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青梅的电话后,老公抛下女儿独自一个人在海边,不慎落海后尸骨无存,我打电话时他却直接拒接

秋娱文学 2024-08-15 09:58:49

老公带着女儿去海钓。

可他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后,撇下年仅6岁的女儿走了。

女儿无人照看不慎落海,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我撕心裂肺地打电话求他回来,可他却语气冰冷:

「舒然,今天她生日,你别总这么扫兴行么。」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白月光一脸挑衅地依偎在老公怀里:

「什么事惹得嫂子哭丧着脸阿。」

我冷笑一声,一把掀翻了餐桌:「你活着,就让我不高兴。」

1

海面的打捞船上的灯火一明一灭,搜救员身上的反光条不断晃动。

距离女儿失踪已经8个小时了,岸边唯一留下的是一只小鞋。

我双眼涣散地看着船只慢慢靠岸,搜救人员陆陆续续地跟我说节哀。

看着黑暗无际的大海,我的星星在海底得多害怕阿。

仿佛被抽走了魂魄的破烂娃娃,我下意识地一步一步走向海里。

眼疾手快的警察拉住我,强行把我护送回家。

整个别墅灯火通明,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被装饰了一番。

清欢穿着一条粉色的公主裙,戴着水晶皇冠,被人群簇拥在中央。

而我的老公,沈晨一脸宠溺地握着她的手切蛋糕。

「庆祝我的清欢又长大一岁,岁岁平安。」

多讽刺阿,你的清欢又长大了一岁,可我的女儿却再也不能长大了。

「嫂子回来了阿。」眼尖的人发现了我,语气尽是揶揄。

清欢切了一份蛋糕,依偎在沈晨的怀里笑眼盈盈地看着我:

「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度假,可哥哥听说我过生日非要赶过来。」

「电话里我还听到星星的声音,怎么她没跟你回来。」

听到星星的名字我心如刀绞,你既然知道沈晨独自带着星星。

还怂恿他抛下年幼的女儿来陪你,真是蛇蝎心肠。

我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客厅。

沾满污泥地的鞋底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刺眼的污渍。

沈晨一脸不悦地看着我:「怎么弄的这么脏,去换衣服再下来吃蛋糕。」

我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上前牟足了劲一把掀翻了餐桌。

这群盛装出席的人顿时被溅满了油渍和汤汁,显得狼狈不堪。

一时间,尖叫声四起,伴随着碗碟叮叮砰砰碎了一地。

「现在,谁脏?」我眼神怨毒地看着眼前害死女儿的凶手。

清欢顿时红了双眼,一脸委屈地蹲在地上捡起碎掉的蛋糕:

「嫂子,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你活着,就让我不高兴。」我一字一句顿道。

许是被我狠厉的眼神吓到。

清欢往后踉跄了几步,倒在了沈晨的怀里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沈晨怒不可揭地看着我:「赶紧跟清欢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我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原谅重要吗?」

2

沈晨神色一怔,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周围的人群一阵惊呼,眼底都是不可置信。

毕竟圈内人都知道,我深爱着沈晨。

哪怕他只是露出一个不高兴的表情,我都会想方设法地哄他高兴。

即使知道他以兄妹的名义,明目张胆地偏爱清欢,我依然隐忍不发。

可忍到最后的代价,是我亲生女儿的性命。

或许是觉得被我当众驳了面子,沈晨竟对我扬起了手。

我仰着脸冷漠地看着他:「怎么,害死了女儿你还想把我也打死么。」

「你什么意思?」他僵住了悬在空中的手。

「你知不知道女儿她......」

清欢噘着嘴抽噎:「哥哥只不过陪我过生日,你大可不必诅咒自己的女儿吧。」

「就是,舒然你也太过分了,当初不过是趁着沈晨酒后不省人事怀上了孩子。」

清欢的闺蜜在一旁义愤填膺,抓起蛋糕砸在我脸上。

「对啊,也只有这种底层蝼蚁才会使这种下作手段嫁入豪门。」

一个短发女生冲过来扬起手猝不及防地扇了我一记狠厉的耳光。

「对这种不要脸的贱皮子还客气什么,就是故意来搅乱清欢的生日。」

「保镖呢,把这个脏东西扔出去。」

明知真相的沈晨却一言不发地任由旁人侮辱我。

他把清欢护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

自从清欢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当初怀着星星我提前胎动羊水破了,宫缩剧痛难忍却完全联系不到他。

我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独自打车去医院。

可宝宝胎位不好顺产不下来,必须要联系家属来签字。

生死攸关的时候终于接通了电话,却是清欢的调笑声:

「哥哥正在帮贝贝梳毛呢,你有什么事吗?」

我咬着牙怒吼:「让沈晨接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沈晨冰冷的语气:「就说我在忙。」

我可怜的星星。

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爸爸不在。

你离开的时候,也是独自一人。

是妈妈没有用,得不到爸爸的真心,连带着你也被厌弃。

蜂拥而上的保镖将我团团围住。

我如一头承受丧子之痛的困兽在人群中挣扎撕咬。

一个男人的手腕被我咬出了鲜血,他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忌惮我还是沈晨明面上的合法妻子,僵持着不敢动手。

询问地目光看向了沈晨。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她去卧室休息,什么时候认错再让她出来。」

保镖钳制着我的双臂,把我强行关进了房内。

楼下的音乐又开始震天响,人群恢复了欢声笑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看着窗外的满天星辰,视线渐渐模糊。

和沈晨的初识,并不是这样。

一群保安将我拦在公司门外。

一个男人死死踩着我的脸,叫嚣着再来闹事就打断我的腿。

那时的沈晨就像天神一般降临,狠厉地踹翻了保安。

清冷的声线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仪喝退了欺压我的人群。

他弯下腰,眉眼温和地抱起遍体鳞伤的我。

「没事了,别害怕。」

3

无视众人的窃窃私语,他抱着我一直到办公室才轻轻把我放下。

翻出医药箱,他拿着酒精棉片和生理盐水,轻声说道:「还好只是些擦伤。」

「如果疼你就说,我调整力道。」

他单膝跪在沙发旁,眉眼专注地帮我清理伤口。

动作轻柔到就好像在仔细修复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品。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他垂着头闷声道:「不如你先说说那些人为什么欺负你。」

我心底蹭地腾起一股怒火。

满脸愤恨地讲述安林集团把一个工程委托给我爸爸,却一直以各种理由拖欠尾款。

导致我爸爸资金周转不过来,反而因此债台高筑。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询了我爸爸的名字之后,走到一旁低声细语地打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西装革履模样地中年男人就进了办公室。

他脸色惨白地跪在我面前,嘴里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舒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约束下属不力,您爸爸的尾款我刚刚已经结算清楚,因此产生的负债我们也帮忙还清了,此外,我个人还会赔偿一笔精神损失费,您看这样行么?」

我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沈晨,我竟然在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眼神里看见了一丝宠溺。

后来,沈晨明确向我表达了爱意。

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而且我和他身世悬殊,我开始想方设法地逃避他。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跟着我到了爸爸的工地。

还奋不顾身地替我挡下高空落下的建筑材料。

我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我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他满眼深情地抚摸地着我的脸颊,手指摩挲着勾勒我的五官。

「只要是你,就值得。」

后来,我在机场看到他和清欢紧紧相拥。

那个女人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与我长相极其相似。

才明白,过去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假象,整个身体好像空了一大块。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沈晨在门外低声问道:「我能进来么。」

我冷笑一声,这时候怎么还突然讲起礼貌了。

撑着墙壁站起来,我走过去猛地一把拉开门,对上沈晨迷离的眼神。

他把我抵在墙角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腰,伏在我的颈间:「你为什么总是闹脾气。」

浑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只让我觉得恶心,我嫌恶地挣扎想推开他。

可他却不由分说地压上我的唇。

“嘶。”他吃痛松开了手。

捂着鲜血淋漓的嘴唇面带愠怒地看着我,眼神清醒了几分。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泼到他脸上:「滚。」

沈晨双眼猩红地看着我:「我只是陪她过生日而已,你有必要这样?」

「你知不知道因为清欢的生日,女儿她......」

「女儿,女儿又是女儿,这么多年,每次我陪清欢的时候,你总是拿着女儿当幌子挑拨离间。」

「我说了多少次,她是我爸妈领养的妹妹,你为什么总是无理取闹?」

沈晨的拳狠狠砸向墙壁,猩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他眼神阴鸷地看着我:「看来你还没有想认错,那就继续在这好好反省。」

4

我狠狠地擦拭着刚刚被他碰过的嘴唇,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地干呕。

拉开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我早已备好却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的离婚协议。

深夜辗转反侧,我鼓足了勇气走进女儿的房间。

「妈妈,今天给星星讲什么故事呀。」

「今天幼儿园小朋友的爸爸都来看表演了,就星星的......」

「妈妈我给你折了好多小星星,以后它们都会陪着你的。」

我抱着玻璃瓶,干涸的双眼早已挤不出半点泪水。

拿出行李箱,我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所有物品装了进去。

一页一页地翻着相册,抚摸着女儿的笑脸枯坐到了天明。

僵木发麻的四肢险些让我站不起身,我缓了好一会,才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

「嫂子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呀。」清欢一脸娇俏地笑道。

我神情冷漠地绕过她,可她却突然抢过我的行李箱扔下了楼梯。

箱子里,女儿的所有遗物叮叮砰砰碎了一地。

我大脑一片空白地冲下楼梯,慌乱地捡起碎了一地的星星。

清欢不紧不慢地走下来,踩住我的手:「你们这些穷人就是上不了台面,一堆破玩意也当个宝贝似的。」

我拼命的挣扎,肩膀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按住。

清欢一脸玩味地捡起一张卡片:「星星祝妈妈生日快乐。」

她轻笑一声,把卡片撕了个粉碎洒在我的脸上:「可我不快乐。」

「这堆垃圾我帮你烧了吧。」她拿着打火机,在我眼前吧嗒吧嗒地一明一灭。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她:「你敢!」可无论我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分毫。

她挑衅似的点燃了一张照片。

看着女儿的脸被燃烧殆尽,我的心好似硬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逼着自己承认,女儿已经彻底不在了。

「我求求你不要,那是星星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我猩红着双眼苦苦哀求。

清欢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地扇了我几巴掌:「哥哥怎么会选中你这样的廉价货色当成我的替代品?」

她扯着我的头发,一脸癫狂地冲着身后的保镖笑道:「给我扒光她的衣服,我看她还有什么脸缠着哥哥。」

惊恐愤恨涌上心头,我死死地攥着衣服蜷缩在地上。

可我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阻挡不了男性天然的生理优势。

布料撕裂的声音和男人猥琐的笑声让我几近绝望。

这一刻,我甚至屈辱地希望沈晨突然出现救我于水火之中。

身后压制的力道突然减轻,我挣脱了束缚,把女儿的遗物紧紧抱在怀里。

清欢附身低声说:「我就是故意支开哥哥,你的女儿早该死了。」

一瞬间,嘈杂的世界只剩一片死寂。

我猛地扑到清欢,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该死的是你!」

「舒然你疯了吗?」沈晨突然出现冲上来一把扯开了我,把清欢护在怀里。

清欢捂着喉咙不住地呛咳,她怯弱地看着沈晨:「我只不过想帮嫂子收拾。」

沈晨怒不可揭地看着我:「把夫人带上楼禁足。」

多可笑阿,明明长了一双眼睛却和瞎了没有区别。

看不到遍体鳞伤的我,却轻易相信清欢如此拙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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