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讲述人刘长林(整理:韩知许)
我叫刘长林,今年35岁,曾经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说起我的家庭,那可真是再普通不过了。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就为了把我们兄弟三个拉扯大。
我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比我和二哥年长几岁早就在村里娶妻生子,天天围着爹妈转悠。二哥是个读书人,当了老师,找了个同事结婚,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至于我?我是个闲不住的主,高中没毕业就跑到外地打工去了。
刚开始那会儿,我什么活儿都干。搬砖、装修、开叉车,只要能赚钱的活儿,我都没少碰。
说实在的,干活儿的时候没少吃苦头。夏天顶着烈日,冬天冒着寒风,有时候一天下来,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但我不怕苦不怕累,一心想着多挣点钱,好给爹妈养老送终。就这样,我在工地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
慢慢地,我学会了不少技术活儿,也得到了包工头老赵的赏识。老赵常夸我手脚麻利,做事靠谱。渐渐地,他开始把一些小工程交给我负责。
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总算有出头之日了。可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份赏识不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还让我尝尽了人间冷暖。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工地上热得冒烟,我正在指挥几个小工搬运材料。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我给你们送水来了!"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包工头老赵的女儿——赵芸。
赵芸是个城里姑娘,不仅上过大学人也长得漂亮,放在平时是我这种糙老爷们儿看都不敢看的那种女孩。
可那天,她却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手里还提着几大瓶矿泉水直直的朝我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赶紧跑过去帮她拿水。
"赵芸,你怎么来了?"我问,心里还有点紧张。她笑了笑,说:"我爸说工地上太热了,让我给你们送点水来。"
我接过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谢啊,太麻烦你了。"赵芸摆摆手:"没事,反正我放暑假也闲着。对了,你叫刘长林是吧?我爸经常提起你,说你工作很认真。"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点小得意,脸上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我说。
赵芸看了看周围,突然问:"你们平时工作这么辛苦,休息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啊?"我想了想,老实回答:"也没啥,就是打打牌,看看电视什么的。"
赵芸闻言眼睛一亮:"那我改天带些好玩的来吧,大家一起玩。"我有点惊讶:"你一个姑娘家哪能来工地。"
她却毫不在意的摆了摆后:"我爹也是农民工出身这有什么。"
就这样,赵芸开始经常来工地。有时候是给她爸送饭,有时候就是来找我们聊天。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她的到来。
每次看到她,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知道,我这个粗人可能配不上她。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多了解她一点,多靠近她一点。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知道这就是这个想法直接成了我日后噩梦的开始。
那天之后,赵芸总是找各种理由来工地。起初,我还以为她是来看她爸的。可慢慢地,我发现她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瞟向我。
说实话,我心里挺慌的。我刘长林是什么人啊?一个大老粗,哪配得上这样的城里姑娘。可赵芸似乎不这么想。
她开始主动找我聊天,问东问西的。有时还给我带点好吃的,说是犒劳我的辛苦。我呢,就跟个傻小子似的,被她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哄得晕头转向。
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儿小运气。就这样,我们慢慢熟络起来。有天晚上,赵芸约我出去喝酒。说是庆祝她找到新工作。
我哪见过什么世面啊,一杯接一杯地喝,没多久就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赵芸就睡在我旁边。我吓得魂都快飞了,赶紧穿上衣服就想跑。
此时赵芸醒了,拉住我的手,红着脸说:"长林,你负责吗?"我当时就懵了。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可闯大祸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不久之后赵芸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她说她怀孕了。听到这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感觉天都要塌了。
赵芸说,她爸妈知道了这事,非要我入赘到他们家。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刘长林再怎么说也是个爷们儿,怎么能入赘呢?
可赵芸说,如果我不同意,她就告我强奸。我当时就傻了。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要是真背上这么个罪名,那可就完蛋了。
再说了,赵芸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呢。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入赘。结婚那天,我看着镜子里穿着新郎服的自己,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场噩梦。
婚后赵芸和她家人对待我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我的岳父老赵,以前还叫我"长林",现在直接喊我"小刘"。
每天回家,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个正眼都不看我。家里的活儿也全都推给我干。
洗衣服、做饭、拖地,样样都落在我头上。我心里不舒服,可又不敢说啥。毕竟是人家的女婿,还是入赘的。
而赵芸,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甜言蜜语哄我的样子早就不见了。现在天天指挥我干这干那,跟个女王似的。
有次我实在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她立马就炸毛了,说我没良心,她家收留我这个穷小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穷小子啊。儿子出生后,我以为情况会好转。
可赵芸却不让儿子喊我父母爷爷奶奶,非要叫他们姥姥姥爷,这种称呼让我觉得别扭,他们一家却都觉得合适。
每次听到儿子奶声奶气地喊爸妈"爷爷奶奶",我心里就跟刀割似的难受。就这样,我在赵家忍气吞声地过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年年过年,我彻底爆发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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