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邀请我来缅北陪她探亲,怎料刚下飞机我就被骗进了电诈公司!

每夜品故事 2024-04-22 10:52:34

闺蜜邀请我来缅北陪她探亲,怎料刚下飞机我就被骗进了电诈公司!

共同逃生的队友死在了我的面前,我的闺蜜沦为了黑老大的玩物。

我受尽屈辱,被迫给犯罪团伙卖命,几乎要被罪恶所吞噬。

逃离,是一场以命作赌注的危险游戏。

1

夜里,我再次被疼痛惊醒。事实上,这个晚上,我就没怎么睡着。

背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燃烧着,手腕上缠绕的粗麻绳在我的手腕上勒出了两道血印,头部钝钝的痛感使我疼的发昏。

我被牢牢的绑在暖气上,浑身都被麻绳缠了个死。我想跑,可是浑身没一点力气,意识也开始发蒙。麻绳粗暴的磨砺着我的伤口,我痛苦的蜷起了身子,隐约感觉痛觉在一点点消退。不过这可能是错觉,因为我又饿又渴,然而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在消失。

我的眼泪断了线的滴在手上的麻绳上,我伸手想擦擦眼睛,粗糙的麻绳很可能在我的脸上刮出了几道血口子,但我不在乎。

实在太累、太痛了,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在黑暗里。

我隐约知道我在哪里,缅北一座大厦的四十几层。从窗户里望出去,除了寥寥无几的几座大厦就是广阔的绿地和森林。

闺蜜桑曼回到缅北探亲,邀请我来游玩。我向她提出了安全方面的担忧,桑曼笑我傻,Y市是大城市,且她的亲人都在这里,怎么会让我出事?

我如约前来探望,按着她说的路线来到了一家写字楼碰面。我对这个人烟稀少的城市还存在着浓浓的好奇,谁料刚走出电梯就被一伙人控制了。

我这才知道,我被骗进了电信诈骗公司的窝点。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里,给了我一个厚厚的号码本,叫我往国内拨打诈骗电话。我欲哭无泪,我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就沦落到了打诈骗电话就地步。

很难想象,在Y市这样的现代化城市,也会有这种诈骗团伙。

我假装乖乖听话的按他们的要求整理电话号码本,两个大汉在我后面虎视眈眈。我知道此时很难强行离开,只能慢慢找机会逃离。

到了晚上,他们丢给我一床被子,让我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来的第一天,我一口饭也没吃上,只在卫生间的水龙头里草草喝了两口水。第二天开始有人一天送两次饭,每顿只有一个很小、发硬的馒头,我肚子饿的咕咕叫。

第三天的半夜两点,我在楼梯间被捉了个正着,然后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暴打。几个大汉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从楼梯间逃跑,我刚摸索着走近,周围就亮了起来。为首的那个大汉拉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我感觉天旋地转,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到了眼睛里。

“看你还敢不敢逃跑!”为首的大汉恶狠狠的说,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甩在一边。然后剩下几个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对我一顿鞭打,然后把我捆成了个粽子,绑在了暖气上。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桑曼是不是也被他们控制了。

2

第二天清早,一个大汉拉开了门,他皱着眉头把我的脸拉过来端详,然后扔下一个馒头和一瓶水扬长而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麻绳的缝隙里拿到水,然而开瓶盖又是一个大难题。折腾到太阳高高升起,刺眼的阳光晒的我浑身发烫,我才喝上第一口水。

虽然有点馊味,但我从来没觉得馒头这么好吃过。

我就这样被关了五天,每天只有一小瓶水和一个馒头。关的我气息奄奄,可能是由于吃的喝的少,也并不想上厕所。这倒很好,减少了我很多尴尬。

第六天的早上,终于有人帮我解开了绳子,我感激涕零,几乎站不起来。然而,没等我缓过神来,又是一顿毒打,鞭子抽出的伤痕上新伤覆盖着旧伤。

我再也忍不住了,失禁在了裤子里。这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尊严再也没有了。我再也不奢望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体面、聪明的离开这里。此刻我气息奄奄,只希望自己赶快死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被绑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除了一些若隐若现的电话接线声,我什么也听不到。没有人帮我换衣服,我的裤子散发着异味。我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愣,希望自己尽快的死去。

我的心愿没有达成。晚上,有一个颧骨很高、护士打扮的女人给我解开了麻绳,擦洗干净了身体,又用碘伏消毒了伤口。洁净唤醒了我的生存意愿,护士搀扶着我见到了一个黑大汉。我认出来,他就是带头打我的那个为首的人。

“怎么样,还跑不跑。”黑大汉雄厚的声音吓的我双腿直发抖,我木然的摇着头,浑身抖得像一棵在秋风里往下掉叶子的树。

“老大问你,要说话。”我身后一个马仔一脚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身体虚弱,哪里受的了这一脚,直接趴在了地上。

“不跑了,我不跑了,我好好干活。”我在一阵天晕地转里在地上匍匐着,直到拉住黑老大的裤脚,沙哑的嗓子挤出难听的声音。

“这就对了,好好干活。”黑老大满意的笑了笑,“如果你再跑,我这群兄弟一块伺候你,这里不是中国,打死人也没事的,慢慢你就知道了。”

我点头如捣蒜,被护士拉出了门口。

后来我在和“同事”的聊天里得知,每个人在刚抓进来时都要被折磨一番。有的跑了几次的,还被电击“伺候”了,那惨叫整层楼都听得到。

3

自从这番折磨后,我暂时就熄了逃跑的心思,努力干好自己的“工作”。但我知道,离开这里的想法就像被埋藏在地底的矿产,总有一天会机缘巧合重见天日。

所谓“工作”,就是不断的打电话。内容也很乏味,老掉牙的诈骗套路:伪装客服工作人员跟电话那头的同胞先核对一下团伙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机主个人信息,获取同胞的信任。然后再告诉他们你中奖了,需要打款领取。

怎么说呢,每天都被骂骗子、被挂电话,但也每天都开单。不过电话全程录音,而且两个大汉站在身后,如果不想被打死,是别想跟同胞说些什么别的以求脱身。

在正常“工作”了半个月、没出什么幺蛾子后,我被分到了大的“办公室”。这标志着我不再是被重点盯防的人员,我的“工作”进入到了“正轨”。

在大办公室里有上百个工位,都是我这样被骗来的人在不停的打着电话。骗局有很多种。除了我这种要机主领奖的,还有假装成警察欺骗机主牵涉进案件中的、冒充熟人借钱的、谎称网购平台退款的。最奇葩的是,还有假装知道机主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求机主打钱的。一旦机主心虚,立刻打蛇随棍上,开单量倒也不少。

我在这里没看见闺蜜桑曼,她应该是安全的,我松了一口气。

也是在这里,我认识了42号小桔子。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大,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有两颗虎牙。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我暗暗想。

我们每个人都有个编号,我是77号,新来的一个男生是28号。听小桔子说,编号靠前的人死了,新来的人就“继承”他或她的编号。所以,也不知道这里运营了多久,死过多少人。

自从正常“工作”后,我也不再住单间了,被安排进了“集体宿舍”。所谓集体宿舍,就是我们几十个人住在一大间屋子里,里面摆了得有几十个上下铺,人头攒动的好不热闹。小桔子和我住上下铺,不过她的“工位”却离我老远,这是“他们”故意安排的,目的是不让我们这些人有太多互相接触的机会。

“集体宿舍”里有着很多个监控和收音设备,我们无法在夜晚密谋任何事。偶尔我能和小桔子说上几句话,这是我无聊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慰藉。

小桔子已经来这里三年了,她也是被朋友骗过来的。如果说她挨了几顿打还没熄灭逃跑的心思,在看见几个大汉当着他们的面把试图逃跑的人打的脑浆迸裂后,她再也不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如果我们开单特别多,会被升到上层。”小橘子在晚上洗脚的时候和我说,她把双脚泡在温水里,满足的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天中难得的时刻。

“还有上层?”我惊讶的问,我只在这一层待过。

“这栋大楼的底部和中部楼层好像是一些正常办公的场所,靠近顶层的部分基本都是他们的。最上面是一些很会开单的人,他们就能吃住的好一点,甚至还会有点零花钱。”

“另一种形式的奴隶罢了。”我不置可否。

坐我工位边上的是一个卷发女人,她叫袁丽。说她卷发,实际上只有发尾的部分还带点焦黄的卷。袁丽总是烦躁的用指节敲着桌面,被监工提醒了好几次。听小橘子说,袁丽刚来的时候火气很冲,跟电话那头“顾客”吵了好几次,后来被电击的狠了才学乖。

袁丽似乎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

4

进出写字楼的方式只有两种,走楼梯和坐电梯。楼梯间和电梯间都只有一个,楼梯间有着非常敏感的声控设备,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监控室都会发出报警。

电梯间是我上来的那个,有两部电梯,电梯门口24小时都有人把守。我们在40多层,更别想从窗户出去,何况玻璃用的都是防弹玻璃。

到处铜墙铁壁,要么怎么能把这群人困的死死的?

谁承想机会来的这么突然。

被困了三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我肚子实在痛的厉害,躺在床上翻江倒海的。

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在这里吃的不好加上一直处于恐惧中,到了日子更是痛不欲生。

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护士是领头的女看守,也是我们的宿管员,我们叫她晶姐,她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看管我们的住宿。平时,我们半夜去上厕所是要被抽几鞭子的,但今天我实在难受的要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翻身起床,能听到其他人发出细细碎碎的鼾声。大宿舍的门口是宿管员的房间,我尽量轻声不让她发觉。诡异的是,里面安静的可怕。

我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一些奇怪的嗯嗯啊啊声。我脑袋里的小雷达一下就竖了起来,谁在这鬼地方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一下子肚子吓的都不疼了,顺着声响来到了扫帚间门口,里面一男一女正压低了声音你侬我侬,甚是热闹。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嘿嘿…”

“小龙,不要嘛?你真讨厌。”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晶晶!”

我一下子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是晶姐?

明面上,晶姐的情人,正是我曾见过的那个领头的黑大哥,他们叫他彪哥。

而这个“小龙”则是电梯门的看守,寸头方脸,没事总拎着一根电棍四处转悠。现在晶姐和小龙,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听小橘子说过,之前也有一些“员工”以身相许来寻找一些乐趣来打发无聊的工作。当然,还能从看守这要到一些零食或者香烟。

没想到,此刻被我撞破了大哥的女人在偷情。

我连厕所也不敢再上,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

我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我心底的矿场燃烧起了一团火,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能出逃的机会,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也会飞蛾扑火一般的全力以赴!

之后,半夜我就很少再睡觉了。追求自由的意念让我总是在凌晨醒来,我的听力变的格外敏锐,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精准的捕获晶姐关门的声音。

看样子,晶姐和小龙似乎刚刚好上,热恋的激情还没有褪去,几乎是夜夜笙歌。我不知道这个机会窗口能敞开多久,我需要尽快行动。

出逃的队友,我第一个考虑的是袁丽。她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她向往自由的心情只会比我更加热烈。

我在快熄灯的时候,慢慢悠悠的去洗漱,果然碰见了快要洗完的丽姐。

我把水龙头拧到了最大,假装在洗毛巾。到处都是监控和收音设备,我不敢怠慢。

“想不想出去?”伴着水流的声音,我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她。

我用余光瞥见袁丽正在擦脸的手僵在了半空,我不敢看她,我的手指在冷水的冲刷下颤抖着。

“你有办法?”半晌后,袁丽把毛巾从脸上挪开,擦了擦手腕,慢条斯理的问。

“晚上别睡,等我叫你。”我说,拿起脸盆转身就走。

这天晚上,在听见晶姐从门口溜出去的脚步声后,我拍醒了袁丽。

“轻轻的,去一次厕所,注意扫帚间。”我说。

袁丽回来时一脸惊讶至极的神色,我知道她也都听到了。我看了她一眼,躺下睡了。

5

住在几十人的宿舍里,又到处是监控和收音设备。这种几乎可以说是地狱一样的环境里,密谋出逃是一件很难的事,我和袁丽没有办法长篇大论的讨论细节,只有在卫生间只有我们两人时,我们打开水龙头,能说上两句话。

“什么计划?”隔天晚上,我和袁丽假装磨磨蹭蹭的洗漱,她用嘴角挤出声音问我。

“每天七点,会有清洁工来收垃圾。”我把牙刷塞在嘴里,用最简单的话语说了我的计划。

“那些清洁工,他们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不会救我们的。”丽姐看了我一眼。

“我们这么做……”我娓娓诉说了整个计划,浑身都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我们只有几分钟的沟通时间,我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从嘴唇里挤出了行动的大纲。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袁丽出乎意料的平静。

“什么时间行动?”她问。

“明晚。”我说,“宜早不宜迟。”

其实我是怕被生活磨砺着失去勇气,每天繁重的工作,不充足的睡眠时间,无一不在磋磨着我。有时候想想能混一天是一天,这里也都是这样的人。那些有骨气、有血性、敢尝试的人应该都已经死去了,他们的身体葬在或者被随便扔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连灵魂都无处飘荡。

我不愿也不敢去想,也许明晚,我和袁丽也会成为亡魂中的两个。在严密的看管下,我们甚至没有机会仔细对一下我们的计划……

这晚,我和袁丽都是彻夜难眠,我听着她在上铺翻身的声音就知道她和我一样,在思考整个计划中的漏洞。我们应该只有这一次机会……有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计划非常完美,有的时候觉得充满了难以弥补的漏洞。最后,我在辗转难眠中睡去,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只能计划到这样了。

在第二天的“工作”中,我并没有因为准备逃跑而心神不宁。相反,我的脑子出乎意料的清醒,我在脑子里假设着我们要经历的每个细节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甚至在下班之前还“成交”了几单。

“干得不错,77号。”一个叫阿崇的看守在路过我的时候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几遍。

我已经跟他眉来眼去有一阵子了,我捏起宽宽大大的工作服显露出曲线,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摸了一下。

对阿崇我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他惊喜的对我好一阵上下打量,不顾人多眼杂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

人逐渐走空了,食堂了充满了抢饭的声音,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我和阿崇。

“今天是我生日呢,我想吃点好吃的,生日蛋糕怎么样?。”我笑着靠近阿崇,顺便打下他不安分的手。

“好呀,哥哥明天给你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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