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年前小婶怀着3个月的身孕嫁过来,村里人给她取绰号“六月抱”

青青的子衿 2024-09-02 01: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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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四面环山的小村庄,仿佛与世隔绝,村里的日子过得缓慢而沉重。风吹过稻田,带着一股泥土的气息,村民们在这片土地上日复一日地劳作,安于现状,恪守着祖辈传下来的陈旧风俗。

刘小婶,年仅十九岁,站在村头的石桥上,低头看着脚下缓缓流动的溪水。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五味杂陈。就在三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然而命运却在她怀孕后急转直下。家里穷困潦倒,父母在焦急和无奈中做出了决定——将她匆匆嫁给了同村的刘大柱。

“哎,小婶,你家大柱呢?”一个村妇在路过时,带着几分讥笑问道。

“他在家呢。”刘小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应道。

村妇嘴角一扬:“六月抱啊,日子也不远了吧?”

这句“六月抱”戳中了刘小婶心中的痛楚。她知道,这个绰号不仅是因为她六月份要生孩子,更是村里人对她的嘲讽,暗指她来刘家时就怀有身孕,是个“现成的媳妇”。

回到刘家的土屋,刘小婶看到刘大柱正坐在门前的石凳上,腿上的旧伤还隐隐作痛。刘大柱原本是村里最出色的劳力,但自从那次意外摔伤了腿后,他的生活便彻底改变了。原本英俊健壮的小伙子,如今成了村里人眼中“废了”的人。

“你回来了。”刘大柱抬头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

“嗯,我回来了。”刘小婶放下篮子,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今天村里人又提起‘六月抱’的事儿了。”

“他们爱说什么就说去吧。”刘大柱冷冷地回道,目光依旧盯着远方,似乎并不在意。

刘小婶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刘大柱心中的隔阂与冷漠。自从嫁过来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每天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寒暄。刘大柱性格变得暴躁,动不动就发火,尤其是在听到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后。

一天夜里,刘大柱忽然在梦中惊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刘小婶被他惊动,坐起身来,轻声问道:“你做噩梦了?”

刘大柱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抹了抹额头,神色复杂。刘小婶感到他的不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她隐约觉得,刘大柱的冷漠与烦躁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每次她试图接近时,刘大柱便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般退缩。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小婶努力适应着刘家的生活。她起早贪黑,忙里忙外,尽量不让婆婆刘母操心。刘母虽然年迈,但心思细腻,渐渐地,她对这个勤快善良的小媳妇有了几分喜爱。有一次,刘母悄悄对刘小婶说:“小婶,别理那些嚼舌根的,他们不过是嘴上痛快,咱自己过好日子就行。”

刘小婶点点头,心里感激婆婆的体谅,但她清楚,真正的难题还是在她和刘大柱之间。刘大柱心中的那道坎,不仅是对他身体残疾的自卑,更似乎与那场改变他命运的事故有关。村里人对那次事故讳莫如深,刘大柱自己也从不提起,这让刘小婶心中充满疑问。

一天傍晚,刘小婶在院子里收拾家务时,忽然听到刘大柱房间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她靠近房门,发现刘大柱正独自一人,低声自语:“要不是那天晚上……”

话音未落,刘大柱忽然抬头,发现刘小婶正站在门口。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说道:“你在偷听什么?”

刘小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听到你在说话……”

“滚出去!”刘大柱怒吼一声,将手中的物件狠狠摔在地上,刘小婶被吓得退了几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的眼泪,刘大柱神色复杂,他的内心似乎在经历一场剧烈的挣扎,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背过身去,沉默不语。

刘小婶站在门口,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她感觉到,刘大柱心中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尽管如此,她仍然决定,不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坚强面对,找到打开心结的钥匙。

2

刘小婶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得闷热,空气中弥漫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的气息。刘家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果实已经开始泛红,村里人忙着准备丰收,但刘家的气氛却格外沉重。

这天傍晚,刘小婶正在厨房里忙活,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熟悉却又久违的声音。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刘大柱的大哥刘大强。这个自刘大柱事故后便离开家乡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显得格外突兀。

“大强哥?”刘小婶擦了擦手,走出厨房,惊讶地叫道。

刘大强面色阴沉,点了点头:“小婶,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

刘大柱听到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刘大强时,整个人仿佛僵住了。两兄弟对视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你回来干什么?”刘大柱终于开口,语气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刘大强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有话要跟你说,是关于那次……事故的。”

听到这句话,刘大柱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一把抓住刘大强的肩膀,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你还敢提那件事!”

刘小婶站在一旁,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试图上前劝阻:“大柱,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刘大强挣脱了刘大柱的手,苦笑了一下:“大柱,那次的事……其实是我错了。是我在争吵中失手推了你,才让你从坡上摔了下去。这些年,我一直都活在自责中。”

刘大柱听到这番话,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愣在原地,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说什么?你竟然……一直瞒着我?”

“我……”刘大强垂下头,声音哽咽,“我怕……怕你恨我,怕你妈知道了会受不了,所以我只能离开。”

刘大柱怒不可遏,他挥拳想要打刘大强,却在拳头落下的一瞬间停住了。他的手在空中颤抖,最终放下,整个人颓然地坐在门槛上,脸埋在手中,久久没有抬起。

刘小婶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她一直觉得刘大柱的心中藏着秘密,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她试图走过去安慰刘大柱,却被他冷冷的目光挡住。

“你早就知道了?”刘大柱忽然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她。

刘小婶一愣,急忙摇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骗我!”刘大柱突然大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来接近我?你是不是也是他们安排的?”

刘小婶被他的反应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柱,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刘大柱的情绪完全失控,他站起来,指着刘小婶,声音沙哑:“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来害我的!”

刘小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捂住嘴,匆匆跑进了房间,留下刘大柱和刘大强僵持在院子里。

夜晚的风开始变得狂暴,雷声在远处的天空中滚动。刘小婶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痛苦与迷茫。她感觉到自己被孤立无援的绝望包围着,内心的压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终于,暴风雨的夜晚来临了。外面的风雨拍打着窗户,刘小婶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和痛苦,无法再忍耐下去。

她起身,走到刘大柱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刘大柱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目光空洞。听到门响,他抬头看了一眼,目光依旧冷漠。

“大柱,我们谈谈吧。”刘小婶哽咽着说道。

“你想说什么?”刘大柱冷冷地回道。

刘小婶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要告诉你实话,我嫁进刘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因为我真的想和你一起生活。我知道你有很多痛苦,但我也有。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这些问题。”

刘大柱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动摇,但他依旧不信:“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

“是的,”刘小婶泪眼朦胧,“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害你,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过一个平静的日子。”

刘大柱沉默了很久,终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悄然滑落。他低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猜到是大强干的,但我不敢面对。我怕失去他这个兄弟,我更怕连累你。”

刘小婶听到这句话,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她缓缓走过去,轻轻握住刘大柱的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刘大柱点了点头,终于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两人相视无言,却在这一刻,终于开始走向理解与和解的道路。

3

时间悄然流逝,刘家的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尽管伤痛仍在,但生活的重担让每个人都不得不向前看。刘大柱在刘小婶的鼓励下,终于不再沉溺于过去的阴影中。他开始尝试用自己的双手做些手工活,编织草鞋、修补农具,这些简单的工作虽然收入不多,却让他找回了一些自信。

一天傍晚,刘小婶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针线,细心地为刘大柱缝补破旧的衣衫。刘大柱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心中泛起一股暖意。他走到刘小婶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说道:“小婶,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刘小婶抬头笑了笑:“我们是夫妻,不辛苦。只要你肯好好过日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刘大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以前的我,太固执,太自私,总想着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可现在,我才知道,你比我还辛苦。”

刘小婶停下手中的针线,轻轻握住他的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刘大柱点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他转头看着不远处忙碌的刘大强,心中有些许的愧疚。经过那晚的摊牌后,刘大强再也没提过当年的事,但刘大柱知道,哥哥心里一直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刘大强终于鼓起勇气,站在了村口的祠堂前。他看着面前的父老乡亲,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各位乡亲,我刘大强今天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坦白。当年刘大柱的事故,并不是天灾,而是我一时冲动造成的。”

村民们听到这番话,顿时一片哗然。刘大强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逃避,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对不起我的弟弟,对不起我的家人,也对不起大家。”

说完这番话,刘大强深深地鞠了一躬。站在人群中的刘大柱,看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兄长,心中的怨恨终于在这一刻消散。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刘大强的肩膀,低声说道:“哥,过去的事,咱们都放下吧。”

刘大强抬起头,眼中噙满泪水:“大柱,真的能放下吗?”

刘大柱点点头,苦笑道:“放不下,咱还能咋过?只要你愿意回家,咱就还是一家人。”

这一刻,刘家终于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村民们纷纷议论,但更多的是对刘大强勇敢承担责任的敬佩。绰号“六月抱”在村里也渐渐有了新的含义,从最初的嘲弄变成了一种亲切的称呼,村里的妇女们不再用它来讽刺,而是带着几分亲昵的意味。

几个月后,一个寒冷的清晨,刘家的土屋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刘小婶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刘大柱紧张地站在床边,接过妻子递来的孩子,眼中满是泪光。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新生命,仿佛看到了自己重新开始的希望。

“他真小。”刘大柱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刘小婶虚弱地笑了笑:“是啊,小得像只猫儿。不过,以后他会长大,会像你一样,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刘大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轻轻摇着怀中的婴儿,低声说道:“小婶,谢谢你,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刘小婶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欣慰。她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苦难,终于迎来了一个圆满的结局。刘家迎来了新生,而她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吧?”刘大柱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刘小婶笑了,伸手抚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轻声回答:“会的,一定会的。我们一定能走过所有的坎坷,迎来属于我们的光明。”

刘家的新生儿在襁褓中安静地睡着,他小小的呼吸声在这个简单的家中回荡,仿佛在向未来发出无声的召唤。过去的伤痛已经在时间的洗涤下逐渐淡去,刘家人会如何迎接这崭新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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