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和妻子订婚这日,我拒绝了赐婚,把她偷偷送进我爹房间,我想用这种方法羞辱死她,可她出来后却一脸娇羞…

简书故事会 2024-09-11 19:02:43

世人皆知我爱惨了骄傲高贵的明慧公主。

可一直到临死之际,我才知道挚爱的妻子在婚后仍和我的胞弟暗度陈仓。

就连我最疼爱的孩子也是两人的孽种。

和奸夫淫妇同归于尽后,再睁眼,我又回到和明慧订婚那日。

这一次,我成全了两人,不再纠缠苦恋数年的明慧。

可前世厌我至极的明慧却说她后悔了,放下身段苦苦哀求我再看她一眼。

01

尖锐的珠钗从后胸插入,席卷的剧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缓缓扭过头去,看向目光中满是憎恨的明慧公主。

“为什么……”我艰难地发问。

可明慧却看也未看我一眼,她满眼含泪地奔向床榻上满脸是血的阮昌之。

“昌郎,你怎么样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面上的担忧毫不掩饰。

巨大的荒谬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离家三年,我归心似箭,只想着快点归家见挚爱之人和幼子,却不曾想刚进院子就见到胞弟阮昌之强行将我的妻子明慧公主压在床榻上行不轨之事。

“嫂子,兄长离家这么久,你肯定寂寞了吧,就让我好好替兄长安慰安慰你。”

明慧身上的衣裳被撕裂,她悲愤地挣扎着,却只能凄婉被地阮昌之压在身下凌辱。

我目眦欲裂,踹开门扑上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明慧护到身后,操起凳子便砸在了阮昌之头上。

阮昌之被砸得头破血流。

下一秒,一支珠钗就扎进我的后胸中。

“昌郎——昌郎——”

声声啼哭,几乎令我血液翻腾。

虽然知道明慧曾经爱慕阮昌之,但她已经嫁给我六年,我们的孩子都五岁了。

我以为她早就放下,以为她真心接纳了我。

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两人竟然多年来一直藕断丝连,甚至在我离家的日子里光明正大地厮混着。

刚才那一幕哪里是明慧被强迫?分明是两人的闺房之乐!

我以为她被强迫奋起反抗,而我挚爱的妻子却想用珠钗杀死我替奸夫报仇。

被爱人和亲人一起背叛的愤怒让我怒火中烧,我捂着剧痛的胸口,拔下钗子后狠狠扎进阮昌之的颈部。

润热的鲜血溅了我一脸,明慧放声尖叫,抱着阮昌之逐渐冰冷的尸体悲痛欲绝地嚎哭。

“爹爹?娘亲!”

偏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五岁大的儿子走了出来。

看到旭儿,我心头猛地一颤。

旭儿从小身体就不好,为了治他的病,我几乎耗空了分家时带走的所有财产。

后来听说郴南一地有治理弱症的灵药,我更是远离京城在郴南一地奔走了三年,今日终于顺利找到灵药回来。

“旭儿……”我声音微弱,虽然怨恨明慧,可也不想叫旭儿看到自己母亲与外人偷情的不堪一幕。

可旭儿的举动,却叫我沸腾的血瞬间凝固。

他直直朝着阮昌之跑去,那张我爱怜至极的小小脸蛋上流淌着泪:“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眼看晃不醒阮昌之,他突地扭头死死瞪着我,眼里是浓重的仇视和怨恨。

“都是你害死了我的爹爹!你这个废物给他偿命!”他扑到我身上又踢又咬。

已经麻木的伤口再次剧烈地颤动起来,他明明没什么力气,可我却感觉浑身的血肉都被他啃咬殆尽。

我轰地摔到地上,又哭又笑地大叫起来。

我阮瑾之这辈子真可悲啊,什么都是假的,胞弟待我的亲情是假的,妻子待我的温情是假的,就连最疼爱的儿子,也是假的。

如果……如果能有来生,我再不要和这对贱人掺和在一起。

02

推杯换盏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撑着额头有些发愣。

“兄长,昌之敬你一杯。”穿着素白锦衣的阮昌之含着笑朝我走来,手中拎这一个酒壶。

浓烈的酒香一入鼻,我的脑海瞬间清醒。

上一世,我就是喝了这杯加了料的酒,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后,竟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身旁更卧着浑身赤裸明显被人玷污了清白的明慧。

那日本是祖母的六十大寿,我身为自幼在她身边长大的世子却闹出这种丑闻,她当场就刺激过度,直接被活活气死了。

想到府中唯一疼爱我的祖母竟被我气死,我的眼神瞬间一冷。

阮昌之从来不爱与我亲近,上一世我因他的敬酒而欣喜,没有丝毫怀疑就喝了酒。

如今想来,这一切分明就是他的好算计!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恨意。

“我来吧。”我戴上一贯温润的笑,从阮昌之手里接过机关酒壶。

阮昌之犹豫了一下,可能认定我不知道他会暗中下手,还是顺从地将酒壶递给了我。

倒好酒后,我们二人相视一笑,虚伪地饮罢。

中途,我假装被下人弄脏了衣服,很快回去换了件和阮昌之同色的锦袍。

阮昌之下的药果然药效够大,他很快就开始神志不清。

我和他乃是双生子,外貌十分相似,加上又换了极其相似的衣服,他安排的下人根本没能认出醉酒的是谁,就偷偷摸摸地扶着他往客房走。

我冷眼看着阮昌之被搀扶进那间躺有明慧公主的房间中。

自饮自酌了半天,娘突然神神秘秘地朝我走来:“昌儿,成了吗?”

我刷地扭头看向她,眼底晦暗不清:“娘,我是瑾之,你让昌弟去干了什么?”

娘的脸色突地大变,“你是瑾之?那昌儿呢?”

捏着杯子的手用力到指骨凸起,我敛着笑:“昌弟不胜酒力,我瞧见他身边的小厮将他扶进清雨阁中歇息了。”

娘的脸抽搐起来,眼神是来不及掩饰的慌乱:“怎么会是昌儿呢?”

“安远侯夫人,你不是说邀请我们去院中看荷花吗?”娘身后围拢许多贵夫人,竟全是当初目睹我玷污了明慧的人证。

03

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心头越发发凉。

娘额间冒出冷汗,“老夫人身子突感不适,我先告辞了。”

她手足无措地离开,很快和父亲一起偷偷摸摸往清雨阁跑。

我敛着眉自嘲地笑笑,跟在他们身后。

爹和娘吩咐下人守好清雨阁,抖着手打开门。

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唯一的不同的,是屋内的男人换成了阮昌之。

阮昌之刚清醒过来,见有人打开房门,他尖叫一声用被褥遮住自己,完全不顾一旁赤裸的明慧公主。

“昌儿!”娘扑进屋去,抱着阮昌之就开始哭。

“那不是明慧公主吗?”我故作震惊,“昌弟竟然对公主——”

我正看好戏,不料一巴掌就扇了上来。

爹不像上辈子那张踹开门就冲进去,反而避嫌地守在外面。

“逆子!”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怎么不看好弟弟!”

他满脸震怒,满腔的怒火都朝着我发泄。

我捂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昌弟玷污公主,堕了安远侯府的名声,父亲不怪昌弟反倒怪我没看好他?难道他是狗吗?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问我牵条绳把他拴好?”

娘帮弟弟穿好衣服,扶着他出门时,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极了。

那分明是又怨又恨的一眼。

“守好清雨阁,千万不能让外人进来。”

三人相携离开,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一眼。

我仰头将已经冰凉的酒水灌进肚子中,心头的苦涩好似被一同吞进肚子中。

爹娘的反应和前世迥然相反。

前世,我中药醒来,看到身边赤裸的明慧,因为醉酒而昏沉的大脑更像被打了一蒙棍。

酒后乱性玷污女子足够毁了我的名声和前途,更不用说这女子还是陛下视若珍宝的明慧公主。

我惨白着脸,刚给明慧披上衣裳,大门就被一脚踹开,接着娘二话不说冲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父亲更是大喊着“孽障!”,直接一棍子就打断了我的腿。

参加筵席的人全围在外面指指点点,我只能蜷缩着忍受爹娘的咒骂和仗打。

之后的记忆变得混乱,明慧醒来发现我毁了她的清白,又哭又闹地要自尽。

父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是老臣教子无方,这个畜生竟敢玷污公主,实在是罪该万死!这种孽畜不配做侯府世子,老臣定会上书自请废除阮瑾之世子之位!”

04

不知爹娘要说什么秘密,书房外的下人都被赶走了,这倒是方便了我偷听。

“爹娘,现在怎么办?我今后可是要参加科举的,绝对不能成为驸马!而且明慧公主性子性格这么泼辣,儿子不愿意让她一辈子管着儿子。”

娘的声音怜惜十足:“昌儿,你可是要继承我们侯府的,岂能成为驸马?更不用说凭昌儿你的才华,日后封侯拜相不成问题。你放心,爹娘肯定不会让你娶公主。”

“可是公主已经和我约好三日后私奔了,她痴念我一场,我便圆了她一场春梦。本想着趁今天的机会灌醉大哥,让他以为是自己玷污了公主清白。”

“这样一来他肯定会对公主负责,自愿成为驸马。可为什么会出错?为什么醉酒的人变成了我?”

阮昌之慌得手足无措,哪里还有分毫我记忆中志得意满的状元郎模样。

“无事。”爹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中带着刺骨的冰冷。

“反正公主一直昏着,除了我们几人没人知道醉酒的人是你。只要我们众口一词,咬定玷污公主的人是你兄长,到时候他不认也得认!”

爹的声音掷地有声,屋内屋外一时都陷入沉寂中。

酸涩的苦水将我的心脏浸泡着,密密麻麻的痛令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虽然我从小就知道爹娘偏心胞弟,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难道我就不是他们的孩子吗?

就因为胞弟自幼体弱,就因为我从小是被抱到祖母身边抚养,而胞弟是由爹娘亲自抚养的,我们二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就如此的天差地别吗?

他们甚至宁愿毁了我的名声和未来,也要给阮昌之铺路!

前世种种走马观花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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