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高丈夫的匹配度我去做了手术,可谁曾想他居然早就和我的死对头滚在了一起

黑红岚柏 2024-09-28 18:09:24

我是一名男性omega。

却因为我和我的Alpha丈夫江润之间不合格的匹配度,迟迟无法受孕。

为了提高匹配度,江润在蜜月期间将我送进了实验室。

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受尽折磨,任由无数器械损伤我脆弱的腺体。

匹配度上升后,我匆忙赶回家中,想向丈夫报喜。

却看见一直以工作为由对我避而不见的江润正躺在我们的婚床上,抱着我的死对头。

“我们的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我们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你什么时候和我离婚?”

1.

长达五十厘米长的银针再一次刺进我的腺体时,我的嘴里已经是一片铁锈味。

口腔和嘴唇上的肌肤被我咬成烂肉,鲜血顺着嘴角一路蔓延至我赤裸的身躯上,也印出隐藏在肌肤下的其他大大小小乌紫的淤青和注射激素时留下的针眼。

身旁护士焦急地掰开我的嘴角,手忙脚乱地帮我处理口腔里的伤口,我勉强维持最后一丝清醒,紧紧抓住身旁护士的手腕。

哀求问道:“我的丈夫还是没接电话吗?”

护士怜悯地看向我,摇了摇头。

插在腺体里的银针已经全然没入,为我治疗的医生捏住银针的末端,用银针在我的身体里不断抽插,刺激身体最深处的穴位。

好让我的腺体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开发,提高我和江润之间的匹配度。

可每日一次的开发治疗,对我来说都是如同凌迟一般的折磨。

随着omega身上最脆弱敏感的腺体被银针反复刺激,我再也坚持不住,情绪接近崩溃。

我满脸泪痕,近乎失智地呢喃:“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求求您再打一次电话给我丈夫好不好?”

“他一定是在忙着工作才没接电话的,这一次他一定会接的!”

陪我进行试验的护士于心不忍,一连拨过去好几次后,电话终于拨通。

江润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烦躁和冷漠:“每个接受实验的omega都是一样的,怎么就你闹得最凶?三天两头都要打电话过来要我安慰你。我的工作很忙,等你实验成功后我们再聊。”

电话被措不及防地挂断,只剩下我独自承受治疗的痛苦。

第二根银针顺着手臂扎入体内,紧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我已经记不清我的身上被扎进了多少根银针,只记得身上到处都是扎进一半的针尾,以及病床旁仪器尖锐的响声。

我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来时,身上的银针已经被全数拔出,只留下密密麻麻微小的伤口留在肌肤上。

主治医生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叠检测报告,对我祝贺:“恭喜唐先生,数据显示,你和你丈夫之间的匹配度得到了突破性的提升,从实验开始时的50%一路上涨至60%。”

“等匹配度达到100%时,你们就能成为灵魂伴侣,亲自孕育属于你们的孩子。”

2.

我的意识还有些恍惚。

过了一阵后,我才从呆愣的状态中回神,颤抖着手接过医生递给我的检测报告。

我跌跌撞撞地翻下病床,将放置在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语无伦次道:“医生,我要出院!”

医生和护士连忙上前阻拦我,他们将我按回在病床上,开口劝我:“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必须留在这里静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他们的手。

声嘶力竭道:“让我回去!我要见我的丈夫!”

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单手撑住病床旁的栏杆后,悲哀开口:“被送来三个月,我一次都没见过我的丈夫,求你们让我回家见一见他吧。”

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自觉地往下掉。

我被送进实验室时,正在和我的新婚丈夫江润度蜜月。

新婚的喜悦还没有完全褪去,蜜月期间收到的一封检测报告立刻将我打入深渊。

因为我和江润之间仅有百分之五十的匹配度,身为omega的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而且,仅仅是百分之五十的匹配度并不足以让一个omega完全拥有他的Alpha。

江润的身边,随时会出现一位匹配度比我更高的Omega,成为江润的灵魂伴侣。

江润红了眼眶,看着那封检测报告沉思许久后,劝我接受提高信息素匹配度的实验。

他含情脉脉,用力地将我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接受这个实验好吗?”

想到我和江润之间的爱情,我妥协了。

江润将我送到实验室时,信誓旦旦地对我承诺他会每周都来探望我一次。

可在信息素匹配实验开始后,江润的态度突然转变。

除了送我来实验室的那一天,他再也没来见过我。

被关在实验室中日复一日地开发腺体,我本能地想要靠近自己的伴侣,得到一丝心灵上的慰藉。

在实验室和江润交涉后,江润答应用语音通话的方式安慰我,帮我舒缓疼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润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对我的不耐烦也越来越明显。

从一开始的细心安慰到敷衍了事,再到现在的拒接电话。

他总是找借口说自己工作忙,没时间陪我。

可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从前谈恋爱时,他到国外出差,顶着整整15个小时的时差也要和我打电话报备日常。

现在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却觉得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是因为迟迟没有提升的匹配度让他生气了吗?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我不敢细想。

但内心的恐慌和委屈仍旧源源不断地放大,我感到越来越不安。

我必须见江润一面。

医生和护士们还是没有让开,挡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

我咬紧牙关,心一横。

连鞋也没来得急换,毅然决然光脚从二楼的窗户跳下。

头顶上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医生和护士探头伸出窗外,大声喊我的名字。

右腿在跳下来的时候扭伤了脚踝,脚心也被磨破了一层皮,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顾不上那么多,吃力地从地上的草坪爬起来,抓着检测报告一瘸一拐地冲出医院大门。

等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夜色已然降临。

我揣测不安地将检测报告摊开再攥紧,在心里不断排练台词,幻想江润一会儿见到我时的样子。

他会是喜悦实验的成功和我的努力,还是会因为这几天对我的不闻不问而愧疚流泪?

很快,我就见到了他的反应。

不是哭也不是笑,而是沉沦在情欲里的痴迷和沉醉。

透过没有完全关紧的房门缝隙里,飘出一阵浓厚的Alpha和Omega结合的信息素的气味。

除了江润的雪松味外,还有我死对头唐晓身上的柑橘味道。

3.

房间里毫不压抑的暧昧喘息,没有任何阻拦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让我更加确认了房间里两人的身份,就是唐晓和江润。

我怔然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

治疗造成的针眼和淤青像是有自我意识地开始发烫发痛,痛感随着治疗的针眼迅速传遍全身,我蜷缩在地上,忍不住地流泪。

房间里结合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烈,侵占到我的全身,并开始极力地排斥我这个外来人。

没过五分钟,他们之间的信息素逐渐融合,直到慢慢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空气里的每一丝信息素都在告诉我一个最不堪的真相。

唐晓和江润之间的匹配度远高于我多得多。

甚至,已经快到了灵魂伴侣的程度。

我看着手里的检测报告,抑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下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江润和唐晓还在婚房里进行视若无睹的亲吻,仿佛他们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他们是灵魂伴侣,那我是什么?

我忍不住攥紧拳头,想要冲进房门,狠狠质问江润和唐晓。

手刚触碰到房门,又立刻被扑面而来的属于江润的信息素刮伤。

我看着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忍不住苦笑。

正在情欲里的江润已经彻底忘记了我在他心中的存在,甚至无意识地将我视作了侵入者。

在察觉我想要靠近他和唐晓时,他的信息素已经抢先一步示威,想要赶走我。

我的目光悲伤地越过床上的人影,和越来越浓的信息素的味道。

只要我再往前走一步,江润的信息素就会暴起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心里的悲伤越来越满,满到我再也做不出除了哭泣以外的表情。

我麻木地将手上的检测报告撕成碎片,尽数扔进垃圾桶。

转身离开我和江润的婚房。

回到实验室的时候,护士正满头大汗地打电话朝电话那头报警。

余光瞥见我的身影,她飞也似的飞奔到我的身边。

将我搀扶到病床上,帮我包扎伤口。

她紧张地问我:“唐先生,您终于回来了!您见到您的丈夫了吗?”

我想要点头,又很快摇头。

“他很忙,没空见我。”

护士面露不忍,将我的手机塞进我的手心里,温声劝我:“下一次一定能见上面的。在您离开的时候,您的丈夫给您发了很多消息。他还是很关心您的。”

我下意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机,屏幕亮起。

消息弹出,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

发件人的确是江润无疑,可发来的信息里,却全是唐晓和江润约会时的合照。

最新的一张照片,则是在我刚刚离开的婚房里拍下的。

江润睡在他的身旁,带着婚戒的手和他紧紧相握,照片的角落里依稀能看到我和江润结婚时拍摄的婚纱照。

照片里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笑意,美丽且恶毒。

“你刚刚回来了,我闻到了你身上梅子酒味的信息素。”

4.

手机上的消息不是江润发的,而是拿着江润手机的唐晓。

想到这里,我的心脏疼痛得更加厉害。

江润对个人隐私看得很重,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手机的密码,更何况是拿着他的手机发消息。

我强忍住心中悲伤到想要呕吐的想法,继续翻看唐晓发给我的消息。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和江润之间的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是真正的灵魂伴侣,我们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我劝你早点退位,把江润让给我。你们之间的匹配度连和合格线都没达到,你怎么还有脸继续待在江润身边?”

“像你这样下贱低劣的oemga和江润在一起,只会污染了他的良好基因。”

一句又一句恶劣嘲讽的消息接挂在屏幕上,每翻一句,心中的痛意就越深刻,几乎让我窒息。

悲伤超出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后,我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

看着照片下标注好的日期,我甚至能将他们约会的时间和我进行治疗的时间完美对应上。

进入实验室的第十天,我被戴上了电击治疗的仪器,进行生不如死的电击疗法时。

他们正在我和江润入住的蜜月度假酒店旁的海滩上一起冲浪。

唐晓和江润共立在海浪之上,笑得肆意飞扬。

我无助地蜷缩在电击治疗房间的角落里,抱着自己被烫伤的皮肤声嘶力竭地呼喊江润的名字。

进入实验室的第23天,他们出国去东京铁塔下的餐厅吃饭,拍照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餐桌上放着浪漫的红白玫瑰。

那时候的我在做什么?

我的腺体刚被注射了新型激素,身体内的基因和药物产生了排异反应,我被紧急送去抢救,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看着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倒流却无能为力。

从手术台下来后,我哭着打电话给江润,希望他能来看我一眼。

他沉默了半晌后说:“不过是一个换血的小手术,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再后来,照片上的时间越来越晚,江润回我的消息也越来越简短,并开始拒接我的电话。

那些我以为他在工作的时刻,其实他都在陪着唐晓。

陪着唐晓度过原本属于我们的时刻。

我茫然地张开口,想要大喊大叫发泄自己的怒火和悲伤,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悲痛到了极点的时候会变成一个哑巴。

取而代之的是数不尽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控制不住的悲伤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卷进深渊。

我什么也感知不到,只能放任自己痛苦嚎哭。

到第二天天明的时候,我的眼泪终于流干,不再为江润多留一滴泪水。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我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回想起江润曾经为了哄骗我参加实验时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只觉得恶心。

我的目光偏移,又看向自己身上为了提高匹配度造成的大大小小的伤痕。

冷笑一声。

三个月累计下来的伤痕才换来百分之十的匹配度。

这一切都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既然他早就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那还需要我提高自己和他的匹配度做什么?

我下定了决心,敲开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傅医生,我要终止提高信息素匹配度的实验。”

“我想清楚了,我和我的丈夫之间本就不合适。于其提高和我丈夫的匹配度,不如放弃他,降低我和他之间的匹配度,选择真正属于我的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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