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王胡宗南是蒋介石最受宠的黄埔学生,他为人古板,但又驾驭有术,对蒋介石是拍马屁有道,又善于伪装,在私生活上,胡宗南与其他军阀相比,严谨有加,少有艳事传播,但他也有鲜为人知的罗曼史,胡宗南与戴笠好的不分彼此,找个女人解解闷吧,戴笠劝道
胡宗南原籍浙江镇海,幼年时随父迁居湖州孝丰。少年时的胡宗南年少气盛,读书非常用功,成绩名列前茅,在孝丰一带小有名气。可自从15岁那年进入湖州府中学堂深造后,一次与同学方秉性逛庙会,被湖州城里颇有名气的相面先生金少棠截住,为他相了半天面,送给他六个字——年少眉浓必发,他便自命不凡,目空一切起来。
有一次,老师组织全班同学座谈古典名著《红楼梦》的艺术价值。正当大家交口称赞之时,他腾地站起身,藐视地扫了全班同学一眼,不屑一顾地说:“《红楼梦》是描写女性的文学,用笔细腻、深入,价值虽高,但内容都是男欢女爱,卿卿我我,装腔作势,忸怩啼笑,丝毫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雄气概。不配我的胃口。”
此语一出,全班哗然。一时间,他成了众矢之的,一顶顶“狂妄”、“自大”、“伪君子”、“吹牛大王”的帽子落到他的头上。方秉性劝他赶快收敛,不要过于自负自大。可他竟无所顾忌,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向全班同学挑战。
那时节,学堂内已开设了英文课程。每天早上,同学们坐在教室里,总要朗读英语单词和课文,而他平时就厌恶英文,只求考试及格,从不把功夫下到英语上。这时,他总是一册《史记》在手,旁若无人地放声朗读项羽、吴起、白起等人的传记,念到动情处,常常是咬牙切齿,拍桌跺脚,仰天长叹,痛哭流涕,搅得全班不得安宁。有人气愤不过,上前与他理论。不料他鼻孔里嗤出声泠笑,轻蔑地抛出九个字作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可他没有料到,当他中学毕业时,家道中落。他不得不放弃升学深造的理想,回孝丰县立高小任教。在争夺高小校长的位置时,他这只自命不凡的“鸿鹄”竟因不是孝丰本地人的缘故,败在一贯遭他鄙视的“燕雀”——中学同学王微手中。
负气出走,落魄上海,他发誓不混得出人头地,决不返乡。对于他这样的乡里棒 子,每日栖身幼时的好友章云家开的毛竹店内打杂,帮帮工,一月能挣几何?这使他好不扫兴,格外苦闷。算算金少棠给他相面的时间,已经十年有余,他胡宗南何尝有半点发迹迹象?尽管他不时用孟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话来振作精神,鼓舞斗志,但天长日久,难免不使人沮丧、颓唐。
天无绝人之路,上海街头贴出黄埔军校招生的布告。他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狂喜,乱世出英雄,步班超的后尘,到广州参军去!
黄埔军校的军旅生涯,决定了胡宗南的宦海前程。在蒋介石的提拔下,胡宗南由一个士官生到蒋介石所赖以发迹的第一军军长,后又任第一战区司令官的高位,拥兵五十万,成为一呼百诺的西北王。
胡宗南与戴笠这样的特务头子相比,生活较为严谨古板,不像戴笠花花事极多,一边战场,一边情场,都是杀手。虽然俩人都是蒋介石手下走红的学生。
胡与戴可以说莫逆之交,两人有几不分:一不分部属,双方的部下可随意使用;二不分钱财东西,不打招呼,胡可住的戴的房子,戴可花胡的钱财;三是讲话不分彼此,戴笠从蒋介石身边搞到什么消息,随时传达给胡。胡有什么需求和军事秘密,也都向戴通报。四是最绝的,俩人患难相共,女人也相共,
戴笠见胡宗南已是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夫人相随,作为好朋友,他也替胡着急,劝胡找个匹配的妙龄女子,因为地位毕竟不比从前了,现在是威震一方的军长,许多应酬事需要夫人活动。胡宗南总是大言不惭地宣称“雨农(戴笠字)兄,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戴笠也打趣道:“委员长不也有家庭吗?琴斋兄,你不结婚就算了,但也不能过清教徒式的生活,总得找个女人解解闷吧。什么时候你到杭州来,我那训练班里,漂亮的女学生不少,你来饱饱眼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