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聃说：道存于万物，无处不道存。

问：何谓也？

老聃曰：何物之生而不依于道？盖有之，吾未之见也！

问：张弓亦有其道与？

老聃：向也，有人问我天道为何，我亦言天道犹张弓！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以奉不足。

问：人之道？

老聃：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谁能有余以奉不足？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天之道，无私以成其道。损有余以补不足，得其中也。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乐成其私而远其道也。此天道与人道之别，也非必然，人而随天道者亦有之，圣人如是。圣人之所以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是圣人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