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西方的妇女体育是如何兴起的,古代女子地位和今天有何不同?

法老不敢说教 2024-06-22 17:32:09

文|法老

编辑|法老

纵观历史,男人一直被认为是历史的创造者和主宰,对妇女的评论则仅限于家庭领域。一些女学者有时会谈及妇女的 “无形角色”,当男人们活跃在历史舞台时,妇女们还在暗中静静劳作。

至于体育,妇女无论是作为参与者还是观众都未曾像男人那样广泛地参与。

在整个人类古代史上,体育难道仅仅只是“男性的独占地”吗?对于诸如此类的问题,各国的妇女体育史学家都作了不同的回答。

历史上,体育运动对男性要比对女性更为重要是不争的事实,但少女和妇女也并不是完全被体育拒之于门外。

然而,在一些有关体育运动的“男性领域”的排外性的陈述中,既没有考虑时间和空间的特殊性,也没有考虑性别与社会等级的相互作用以及与生活周期阶段的相互作用。

事实上,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历史时刻,一些地方的妇女确实完全被体育拒之于门外,而其它地方的妇女又正在积极热情地参加体育。

比如,我们对我国古代妇女体育知之较多,但对于西方古代妇女体育知之甚少。

或许我们通过了解对古埃及妇女、伊特鲁尼亚妇女、斯巴达少女和罗马妇女参与体育的社会文化背景,能够从其中获取答案。

埃及妇女体育

古埃及的考古学发现,每一个社会阶层的男人和女人,无论是强大的统治者还是地位低下的农民,都可以自由、无性别限制地融入到日常生活中去。

古埃及妇女享有一定程度的个人自由,她们有权去做女术士 (在宗教文化盛行时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拥有财产合法支配权。

史学家认为,在埃及历史上,男人与女人享有一些平等权利。

但令人遗憾的是,这种平等并不包括妇女参与体育。

画在墓壁上的、雕刻成浮雕的及刻在纪念碑上的许多埃及体育史实几乎无一例外地是表现男性的英勇,历史学家已发现了成百上千的男运动员名字,而保存下来的女运动员名字只有十几个。

仔细查看史料图案,我们会发现有关埃及妇女体育的史实只不过是对舞蹈、杂技或竞技性游戏的描述,女性在体育中只是一个辅助性角色。

一些皇室妇女和耍杂技的妇女有时会伴随男人外出打猎,埃及的艺术制品上常常会雕刻着伸展苗条双臂、双腿裸露正在游泳的少女。

这些妇女参与了现代社会称之为体育的身体活动,但这些身体活动并没有转变成比赛,而且这些身体活动也与宗教祭祀有关。

由于一些史料记载者所抱有的社会等级的偏见,记录下来的女性身体活动都是上层妇女所参与的,至于下层妇女是否参加了身体活动或我们现在称之为的体育竞赛,就无从得知了。

与古埃及妇女相比较,伊特鲁尼亚妇女享有充分的个人自由。

伊特鲁尼亚妇女体育

她们不仅能参加宗教庆典,而且许多受人尊敬的妇女还有一种公认的特权,却她们不仅能参加宴会,而且还能像男人一样躺在设有躺椅的餐厅里。

另一方面,伊特鲁尼亚妇女还是战车比赛的热情支持者。

从双轮马拉战车坟墓”壁画上可以看出,男女观众在木制的看台上坐在一起或靠在一起看比赛,这时发生了一场事故:一辆战车翻倒在地,驾驶者被抛向空中,有一些妇女看到了事故现场,吓得双手抱住头大声尖叫。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伊特鲁尼亚妇女都这样胆小,有几位在事故现场的妇女正举起双臂,给战车驾驶者发送信号,她们可能是比赛的官员。

主动参加身体活动的女性是伊特鲁尼亚艺术的永恒主题,一些小雕像上刻画了男人与女人比赛之后妇女在清除留在身上的尘土,证实了她们是体育的主动参与者。

伊特鲁尼亚妇女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并经常与男人一起锻炼,有时是自己锻炼。对妇女

们来说,展示自己裸露的身体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

女子运动会和斯巴达妇女体育有关女子运动会的起源有两个传说,一是英雄珀罗普斯的求婚获得成功,并成为著名的奥运会纪念事件;

另一个传说是奥运会由公元前六世纪十六位受人尊敬的埃利斯妇女开创,她们担负着把和平带给埃利斯这块土地的使命。

公元前二世纪希腊旅行家及地理学家保塞尼亚斯在他的 《希腊的描述》一书中记录了本次为纪念赫拉的运动会:运动会由少女的竞走比赛组成,参赛少女的年龄参差不齐,第一位出发的最年轻的少女,然后按年龄依次排列。

她们的比赛方式如下:长发自然下垂,身着高于膝盖的束腰外衣,胸至右肩部裸露。

比赛在奥林匹克体育场进行,但跑道被缩短了六分之一。

至于本次运动会的重要性,一些学者认为它是少女成年仪式或婚前仪式的一部分。

这种少女仪式在原始文化中很普及,就如同在播种和收割时期,少女们跑过田野的目的是为了使土壤肥沃。

斯巴达妇女体育

斯巴达妇女参与体育是受世俗动机和宗教动机支配的。为了优生和祭祀,所有希腊人中最具典型男子气的斯巴达男子成了妇女的最热情支持者。

斯巴达男人统治着一大批在数目上远远超过他们的奴隶,他们是终生的公民卫士,同时也是健康和优生优育的早期倡导者。

斯巴达人视健康为无价之宝。据十分赞同妇女体育的色诺芬称,斯巴达的传奇人物、政治家及立法者莱克尔加斯也鼓励少女跑步和摔跤:“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日后终将成为母亲的年轻少女 (指的是可以接受良好教育的少女)吃的是普通杂粮,她们模仿手工刺绣,大多数都是坐着工作。

大多数希腊人对少女们静静坐着做绒线刺绣感到非常满意,她们所做的一切都达到了我们的要求,但我们又怎能期望在这种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妇女能生出杰出的子孙后代。”

在莱克尔加斯看来,身体训练是男人和女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同时,他也赞同传统的赛跑仪式,主张妇女能够拥有像男人一样的力量。如果父母很健壮,他的子孙也一定生机勃勃。

因此莱克尔加斯要求少女们练习摔跤,赛跑,掷铁饼和标枪,目的一是为了怀孕以后孩子能在一个健康强壮的身体里生长,二则是体力充沛能减轻生育时的疼痛。

毫无疑问,斯巴达体育的成功之处在于它使斯巴达人实现了优生目标,而并不是因为它与二十世纪的道德标准相一致。

斯巴达妇女命运坎坷,但斯巴达乳母一直以来都是希腊人孜孜以求的,而且斯巴达妇女普遍被认为是最有吸引力的女人。

斯巴达少女健美的体形、完美的气质、令人羡慕的强壮体格在古希腊时代和罗马时代一直被传为佳话。

罗马妇女体育

罗马妇女体育罗马共和国时期的妇女几乎与同时代的雅典妇女一样受到严格地看管和监护,她们在法律上地位低下,其主要职责是繁衍后代。

大多数罗马人喜欢当格斗和战车比赛的观众,从中体验比赛带给人的兴奋感,而不喜欢去品尝直接参与体育比赛所带来的令人紧张的快乐。

男子体育的缺乏直接导致了妇女体育的缺乏,罗马的男性确信身体健康是军事需要,而对体育的健身作用毫无兴趣,即使有兴趣也会遭到人们的极力反对。

显然,共和国时期的少女和妇女参加体育活动是不受推崇的,不管这种活动是为了增强军事备战还是别的目的,与赫拉时期奥林匹亚运动会上比赛的少女一样,她们的身体活动也只是宗教祭祀的一部分。

罗马帝国时期,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体育比赛日益精彩纷呈,格斗场面更为宏伟壮观,战车比赛也非常流行,能容纳250000 名观众的罗马竞技场成了全国比赛效仿的典范。

这个时期的妇女要比共和国时期的妇女有更多的活动自由,她们广泛参与政治、经济、宗教和体育活动。

女角斗士是罗马时期妇女体育的一个主要形象。参加角斗的妇女有的是上层贵族妇女,但大多数是北方俘虏,她们身强力壮,是一些好战的妇女。

对于竞技场上的女性,大多数罗马人的态度是冷嘲热讽,他们认为妇女在比赛场上像亚马逊族女战士那样挺胸面对野公猪,汗流夹背,气喘吁吁令人感到恶心。

总之,不管是埃及妇女体育、伊特鲁尼亚妇女体育还是斯巴达妇女体育,西方古代妇女体育在其发展过程中都受到了当时社会文化传统、男女性别意识和等级制度等功利性因素的影响。

她们要么是为了忠于宗教,要么就是为了达到帝王统治的目的,为军事需要服务。

虽然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妇女参与体育的程度不尽相同,但在总体上还是要屈从于男子体育,屈从于整个社会。

另一方面,古代妇女体育的这种被动地位为中世纪及其以后的妇女体育加速发展打下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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