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的小青梅死前把肾捐给我,要我嫁给攻略对象实现青梅遗愿。可他不知道我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点金小说 2024-12-13 15:20:36

攻略对象的小青梅死前把肾捐给我,请求我代替她爱他。

所有人都挟恩,要我嫁给攻略对象实现青梅遗愿。

“凝凝,这是我们欠她的,完成她的遗愿之后我们就好好地在一起。”

他略带祈求的语气让我心头一紧。

他不知道,攻略失败,我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后来系统找上我,重新给了我两个选择。

要么将江逾川对我的爱意值拉到百分之百,要么死在他手里。

我果断选择了第二个。

1.

郊外,叶眠的葬礼。

江逾川在我旁边,久久凝视着黑白照片上笑得恬静的女孩。

叶眠的母亲走过来,剜了我一眼,然后怒气冲冲地质问男人:“你叫她来干什么!?”

“叶阿姨,”江逾川走上前解释,“毕竟是眠眠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理应来吊唁。”

“哼,”叶母冷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看你就是巴不得眠眠早点死了,她身体里那颗肾好早点给你!”

黑白默片在我眼前旋转落下,接着是令人不安的浑浊。

我身体里正在隐隐作痛的那颗肾,确实是叶眠的。

一个周前,江逾川与叶眠约着一起滑雪,破天荒地叫上了患有尿毒症不能剧烈运动的我。

叶眠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倒要看看,逾川到底有多喜欢你。”

然后她推了一下我的肩膀,顺势拉起我的手将她从雪场顶推了下去。

拉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意识。

第二天回光返照的时候,她在很多人面前对着我说:“我的肾给你,你以后要代替我好好爱逾川哥哥。”

虽然叶眠也一直在被慢性病折磨,但是保守治疗还是能活的。

所以我直到现在也理解不了,为什么她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赌江逾川到底有多爱我。

“说话。”江逾川推了我一把。

我想着既然身体里有叶眠的肾脏在跳动,无论如何也要保持礼貌。

我带着歉意开口:“叶眠去世这件事我也很遗憾……。”

叶母的表情很难看,哭丧着脸紧紧盯着我。

江逾川站出来:“光是嘴上说说有什么意思?你应该去她的照片前跪着,再磕几个头表达她的救命之恩!”

黑白照片上岁月静好的脸庞,回国后对我所有的刁难都还历历在目。

这颗肾也不是我求来的,所以我站在原地,任凭他们说什么都没动。

身体里的排异反应让我异常难受,喷薄而出的痛苦快要将我吞噬。

江逾川的手掌在我身体的侧边使力,往叶眠的遗像那边推:“快去啊!”

本就难受的身体找不到着力点,重重倒下去。

碰碎叶眠的遗像,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迸出,将照片割裂。

现场发出惊呼。

我倒在一边,在场的人往这边蜂拥而至,有人直接从我腿上踩过去。

我没力气站起来,喊出口的求助也只能似蚊子般的嗡鸣消失在人群的吵嚷中。

没想到一抬头,撞进江逾川的眼睛,我将仅剩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江逾川走过来,咬牙切齿地问我:“你就非要在眠眠的葬礼上闹吗?你别忘了你的身体里甚至还流着她的血!”

接着又叫来一直随行的保镖。

“将许小姐带回家,好好看着,别让她寻死。”

江逾川没管我,我在保镖的带领下也离开了葬礼。

回到家后,身体不知为何抖得厉害,我钻进被窝,断断续续梦到了着两年发生的事。

我被系统安排到这个世界,攻略江逾川,当他对我的爱意值达到百分之百的时候,我就有选择留下或者回到现实世界的权利。

这两年我陪着江逾川白手起家,以低姿态获得他的爱意值。

2.

在他感冒难受时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在饭桌上替他挡十几个人的酒、陪着他没日没夜地设计竞标方案。

直到他成就了商业帝国。

后来我查出了尿毒症,江逾川开始将重心移到我的身上,并且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是什么治愈不了的癌症,我一定会找到与你匹配的肾源。”

在那时,爱意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在我努力争取最后的百分之一的时候,江逾川的小青梅带着伤病回国了。

她单纯、美好,小小的一个惹人心疼。

叶眠回来之后成了江逾川的狗皮膏药,会以未经世事小姑娘的姿态对江逾川进行无数次的告白。

但江逾川只是将她当成妹妹对哥哥的喜爱。

次次带我聚会的时候都会牵着我的手,对叶眠说“叫嫂子”。

我以为江逾川会自觉保持分寸。

直到我在一次早晨去接江逾川的时候,看到他一身酒气和衣衫不整的叶眠一起出了包间。

他说只是喝醉了酒,各自在包间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她只是我的妹妹,你怎么把我们想得那么龌龊!”

他说只把叶眠当作妹妹看待,却忘了他这个妹妹也是喜欢他的异性。

怎么可以喝醉了酒之后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呢。

在叶眠出现之前,我以为我只是把江逾川看作是我回家的踏板。

在她出现之后,我意识到陪着江逾川这两年的时间,我已经对他滋生了爱意。

单纯美好的叶眠曾经找过我,将滚烫的茶水笑嘻嘻地倒在我的身上。

“就你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为什么会成为逾川哥哥的白月光?我分明什么都有啊!”

我把这件事和江逾川说了之后,江逾川反而很不屑地看着我:“你不喜欢眠眠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诋毁她?她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孩,怎么容得你这么说她?”

江逾川的爱意值下降到了百分之七十。

之后有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解决,叶眠欺负我,我也欺负回去。

只不过江逾川的爱意值也一直在减少。

因为叶眠会告状。

而江逾川总会用“你是她的嫂子,包容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不行吗”来搪塞我。

直到滑雪那次,江逾川对我的爱意值仅剩最后的百分之一。

在快要醒来的临界点,系统久违地出现了。

它仁慈地给了我两个选择。

一是重新将好感度拉到百分之百。

二是死在江逾川手上。

我果断选择了第二个。

这些年攻略付出的真心实意就当是喂了狗。

江逾川颓唐地回来了,他扯了扯领带半仰着躺在沙发上。

他将我拉到沙发上坐着,然后手慢慢放在了我的腰侧。

半晌都没说话。

那里是证明叶眠热烈喜欢过他的唯一证据。

当然值得他好好感受了。

我身上还有很多在叶眠的葬礼上被玻璃划到的伤口。

现在已经结痂了,有的仔细看结痂的疤中还存在着泥。

江逾川皱起眉头:“怎么弄的?”

我缩回手,“在叶眠的葬礼上摔倒了……”

“你不会自己处理一下吗?”江逾川生气了,眼睛里是升腾的怒意。

我不能自己处理吗?

3.

很久之前,我陪他东山再起的时候。

他每次应酬回来,都会醉醺醺的,然后我就习惯了给他熬粥、煮醒酒汤。

刚开始我还不是很熟练,经常切到手指,我不在意,只是冲一下就算了。

被江逾川发现后,他心疼地问我为什么不和他说。

“不是很疼的……”

他小心翼翼地贴上创口贴:“我是你男朋友,懂得撒娇的人才会有糖吃。”

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喝得烂醉如泥回家。

并且在家的时候没再让我下厨,对我说,以后无论是多小的事都要一起解决。

现在他却说——你不会自己处理吗。

也许是意识到做法有些偏颇,江逾川翻出了医药箱。

他眉目低垂,扑闪着睫毛,紧紧握住我被扎得很深的手指,在暖色光下给我上药。

江逾川之前也这样给我涂祛疤膏,说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如针扎般的疼让我回过神来。

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处理不当又有了涓涓往外冒的血渍。

我倒吸一口凉气,江逾川却神叨叨呢喃了一句:“眠眠当时也是这么疼吗?”

当初一直拒绝叶眠的,是他本人啊,他为什么现在又要来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

还是在我面前。

我心灰意冷,问他:“江逾川你恨我吗?”

江逾川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跟着他吃苦的这两年,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保姆?管家?

“恨又怎么样?眠眠能回来吗?”

他们都一致认定是我将叶眠推下雪山顶的。

无论我怎么说,都没人信我。

当初我也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问了江逾川,他只是冷冷地回我:“现在你肯定开心死了吧?”

我拿着桌上的水果刀,递到他手里:“那你杀了我给叶眠报仇好不好?”

刀刃抵在我的喉咙上,我轻轻往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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