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未婚妻站在众人面前宣誓与我相吻,却转身抛下我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圆团故事 2024-12-10 10:27:24

林虞从少女时代就爱着一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甚至为了救他断了腿。

直至他人间蒸发后,她才接受我这个陪她复健五年的舔狗保姆。

婚礼那天,她站在众人面前宣誓与我相吻,却转身抛下我跟着乔溯离开。

我在林虞最爱的圣洁教堂里枯坐了一宿,直至太阳升起,一颗心终于凉透。

我买了北方小城的火车票,换了电话卡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后来她疯了般满世界找我,卑微地跪下祈求我与她重归于好,

可是晚了。

01

白日里温馨浪漫的教堂在无边的夜色下显得压抑可怖,秋风再冷,却也比不上心寒。

明明不久前林虞还与我甜蜜拥吻,唇上残留着她的味道。

以前不懂为什么她这么爱橙子气味的一切物品,后来我才知道橙子是乔溯和她的定情信物。

五年里我和林虞相处的环境中处处是乔溯的影子。

只不过我习惯了自欺欺人,认为真心就可以捂热林虞,换来她的回头。

可事实证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比不上乔溯嘴里的一句“跟我走,阿虞。”

婚礼当天,我像个笑话一样在原地接受众人的指指点点。

有人嘲讽我舔狗舔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也有人可怜我新婚之日就被戴上绿帽。

我累了,也决定放手,强扭的瓜不甜,甚至苦涩极了。

买了车票,随便选了个北方的小城,去一个没有林虞也没有乔溯的地方。

直到上车前,手机里仍然是林虞的短信:

抱歉,何宇州,阿溯比你更需要我,我处理好事情就会回来的,等我。

我扯了扯嘴角,原来在林虞眼里我永远是条哈巴狗,只要她一来,我就一定会向她摇尾巴。

我将电话卡扔掉后,随手从火车站旁小贩手里买了新卡,坐上了车。

当狗久了,我不愿意了,我是人,不是狗。

02

小城比不上南方都市的繁华热闹,却也胜在自在舒心。

刚找好房子准备定居下来,陌生的电话却打来了,接通后对面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

“你是何宇州吧,阿虞最近很着急在找你,你给她打个电话,她已经一天没合眼了。”

对面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的,我气急反笑,“抱歉,您打错电话了。”

对面的男人声音变得不悦,

“我知道你在跟阿虞置气,婚礼的事是我的不对,但你要知道,阿虞她很担心你。”

“她担心我跟您乔先生有关系吗?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这番话?初恋还是奸夫?”

乔溯几乎是咬牙切齿,“谁允许你这样污蔑我和阿虞的关系?”

“那既然不是,麻烦你转告一下林虞,注意下邮箱的文件还有结清五年我付的治疗费。”

五年前,我遇到林虞的时候,她因为交不起高昂的医药费正被保安轰出医院。

穿着单薄秋衣的她拄着拐杖在寒风中涩涩发抖,却硬是没留下一滴泪。

我动了恻隐之心,动用关系为她申请床位,又垫付了几个月的复健费。

在相处中我逐渐爱上林虞,陪她复健了五年,也支付了五年的治疗费。

偶然从她身边的朋友口中得知她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我也曾心慌过。

她紧抱住我宽慰:“宇州,你知道的,他只是过去式了,而你是我的现在进行时。”

仔细想想,五年中,其实林虞一直没放下过乔溯。

是林虞的衣柜里一直有对珍藏的情侣对戒还是她手机倒计时里五年都显示的特殊日期?

是我曾经帮林虞搬家,误将她与乔溯的恋爱记录手册放错位置,换来一句:

“何宇州,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乱放我东西的,你以为你是谁?”

可事实确是前一天晚上她撒娇求我帮她搬家,甜笑着说她的东西任我这个老公处置。

三个人的感情太过拥挤,本来就是先来后到,可惜五年前的我不明白。

03

几乎就在挂掉乔溯电话的第二天,熟悉的号码又再次打来。

我不厌其烦地按下挂断,对面的人却与我较上了劲,一遍又一遍地打,手机嘟嘟响个不停。

顶着公交上众人的异样眼神,我直接将手机关了机,一旁热心的大妈一脸过来人的经验,

“小伙子,跟女朋友吵架了?要我说,你们小年轻就爱这样,分分合合的,再不接,小女朋友就真就跟别人跑了,到时候你都没地哭。”

我粲然一笑,“真不是大娘,刚才电话都是催债的,我要是接,怕是他们马上就找来,我这小身板不得被他们一拳打死,要不您替我跟那些债主说和下,宽限我几天?”

此话一出,拥挤的人群顿时往后散开,大妈更是脸色大变,连呸几声世风日下后骂咧离开。

刚到小家门前,我拎着一大袋食材,正准备给自己做一顿川菜过过嘴瘾,有人却叫了我一声。

一回头,一身浅橘色大衣的林虞正站在逆光处,好看的脸上却没有表情,眉间紧蹙着,

“不是告诉你让你等我吗?就几天都等不了吗?”

“抱歉,林女士,我连一刻都不想多等,乔溯告诉你了吧,麻烦把那份离婚协议签一下,顺便结一下五年的医药费。”

我转身要走,林虞却拽住我,“何宇州,谁告诉你我要离婚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就是觉得我们不适合,离了婚对你我都好。”

林虞却像突然顿悟了,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你难道真因婚礼的事情吃醋生我气了?”

“当时乔溯妈妈就要动手术了,手术风险很大,就想再见我一眼,我能不去吗?”

抛下与我无关四个字后,我直接上楼,林虞却不死心地继续跟在身后,喋喋不休,

“何宇州,你平时一贯沉稳,怎么也会学小孩子闹离家出走那套?”

“越是穷的地方口味越重,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吃辣的穷人毛病?”

“好吧,是我不对,但你跟我玩消失还是乔溯帮我找的你,你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

即使楼道里光线昏暗,我却依然看到林虞一脸的不悦,

“以后,不会了,你签了离婚协议后我们就没关系了。”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林虞的脸色更难看了些,还是不愿松口,

“你妈妈的镯子还在我这,想离婚可以,但你得亲自来找我,我给你三天,过期不候!”

我曾在向林虞求婚的时候将手镯给了林虞,只因妈妈曾跟我说过这是给未来儿媳妇的见面礼。

可现在,林虞却把它当作要挟我的工具,继续来拿捏我。

我从小长在蜀地,吃辣一直是饮食习惯,却常常因此被林虞诟病我吃的东西上不了台面。

林虞酷爱米其林餐食,即使在经济拮据的时候也会央求我一星期带她去吃一次。

二者的区别,就像是我和林虞,中间的鸿沟永远越不过去。

04

饶是我再不想回去,但镯子却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亦是我妈留给我的念想。

重新回到喜字还没有撕的婚房里,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脑海里闪现过我和林虞的点点滴滴。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装作无事发生,和林虞生活下去,但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林虞一见到我,嘴角上扬,“宇州,你果然还是回来了。”

“把镯子给我,签了邮件里那份离婚协议,房子留给你,我们就没关系了。”

林虞却别过了头,一把抱住我,熟练地撒娇,

“宇州,不要生气,我都哄你了,你不要任性了好吗?我们还是夫妻,我不会离婚的。”

“我们不适合,再纠缠下去对你我都不好。”

林虞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唇边的笑意带着几分讥讽,

“何宇州,你该不会在外边养小三了吧,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林虞,“从来都没有,只有你一个,但你却不止有我一个。”

林虞脸上出现讪色,质问我在胡说什么,直到我手机播放出了林虞和乔溯的亲密视频。

画面里,两人在宽敞的客厅里拥吻,气氛升温,边脱衣服边将阵地转移到了卧室。

林虞脸色难看地开口,“这只是个误会,那天阿溯喝太多酒了,他是真怕阿姨挺不过来。”

“宇州,你知道的,阿溯对我很重要,我办法抛下他一个人,只能照顾他…”

“照顾他照顾到了床上?还是在我们本来的新婚之夜上?”

“你乱说什么,我现在只把他当哥哥了,至于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吗?”

“这是原则问题,如果你还是不愿离婚,我不介意把视频当作证据,起诉离婚。”

林虞泫然欲泣,斥责我的狠心与无情,可把我越推越远的分明是她的一次又一次隐瞒。

和林虞在一起五年,在第四年的时候,她已经能够独立行走,与常人差异不大。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林虞所谓的朋友与她一起出去旅行。

林虞曾想让我抛下一切陪她,可我医生的工作一丢,她高昂的复健费就没办法凑齐。

认为我不解风情的林虞便也没强求,就这样她在旅行,而我忙于工作为她治疗攒钱。

直到我无意中发现她的行李箱里多了男士领带,样式花纹都过于惹眼,不是我平常戴的那种。林虞跟我打哈哈说是给她的前房东带的,可她早已经打算退租,搬进婚房。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会需要一条花里胡哨的领带?

我知道不可能,但我选择沉默,没再多问。

后来林虞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的生日,她的生日这种重要日期都开始玩消失。

等到能再联系上的时候林虞只有一句,“宇州,我朋友这边事情耽误了时间,下次补上。”

我曾侥幸以为只要结婚了,林虞就会真正对我坦诚,我们就能够走到最后。

现在回想,林虞的每一次隐瞒更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直到婚礼上当众离开。

乔溯在将他和林虞的亲密视频发给我的时候手滑多发了几张他和林虞庆祝生日的场景。

画面里两人靠的很近,像是一对璧人,日期是去年12月18号,林虞的生日。

去年的我为了给她庆祝生日特地请了假,布置惊喜,却整夜没联系上她。

最后清晨只换来一句,“抱歉,宇州,我昨晚太累了,睡着了,生日年年有的,不差这一个。”

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林虞是这样,我同样也可以。

05

林虞来医院找过我几次,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离婚,每次阵仗很大,风言风语愈演愈烈。

我主动请辞,离开了医院,不能因为我和林虞的纠纷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

林虞却变得得意起来,认为我没了工作,自然是不会离婚。

乔溯那边逼得更急了些,主动约我见面,开口就是让我不要死皮赖脸地纠缠林虞。

眼前的男人相貌很是英俊,完全是社会精英人士的模样。

似是无意地整理领带,好让我看清那条同林虞买来送房东的一模一样的领带。

“何先生,相比你已经知道我和阿虞的事了,你也是聪明人,没必要没皮没脸。”

“那乔先生这样优秀的人就甘愿沦为我的陪衬,不想光明正大地站到林虞身边?”

乔溯的脸上浮现恼怒,转而悠悠一笑,

“你本来就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老老实实地离婚,我会把阿虞五年的治疗费加倍还你。”

“乔先生要弄明白一直不愿意离婚的是何虞,您应该劝她,而不是我。”

乔溯眸色更深,冷笑,

“五年前要不是我家破产,我被追债,我又怎么会离开,放下为救我断腿的阿虞?”

“那何先生为什么在林虞复健最困难的前三年不出现,等林虞好了又再回来了呢?”

乔溯沉默许久,一张脸黑了彻底,还想再辩驳什么,嘟嘟的铃声响起。

林虞打给我的,一接通,林虞喜悦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宇州,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旁边的乔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怨恨布满脸上,“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手段。”

我没理会乔溯的夹枪带棒,仔细思索着我和林虞相处的时间,心中隐隐预感。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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