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郎用锁链圈在牛棚,他说他是爱我的,可他却带回了另一个织女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3-20 10:15:07

我是一个被铁链拴在牛棚的织女。

牛郎喝醉了酒,就会对我拳打脚踢。

村里女人要我认命,因为牛郎爱我才会关着我只打我一个。

可是织女是不止一个的。

当牛郎强行压在另一个织女身上时,我用杀猪刀捅进了他的后心窝。

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我说:

「现在,该轮到你认命了。」

1.

砰!

破旧的木门被用力的摔上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

「啐,下不出蛋的母鸡!」

而我缩在屋子的角落,身上布满青紫的瘀痕,额头上还有一块刚刚凝固的血痂。

老黄牛默默地站在食槽后盯着我,我知道,它是在替那个男人监视我。

老黄牛不是普通的牛,是会帮人作恶的妖怪。

而我也不是凡人,我是天上的织女。

几年以前,我和姐妹在天河洗澡时不慎被人夺去了天衣,从此失去了法力,竟然沦为了一个村夫的禁脔。

那天,身形健硕的男人藏起了我的衣裳,将我绑回了家。

他色眯眯的上下扫视着我的身体,露出猥琐的笑脸。

「七夕佳节,本就是牛郎织女相爱的日子,你何不早些从了我,你我夫妻二人也好过快活日子!」

我呸!

我怎么可能会和这样的男人相爱!

我是织女,我应该要回到天上去。

可是我做不到,男人在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竟然用铁链将我拴在了床头,他做惯了农活的手变成了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向我的脑袋砸过来。

不出片刻,我便已经被打得神智昏沉。

我被他玷污了,他伏在我身上作恶的模样,像极了我曾看过的野兽交媾,令人作呕。

但那一夜仅仅是我这几年悲惨生活的序幕而已。

我动了动脖子,连接在我脖颈与墙壁之间的铁链因为摩擦发出闷响。

这不是一般的铁链,而是专门用来栓不听话的獒犬的狗链。

这是曾经来看过我的女人说的,每次我被牛郎凌辱殴打的奄奄一息时,她都会在第二天隔着门槛来看望我。

「你认命吧,村子里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日子?牛郎爱你才会把你关起来打,不然他怎么不打别人去?」

「不,我跟你们才不一样,我是天上的织女!」

「呵,织女,我从前也是织女,可你看我现在是什么样?」

她拍拍身上的花棉袄,衣裳已经破旧的露出了里头脏污的棉絮。

我仰着脖子看向她。

「不,我绝不会屈服,绝不会像你一样!」

那女人拧起眉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她咬着牙,恨不得把我的骨头嚼碎一般。

「不可能,凭什么你就不一样,你必须和我一个样!」

她说完,便愤愤的离开了,她要照料家里的五个孩子,不能离开太久,不然她的男人也会把她打的鼻青脸肿。

但是她还会来的,她喜欢看我逐渐变成她的过程。

想到这,我伸手抚摸上了我的肚皮,曾经白皙细腻的肌肤如今松松垮垮,爬满了蛆虫一般的妊娠纹。

我也有过三个孩子,在曾经。

2.

被牛郎玷污的第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那时候他难得不再动手打我,还给拴住我的铁链增加了长度。

我本来只能在床上活动等待他不时的侮辱,而怀孕后却可以拖着铁链走到院子里晒太阳。

那是我少有能见到阳光的日子。

后来孩子在我的体内一天天长大,把我的肚皮撑得圆溜溜薄薄一层。

七个月时,牛郎会兴奋的掀起我的衣服,给来做客的亲戚朋友展示我的肚子。

「看,肚儿尖尖,一定是个带把的,老子要有后了!」

而那些男人会以同样猥琐的眼神打量我露在外面的肌肤,然后恭维着牛郎。

「啊呀,铁定是男娃,牛郎,还是你会挑老婆!」

可是三个月后,我肚子的娃娃被溺死在了大黄牛的水槽里。

因为她是违背了牛郎期望的女娃娃。

来看热闹的村民笑话他。

「哦呦,牛郎你先头是在吹牛呦!」

他挂不住面子,对村民赔着笑,扭过脸来向我耍威风。

刚刚生产完的我下体一片淋漓血水,被牛郎从木板床上拽下来,丢在了院子里的土地上。

他骑在我的身上挥着拳头咒骂。

「贱货,供你吃供你喝,就知道给老子生个赔钱货丢人现眼,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

旁边看笑话的女人咧着嘴笑,在一边添油加醋。

「牛郎哥你可轻点打哩,打坏了生不了男娃娃,就又要去找新织女啦!」

她说完,旁边的男人们又是一阵哄笑。

牛郎对我拳打脚踢,我虚弱的没有力气,但还是朝着老黄牛那里望过去。

我小小的娃娃在大雪天里被动成青白色了,她背朝天面朝下,一动不动的浸在老黄牛的水槽里。

「孩子!我的孩子!」

那是我肚子里孕育了十个月的血肉,我发了疯,着了魔,竟然硬生生掀翻了牛郎,连滚带爬朝着老黄牛那去。

我离她越来越近,我的手指尖就要碰到她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我被铁锹砸中了后背,踉跄着趴在了泥地上。

几个村民一窝蜂围了上来按住了我,两个男人握住了我的脚踝,那个女人则拽住了我的手腕。

她兴奋地脸都红了,眼睛放着光,朝拿着铁锹的牛郎叫喊着:

「快,你婆娘要反了天了,快改造她呀!」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后来的事了,可能是牛郎下手太重,我早就被打得昏死过去了。

那天之后,我的铁链被再次缩短,而我被关起来的地方也不再是木板床,而是老黄牛的破牛棚。

黄牛和牛郎狼狈为奸,我知道他一直在盯着我,他在替牛郎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每当牛郎来了兴致钻进来欺辱我时,老黄牛都会发出兴奋地哞哞声,这是他在替他的主人庆功。

牛郎则会在这种时候掐住我的下巴。

「你听话,生一个儿子出来,我就放你回去。」

他怎么会知道,我宁愿待在这破牛棚里,也不愿意睡在他的身边。

可天不遂人愿,我还是再次怀孕了。

牛郎起初还是很高兴,只是开始日夜琢磨孩子性别,甚至去村头城隍庙求城隍老爷保佑我生一个男娃出来。

然而第二胎还是女娃。

有人已经开始嘲笑他是个绝户命,他咬着牙眼睛赤红,恨不得当场砸死孩子。

这时一个老太婆连忙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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