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卫国弃子,秦之功臣,变法动了谁的奶酪?竟遭车裂之祸!

心随风飘荡 2024-12-21 11:52:06

商鞅,这位在战国历史长河中掀起惊涛骇浪的人物,出身卫国公族,在卫国未得重用后转投秦国。

他以一系列变法举措,如废除世卿世禄制、奖励耕织等,让秦国从弱变强,可最终却落得个车裂的悲惨下场。

商鞅,原名公孙鞅,出生于卫国公族,自幼便对刑名之学展现出浓厚兴趣与非凡天赋。

然而,卫国局势的动荡不安以及自身所处环境的局限,使得他空有满腹经纶却难以在故土施展抱负。

于是,他毅然踏上前往魏国的征程,渴望在更广阔天地证明自己。到魏国后,在国相公叔痤门下担任中庶子之职,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魏国在政治、军事、文化等各方面的养分,不断磨砺和充实自己。

公叔痤深知商鞅的卓越才能,在临终之际向魏惠王极力举荐,可也称其拥有治国安邦的雄才大略,若不能为魏国所用,务必将其铲除,以免被他国揽入怀中。

但可惜的是,魏惠王未能洞悉商鞅这颗蒙尘明珠的真正价值,将公叔痤的临终遗言当作耳旁风,轻易地忽视了这个可能改变魏国命运乃至天下格局的大才。

此般错过,无疑成为魏国历史进程中的一大憾事,却也在不经意间为秦国的崛起悄然埋下了伏笔。

在魏国得不到重用的商鞅听闻秦孝公颁布求贤令,仿若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召唤。他怀揣着李悝的《法经》以及那颗炽热的变法雄心,毅然西行入秦。

入秦之后,他与秦孝公开启了三场如同命运齿轮紧密咬合般的会面,其意义深远。

初次会面,商鞅畅谈帝道,然而孝公对此却毫无兴趣,甚至听得昏昏欲睡,或许在孝公心中,当时的秦国急需的并非这种看似高远却难以迅速见效的理念。二次会面,商鞅论及王道,孝公对于商鞅口中那王道所勾勒出的循序渐进的发展路径,压根就没往心里去。直至第三次会面,商鞅剖析霸道,孝公顿时被深深吸引,两人仿佛找到了知音,畅谈数日仍意犹未尽。

这三次会面,恰似三把神奇的钥匙,精准地开启了秦国变法图强的厚重大门。

随后,商鞅被任命为左庶长,一场影响深远的变法大戏就此拉开帷幕。

他深知秦国旧制日久生根,若要让其焕发出全新的生机与活力,必须施以猛药,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于是,一系列具有开创性的法令相继颁布:

废除世卿世禄制,这一举措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秦国贵族阶层引发了强烈震动,以往凭借家族世袭便可享受荣华富贵与无上权力的贵族们,从此不得不依靠自身的能力与功绩去争取地位和财富;

奖励耕织政策的推行,让原本懒散的百姓们纷纷投身于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身影遍布秦国大地,粮食产量如同雨后春笋般节节攀升,秦国的粮仓逐渐充实起来,为国家的稳定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军功爵制的创立更是为秦军注入了无穷的战斗力,战场上的秦军将士们仿佛被点燃了斗志的火焰,个个奋勇杀敌,视死如归,因为他们深知,每斩获一颗敌人的首级,便离更高的爵位更近一步,意味着更多的财富、荣耀以及社会地位将随之而来。

在与魏国的河西之战中,商鞅亲自指挥秦军,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展露无遗,曾经不可一世的魏军在秦军的凌厉攻势下节节败退,河西之地这块战略要地也逐渐被秦国收复。

为了彰显变法的决心与公信力,商鞅精心策划了一场“徙木立信”的精彩好戏。

他命人在都城的南门竖起一根三丈之高的木头,并当众宣称,若有人能将此木移至北门,便赏赐十金。众人听闻,皆面露疑色,无人敢轻易尝试。商鞅见状,果断将赏金提升至五十金。重赏之下,终于有一位勇者挺身而出,扛起木头顺利完成任务,商鞅毫不犹豫地当场赏赐五十金。

这一事件如同一声惊雷,在秦国百姓心中轰然炸响,让百姓们深切认识到商鞅变法之令必行,从而为变法的顺利推进奠定了坚如磐石的民意根基。

然而,商鞅的变法征程绝非康庄大道,反倒似一条布满尖锐荆棘与幽深沟壑的险途,每前进一步,都似赤足踏在刀刃之上,鲜血淋漓且举步维艰。

他所推行的“驭民五术”,对普通百姓,无疑是一场沉重的灾难。

“愚民”政策,通过宣扬“焚诗书以明法令”,严格限制知识的传播与交流,禁止大臣和士大夫自由探讨学问思想,妄图断绝普通民众获取知识的途径,其目的仅仅是为了让百姓变得愚昧无知,以便于君主的统治与掌控,使百姓如同没有思想的木偶,只能盲目听从君主的指令。

“弱民”手段亦是花样百出,例如“民有二男以上不分异者,倍其赋”,通过对家庭结构的干预,迫使家庭析分,削弱家族势力;

同时严禁百姓持有兵器,千方百计地削减百姓的力量,力求将百姓的反抗能力降至最低,以确保国家的稳定与君主的绝对权威。

“疲民”之策更是令人咋舌,百姓在劳作时,被要求眼睛不得随意乱看,耳朵不能随意乱听,嘴巴不可随意乱说,这种种限制如同给百姓套上了沉重的枷锁,使他们如同拉磨的驴一般,只能机械地埋头苦干,日复一日地在疲惫与压抑中挣扎,耗尽所有精力,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务,从而彻底沦为国家的劳动工具。

“辱民”之举则是通过严苛的刑法肆意打压百姓的尊严,诸如老百姓家养的牛稍有消瘦便要遭受刑罚,此类规定让百姓从内心深处对官府充满恐惧,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格尊严与反抗意识,只能卑微地匍匐在统治阶层的脚下,祈求生存。

“贫民”策略亦是商鞅变法中的一记“狠招”,他固执地认为百姓唯有处于贫困状态,才会为了生计而拼命劳作,于是通过各种手段剥夺百姓的财富,将他们的生活水平死死地控制在温饱线边缘,使百姓在贫困的泥沼中苦苦挣扎,为了一口吃食而疲于奔命。

在变法执法过程中,商鞅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铁面无私,甚至近乎冷酷无情。

郿县因争水而引发孟西白三族与戎狄族人的大规模混战,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伤,此行为严重违反了商鞅所制定的新法。

商鞅迅速带领得力官员深入调查,在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毫不留情地将那些挑起事端的首要分子以及积极参与者全部押至渭水河滩,一次性斩杀七百余人。

这一雷霆手段瞬间震惊了整个秦国,就连远在他国的墨家也为之侧目。

白氏一族因抗法而拒绝拆除房屋,商鞅再次痛下杀手,果断地处死了数十位族长,就连颇有名望的名士赵亢也未能幸免。

太子嬴驷也曾在变法的浪潮中触犯新法,他的封地所交纳的粮食中被掺入沙石尘土,嬴驷一怒之下竟下令斩杀白氏三十多人,由此引发了秦国历史上罕见的“交农”事件。

这一系列严厉的处罚举措,无疑将太子以及众多贵族彻底得罪,尤其是公子虔,遭受此等奇耻大辱后,闭门不出长达八年之久,心中对商鞅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燃越旺。

在个人生活方面,商鞅同样表现出异于常人之处。

他与白雪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本应是一段令人称羡的佳话,然而为了变法大业,他不得不忍痛与白雪天各一方。

后来,因太子事件引发的一系列政治危机,为了确保新法能够继续顺利推行,商鞅无奈之下迎娶了公主荧玉。

可即便婚后,他的心思依旧几乎全部倾注于变法工作之中,对荧玉极为忽视。

荧玉仍默默承担起照料他书房的重任,常常在三更之后还在书房忙碌,为他研墨、准备饮食,悉心照顾他的冷暖需求,而商鞅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未察觉竟是自己的妻子在背后默默付出,其对变法工作的专注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他对待下属亦是要求严苛,规定下属汇报工作时,时间不得超过半柱香,若铜壶滴漏超过二十滴,下属仍未能清晰阐述一件事情,便会被立即责令下去整理思绪,重新汇报。若三次超出时间限制,将被罚俸一年;六次超出,则会被贬职迁官。在他的严厉管理下,想要在其手下任职,必须具备出类拔萃的能力与极高的工作效率。

公元前 338 年,秦国的历史进程发生了重大转折,秦孝公因病离世,太子嬴驷继位,是为秦惠文王。

那些在商鞅变法过程中利益受损、长期隐忍的旧贵族们,如同蛰伏已久的恶狼,瞅准时机纷纷跳将出来,向秦惠文王诬告商鞅谋反。

秦惠文王虽心中明白商鞅的才能对秦国的发展仍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但在权衡利弊之后,为了平息旧贵族们的滔天怒火,稳固自己刚刚登上的王位,不得不对商鞅采取行动。

商鞅得知消息后,匆忙逃离秦国,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至极的玩笑。

他在逃亡途中,因自己曾经制定的严苛法令而陷入绝境。按照他所颁布的法令,旅店不得收留无凭证之人,而此时的商鞅恰恰因没有身份凭证而被旅店拒之门外,这一情景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意味。

最终,商鞅被秦军擒获,遭受了车裂之刑这一极其惨烈的刑罚,其家族也未能幸免,被满门抄斩。

商鞅之死,背后有着错综复杂的原因。

从旧贵族层面来看,变法对他们的利益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废除世卿世禄制使他们失去了世袭的特权与地位,废除井田制损害了他们对土地的固有占有权,在秦孝公在位时,他们因孝公的支持而敢怒不敢言,一旦孝公去世,新君即位,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展开疯狂报复。

从君主权力角度分析,商鞅在变法进程中,权力与威望不断攀升,逐渐对新君秦惠文王的统治构成了潜在威胁,这让惠文王深感不安,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此外,商鞅变法过程中的严刑峻法,虽然在短期内使秦国迅速走向强大,但部分过于严苛的措施,如连坐法等,导致许多无辜百姓遭受牵连,心生怨恨,这些积怨也在一定程度上为商鞅的悲剧结局埋下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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