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前一天,我被绑架了,囚禁在破屋里。
绑匪竟然是和我刚领证的老公。
他要我捐肾给他继妹。
后来我惨死。
他扑在我的尸首上,泪如雨下。
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
而是……
他即将得到巨额的赔偿。
1.
我在一残旧的屋里醒来,看起来像是废弃的仓库,唯一的窗户被木板封着。
有一扇门,看起来没有锁,门缝还透着光。
我强撑起虚弱的身体跑过去,才发现手脚都被上了铁链,根本够不着门。
我被绑架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爸,他是上市公司老板,咱家很有钱,我又是独女,绑匪绑了我,再向我爸要钱,我爸肯定会给。
从小爸妈都特别疼我,对我管教也挺严格,我是众人眼中的乖乖女。
但唯有一件事我和他们闹翻了,就是我和陈涛的婚事。
陈涛家境普通,长着一张帅气迷人脸,追求者不少。
而他却选择和我在一起。
我相貌平平,一开始我也觉得他是贪图我家有钱。
但是我试探过他,他很有志气,对我是真的体贴入微。
我们交往的这三年,虽然磕磕碰碰,但总算走到领证结婚这一步。
我努力说服我爸妈接受他,他们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明天就办婚礼了,我却被绑来这个地方。
我突然不见,陈涛和爸妈肯定会着急来找我。
我哭着,紧缩在角落,抱紧自己,又睡了过去。
2.
再次醒来,我闻到饭菜的香味,抬眼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刷手机。
那男人的背影让我想起陈涛。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我看到桌上的饭盒冒着香气,默默地吞咽着口水。
男人转过身,我吓得倒吸一口气。
他脸上满是伤疤,很恐怖,像是被火烧过,毁容得彻底。
他什么也没有说,拿起桌上的饭盒,扔在我的脚边。
我犹豫着要不要吃。
“没毒,不吃的话等着饿死!”男人的声音很像陈涛,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男人离开了屋子,我听到他上锁的声音。
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多余的选择,捧起地上的饭盒,用手抓起饭菜吃。
边吃边落泪,我太想陈涛和爸妈了。
要是我还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不会再和陈涛争吵,不会再和爸妈闹别扭。
我会原谅一切,包括他曾经对不起我的那些事情。
3.
我凭借着门缝的明暗来计算我大概在这里过了多少天。
那个满是疤痕的男人每天来送一次饭和水。
每次都放下就走,从不多说什么。
我的吃喝拉撒都在这屋里,还得拖着厚重的锁链,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尊严可言。
屋里臭气熏天,我快撑不住了。
在他第七次来送饭盒的时候,我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大哥求求你!赶紧拿赎金后放了我!”
男人愣了愣,刷开我的手,一巴掌甩过来,我措不及防被打趴在地。
“我快结婚了!我老公和爸妈找不到我!肯定会来救我的!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钱!给你钱!你放了我吧!”我边哭边扯着他的裤管,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
“你觉得他们还会来救你?太天真了!”男人狂笑起来。
我蒙了:“那你为什么绑架我?不是要钱吗?”
男人拿出一份协议书。
“只要你签个字,我就放了你!”
“你要我捐肾?为什么?”我更加猛了。
这个人绑架我,囚禁我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要我一个肾?
“为什么是我?捐肾也是要看匹配度!”
“少废话!让你签就签!”男人踹了我一脚。
我下意识护住肚子。
“我要是不签呢!”
“你不签,我让你生不如死!”男人双眼闪出一丝不怀好意。
他脱下裤子,蒙住我的眼睛。
我拼命地挣扎,尖叫。
嘴巴也被他塞住了。
他将我拖到铁链的极限处,让我动弹不得。
他压着我,粗鲁地掠夺我的身体。
我莫名地感到熟悉,我大概是疯了,竟然感觉身上的人是陈涛。
4.
我和陈涛在一起三年,要不是因为他的继妹,我们之间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感情问题。
三年前,我刚大学毕业,父亲安排我到公司的市场部实习,从助理做起。
我接触的第一个项目需要一批模特,来拍摄公司的产品平面图。
而陈涛就是其中一个模特。
我对他一见钟情,拍摄结束之后,以工作的名义,邀请他下次也来参加我们的产品拍摄。
他礼貌地接下我的名片。
接下来我们又合作了几次。
但我一直不敢踏出一步。
而我爸妈突然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某大集团的少爷。
我从小就很听话,不敢违背父母之命,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去赴约。
对方似乎看不上我,说了些难听的话。
这时候一个服务生替我出头了,我定眼一看是陈涛。
相亲黄了,但我和陈涛却多了交集。
他会约我去看他的活动走秀,会弹吉他给我听。
带我认识他的朋友,一起出去旅游。
他向我表白,我受宠若惊。
确认关系之后,我们同居了,这件事情我瞒着爸妈,因为他们一直希望我嫁入另一个豪门。
可陈涛家庭普通,他很早就自食其力赚钱读大学。
他很有理想,想创业,但是没资本。
我提出可以入股他的公司。
“宝贝儿,你打工不容易,我自己会想办法的!”陈涛当时抱着我,特别温柔吻着我每一寸肌肤。
“没事儿,我有积蓄!”我很想他成功,要是他创业成了小老板,我爸妈或许就会同意我们交往。
“怎么能用你的钱!我打多几分工,辛苦一点,总能成的!”
我突然很心疼他。
“其实……我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我向他表露了身份。
他有那么一丝惊讶,但是随后还是坚决不要我的钱。
而且,还带我回家见家长。
5.
有人说,心疼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
陈涛家是个重组家庭。
他妈带着他嫁给了一个带着女儿的男人。
陈涛的继妹胡萱萱,在念大学,成绩很差,她爱玩,性格叛逆,全家人她只听陈涛的话。
“你是我哥带回来的第五个女朋友!”胡萱萱挑着眉对我说。
“林娜,你别听我妹乱说。”陈涛殷勤地给我夹菜。
“娜娜,多吃点!要是菜不合胃口和我说,我再去弄!”陈涛他妈对我很好。
饭后我主动洗碗,陈涛和他妈都不让我洗,招呼我在客厅吃水果,还把陈涛小时候的相册拿出来给我看。
“哥哥,我电脑坏了,你帮我修一下!我急用!”胡萱萱把陈涛拉去她的房间。
我在客厅陪陈涛他妈闲话家常。
我挺社恐的,都是陈涛他妈在问我问题,把我家庭状况了解得七七八八。
而陈涛一直和继妹在房间没出来,时不时还传出来笑声。
特别是他继妹的声音。
“哥哥!你太坏了!”
“哈哈哈哥哥你别这样!我要去找爹地告状!”
陈涛他妈尴尬地解释道:“萱萱这孩子,从小就粘她哥,两个人感情很好呢!”
“以前我们大人在外工作忙,都是他哥在照顾她,她是比较依赖,宛如你是独生子女,应该而已很渴望有个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吧?”
我扯着嘴角硬笑:“也不是,我习惯了。”
直到我站起身要走,陈涛他妈才去敲房门。
陈涛开门,胡萱萱抱着他的胳膊,胸部都压在他的胳膊上。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刚才那件娃娃领衬衫,而是换了一件特清凉的吊带。
二十岁青春无敌的年纪,短裤下一双又白又直的腿,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心痒难耐。
“娜姐是要走了吗?不再多坐一会儿!”胡萱萱根本就没有要松开陈涛的意思。
“嗯,时间不早了,我下次再来拜访!”
陈涛还没和我在一块的时候就已经自己搬出来租房,偶尔回家。
我俩同居的事情,他也没告诉家人。
“那我们走吧!”当陈涛轻轻拨开她的手,对我出这句话的时候,胡萱萱立马察觉了什么。
“哥哥!我陪你一起送娜姐下去!我还没娜姐多聊几句呢!”她的手自然而然又挂在了陈涛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