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我第一次跟女朋友来大连住的渤海饭店

嘉勋生活 2024-09-17 04:31:10

我头一次来大连,是上个世纪的1983年,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上铁路大厂团委,但是,已经是录用干部了,担任一个600多职工车间的团总支书记,车间有三个团支书。我没有办公室,就是跟车间党总支书记老于头一个办公室,跟他对面桌子,我除了日常要做车间的团的工作,还是党总支成员,因为会点笔墨,车间党总支的材料都是我写。总支书记老于头,建国前参加工作,大老粗,车间凡事晚辈他都叫大侄子大侄女。我们都跟他叫于书记。

有一天,他说,克非呀,你是不是还没有对象?我说,没有。他说,你就没有发现咱们车间来了一漂亮小女孩?我说,见过面,我领他们开过会的。于书记说,克非呀,咱们车间是全厂最累最脏的车间,这么多年有过漂亮女孩进咱们车间吗?要不她死去的爸爸,邱大巴掌啥张程没有,又砸死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能进咱们车间吗?我说,是挺漂亮的,好像刚刚18岁。于书记热心肠,说,我给你保个媒,她妈妈刚刚守寡,在咱们8车间,干核算员,年轻的时候也是美女 。我说她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美女,怎么会嫁给她爸爸呢?于书记说,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跟不行了。

大连渤海饭店

我们那个年代,男女只要是睡觉了,就不能分开了。现在的年轻人,睡多少觉也不往心里去,说分手就分手,所以结婚率下降了。桃子都尝过来,还结啥婚?

于书记,我一会中午找她妈妈去,保准能同意,你除了个小,其他条件都非常好。人都喜欢漂亮女人。

于书记说跟我说完了,我就故意下车间去了,进了大库,里面有五道货车,箱体部分架起来了,走行部分已经推走了。新来的漂亮女孩叫小玲子,她在跟她的师傅大徐子学开吊车,正在空中划来划去,我就跟她们的班组长说,你把小玲子给我喊下来,我找她谈话 。

班组长就冲着龙门吊上喊,让小玲子下来,严书记找她谈话。

小玲子那天穿着工作服,带一顶解放帽,瓜子脸,那皮肤白嫩嫩的,眼睛充满了天真烂漫。她个子不矮,工作服里是一件红色衬衫,能看到她衣领中间那三角区是那么的白细。

我说,小玲子你是团员不?她双手在互相摸搓着,腼腆地说,我不是团员。 我说,你得要求进步,写份入团申请书,交给你们团支部书记陈芳,她,嗯了一下。

傍晚,要下班了,于书记跟我说,她妈妈同意了,就是问问结婚能不能有房子,我说,人家房子能缺了吗?于书记说,那小玩意儿,我也给你搞定了,下一步就靠你了。

那以后就半个月里,我先回领小玲子压过几次马路,她家在地包,都是小趴趴房子,那会儿还没有改造,小玲子就念到初中,文化没有多少,就是长的漂亮。不长时间,先是在我们大厂团委开锅了,书记说,小严啊!你可得想好了,女人这东西光漂亮,你日后可能会操心的。你瞅着好看,别人看看也漂亮,你舒服了,别人也想舒服。

我那个时候真是鬼迷心窍了,虽然跟小玲子在一起没有很多话可说,但是,在一起看着她舒服,挨着她魂不守舍。

一天就有人告诉我说,小玲子上初中就有对象了,那个小伙子就是咱们服务公司团总支的。为这事,我问过小玲子,小玲子承认有那么回事,说,自从我跟你处上,我就告诉他了,不处了。我又没卖个他家。

小玲子前男友我们也挺熟,经常在一起开会,也一起喝过酒。小玲子跟我处上以后,她前对象见到我就不说话了。

于书记对我们的事儿挺上心的,说,得快马加鞭啊!说,那小子他爸爸可不是省油的灯,在咱们厂材料库,见啥人说啥话。

我说,于书记,怎么个快马加鞭?

他说,好事来了,咱厂给咱们车间俩名额,去大连旅游,七天,不是机会来了吗?明天就领小玲子去大连玩去吧!别忘了,生米煮成熟饭啊!

记得上卧铺车,小玲子还带的红肠面包,我提溜上车15个啤酒。带着我们大厂介绍信就出发了。

到大连是早上,那会儿大连火车站周围还没有高层,火车站小广场左侧,今天九州大酒店的位置,是大连海味馆,一趟苏联黄房子。

我拉着小玲子的手,也不知道怎么摸到了青泥洼桥中山路上的渤海饭店,出示介绍信,那会儿住宿还不用身份证。记忆里好像还没有身份证。那个年代夫妻住一起得出示结婚证。住宿也不是认识的人可以住一个房间,不认识的人也能住一个房间,没有一个人包住一个标准间的。

就得我住我的,小玲子住小玲子的。那会儿渤海饭店应该是大连不错的饭店,一般人住不起,房间空的多。住下以后,小玲子就跑我房间,说,我那个房间也是我自己,我害怕,我上你这屋里住,我说住倒是可以,就怕半夜三更来人,小玲子说,来了我再走。

就这样我平生第一次跟女人住酒店,就是住的大连渤海饭店。住了七个晚上。

我从大连回来就被调到大厂团委了,仕途一片看好。就在这个时候小玲子前对象男友的父亲找到我,说,严书记,你前途无量,我儿子跟小玲子已经处了三年多了,求求你放手吧!

日后,我们团委老书记也说,这件事你要处理好,不能整得沸沸扬扬,那样的话,你就得回车间了。我当过兵,关键时刻还是有定力的,我就咬牙跟小玲子断了,提出分手那天,正是中秋节前几天,哈尔滨已经凉了,小玲子说,我们都在一起住过了,我说,住了,没有干那事儿。小玲子说,干不干谁信?说完哭着又说,没救了呗?我说没救了。

多少年以后,我经常去小玲子家喝酒,她爱人是我同事,也是我非常要好的哥们了。一次,在他家喝多了,小玲子爱人搂着我脖子说,大哥呀!你说句实话,咱俩是不是“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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