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嘉庆年间,浙江某县的一个小村庄被一场热闹非凡的婚礼所笼罩。新郎阿发身着崭新的喜服,脸上洋溢着幸福又略带羞涩的笑容,满心欢喜地迎娶了他的新娘。那新娘呢,凤冠霞帔之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娇艳欲滴,美得动人心弦。
傍晚时分,宾客们在欢声笑语与祝福声中渐渐散去,喜庆的氛围却依旧在小院里弥漫。阿发和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步入了那充满神秘与期待的洞房。新娘端坐在婚床上,红色的盖头下是一颗如小鹿乱撞般紧张的心,她不知道即将揭开自己盖头的丈夫是何模样。阿发呢,颤抖着双手拿起秤杆,小心翼翼地挑起盖头,当新娘的面容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眼中满是惊喜与爱慕,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新娘则羞涩地低下头,双颊泛起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
洞房内,红烛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舞动,仿佛也在为这对新人祝福。渐渐地,烛光在夜色中熄灭,整个小院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阿发家的长辈和兄嫂们在忙碌了一整天后,也都带着疲惫和对新人的祝福,相继进入了梦乡。然而,阿发的母亲却睡得并不安稳,她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阿发从新房里走了出去,可那离去的脚步声之后,却再也没有归来的动静。
天刚蒙蒙亮,阿发娘就起身了。她看到新房的门开着,心想这小两口可真是勤快。于是,她在院子里高声问道:“阿发起来了?”新房里传来新娘子轻柔的声音:“娘,阿发一大早就出去了。”阿发娘也没多想,以为儿子是有什么事情要忙。这一天,早饭时间阿发没在家吃,午饭时也不见人影,家里人只当他在村子里和那些年轻的小伙伴们玩耍闲逛,并未放在心上。
可直到掌灯时分,阿发还没有回家,新娘子开始着急了。一家人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纷纷开始寻找。阿发娘心急如焚,她在院子里四处查看,当走到柴垛底下时,突然发现几捆稻草下面似乎盖着什么东西。“快拿灯笼来照照吧!”阿发娘焦急地喊道。家人闻声赶来,围在灯笼周围,当他们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都被吓得魂飞魄散。那竟是阿发的尸体,他身上的新衣服已被剥掉,身体早已冰冷僵硬,宛如一个破碎的木偶。
新娘子和阿发全家人都惊呆了,紧接着便是悲痛欲绝的哭声。新娘子哭得梨花带雨,她抽泣着说道:“昨晚上,刚进新房不久,他就说要上茅房,出去之后,好久都没回来。一直到半夜,他才进房就寝。天还没亮的时候,他问我陪嫁的金银首饰一共有多少,放在什么地方,我都告诉他了。然后他说他喜欢早起,让我接着睡。我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就听见他出门的声音了。”
大家听了新娘子的话,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这个早起的人或许根本不是阿发,而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窃贼。阿发娘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说道:“看看首饰还在不在柜子里。”新娘子赶忙跑到柜子前,把陪嫁的小柜子翻了个遍,却发现金银首饰早已不翼而飞。众人焦急地询问新娘子那人的模样,新娘子一边哭一边回忆:“深更半夜,油灯的光那么暗,我……我也没敢仔细看。只记得……只记得他右手好像是六个指头。”众人一听,几乎同时拍着大腿,他们都想起村里有个二流子,正是“六指”。
这个二流子在村里臭名远扬,平日里就干些偷鸡摸狗、惹人厌恶的勾当。大家纷纷猜测,这个二流子肯定是天黑后就躲在院子附近,趁着阿发上厕所的时候,下了毒手,将阿发害死,然后拖到柴禾堆底下,剥下阿发的新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再窜到洞房里,装作新郎官和新娘子同房,天还没亮就把金银首饰席卷而去。
县吏衙役很快就来到了村里,听了众人的叙述,他们也觉得这种怀疑合情合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县吏又再次询问新娘子,那人是不是“六指”。新娘子已经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点头。于是,县吏衙役和保正一行人径直来到了那个二流子的家,不由分说地把这个“六指”人五花大绑,押送到了县衙。
县大人升堂审讯,这个“六指”一开始还大喊冤枉,县大人见他狡辩,便下令左右动刑。那打、吊、拶三种刑罚轮番用上,“六指”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开始还直叫娘,到后来连叫娘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残酷的刑罚下,他最终只得招认:“是……我半夜窜进阿发家,杀死阿发,穿了他的衣服,冒名顶替做新郎官,天亮又卷走了新娘的金银首饰。”就这样,“六指”二流子被打入死牢,不久后便被斩首示众。而阿发的新娘子因丈夫被害,自己又在新婚之夜遭此奇耻大辱,万念俱灰之下,选择了上吊自尽。阿发娘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媳妇双双离世,喜事瞬间变成了惨绝人寰的丧事,她也不堪打击,自缢身亡。
几年后,阿发的同乡阿贵因生意上的事情到了福建。在一家旅店里,他结识了一位浙江人,两人一聊,竟发现是同一个县的,这一下,两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阿贵提到了家乡那场轰动一时的新郎被杀案,笑着说:“那个杀人贼早就被抓到了,案子也结啦。”那位老乡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哼着小曲在房间里进进出出,那副模样显得格外怪异。
就寝前,阿贵和那位老乡都在洗漱。阿贵无意间发现,这位老乡洗脸洗脚的时候,总是藏着右手,似乎故意不让人看见。阿贵心中起了疑,便悄悄留意,终于发现这位老乡的右手竟然多一个指头。阿贵顿时警觉起来,他质问那老乡,老乡看到阿贵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眼中闪过一丝惧怕。可他转念一想,反正已经有人为这案子抵了罪,便觉得说出来也无妨。于是,他得意洋洋地把如何趁阿发不备将其打死,又如何冒名顶替做了半宿新郎官,天快亮时怎样卷走新娘子首饰的经过,绘声绘色地向阿贵炫耀了一番,那丑恶的嘴脸仿佛在炫耀一件了不起的功绩。
阿贵听着他的讲述,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但他强忍着愤怒,不动声色地向“六指”老乡许诺,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这天夜里,当“六指”老乡鼾声如雷的时候,阿贵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找到旅店打更的店伙计,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阵。然后,他又悄悄回到房间,密切监视着这位老乡的一举一动。店伙计不敢怠慢,天还没亮透,就急匆匆地向县衙门报了案。县吏书办一行人火速赶到客店,那“六指”人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就被束手就擒了。
县大人再次开堂审讯,阿贵来到堂上作证。“六指”人看到这种情形,知道无法抵赖了。还没等县大人下令动刑,他就老老实实地招认了。福建省巡抚衙门接到这个案子的案卷后,一看是浙江的案子,便把案卷和人犯一同移送浙江省巡抚衙门核办。不出一个月,这桩多年前就已经定案的案子,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可谁能想到,那位被斩首的“六指”二流子,竟然是个冤死鬼,而眼前这个真正的凶犯,却因为当年的误判,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最终,杀人犯按照律法被处以极刑,而当初错断这桩人命官司的县大人乃至府大人,也都因此丢了乌纱帽,为他们的草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起案件,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疤,刻在人们的记忆中,警示着后人断案需谨慎,切莫让冤屈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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