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小时候写暑假作业,你妈总给你列计划:每天背10个单词,做5道数学题,练20分钟钢琴。看起来条理清晰,完美到让人以为照做就能考上清华。可结果呢?你玩着玩着,发现计划表上空白的时间就越来越多,最后暑假一结束,临时抱佛脚,硬是把一个月的作业压缩成了最后三天的高强度熬夜马拉松。
这就是计划经济的毛病。它特别适合搞那些“已经知道怎么做”的事。比如煮饭、种地、搬砖,你只要给够资源和时间,计划表上写得清楚就能完成。可是搞创新?你再牛的计划也没用,因为创新根本不是“安排出来”的,它是灵光一闪,是突如其来的意外。
举个例子,前几天我朋友老张做饭,西红柿炒鸡蛋,结果盐放多了,味道齁得不行。他一生气往里面加了点糖,没想到,嗯!好吃!糖醋口味的西红柿炒鸡蛋就这么诞生了。你看,这就是偶然的创新。如果当时有人站他旁边告诉他:“西红柿炒鸡蛋要严格按照配方,盐不能超3克”,那碗新口味的菜就永远不会出现。
历史上也是这样。青霉素是培养皿发霉了;微波炉是研究雷达时的意外收获;就连方便面,最初也不过是个家庭主妇尝试“怎么让面条保存更久”。这些伟大发现都有个共同点:它们不是“按计划”做出来的,而是在混乱和失败中偶然出现的。
可是计划经济看不惯这种“随性”。它觉得,搞科研就像盖房子,地基、砖墙、屋顶,每一步都得规划好。它不喜欢冒险,也不喜欢失败,所以科学家们为了保住饭碗,只能挑那些“最保险”的方向搞。结果呢?越搞越安全,越搞越平庸,真正可能改变世界的东西,全死在“风险太高”上了。
你知道创新需要什么吗?它需要的是自由!就像谈恋爱,如果全按你妈的标准:身高、学历、存款,甚至星座都要卡死,那最后相亲成功的,不是让你心动的人,而是让你妈满意的人。计划经济就像你妈,它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只会让你错过那些真正让你心跳的东西。
所以,计划适合啥?适合已经明确的事情,比如修路、造房、做饭。创新呢?它是不可控的,是盐放多了加点糖,是在错误中碰到的奇迹。说白了,计划是你妈,创新是你对象,你不能指望让你妈教你怎么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