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掰玉米,隔壁寡嫂把我灌醉:要么娶我,要么我去你家告你!

十九卡纯娱 2024-11-10 04:36:10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国,是杨家村的人。说起我们杨家村,那可是出了名的穷,一年到头种点玉米、麦子,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我生在1965年,从小就跟着爹娘在地里摸爬滚打,别看我才24岁,这手上的茧子都快比我爹的还厚了。

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要照顾。大弟周建军今年20,在镇上的砖窑厂打工;小弟周建设才18,好不容易考上了师范学校,每个月要寄200块钱去贴补学费。我爹整天念叨着让我赶紧找个媳妇,说是再不找,村里的好姑娘就要被人挑完了。

可我哪有那个心思啊,一年四季都在地里忙活,挣的钱除了贴补家用,就是给小弟寄学费了。再说了,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也不知道咋跟姑娘说话,见了漂亮姑娘就脸红。

说到漂亮的女人,我就不得不提起柳巧红。她不是我们杨家村的人,是隔壁柳家村的。三年前嫁到我们村,那时候我还记得,她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马车上,那模样漂亮得跟仙女似的。可惜好景不长,她男人没过两年就出意外死了,留下她和一个五岁的儿子。

在我们农村,寡妇的日子不好过。有些长舌妇整天嚼舌根子,说柳巧红克夫,说她这个那个的。可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自从她男人走后,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把日子过得井井有条的。

我家的地跟她家的地挨着,经常能看到她在地里忙活。她年纪比我大四岁,可保养得特别好,皮肤白白净净的,一点不像种地的人。有时候她干些重活干不了,我就会帮帮忙。她总是笑着说:"建国啊,谢谢你了。"那笑容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1989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八月底的时候,玉米地里就开始飘起了熟透的香味。我记得那天特别清楚,是八月二十八号,天气闷热得很,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我一大早就去地里掰玉米。我们那片地挨着柳巧红家的地,她也在那儿忙活。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碎花褂子,头上扎着一条白色的方巾,干活的时候,鬓角总有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那天我偷偷看了她好几眼,心里直打鼓。倒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她干活的样子太好看了。她掰玉米的动作特别麻利,一会儿功夫就能掰一大堆,整整齐齐地码在地头。

"建国啊,"她突然叫我,"今天能不能帮我把这些玉米运回去啊?我一个人实在是搬不动。"

我憨憨地笑了笑:"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

这话说得不太实在,其实我家的玉米还没掰完呢。但是看她一个女人家确实不容易,我就想着先帮她把活儿干了。

谁知道这一帮忙,就帮出事来了。

当天下午,天越来越阴沉,远处的天际线上堆积着厚重的乌云。我和柳巧红加紧干活,生怕玉米被雨淋湿了。干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她家的玉米总算全部掰完,装了满满的三大车。

"建国,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晚上去我家吃个饭吧。"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笑着说。

我本想推辞,可是看她笑得那么真诚,就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再说了,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去过她家吃饭。

她家是一间很普通的土坯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的儿子小毛在邻居家玩,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说是她男人生前留下的,一直没舍得喝。

"今天破个例,"她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感谢你平时对我的照顾。"

我哪里喝过这么烈的酒啊,一杯下去,脸就红了。她又给我倒,说啥都要我再喝一杯。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我喝得有点迷糊了。

这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点重重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想起身告辞,可是腿有点软,站都站不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柳巧红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建国,"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你知道吗,我看你好久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我是个寡妇,可能会给你招来闲话,"她继续说,"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要么你今天就娶我,要么...要么我就去你家告你!"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一下子酒醒了大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巧红嫂子,你...你说啥呢?"我结结巴巴地说,心跳得更厉害了。

她突然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建国,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实在是..."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

我一下子慌了神,想把她扶起来,可又不敢碰她。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屋里只剩下她的啜泣声和雨声。

"这些年,我看着你在地里干活,帮着我干这干那的,"她抹着眼泪说,"你知道吗,你就跟我死去的男人一模一样,都是那么老实,那么能干..."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她男人刘根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和我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出了意外。村里人都说他是被雷劈死的,可具体咋回事,我还真不清楚。

"你别这样,"我手足无措地说,"我...我配不上你..."

"你胡说!"她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你比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吗,这些年,每次看到你帮我干活,我心里都暖暖的。可我不敢说,我怕人说闲话,怕你嫌弃我是个寡妇..."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柳巧红确实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在村里很有口碑。要不是她守了寡,早就有人来提亲了。可是,我要是真的娶了她,村里人会怎么说?我爹娘会同意吗?

"建国,"她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想想,我这些年也不容易。带着个孩子,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的活也干不完。我...我其实早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敢说..."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阵抽痛。其实我何尝不是对她有好感?可是这样的事,哪是我们说了能算的?

"巧红嫂子,"我深吸一口气,"你先起来,这事得从长计议..."

"不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去你家告你。就说你...你今天灌醉了我..."

这话一出,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倒不是怕她去告我,而是怕她的名声毁了。在农村,寡妇的名声要是坏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你别这样,"我急得直搓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她赶紧松开我的手,站起来整理衣服。

"妈!"是小毛的声音,"我回来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毛浑身湿淋淋的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送他回来的邻居王婶。

王婶的目光在我和巧红身上扫来扫去,脸色有点不自然:"这么晚了,建国还在这儿啊?"

我支支吾吾地解释说在躲雨,可王婶明显不太相信。她撇了撇嘴,转身就走了。我知道,明天村里肯定又要传出闲话了。

我连忙说了声"我先走了",跌跌撞撞地往外走。雨还在下,我也顾不得打伞,就这么冒着雨往家里跑。

脑子里全是柳巧红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哭泣的样子。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生活就要变了。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坏,我也说不上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说我和寡妇柳巧红有一腿,说我们昨晚在她家里...反正难听的话说什么的都有。我爹知道这事后,气得胡子直翘,拿着扁担就要去柳巧红家讨说法。

"你这个不孝子!"我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让你去祸害人家寡妇?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跪在地上,眼泪都快下来了:"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我爹气得直跺脚,"王婶亲眼看见的,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在屋里..."

我娘在一旁抹眼泪:"建国啊,你要是想娶媳妇,咱们东村老李家的闺女多好啊?人家年轻漂亮,还没嫁过人..."

"我不要别人!"我一着急,就说漏了嘴,"我就要......"

话说到一半,我赶紧闭嘴了。可我爹已经听出来了,抄起扁担就要打我。幸亏我娘拦着,不然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那儿了。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整个人都快疯了。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躺在炕上睡不着觉,总是想起柳巧红哭着说那些话的样子。我知道她是真心实意的,可我又能怎么办?

这天傍晚,我在自家地里掰玉米,远远看见柳巧红牵着小毛从地里回来。小毛一看见我,就挣脱他妈妈的手,朝我这边跑过来:"建国叔!建国叔!"

我心里一暖,蹲下身子摸摸他的头。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亲,我帮他娘干活的时候,他就在地头玩,要么就骑在我脖子上,咯咯直笑。

柳巧红走过来,脸色有点不自然:"小毛,别打扰建国叔干活。"

"没事,"我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给小毛,"来,叔给你吃糖。"

小毛接过糖,突然说了句让我和他妈都愣住的话:"建国叔,你什么时候来我家住啊?我想天天都能吃到你给的糖。"

柳巧红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把小毛拉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可就在这时,村里又传出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原来柳巧红的丈夫刘根生不是被雷劈死的,是在我家的地里出的事。

那年夏天,刘根生来我家地里帮忙。我爹看他可怜,就让他在我家吃了顿饭。谁知道他喝多了,回家的路上踩空掉进了水渠里。那天晚上正好打雷下雨,等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

这件事我爹一直瞒着所有人,连我都不知道。还是我娘实在憋不住了,才说出来的。

村里的人更加议论纷纷了。有人说我家对不起刘根生,现在又来祸害他的寡妇;有人说这是柳巧红设计好的报复;还有人说这是缘分,是老天注定的...

我爹知道这事后,整个人都蔫了。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旱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眼睛红红的。

"爹..."我想跟他说点什么。

"别说了,"他摆摆手,"这事是我对不住人家刘根生。要不是我留他喝酒,他也不会..."

我娘在一旁抹眼泪:"这些年,我和你爹心里都不踏实。每次看到柳巧红带着孩子过日子,心里都难受..."

原来他们早就想补偿柳巧红,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倒是让所有的事都串到一起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问我娘:"娘,那天晚上王婶看见我和巧红在屋里,你们怎么那么生气?"

我娘叹了口气:"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刘根生来找我,说他放心不下老婆孩子。我一醒来,就听说你和巧红的事。我和你爹一害怕,就..."

我愣住了。原来大家都被愧疚和恐惧蒙住了眼睛,谁也没想过,这也许就是老天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柳巧红家。她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玉米,看见我来,有点慌乱地往屋里跑。

"巧红,"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等等!"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你来干什么?你们家不是不同意吗?"

"我爹娘想通了,"我深吸一口气,"你...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她慢慢转过身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建国,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握紧她的手,"我周建国这辈子就娶你一个老婆!"

她"扑哧"一声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小毛从屋里跑出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建国叔!你终于来了!"

我把他抱起来:"从今以后,不能叫叔了,得改口叫爸了。"

小毛高兴地直点头,那笑容比秋天的阳光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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