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妻子他什么也不敢做,得给小妻子适应的时间,得等水到渠成啊

芝芝文语 2024-08-01 15: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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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祖父出院了,江劲风终于有时间陪宋锦书。

当她下班后回家,发现江劲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候,脱下外套,她开心地跑过去,“哥哥!”

江劲风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和她四目相对,“想我没有?”

虽然红了脸,但宋锦书还是说:“想了!”

“怎么想的?”江劲风笑了。

宋锦书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别看我!不好意思了!”

“那你亲亲我!”江劲风轻声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感觉到温热的气息靠近自己,柔软的唇落在自己唇上。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感受,感觉宋锦书像小鸟啄食一样一下一下地亲自己,却没有更一步的深入。当她再一次亲过来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终于宋锦书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肩头,呼吸急促。

江劲风抱着她纤细的腰身,闻着她身上干净的气息,心里的欲望像吹起的气球慢慢变大。

可是他什么也不敢做,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给时间让自己的小妻子适应,得等水到渠成,得等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和冲动。

“抱着我就不饿了吗?”许久,平静下来的江劲风轻声问怀里的人。

宋锦书不好意思地笑了,松开江劲风的脖子,“饿了!哥哥,你想吃什么?”

“这几天,你也累了,不在家里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宋锦书把车开出地下车库,看到落在车玻璃上的雨滴,“哥哥,下雨了啊!”

“一阵秋雨一阵凉,寒意渐浓爱未央。”江劲风轻声说。

宋锦书笑了,“哥哥,你好有才!”

扭头看着她,江劲风眼中含笑,“爱需要表达,我们不要吝啬于表达对彼此的感情。”

宋锦书不敢看他,但脸又红了,“我知道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江劲风不再看她,他感觉自己抵抗不了这份娇憨,他相信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到了他订的餐厅,江劲风先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把伞,把宋锦书护在伞下一起走进餐厅。

“江先生!”门僮显然认识江劲风,把他的伞接过去。

江劲风颔首,“谢谢!”

他们在一个隔断包间中坐下,立刻有服务员端着餐具和热的湿巾进来,也把点餐单拿了过来。

“给我们两套豪华套餐就行。”江劲风没接,直接说。

服务员退了出去,江劲风对宋锦书说:“丫头,他们这里的豪华套餐很不错,大部分人都会喜欢。我就自己决定了。”

“好的,哥哥。“第一次到陌生的地方,宋锦书喜欢他替她做决定。

江劲风看着她笑,“我要带你尝遍J市所有的饭店、餐厅和小吃店。”

“谢谢哥哥!”宋锦书看着坐自己对面的帅气男人,心里甜滋滋的:他这么优秀,是我的丈夫!

吃完饭,小雨已经停了。这次,江劲风坐到了驾驶位置,“晚上光线不如白天,我开吧!”

自然而然,他又把车开回了静水山庄。他们谁也没说什么,江劲风又跟着宋锦书回了家。

上次因为祖父突然生病,江劲风天没亮就匆匆去了医院,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晚不算在这里留宿。

今晚很明显,江劲风要真正留宿了。

看出宋锦书有点紧张,江劲风一进门就说自己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换了拖鞋、脱了外套就直奔书房。

松了一口气的宋锦书回主卧洗澡。

从那晚开始,她也没搬回次卧。

等她洗完澡,她听到门铃声,于是想去开门。

江劲风从书房走出来,对她说:“我去开门。”

宋锦书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就看见江劲风提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向她解释,“我常用的一些衣服。”

说完,他就很自然地把行李箱拎进了主卧。

宋锦书没好意思跟进去,她觉得身体有些燥热,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一只雪糕出来,慢慢咬着吃。

放好东西出来的江劲风看到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机械地吃雪糕,笑了,“热?”

回过神来,宋锦书点点头,又摇摇头,想想不对,又点点头,

江劲风走到她身边,把她提起来,然后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很甜!怪不得你们女孩子喜欢什么奶茶、雪糕、冰淇淋的,是挺好吃!”

被他的骚操作弄懵了的宋锦书回过神来,“冰箱里还有,我给你拿!”

一把拉住她,江劲风指指她手里的雪糕,“快吃,不然就要化掉了!”

宋锦书一时间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了,她只觉得江劲风看自己的目光过于炽热,她都像雪糕一样要被融化了。

“傻丫头!”江劲风抓着她的手,把雪糕放到她的嘴边,“吃啊!”

宋锦书木然地咬了一口雪糕,但目光一直在江劲风脸上,看得他也浑身燥热。

“丫头!”江劲风轻叹一声,把她手中的雪糕都吃进嘴里。

看着自己手中光秃秃的雪糕棍,宋锦书终于回过神来,“哥哥,你吃我的雪糕做什么!”

“不可以啊?”江劲风盯着她问。

宋锦书被看得低下头,“也不是不可以!”

江劲风被她的娇羞模样刺激到不行,直接吻上她的唇,两个人的唇齿之间都是雪糕的甜腻。

“丫头!”江劲风紧紧抱着她,轻声唤着。

宋锦书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僵直着身体,“哥哥!”

羞涩一笑,江劲风说:“不好意思,哥哥失态了!”

“哥哥,你喜欢我吗?”宋锦书突然问。

在她的认知里,她和江劲风已经是合法夫妻,就算他领证那天提出要求,她都不会拒绝。她接受不了婚前的亲密行为,但不排斥合法的亲密行为。

“怎么这么问?觉得我不喜欢你?”江劲风有些疑惑,但马上找自己的原因,“我也不懂怎么做才能讨女孩欢心,以后我跟柳公子学学。”

宋锦书马上摇头,“别跟他学那些!我就是想问问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我的丫头漂亮、能干、情商高。”

听完裴依的话,柳云杉有脸阴沉下来,“江劲风阻拦你?”

“他倒没有阻拦我,他只是拆穿了我!”喝一口咖啡,裴依苦笑,“您又不是不知道,儒风哥一直对我没感觉,不通过劲风,我和儒风哥联系不上。”

想想自己那个儿子,柳云杉也无可奈何,“那你家的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

“劲风已经打算收购我家的公司了。公司终于葬送在那个二百五手上了!”裴依说。

柳云杉皱眉,“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不过还没谈拢!现在这种形势下,能收购我家公司的也就只江氏了!”裴依盯着柳云杉,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裴依说的是事实,纵然江儒风能力超群、恒远发展得很好,可现在也不具备和江氏抗衡的实力。

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柳云杉难以接受她用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优秀儿子做不了江氏的继承人。为此,她恨上了侄儿江劲风,也怨恨公婆甚至她自己的丈夫。

可是她儿子江儒风慢慢也认可了祖父母的这个安排。

裴依静静看着柳云杉,喝完了杯中的咖啡,“阿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既然裴家的事情已经算解决了,她也无须用自己的感情去交换了。内心深处,她还没有放下江儒风,虽然她当年逃得很迅速。

记忆里,江儒风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爱的人太好太优秀,以至于这些年她再没有爱上其他人。

走出咖啡馆,坐进车里,裴依拿出手机,拨了江劲风的电话,开门见山地要求,“劲风,帮我个忙!”

“说说看!”江劲风淡淡地说。

裴依认真地说:“给我创造个机会,我想见见儒风哥!然后,我就回去了!”

“他应该不会见你!他现在都不大见家人!”江劲风感觉有难度。

裴依笑了,威胁他,“那我去找锦书,告诉她,你现在是江氏总裁、以后是董事长!”

“裴依!”江劲风有些生气,但很快就平复了情绪,“你是想和我哥告别?”

裴依轻轻嗯了声,“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我总要为我的暗恋画上个句号。”

“你们女人也真是奇怪,明明都已经很明显的事情,非得折腾自己,要一个更加明显的结果。”江劲风笑笑,“好,既然你自己不觉得这样会让你难堪或者尴尬,那我帮你约!”

放下手机,江劲风对何与说:“给苏助理打个电话,问一下我哥最近心情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

“好的,总裁!”

当江劲风和江儒风说裴依想见他时,江儒风断然拒绝,“不见!”

“哥,她说见你一面就再次出国了,估计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江儒风冷笑,“她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说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忘记你,想见你一面,做最后的了断。”

江儒风依旧拒绝,“那是她的事情,和我无关!”

重重叹口气,江劲风说:“好吧!那我赶紧去向锦书坦白……”

“坦白什么?”江儒风打断他的话,“你和裴依之间有事情?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江劲风笑了,“怎么可能!裴依喜欢的人一直是你!是我没告诉锦书我是江氏的总裁,她只知道我在家里的公司上班,看她的样子,她猜我也就是个部门主管。”

“裴依威胁你要去告密?”沉吟片刻,江儒风说:“那我让苏助理订地方!你叫上你朋友,也带上锦书!”

这是时隔七年裴依第一次见到江儒风本人。

“儒风哥,好久不见!”裴依在一瞬间就红了眼圈。

当年多么英俊、温暖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现在如今坐在轮椅上,冷得像一座冰山,“好久不见!”

裴依吸吸鼻子,笑了,但不知道接下去说什么好了。

同样,江儒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房间里就安静下来。

苏煜见状就说:“裴小姐,请坐!”

“谢谢!”裴依这时候才打量一直站在一边的年轻人,他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

苏煜给他们倒了茶,就弯腰低声问:“董事长,今晚您想吃什么?”

“清淡一点的的吧!”江儒风也低声回答。

看着他们互动,裴依的心跳突然快了一些。她莫名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氛围很和谐,而且她感觉江儒风对这个苏助理没有那么冷。

包间门开了,江劲风他们一行人进来了,宋锦书也在其中。

“大哥!”宋锦书先和江儒风说话。

裴依惊讶地发现江儒风看宋锦书的目光里有一种关爱,“来了!”

“嗯!”宋锦书甜甜一笑,然后喊裴依,“裴依姐!”

裴依笑笑,“你好,锦书!来,挨着我坐!”

“好!”宋锦书走到裴依身边坐下,对她说:“我听哥哥说,今天吉雅和裴蓓也来。”

裴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裴蓓也来?劲风肯定是故意的!”

她看着和柳岩说话的江劲风,大声喊:“江劲风,你故意的, 是吧?”

江劲风看着她,耸耸肩,用嘴型说:“让你威胁我!”

“是我让他叫吉雅她们一起来的,好几年没见了,一起坐坐。”江儒风替江劲风开脱。

这时,江吉雅和裴蓓一起进来了,看见自己的姐姐在,她也很惊讶,“姐,你怎么也来了?”

厌烦地看自家妹妹一眼,裴依没回答她。

宋锦书和江吉雅交换了一下眼神,江吉雅就笑着说:“来,蓓蓓,我们坐!”

又看到宋锦书,裴蓓就问:“她是谁啊?”

江吉雅一愣,才恍悟闺蜜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已经结婚的事情,于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是我太太宋锦书!”江劲风走过来,双手搭在老婆肩头。

裴蓓不敢质问江劲风,就瞪着眼睛问江吉雅,“你怎么不告诉我?”

没等江吉雅说什么,江劲风又说:“我们现在还不打算办婚礼,所以没有对外面公开。裴蓓,你也不要出去说。”

裴蓓不开心,又不敢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站起身走了。

看裴蓓走了出去,江吉雅虽然很想和哥哥们一起吃饭,但还是很讲义气地去追自己的闺蜜。

看江吉雅追了出去,裴依就坐着没动。

她知道这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和江儒凤在一起吃饭。

吃完这顿饭,她就和江儒风以及她年轻时候的暗恋告别了。

今天她突然有个新发现,她怀疑她这么多年都爱错了人,但她又不确定。

“儒风哥,我敬你一杯。”席间,裴依走到江儒风身边,端着酒看着他。

江儒风端起面前的茶杯,与她递过来的酒杯碰碰,“裴依,祝你以后得遇良人,幸福美满。”

看看正在把剥好的虾放进江儒风盘子里的苏煜,裴依笑笑,“也祝你幸福!”

江儒风苦笑,“但愿!”

裴依毫无意外地喝醉了,搂着宋锦书的肩膀不松手,喃喃自语,“我从十九岁就喜欢他,喜欢了快十年了。可是今天我突然发现,我可能爱错了。”

“爱过就是爱过了,没有对错之分。”宋锦书说自己的想法。

裴依笑了,瞪着不聚焦的大眼睛问:“你这么年轻,懂什么!我问你,劲风是不是你的初恋?”

轻轻一笑,宋锦书点头。

“你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还跟我讲道理。”裴依大笑。

宋锦书扭头看着她,“你说你喜欢了大哥十年,难道是说谎吗?”

“我没有!”裴依拍拍桌子。

宋锦书笑了,“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你也没谈过恋爱,你比我的经验也不多啊!”

想了想,裴依点头,“是啊,你说得对!”

静静看着裴依和宋锦书说悄悄话,虽然听不见她们聊什么,但江儒风觉得很有意思。

苏煜则看看他,又看看那一醉一醒的两个女孩,眼里全是笑意。

“你笑什么?”江儒风突然问他。

苏煜靠近他一点,“董事长,裴小姐和二少奶奶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现在看着却莫名和谐。”

端起面前的酒杯,江儒风喝了一口酒,看着苏煜又给他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

“苏煜,你一直在研究我?”突然,他扭头盯着自己的助理问。

拿着公筷,苏煜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问:“董事长把这个叫做研究?身为您的助理,不应该了解您的工作作风和生活习惯吗?”

“有点过于细致了吧?”江儒风的目光变得凌厉。

放下公筷,苏煜站了起来,低声说:“董事长,对不起,我让您不舒服了!我出去等您!”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离开。

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包间门口,江儒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没吃菜。

几分钟后,江劲风过来给大哥敬酒,顺势坐在了苏煜坐过的椅子上,“哥,我敬你一杯!”

兄弟俩碰碰杯,各自喝了一口。

江劲风用公筷给他夹菜,“苏助理是个很合适的助理,哥,你不要把人气走了!”

“什么意思?他是我的助理,我还得哄着他?”江儒风不悦。

江劲风笑了,“一个好助理比一个好老婆都难找,哄哄又怎么了!就算不哄,也要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红枣吧?”

“你觉得苏助理生气了?”江儒风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江劲风不笑了,“嗯,红着眼圈出去的。”

“看来是我平时对他太纵容了!”江儒风的眼神瞬间更冷厉起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迟云意,过来接我,我给你发位置!”

江劲风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哥,你想做什么?”

“苏煜在我身边也有两年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我想让他去创建一个恒远的第一个分公司。”江儒风慢慢地说。

创建分公司是他很久以来的想法,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除了苏煜。

但是他一直把这项工作往后推迟,因为他习惯了苏煜分担他的工作,更习惯了苏煜照顾他的生活。

可是今晚他意识到,让苏煜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助理,确实大材小用了。他的能力很强,他应该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去开拓自己的广大天地。

“哥!”江劲风喊完又停下了,他不能越界。

江儒风短促一笑,“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不能太自私,把一只雄鹰束缚在身边当家禽。”

江劲风觉得无法反驳,他哥的想法没有错,只不过另一个当事人会是什么态度,很难说。

当站在包间外的苏煜看到迟云意时,他的心疼了一下,语气也有些僵硬,“你怎么来了?”

“江儒风让我来的。”迟云意邪魅一笑,然后推开了包间的门。

不一会儿,迟云意推着轮椅往外走,江劲风他们就往外送,苏煜被挤到一边,他的脸变得苍白。他只能跟着他们往外走,但心一点点下坠。

果然,到了车边,迟云意弯腰抱起江儒风,对苏煜说:“苏助理,开车门!”

抓着车钥匙,苏煜按了两下才打开车门,但人忘记了上前。

还是江劲风拉开了后车门,帮着迟云意把江儒风抱了进去。

回过神来,苏煜上前要收起轮椅,但被迟云意拦住了,“我来吧,苏助理。车钥匙也给我吧!”

迟云意坐进驾驶室,后车座的车窗落下来,江儒风冷冷地对苏煜说:“明天十点,到公司开会!”

看着车子消失在黑暗中,苏煜只觉得腿软,身体不由得晃了晃。

江劲风扶住他,小声说:“你还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什么是更好?”苏煜颤抖着声音问。

江劲风也回答不了他,因为他的想法应该和苏煜的想法一样。

世界再大,未来再美好,如果没有值得的那个人,终是不完美、不快乐的!

“你知道,我哥腿受伤后,他才失去了江氏继承人的资格。”江劲风依旧低声说:“他的愿望就是靠自己把恒远做大、做强,让恒远成为可以和江氏比肩的大公司,甚至可以超越江氏。”

苏煜的眼中又有了神采,“我要帮董事长完成他的心愿。董事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必须要报答他!”

开车送江儒风回家,迟云意问他,“你这又是弄啥来?平白无故让苏助理恨我!”

“明天让他去创建分公司。”江儒风闭着眼睛说。

迟云意很诧异,“不是,你这也太突然了吧?去哪个城市?多大投资?”

“明天开会定!”江儒风说完又补充,“你得在会上支持我!”

迟云意点头,“当然!可是你从来不这么冲动……”

“苏煜偷偷做了计划和调研。”江儒风捏捏眉间,“但他一直不提。”

迟云意惊呼,“他替你考虑那么多。”

“是啊!”江儒风叹口气,“所以这样下去不行。”

迟云意也跟着叹气,但什么也没说。

他能说什么啊!

他作为江儒风最好的发小,能给予他无私的支持和帮助,能义无反顾和他合伙做生意,但是感情方面的事,他帮不了。

“我想让他出人头地。”姜儒风说完自嘲地笑笑,“我不想欠他的人情。”

苏煜拒绝了江劲风送他一程,在他们离开后,自己打车回去。

他先说了江儒风住的地方,说出后意识到错了,马上改口说了自己家的地址,然后就把头转向车窗外。

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他回忆起他第一次见江儒风的情景。

当时他陪母亲来J市检查,发现母亲病得很严重,正在纠结是住院治疗还是带母亲回家。

纠结是因为他拿不出给母亲治病的费用,纠结是因为他不希望母亲得不到救治。

为此他坐在门诊通病房的楼梯上吃凉馒头,边吃边哭。

突然的动静让他抬起头,他看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盯得他不仅忘记了咀嚼,也忘记了哭 。

“谁病了?”那人冷冷地开口。

苏煜虽然慌乱,但还是本能地回答:“我妈!”

“缺钱?”

苏煜点点头。

“哭有什么用!还不如赶紧去挣钱!”男人冷笑。

苏煜有些恼火,“要是有地方挣钱,我当然会去挣!”

“你学的什么专业?”

苏煜本来不想回答,可是所受的家庭教育让他回答:“语文教育!”

“师范生?老师?”男人挑挑眉,“养家糊口可以,治病不够。为什么读师范?”

苏煜苦笑,“包分配!”

男人点点头,“知道了!在什么学校教书?”

“最偏远的学校!”苏煜突然想和这个人说说话,“我听说支教就可以申请离家近一点的学校,就去支教一年,结果回来还是最偏远的学校。如果我妈身体好,我能带她过去,我是不排斥在那儿教书的。”

男人目光深邃,“你去支教过一年?”

“我骗你做什么!”被人质疑,苏煜有些生气。

男人嘴角翘翘,“想多挣钱为妈妈治病?那舍不舍得放弃这份稳定的工作?”

“如果不能救我妈,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份稳定的工作又怎么样!可是如果放弃,我还要交赔偿金。”

男人点点头,“明天上午九点带着简历到恒远公司参加招聘。”

“恒远工资高吗?”苏煜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男人已经转动着轮椅往外走,头也没回,“如果你能做董事长助理,年薪几十万不成问题。”

“到了 ,先生!”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

付钱下车,苏煜往小区里面走。

这套房子是他去年全款买的,他终于给自己和母亲在J市安了一个家,母亲脸上的笑容就证明她的安全感得到了满足。

怕吓着母亲,苏煜提前给保姆发了微信,保姆回复说他母亲还没睡。

苏煜按密码打开房门,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笑容满面看着他,“回来了!”

“您怎么还没睡?”快步走过去,苏煜握住母亲的手,感觉体温还行,他才放下心来。

看着儿子,苏母笑了,“我不冷!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已经几天没回来看您了,回来住一晚。”

苏母更高兴了,“那敢情好!”

“但是您不能熬夜,您现在就去休息吧,我扶您过去。”

安顿好母亲,苏煜进了次卧。洗过澡,换了家居服,苏煜打开电脑,再看自己早写好的创建分公司的计划和方案。

他其实能猜到明天的会议有什么内容,可是江儒风从来没问过他关于分公司的问题。现在突然要有所动作,他到底想做什么?

把计划和方案都看了一遍,苏煜打印出来,然后才上床睡觉。

宋锦书临上床前,才鼓足勇气问江劲风,“哥哥,大哥他……”

“睡吧!明天你还得上班!”江劲风给她拉拉薄被,然后关了顶灯,只留着两盏壁灯。

宋锦书和他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可是江劲风却睡不着,尘封的往事钻进他的记忆中。

他拒绝回想这些事情,因为如果这些事不发生,或许江儒风的腿不会有事。

感觉有东西滑过脸颊,江劲风深深叹口气,然后轻轻拭去。

转身他看着安静睡着的宋锦书,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听着她沉稳的呼吸,他也慢慢睡去。

宋锦书却睁开了眼睛。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的敏感告诉她,今晚发生了很多事情。

和江儒风有关的。

和江儒风、苏煜有关的。

和江劲风有关的。

看来他们兄弟俩的故事不少,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让人为难的事情。

宋锦书轻轻叹口气,重新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江劲风的怀里睡去。

对于她来说,江劲风给她的安稳生活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所以她很珍惜。

她决定,要全心全意对江劲风,只要是不违背她做人的底线,不管江家发生什么事情,她就会坚定地站在江劲风身后,做他的后盾。

只不过宋锦书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会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让她不知道如何选择,让她做决定的时候会那么痛苦。

原来这世界上最难看透的,除了人心,还有爱。

但是人心会被爱慢慢捂热,伤痛也会被爱慢慢治愈。

宋锦书坚信这一点。

会上,苏煜的计划被通过,他被任命分公司的经理,带着两个职员和初创资金去Q市创建新公司。

临走前,他打电话给迟云意,跟他说想见见江儒风。

在他无比熟悉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苏煜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再次见到了姜儒风。

依旧是黑色西装,依旧是那些张脸,但周身又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董事长!”苏煜规规矩矩地喊。

江儒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吐出两个字,“苏总!”

“董事长!”苏煜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江儒风不为所动,“苏总,你要不负公司对你的信任,把分公司创建好;也不要辜负自己的努力,争取做到最好。”

“董事长,您不想教我了吗?”苏煜颤着声音问。

江儒风垂下眼眸,再看苏煜时,目光越加寒冷,“苏煜,你年少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你渴望父兄一般的感情,渴望有个强大的同性角色依靠、依赖,这很正常。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应该娶妻生子,让你母亲享受天伦之乐。”

“我可以的……”

江儒风摇头,“都怪我,没有及时提醒你。苏煜,我以后不仅是你的老板,还可以是你的兄长,有困难直接找我,希望看到你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可是……”

“走吧!去证明你是有能力的!”

等苏煜走出去,迟云意马上进来了,“你真是个矛盾综合体。”

“我会搬回大宅住,以后关注敏之和颖之的教育,让她们和普雅一样。”江儒风看着发小。

迟云意赞成,“应该的。那……”

“陈玉媛和我无关。”江儒风一脸厌烦,“她是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宋锦书的车技越来越好,羡慕得祁敏儿不行,也不吝啬夸奖。

“锦书,你真厉害,我坐你的车一点不担心。”

宋锦书笑了,“你坐谁的车担心?”

“我们办公室的李哥,他开车就会晃得本来不晕车的人都想吐。”

宋锦书问:“那本来晕车的呢?”

“扒着车窗狂吐!”说完,祁敏儿大笑。

宋锦书也跟着笑。

她们和莫兰汇合后,宋锦书看着她的肚子,“能看出一点来了。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莫兰扯扯嘴角,“我们聚会,不说个人的事情。敏儿,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又胖了一点点?”

祁敏儿不好意思了,“胖了可不是一点点,胖了有五、六斤。我最近太喜欢吃东西了。”

“能吃是福气!”莫兰把菜单递给祁敏儿,“点菜!”

祁敏儿不接,“你现在是特殊时期,还是你点吧!”

宋锦书也点头,“兰兰,还是你点餐吧!我们两个人吃什么都无所谓,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那好吧!”莫兰飞快点完餐,眉飞色舞地说:“我点的是我们都喜欢吃的。”

祁敏儿忙说:“谢谢兰兰美女!”

听到手机有声音,宋锦书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江劲风跟她报备:丫头,今晚有应酬,可能时间有点晚,我就不回去睡了。

宋锦书回复:好的,哥哥!

看她放下手机,莫兰问:“看你笑得这么开心,是男朋友吧?”

看看两个闺蜜,宋锦书点点头,“对!”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啊?”祁敏儿和莫兰都问。

宋锦书想了想说:“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正式请你们!”

“好,我们可等着了!”

莫兰和祁敏儿都看得出来,现在的宋锦书比原先的她状态好了很多,看上去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幸福感爆棚。

她们越发对好闺蜜的男朋友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男孩能让宋锦书变得开心了?

吃完饭,祁敏儿的父母又来接她了,怕她回去路上不安全。

看着他们的车开远,莫兰和宋锦书对视一眼,“这也保护得太好了吧?我也是独生女,我爸妈怎么没有这样保护过我啊!”

“你比敏儿能干,也独立。敏儿不一样,她就是需要保护的那种人。用她自己的话说,不管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一旦成了朋友就都照顾她。”

莫兰笑笑,“真好!但愿能嫁一个不让她操心的人和家庭。”

“放心吧!她父母会为她把好关的!”宋锦书说:“你快上车吧,天越来越冷了,别冻感冒了!”

莫兰伸出双臂抱了抱她,“我走了,你慢点开车!”

“好!你也慢点!”

和莫兰分开,宋锦书开着她的大众车回家。

她放了音乐,跟着音乐哼唱,心情放松,心情愉悦。

自从和江劲风领证,她就觉得生活越来越轻松了,虽然她在单位还是忙忙碌碌,还是被苏薇薇针对,可是她不再感觉压抑。

因为她心里有了依靠,她知道有人可以依赖。

回到家,洗完澡,她给江劲风发微信:哥哥,没喝多吧?

江劲风没有回复,宋锦书不生气也不焦躁,追了会儿剧就想去睡觉。

结果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见江劲风进来了。

“哥哥!”宋锦书穿上拖鞋跑过去,“没喝多吧?”

江劲风脱了外套、换了拖鞋,牵着她的手往客厅走,“喝得不少!但没醉!”

看他在沙发上坐下,宋锦书对他说:“我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

“谢谢丫头!”松开她的手,江劲风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他请客,请的都是公司里的股东。当然一些上了年纪的股东都是祖父亲自出面请的,只不过因为身体原因,祖父没有出席。

他知道,今天出现的股东都选择了支持他。有了他们的帮助,下一任董事长就非他莫属。

这场对决是在他和大伯之间展开,大伯或许真的像祖父说的那样,并不介意把权力交出来。可是大妈柳云杉肯定不会平静接受这个结果。

在她的认知里,江氏的掌舵人就应该先是她的丈夫,然后是她的儿子。

端着蜂蜜水回来,宋锦书看到江劲风的眼角有泪,愣了。

“哥哥,怎么了?”

江劲风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太困了!”

“那喝点蜂蜜水就去洗澡睡觉吧!”宋锦书也不揭穿他,笑着把水端给他。

江劲风喝了水,握着宋锦书的手,“丫头,谢谢你!”

看着江劲风因为喝酒变得迷离的眼睛,宋锦书抬手抹去他眼角快要干了的泪水,“哥哥,不用和我客气,我会一直支持你。”

江劲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丫头,亲我一下!”

嘴唇覆上他的唇,倏地离开,宋锦书抿抿唇,“哥哥,好大的酒味儿!”

“那等我去洗漱!”放开她,江劲风向卧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江劲风擦干头发上了床,靠坐着,低头看着宋锦书笑,“还不睡,在等我?”

宋锦书赶紧闭上眼睛,但嘴角上弯,“我睡着了!'

轻轻一笑,江劲风说:“睡吧!今天喝酒了,可怕不知道轻重,改天再亲!”

宋锦书忍不住笑出声,“晚安,哥哥!”

“晚安,丫头!”江劲风摸摸她的头,“好梦!”

第二天醒来,宋锦书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而且床是凉的,看来江劲风已经起床好一会儿了。

她又在茶几上发现了字条,还是简单几个字,但宋锦书感觉已经足够。

她把字条收进放了第一张字条的盒子里,把盒子用心地收了起来。她想:等到字条装满这个盒子的时候,我们已经相濡以沫好几年了吧!

带着这个想法,宋锦书一早上都很开心,满脸笑容地走进办公室。

“怎么这么开心啊?中彩票了?”李元笑着问。他一直热衷于买彩票,盼着有一天中个大奖,然后辞职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宋锦书笑着问他,“李哥,你见过从来不买彩票的人会中大奖吗?”

“但是你今天看上去,心情真的特别好。”李元指着刚进来的张启明说:“你看看张主任,再看看我,我们同样也是上班,怎么没有你这样开心呢?”

宋锦书拿起桌上的抹布,“可能我现在还年轻吧!”

张启明看着李元笑了,“这很有可能啊!元儿,你说不过锦书的,她脑子快得很。”

“确实!我甘拜下风!”李元叹气,“不过,好羡慕锦书能够这么乐观,整天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最近更有活力。”

张启明点头,“看到她这样,我就放心了。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才十二岁,这些年,活得也不容易。”

“她这么开心,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啊?”李元猜想。

张启明表示赞成,“有可能!我也有阵子没和她爸喝酒了,约一下!”

当张启明看到常平川时,他愣住了。这才两、三个月没约,他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两鬓的白发也已经很明显了,“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常平川苦笑,“家丑不可外扬!”

想想宋锦书每天开开心心的样子,张启明问:“希乐?”

“别提她!”常平川的脸色更加难看。

张启明不再问,“来,我们喝酒!”

一杯酒下肚,常平川就已经有了醉意,自己开始絮叨,“我从小疼她,宠她,怕她因为不在妈妈身边受委屈,我是什么也依着她。就算后来有了登攀,我也不曾亏待过她一分一毫。”

张启明听得明白,他这是在说常希乐。

“她大学毕业,说考编,一年一年地复习,我从不催她。我还给她比得上生活费的零用钱。可是她呢!”常平川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居然……”

张启明也跟着喝了一口。他算是听明白了,常希乐闯祸了,做了让她父亲伤心的事情。

他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不敢问,也不能问,他只能陪着老友,听他说。

当张启明把喝醉了的常平川送回家时,杨桂云满脸不悦,“老常,你怎么又喝醉了啊!她张叔,麻烦你送他回来。”

“嫂子,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老常这么快就醉了。”张启明解释说:“他喝的并不多。”

两个人把常平川扶上床,杨桂云给他盖下被子,然后回到客厅,“我给你沏杯茶。”

“嫂子,你不用忙活了。我就是想问一下,希乐怎么了?”张启明打听并不是为了八卦,他想了解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帮一下老友。

杨桂云看看主卧方向,轻声说:“老常是太失望、太生气了!希乐交了一个男朋友,搬出去和人家同居了。”

“现在这也不是多么过分的事情了。”张启明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杨桂云叹口气,压低声音说:“你知道,老常也不是势利的人。主要是那个男孩的情况太差了!是个理发的!也不是自己开店,是给人打工的,听说还赌钱。”

“没去劝劝她?”话一出口,张启明才觉得这句话是废话。如果能劝回来,不早就劝回来了吗?

杨桂云又叹口气,“好像现在常乐养着他。”

“怎么会这样!”张启明难以相信,“希乐这孩子从小就精明,这是怎么了!”

杨桂云摇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她爸这么劝他,一点听不进去,还说他爸老观念,太迂腐,嫌贫爱富。”

“现在的孩子啊,真是一言难尽!”张启明说完又说:“像锦书这样懂事的孩子,不多!”

见他夸奖自己的女儿,杨桂云笑了,“锦书还算听话。”

“对了,锦书人呢?”张启明突然想起从进门就没看见宋锦书。

杨桂云一怔,旋即笑了,“她出去找朋友玩了!”

“哦哦!时间不早了,嫂子,我告辞了!”张启明起身告辞。

杨桂云送他出门,叮嘱他路上当心,然后回家关门。想想刚才差点被张启明问住,她自言自语说: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办婚礼啊!一个不结婚就同居,一个领了证不办婚礼!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仔细想想,她继续说:“锦书还是比较省心的。至少嫁了一个家里有钱的帅小伙,自己还是公务员!要什么自行车啊!孩子已经够努力、够幸运了!”

一大早,宋锦书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锦书,昨天你爸喝醉了,是你张叔送回来的。他问你来,我说你和朋友出去玩了,你别说漏了。”

“知道了,妈!我爸最近经常喝酒?”宋锦书还是做不到不关心常平川。

杨桂云愤愤地说:“自作孽,不可活!他太惯着常希乐了!要是你敢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婚前同居,我早就打断你的腿了!”

轻轻一笑,宋锦书说:“不见得!多少家长说人家的孩子时慷慨激昂,到自己的孩子就束手无策。”

“主要是常希乐也太不懂事了,那是找了个啥啊!她还管你爸要钱,你爸还给她。”杨桂云其实最生气这件事。

宋锦书叹气,“妈,这个,您别管!您好好劝劝我爸,让他少喝酒。”

“我哪有那本事!”杨桂云冷笑,“我们和登攀绑在一起也比不上常希乐在你爸心中的分量!”

宋锦书心说:又来了!

“妈,您别老是比较,不比,就不会不开心了。”宋锦书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无论她多听话,干多少活,她在母亲心里总也比不上弟弟,在继父心里也比不上弟弟和继姐。

杨桂云嗯了声,“对了,劲风对你怎么样?”

“对我挺好的!”宋锦书不敢说,她这段时间从江劲风身上感受的温暖竟然不少于她在常家待的这十余年感受到的。

杨桂云又嗯了声,“那就好好过!”

“我会的!”宋锦书希望自己能有顺遂的一生,穷富不重要。

到了单位,张启明果然跟她说:“昨天送你爸回去,没看见你。”

“我和朋友出去玩了!”宋锦书按着杨桂云教的说。

张启明看着她叹口气,“你说,要是希乐像你这样听话多好!可惜你爸这些年对她这么好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宋锦书没有说话,她知道说什么也不合适,还不如沉默。

“对了,告诉你件事,”张启明突然压低声音,“局里马上要提副科了。”

宋锦书点点头,小声问:“这次,谁有希望?”

“也就两个人有希望吧!”张启明悄悄指指里间,然后又指指隔壁。

宋锦书这下有了数,有可能提副科的人是李一鸣和祁敏儿的女科长田科长。不过,爱谁谁,反正谁提都和她无关。

网上说有年轻的公务员和事业编因为受不了琐碎的工作而辞职,但宋锦书从不喊累、从不抱怨,因为她知道按她的能力,能有这份工作就很不错了。而且,年轻的时候,总得吃苦受累,大部分人都得有这样一个过程。

她这样一个能力不出众,又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凭什么例外?

张启明的消息果然灵通。下午,上面就来考察了,让推举一个副科人选。

这次,是李一鸣!

下午下班的时候,祁敏儿悄悄告诉宋锦书,她科长哭了。

宋锦书没问为什么,理由太显而易见了。田科长已经四十多岁了,失去这次机会,基本上升副科就没戏了。

“我就不明白了,当官有什么好的!”祁敏儿嘀咕。

宋锦书笑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目标不同,观念不同,能接受的底线也不同。”

“那你呢?锦书,你想当官吗?”祁敏儿盯着宋锦书的眼睛问。

宋锦书摇头,“不想,太累!”

“怪不得我们两个人是朋友,想法都一样。”祁敏儿亲热地挽住好闺蜜的胳膊,“对了,锦书,我最近老是坐你的车,我爸妈让我给你买个礼物,你想要什么以?”

宋锦书笑了,“我是顺路捎着你。”

“你不还得拐个弯再拐回来嘛!”祁敏儿自顾说下去,“这天快冷了,我们一人买一双雪地靴吧!要是下雪路滑,我们还可以一起走着去上班。”

……

续下一篇:

被上级喜欢,她莫名其妙,是因为她年轻漂亮还是因为她无权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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