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弦子在网上声称自己被央视主持人朱军进行了长达四五十分钟的“性骚扰”。一夜之间“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等不堪入目的标签贴在了朱军的身上。
央视将他“踢出”、朋友从此远离、家人鄙夷,朱军的事业、名声尽毁。
而反观弦子,却在控诉朱军之后,却成为了“勇敢”“正义”的女性代表,在各地参加“女性维权运动”演讲,赚得盆满钵满。
尽管后来,朱军在这场持续了4年的官司中胜诉,但已经没有人在意他是否清白。
而如今6年过去了,当初的“罪魁祸首”弦子过着怎样的生活?她当初又是如何“陷害”的朱军?
弦子以“勇敢”、“正义”为本,诬告朱军2018年夏天,对于朱军来说,与往年没有什么不同。作为一个已经习惯了央视节奏的主持人,他依然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准备节目、接待嘉宾、审查稿件。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几十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按部就班地进行。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控诉”,扰乱了他的生活。
那是一篇明显经过“精心制作”的小作文。
“在一期节目录制前,一位关系很好的实习生说朱军在化妆室,让我一起去送水果,我知道这是节目组惯例,又觉得实习即将结束纪录片素材还寥寥无几,或许可以采访朱军,就跟着去了化妆室。”
“没多久,另一位实习生有事先离开,剩下我单独陪着朱军,当时是大白天,化妆室门也只是虚掩,因比我毫无戒备”
“正准备套话采访,但朱军开始提到自己的各种权力,包括‘让你留在电视台’,在我毫无附和的情况下他越说越兴奋,隔着衣服开始试图猥亵,丝毫不顾及我的推阻。”
根据这篇文章内容,我们得知,这场权力的“猥亵”最后因为阎维文的推门而入中止。
彼时的网络世界,正处在对女性权益高度关注的阶段。“MeToo”运动的余波尚在,人们迫切地需要一个“正义”案例来佐证这种社会趋势。
于是,这个爆料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迟疑,便被放大、转发、讨论,成为人们争相解读的对象。
当时的社会,一致倾倒向弦子,大家纷纷站出来一边安慰弦子,一边讨伐朱军。
朋友的不解、领导同事的鄙夷、妻子的远离,种种迹象都在影响着朱军,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离职的消息。
无数的合作方开始解约,已经录好的节目则打上了马赛克,朱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然而,在开庭审理这件事时,朱军才得以清白。
漏洞百出的“控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控诉却开始显露出一些不协调的细节。
弦子在文章中描述,她在节目组化妆间遭遇了长达四十分钟的“侵犯”。然而,这样一个时间跨度在央视这样人流密集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奇怪。
不仅是央视,就是随便一个电视台的化妆间,也从来不是静止的角落,每天穿梭着工作人员、嘉宾和实习生,灯光与镜子间折射着各色忙碌的身影。
更令人疑惑的是,弦子提到的“挣扎”与“推搡”,理应留下些许痕迹,可科学的检测却未能支持这一点,她的衣物上并未检测到朱军的DNA。
而阎维文也在这时站了出来,发表声明,称自己当时没在电视台。
但弦子随后声称:“是我记错了,那天进来的不是阎维文,而是郁钧剑”。但郁钧剑最后没有进行任何回复。
法庭最后认为,弦子证据不足,驳回了这一控诉请求。可她还是用那句“没有女生会拿自己的清自开玩笑”成为了群众信任的理由。
甚至还成为了维护女权运动的代表人物,不仅参加国际女性维权运动,还奔赴多地进行了演讲,登上了各国头条,赚的盆满钵满。她也从一个实习生,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独立女性”。
事件持续许久后,朱军眼看发酵得越来越严重,再加上自己白白受了如此之多的辱骂,选择了上诉。
2018年8月,朱军正式起诉弦子,向法院递交了控告她“诬陷”的诉状。这一举动,在支持弦子的人群中被认为是“权力打压弱者”的行为,而那些站在朱军一边的声音则认为,他正在用合法的手段捍卫自己的名誉。
可这个案件,竟然持续到了2022年才得以宣判。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终审判决维持了一审结果,朱军胜诉,弦子被驳回了诉求。
这一刻,有人为朱军的清白感到欣慰,认为正义终于到来;有人为弦子鸣不平,声称这不过是权力的又一次胜利。
但对于朱军来说,这场迟来的胜利并没有带来多少轻松的喜悦。
弦子移居国外,继续凭借“正义”挣钱法院的判决结果清晰地表明,他不构成弦子所指控的行为,但这份判决无法消除过去四年间他所承受的伤害。
事业的断崖式下跌,舆论的质疑与谩骂,那些被贴上的标签,早已在他的人生履历中刻下了深深的痕迹。这些伤口或许比任何判决的文字都更为真实,更难愈合。
而弦子虽然在法律上败诉,却并没有停止发声。即便法院认定她的指控证据不足,她依然在社交平台上表达自己的立场,继续将自己定位为“正义的受害者”。
但恢复了清白的朱军,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合作方、没有品牌方,只有平淡的日子,有时他会在公园散步被人围观,看上去十分苍老,早已没了当年的那种朝气。
如今的弦子,早已移居国外,在国外继续着他那引以为傲的“女性维权”运动,经常发表一些关于“女性话题”的言论,成为了不少外国人心中的“正义人物”。
从这段故事中,我们不难看到,一句话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