 哎哟,茶我就不喝了,我都喝了一下午茶!直接给我来碗女儿红酒!
来你们家,肯定要喝酒啊!不然怎么对得起老板娘的手艺!哈哈”,话音刚落,
马燕立刻拿起桌上的酒,说到:“也是!也是!你就不要喝茶了!那就让我丈夫以茶代酒,呵呵”,
钟汉良一看,见时机成熟,脸上露出了最后的微笑,连忙说到:“哎呀,我都忘了一件事,
有个东西在人家店里,忘了拿回来,你们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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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立马站了起来,这时,妻子马燕和陈三财立马抬头,感觉有些诧异,互相看了一眼,
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钟汉良头也不回的出了门,随后,关上了理发店的门,
此时,马燕和陈三财两人窃窃私语了起来,然而,隔壁杂货铺的陈梅,早已悄悄打开店门,
钟汉良一进门,赶紧拿过陈梅手中的麻绳,迅速来到理发店后门,悄悄用麻绳,死死捆住后门和周围的窗户,
然后,迅速返回前门,把最后一个大麻绳,偷偷捆住前面的大门,这时,钟汉良急忙点亮火把,
拿出一瓶高度烈酒,他迅速把烈酒,扔进理发店内,只听见“砰”的一声,
不料,店内传来马燕的叫声;“谁扔的!”,话音刚落,钟汉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直接把火把扔了进去,瞬间,小小的理发店内,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只听见屋内,传来马燕和陈三财惨烈的叫声,渐渐的,屋内停止了声音,这时,陈梅赶紧跑出外面,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陈梅,看向身边的钟汉良,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两个狼狈为奸,阴险毒辣的人,被这熊熊大火吞噬了,最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