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害死姐姐,对我百般折磨,我死后第三天,姐姐携子归来

伏天故事会 2024-11-26 10:54:41

除夕夜那天,姐姐为了给我买糖炒栗子在雪夜离奇失踪死不见尸。

之后每年除夕夜妈妈都会逼我跪在姐姐坟前剥栗子赎罪,剥到手流血也要继续剥。

直到十八岁那年我被绑架,绑匪要我给家里打电话要赎金时。

妈妈的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希望。

“为了不来给你姐赎罪,什么理由都编得出来!你给我听好,如果要是耽误了给你姐祭拜,你就给我死外边吧!”

电话被直接挂断,绑匪恼羞成怒将我折磨后残忍虐杀,尸体被分成数块冲进下水道内。

就连负责这起案件的法医妈妈都没能认出我。

后来,姐姐抱着孩子跟私奔男友一起归来。

当得知那堆尸块是我后。

他们疯了。

1.

妈妈被紧急召回警局的时候,我的一部分尸块还跟粪便混合在一起漂浮在恶臭扑鼻的化粪池中。

一天前,有关部门在小吃街查获一批地沟油,却意外在油中发现了经过油炸的断掌。

根据地沟油的来源,附近一个小区的化粪池中发现了更多的线索。

警方立即调来了三十多台吸粪车,经过一天一夜地打捞我的尸体终于重见天日。

包裹着粪便的尸块被堆放在一起,甚至有的上面还有白色的蛆虫在慢慢蠕动。

妈妈看到的瞬间,即便她有丰富的法医经验,见过形形色色可怖的尸体,但还是忍不住转身跑到屋外,捂住嘴干呕起来。

刑警队的邓队长默默给妈妈递过去一个口罩和一瓶水。

我看着妈妈苍白的脸色有些缓和后,才再次转身走进法医解剖室,开始拼凑我的尸体。

眼前的尸体明显缺失了头颅。

其余的尸块因为经过油炸的缘故变得焦黑,每一块都有着不规则的形状,表面布满了细小凹凸的纹理。

半截手掌因为缺失水分蜷缩在一起看上去跟鸡爪没什么两样,很难想象这是人的手。

我的灵魂飘在妈妈身边,看着她额头渗出汗珠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泛起阵阵酸楚。

我跟妈妈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接触过了。

每次我想和妈妈亲近,总是被她犹如寒冰利剑,满含厌恶与怨恨的眼神逼退,最后在她的责骂声中狼狈收场。

妈妈突然皱起眉头,拿起一截少了指尖的左手小指骨细细端详。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满怀期待看着妈妈,她这是认出我了吗?

一定是的!

左手小拇指的伤是在我小时候有次妈妈突然发高烧我想给她做顿饭。

却在爬上柜子拿菜刀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万幸的是只有小拇指的指尖被掉下来的菜刀切断。

妈妈当时捧着我缠满纱布的左手,眼含泪水保证过。

“妈妈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薇薇受半点伤害。”

然而,自从让她引以为傲的姐姐因为给我买糖炒栗子突然失踪生死不明后。

妈妈就无暇顾及我。

她沉浸在姐姐的失踪的巨大悲伤中,却让我活成了一个孤儿。

“有什么发现?”

邓队长皱着眉头走到妈妈身边。

妈妈轻扫了断指处一眼后便毫不在意地挪开,开口道:

“没什么,只是在死者左手的小拇指处发现有陈年旧伤,或许对于确定死者身份会有些帮助。”

紧接着母亲开始汇报初检其情况。

“根据拼凑起来的盆骨形状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年龄在18-22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凶手将被害人杀害后剥了她的皮,然后又进行了碎尸油炸,尸体已经无法提取DNA,想确定身份只能通过排查或者找到死者头颅。”

突然顿了顿,妈妈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死者生前应该还遭受过严重的虐待和性侵。”

说完妈妈长长叹了口气,从她发红的眼眶我能看得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死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但从目前来看凶手报复杀人的可能性很大,可惜了,正值大好年华却遭受这种不幸,唉!”

身为法医越是看惯生死,妈妈越是对生命产生敬畏。

她会毫不吝啬地去心疼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

也不愿施舍给我一个好脸色。

我认真端详着妈妈脸上毫不掩饰的怜惜。

如果她知道刚拼凑起来的是我的尸体,还会有此刻的心疼吗?

答案显而易见,妈妈只会因为我这个造成她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报应而开心吧。

毕竟我在班里遭到同学孤立霸凌,被他们骂是没人爱的垃圾,是克死我姐跟我爸的丧门星的时候。

我妈只会一脸厌恶看着我:“余幼薇,你少假惺惺装可怜,你有什么资格好抱怨的,他们难道说得不对吗?想起你姐跟你爸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

每次提起我姐跟爸爸,妈妈的脸色就会变成从未有过的狰狞。

“真后悔我当初生下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失踪的不是你!”

在妈妈心中,她对经手的每一个案子的死者,都比对我更加上心。

“真是个畜生!他怎么下得去手!”

邓队长声音传来。

“看来凶手的目标主要是年轻女性,张姐你要提醒一下薇薇,凶手很有可能再次犯案,让她一个人注意安全。”

听到我的名字,我妈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我没有余幼薇这个女儿,老邓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她,她姐的忌日都不回来祭拜还骗我说被绑架玩起了离家出走!狼心狗肺的东西!”

妈妈,我没有骗你更没有离家出走。

我就在你面前啊。

2.

“被绑架?!”

邓队长一脸严肃看着妈妈。

“张姐,薇薇最后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她现在的位置吗?有没有确定她的安全?”

“我看我还是让队里的同事确定一下,毕竟凶手还没落网,薇薇一个女孩子万一……”

我期待妈妈会担心我,发现不对劲。

可妈妈却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邓队长的话。

“邓队,同事们都很忙不要为这点小事浪费警力了,余幼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她肯定又像上次一样不知道去跟哪个不三不四的朋友在一块滚混呢,你说这个撒谎精哪天出去滚混不好,非得在她姐的忌日这天,你说她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我心中阵阵酸楚,看向脸上还余怒未消的妈妈。

在我妈心里,从没在意过我的行踪吧。

即便我真的消失。

对她来说,都只是小事一件而已。

既然听我妈都这么说了,邓队长也没再强求。

“好吧,不过张姐薇薇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老余因公牺牲,欢欢这么多年渺无音讯,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可就这一个女儿了,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其实薇薇这孩子一直在偷偷关心你。”

我看到妈妈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邓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余幼薇害死她姐姐,这个坎你让我怎么过得去?并且她一点愧疚都没有,连她姐姐忌日都不回来,你让我怎么原谅她!”

邓队看着妈妈倔强的样子,捏捏鼻梁,无奈道。

“张姐,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有情况我会及时联系你。”

跟着一脸疲惫的妈妈回了家,简单收拾过后,她照例来到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的房间跟她失踪前的摆设一模一样,妈妈一直留着。

看到床头柜上摆着姐姐的照片,妈妈又开始流泪。

好像完全忘了我已经三天没有任何音讯。

我想起姐姐失踪后的第三年,当时正读高二我下晚自习后自己走回家,却被之前几个关系很好的闺蜜劫在半路。

她们指着鼻子辱骂我是害死姐姐的凶手,是害人精。

我哭着反驳,结果她们被我激怒。

她们摔坏了我的手机,扯烂了我身上的衣服,还拍下了我狼狈的模样。

好不容易,我从他们中间挣脱出来,但衣不蔽体的我不敢往家跑。

我已经是妈妈的累赘,不想再给她添麻烦。

我躲进一条巷尾深处的垃圾桶里,忍受着恶臭,不知何去何从。

垃圾桶里很黑,每一点细微的声响都好似恶魔在低语。

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却始终无法摆脱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

我在垃圾桶躲了整整一个晚上,在天刚蒙蒙亮人们还沉浸在梦乡的时候饿得头晕转向的我用尽全力钻出垃圾桶,走小路回到家中。

在见到妈妈那一刻,压抑在心中的恐惧跟委屈瞬间爆发,我涕泪横流只想要母亲一个拥抱。

然而睡眼惺忪的母亲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怒目圆瞪,狠狠一个巴掌把我直接打蒙。

“你还有脸回来!真是长本事了,学会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夜不归宿了,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母亲这一巴掌把我所有的情绪都给打了回去,她脸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看到我回来后的喜悦。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连你姐姐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看着一身狼狈的我,妈妈越说越气,抬手又甩了我几个耳光,罚我跪在姐姐的遗照前反思错误。

我不敢违背妈妈,拖着饥肠辘辘的身体跪在姐姐遗像前。

可我实在太饿了,饥饿带来的痛苦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乱窜,连同我的精神都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趁着妈妈回屋补觉的功夫,我挣扎着起身悄悄四处搜寻食物。

终于在厨房的垃圾桶发现了妈妈晚上吃剩倒掉的饭菜,可却忘了我鸡蛋过敏。

妈妈接到局里打来的电话要紧急出任务的时候。

我全身又痛又痒,眼睛肿得就剩一条缝,喉咙肿胀得几乎无法呼吸。

“妈…妈,救……我……”

我努力挤出几个字,妈妈看到我的模样脸色骤变,一边着急换鞋一边怒道。

“余幼薇,没我的同意,谁让你站起来的!你装什么装!让你罚跪而已,你还给我演上了,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完砰的一声妈妈关上门走了。

一瞬间,恐慌席卷了全身。

我爬到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门。

“救…救命……妈妈……我…不想死……”

可回应我的,只有急匆匆下楼的脚步声,我被彻底抛下了。

3.

我彻底绝望了,或许出于求生的本能。

我趴在门口机械般地用手一下下拍打着门,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救命。

恍惚间,我听到了对门邻居的开门声。

“妞妞,记住以后在学校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回家一定要给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给你做主。”

“知道啦妈妈,放心吧,我告诉他们我爸爸是拳击教练,谁敢欺负我爸爸就来打他,他们都怕了。”

“妞妞最棒了,不愧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小棉袄,晚上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那一刻,我的内心被嫉妒填满。

我也想要妈妈爱我,关心我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给我做爱吃的菜。

然而,我是个害死了姐姐的坏孩子,根本就不配拥有那些。

只是,我真的不想死……

或许老天可怜我,我没有死在那一天。

最后关头我的呼救终于引起了邻居阿姨的注意,帮我打了120。

医生都夸我命大,如果再晚来一刻钟,我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医院已经通知了妈妈,可病房里只有我形单影只。

我羡慕地看着临床的母亲给自己的儿子打了满满一饭盒他爱吃的菜。

捂着饿得咕咕响的肚子,翻了个身闭上眼努力想让自己睡着。

因为我在网上看过,如果饿的时候睡觉,就不会觉得饿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却被病房的开门声吵醒。

我惊奇地看着一脸冰冷的母亲,眼神中还是充满期待。

我不敢奢求妈妈的拥抱,但只求她对我笑一下,笑一下就好。

可是……

“余幼薇,你可真能耐,没事了就快滚下床跟我回家,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能听得出,母亲话语中强压着的怒火。

丢下这句话,站在门口的母亲转身头也不回走了,她来不是看我,而是给我办理出院。

在病房里其他病人好奇讥讽的目光中,我满脸通红,狼狈逃出病房。

回到家,意料之中的,母亲爆发了。

她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紧接着拿出已经快要包浆的戒尺。

看到戒尺那一刻,已经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我瞬间觉得脸上不疼了,下意识我就要往后躲。

可一切只是徒劳。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坏种!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现在还想败坏我的名声!故意把自己吃过敏装可怜闹得人尽皆知!是不是想让所有人觉着我是个恶毒的母亲!”

“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没有我哪来的你!整天就知道给我丢人!都是一个妈生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你姐一样!该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妈妈动作娴熟的手气杆落,一下重过一下。

我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求饶,因为只会招来更猛烈的殴打。

已经被打到麻木的我,只能忍着疼抱头痛哭。

可是妈妈,我一直在努力想变成跟姐姐一样优秀。

只是,不论我怎么把优异的结果拿给妈妈看,她都只会说“你想炫耀什么?就这也好意思给我显摆?连你姐当年比起来你这就是垃圾,你以为这就能取代你姐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以为,是我努力还不够,可直到死我终于明白了。

是的,我永远取代不了姐姐在妈妈心中的位置。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害死了自己女儿的孩子呢?

就连妈妈变成这样也都是因为我,我确实该死。

突然,敲门声传来。

紧接着一道我做梦都想再听到一次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妈,薇薇,快开门,我回来了!”

我妈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止住了哭声眼神疑惑看向门口,身体却没有动。

“妈?薇薇?是我呀,快开门呀!”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催促声,我妈手中的相框突然摔落到地上,她猛地起身冲向门口。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正眼含热泪微笑着看向母亲。

我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个被我害死了八年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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