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生日当天,被人扇了十巴掌。
脸肿了一大片,听力受损,鼻梁骨折断。
警局调解,他们态度漫不经心,说我女儿活该,故意挡路。
我拒不配合,一定要送他们进监狱。
于是他们买通物业,在医院逼迫我的家人。
我忍无可忍,最后找了几个兄弟,将他们永世镇压在农村旱厕。
1
给我女儿买生日蛋糕的时候,我老婆给我打了个电话。
那边她的声音凄厉嘶哑,充满了绝望:“老公,我们女儿被人打了!”
一刹那,刚打包好的蛋糕从手中掉落。
我不可置信,让老婆再说一遍。
“真的,你快来医院,我好怕,好怕女儿出事。”
老婆哭了几声,接着电话挂断,一段视频发了过来。
只见视频里,我的女儿被一个陌生女人掐着脖子,脸因为窒息涨的通红。
但女人没有丝毫怜悯,而是扬起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往我女儿脸上扇。
我女儿才八岁啊。
平时在家里我们放在手掌心哄都来不及,她怎么这么残忍。
接着,女人问我女儿:“下次还敢不敢挡我的路了。”
女儿摇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她伸出手在虚空抓着,好像在寻求爸爸妈妈的帮助。
可我不在,老婆也不在。
今天是女儿的生日,老婆在家为她做生日餐,长寿面,还叫了外公外婆。
我则在生日蛋糕店为她买她最喜欢的布丁蛋糕。
恰恰如此,我和老婆都没能在她的身边,导致她这么受外人的欺负!
女儿说不出话,女人没能意识到是她自己手掐住了女儿的嗓子。
她啪啪又扇了女儿两巴掌,恶狠狠道:“真是个没家教的,你父母死了是吧,从小没有教育你做错了是要道歉是吗?”
“妈了个逼的,今天你不道歉我就把你扇到死!”
兴许是女人打累了,她把女儿扔在地上,想腾出另一只手来打女儿。
而女儿趁喉咙被她松开,连忙大声呼救:“救命!救命!”
这一幕看得我心如刀绞。
漆黑的夜里,女儿躺在草坪呼救,我却无能为力。
很快,叫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纷纷走过来,谴责女人残酷殴打小女孩的行为。
可女人不仅不怕,反而再次把我女儿拎起来,卡住嗓子,神色怨毒的诅咒我女儿:“都是你!挡在路边,害我的车停不进车位,现在还引来这么多人同情你,装弱小是吧,装可怜是吧,草你妈我叫你装!”
女儿的哭声没有引起女人半点的同情心,反而让女人觉得叫来其他人令她丢了面子。
她揪住女儿的头发,使女儿的脸狠狠向坚硬的车身撞过去。
随后,女儿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扔到一边。
我没有看到女儿的脸撞成了什么样子。
但女人的车,分明凹陷进去一大块。
女儿没有声音了。
刚才还洪亮的哭声没有了。
寂静反而让我感到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不能呼吸。
这时,周围人好像捡起了我的女儿,心疼声,可怜声不绝于耳。
还有个别有孩子的,不忍直视,别过脸去。
视频到此结束。
女儿她到底怎么样了?
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
“先生?先生?蛋糕打包好了。”
店员的呼喊仿佛远在天边,我根本听不见。
我踉踉跄跄走到商场地下室,发动车子,出地下室出口时险些撞到对面车子。
2
一路疾驰,来到医院,我手里拎着蛋糕,摇摇晃晃,凄厉的喊叫女儿的名字。
“丫丫!丫丫!我的丫丫你在哪儿啊。”
一位护士拦住了我,得知我女儿的名字后,把我带去了女儿的病房。
老婆正趴在病床上哭。
我不敢看蒙在被子里的那个小小身影。
但对女儿的担心大于内心的恐惧。
我略过老婆,眺望着女儿,她蜷缩在被子里,身子在发抖。
她的脸里一层外一层被白色绷带包裹。
医生告诉我,女儿鼻梁骨断裂,眼珠有些许损伤,可能会影响视力。
耳膜破损,听力微弱。
脸部大量软组织挫伤,可能有毁容的风险。
最致命的是,女儿的脸凹凸不平,可能终身得戴着口罩。
“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整容。如果后期恢复不理想的话。”
医生的话如同魔音一直萦绕在我耳旁。
我颤颤巍巍伸出手触摸女儿的脸,她却惊吓一般躲进被子里。
“别打我别打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敢在路边玩了!”
我内心极其自责,因为是我叫女儿在小区路边玩的。
她想跟我一起去逛商场,但是我想给女儿一个生日惊喜,就让她乖乖在小区大门附近的路旁玩,等我回来。
没想到这一等,女儿被人打到几近毁容。
女儿还在害怕的呻吟:“阿姨,你叫我让你的车我也让了,为什么还要下车打我呢。”
“爸爸你在哪,我好害怕,我不想挨打,好痛啊!”
“爸爸在这!”
听到女儿喊我的一刹那,我彻底绷不住了,泪水从眼眶流出。
我喊着女儿的名字:“丫丫!丫丫!”
女儿好像听见了。
医生说她听力受到了损伤,我就大点声音喊。
“是爸爸吗?”
女儿摸索着,她的眼睛被绷带蒙着,看不见我。
她抓住我的大手,摩挲了一会,惊喜道:“是爸爸!”
而后又充满失望:“爸爸,为什么别人打我的时候你不在,我好痛,哪里都痛,爸爸你帮我打坏人好不好?”
“好,好,爸爸帮你打坏人,爸爸一定帮你打坏人!”
我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我知道这是身体做好了准备。
我一定要把打我女儿的那个女人挫骨扬灰!
过了会,女儿的外婆外公来了。
他们趴在病床上,抱着老婆,相拥而哭。
老婆没有理我,她在恨我。
老丈人则沉重的锤了锤我的肩膀,阴沉的说:“不把那个贱女人教训一顿,你就别当我外孙女爸爸了。”
我点点头,转身去了警局。
之前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时,警察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去警局进行调解。
我说调解他妈!这件事没完!
警察说你不想调解也行,走个流程,事后再法院起诉也不耽误。
主要是看看对方的态度,再商量赔偿事宜,退一步说,你总得见见打你女儿的人吧。
我这才答应,毕竟要报仇,得先找到人。
3
调解室。
第一眼我就看见了那个打我女儿的畜生女人。
她打扮的相当精致,正把手放在一个男人的嘴前,娇滴滴的要他帮忙吹吹。
“人家都打痛了,你帮我揉揉。”
“好的,揉揉,揉揉。”男人一脸心疼:“你说你打人就打人,用那么大力干什么。”
女人满是阴毒神色:“谁叫她挡我路的,我打她还算是轻的,要不是今天把美甲给卸掉了,我非得用美甲戳瞎她眼睛不可。”
“我戳你妈!”
我一脚踹出去,直接把桌子踢翻。
再拎起一个椅子,照着女人的面门就是一顿砸。
女人猝不及防,正中她的额头,她惨叫一声,鲜血淋漓。
我心中快意。
叫你揉,你不是打的手痛要揉吗,我看看把你脑子打出个洞你还揉不揉。
这还没完,我翻跳到桌子上,一个大力抽射,企图往女人下巴上踢。
只是几番猛打后,警察反应了过来,把我抱住,按在椅子上,让我不要再乱动。
那边,男人还想反击,也被警察按倒在椅子上。
警察严肃的说:“调解室是供你们调解的,不是打架的。要是打架,把你们全拘留到监狱打个痛快。”
“可是他打我老婆!”男人站起来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向我砸来。
警察怒斥:“你老婆把人家女人打成那样了你咋不说,都给我坐好!”
“这件事呢。”警察坐下来说:“起因主要是因为这位先生的女儿在路边玩耍,挡了这位女士的路。而后这位女士因挡路产生怒气,做出了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导致先生的女儿进了医院。所以这事说小不小,小女孩伤势挺严重,但说大也不算特别大。激情动怒,后续女士认罪态度良好,肯向先生一家道歉,配合小女孩的治疗,那问题还是可以和平解决的。”
“和平解决?呵呵。”
我还没说话,女人先露出冷笑。
她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还满是血。
“你女儿就是贱,故意挡我的路,保不齐就是你家长让她站那的,想碰瓷!你们一家人都是穷鬼,讹诈我们有钱人。”
说着,她从指甲里抠出一块带皮的血肉,扔在桌子上。
见警察不解,她呵呵笑着解释:“那是他女儿脸上的肉,我抽她脸的时候,指甲顺带下来的。真恶心,留在我指甲里半天。”
男人听了吓了一跳:“那你不早扔掉,啧,都发臭发烂了吧。”
女人奸笑着道:“是啊,那张脸就该发臭发烂,活该!”
“砰!”
我把椅子扔向了警察,阻挡他们的视线。
再从兜里掏出路上买来的指虎,套在手上。
我脚踩桌子,向女人扑去。
女人吓的大叫,站在男人身后。
我毫不犹豫的一拳挥出,男人的脸被指虎刮下来一大堆肉,吃痛的跪在地上。
接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女人,怪笑着说:“你不是说我女儿的脸发臭发烂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脸会更臭更烂呢?”
“住手!”
“不要!”
警察这时已经甩开椅子,朝我冲过来,想阻拦我。
女人双臂遮挡在脸前尖叫。
“你现在叫什么,打我女儿的时候怎么不叫。”
我拉扯开女儿的手,一拳下去,女人的鼻子凹陷,露出里面的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