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廖汉生一到部队，就表现得极为积极。队里的老兵都渐渐留意到这个年轻人了，觉得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好苗子。每次训练的时候，廖汉生都特别下劲儿，连队长都不禁夸赞他：“廖小子，你这股子劲头要是能变成电，那咱们队里的灯可就全都亮堂堂喽！”

廖汉生也乐呵着回应道：“队长，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呀？电还得交电费，我这可是完全免费的呢！”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笑得特别开心。

打了几年仗，廖汉生从一个满腔热血的小青年变成红军里的老资历了。可等他回了家，女儿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这事儿可把他给弄迷糊了，咋想都想不明白。

【02】

长征那时候，廖汉生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得就像扛着整个地球似的。他答应了乡亲们，要一路守护好他们的亲人，这事儿啊，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太难喽。长征那时候，条件艰苦得很，小猫都不想出门，更别说人了。

廖汉生每天都在心里暗自鼓劲，他必须硬着头皮奋勇向前。要知道红军战士啊，个个都是硬汉，任那冷风怎么吹，都吹不散他们的战斗队伍。要是遇上山高路险的情况，他们就会高呼：“山再高，也高不过我们的信仰！”要是碰到河宽水急的时候，他们就会大喊：“水再急，也冲不散我们的革命情谊！”真的是豪气十足啊。

有一回，部队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山谷里扎营，想找条能吃的虫子都找不着。廖汉生瞅见大家围着一口空锅发呆，就打趣说：“同志们，看你们这没精打采的样儿，要不咱搞个空气烤肉呗？听说这东西低脂低热，刚好适合咱们减肥呢。”

战友们先是一怔，接着哄堂大笑，气氛一下子轻松不少。就在这时，一个小战士笑着搭话：“队长，咱们饿得肚子咕咕叫，这也算是磨练意志呢。等以后有机会吃上大餐了，可不能忘了这苦日子，得珍惜每一粒米啊！”

廖汉生一听，心里暖乎乎的。都这时候了还能打趣呢，这些人可真厉害。他朝着战友们充满豪气地讲：“咱红军的铮铮铁骨，就得靠这苦日子给磨炼出来！”

【03】

廖汉生参加长征回来后就变得心事重重的。你瞧这战争啊，真叫人又爱又恨。他本以为回来是领奖的呢，没想到啊，倒像是欠了一屁股债，还是心里的债。

记得有一天，他总算鼓足了勇气，返回自己的老家。那儿的乡亲们都用复杂的眼神瞅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廖汉生，你的队伍呢？咱们的孩子呢？”这情形让人难受得要命，就像登天那么难。廖汉生深吸一口气，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乡亲们讲：“各位呀，我带回来的不是你们的孩子，而是胜利的消息。我晓得这消息可能有点冷，热度不够，可这也是我能拿出的最厉害的东西了。”

接着，他瞧见一位老母亲眼含泪水，便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诙谐地讲：“阿婆，您可别以为我回来是件容易事儿，说真的，当时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差一丁点儿就得被敌人打发去喝西北风喽。您想啊，在这战火纷飞的年头，我能站在您跟前，起码说明我还没资格当鬼呢，这怎么着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乡亲们听了，心里那叫一个痛啊，可瞅着廖汉生那苦中作乐的模样，也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廖班长哟，你这嘴还是那么能唠，可唠的都不是我们想听的呀。”

廖汉生心里明白得很，只能苦笑着想，有些债啊，得用一辈子去偿还。

【04】

1976年的某个夜晚，廖汉生在县委书记办公室的旧沙发上辗转反侧。那沙发就像历史里的坏家伙，硬邦邦的，坐上去感觉就像是坐在时间的针头上。他心里琢磨着，这难道就是老天爷给的待遇？都一把年纪了，还得在心灵的悬崖边过夜？

窗外的蛐蛐儿正使劲儿表明，哪怕是最黑的夜，也能寻得自己的节奏。廖汉生轻叹一声，心说，贺龙大哥呀，要是你在这儿，咱俩能不能换一换呢？你来体验下这“豪华套房”，我到你那儿去，咱俩痛痛快快喝一杯呀。

突然之间，书记的电话响了，是急事呢。书记在讲电话的时候，朝着廖汉生挤了下眼睛，那意思像是在讲：“瞅，当领导的也不轻松呀，连个能安安静静睡觉的地儿都找不着。”廖汉生没好声气地怼了一句：“我觉着你这办公室呀，改叫‘接待中心’得了，还挺贴合实际情况的。”

书记放下电话，笑着答道：“廖老，您这想法挺好的，我觉着行。起码比在这儿听您半夜哭哭啼啼的要有趣得多。”

廖汉生摇了摇头，想拿点幽默来冲淡自己的愧疚和思念。他小声说道：“贺龙啊，老哥，你要是在天有灵，看到我在这儿还念着你们，是不是该感动得落下几滴老酒来奖赏我呀？”

廖汉生回到故乡的第一夜，就是这样的夜晚，寂静里满是沉甸甸的回忆，还夹杂着一丝自嘲。这一夜，他从战火纷飞走向了平凡生活。

【06】

想当年啊，贺龙一边指挥着战斗，另一边还得给廖汉生牵红线当红娘呢，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贺龙对廖汉生说：“小廖啊，我瞅着你和艮艮这俩小年轻的，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要不你们俩就成婚得了，我来给你们做个媒，咋样？”

廖汉生当时还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呢，贺龙这么一讲，他脸就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他难为情地挠了挠头，说道：“贺伯伯，这……这婚事您都费心了，我还能说啥呢。不过……您想啊，现在正打仗呢，咱们这婚事是不是先往后放放呀？”

贺龙放声大笑，一边拍着廖汉生的肩膀一边讲：“你这家伙，娶个老婆还磨磨蹭蹭的呢。打仗的时候啊，哪有那么多的穷讲究。不是说好事都得多磨一磨嘛，这不，刚好能考验一下你们俩的感情呢。”

廖汉生苦笑着回应道：“贺伯伯，您说得对呀。您都把话讲到这份儿上了，我哪还能不答应呢？不过战场上那么乱，我得好好护着艮艮才行。”

贺龙还特别得意地讲：“放宽心吧，有我在这儿呢，肯定能让你们这小两口稳稳当当的。你就一门心思打仗，剩下的事儿都交给我就行。”

就这么着，硝烟弥漫的环境里，廖汉生和贺龙的外甥女肖艮艮顺利成婚了。婚礼挺简单的，可他俩的感情在战火的洗礼下愈发坚不可摧。廖汉生偶尔也会半开玩笑地埋怨：“贺伯伯呀，您不光把我拽进革命的火热战场，还硬要我在婚姻这战场上也痛痛快快打一场呢！”

【07】

他在一个墓碑跟前停了下来，轻抚着石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小李啊，你那天走的时候说的‘等仗一打完，咱们就弄个大酒店，专门给战士们庆贺庆贺’，这事儿到现在都还没成呢，你倒好，欠我一个酒局就这么跑了。”

走到另一块墓碑跟前，廖汉生脸上带着笑说道：“老张啊，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咱俩斗气斗地主呢。你当时说，要是你光荣了，就让我照顾你那小媳妇。等我回去一瞅，你那小媳妇早牵着你家母鸡跑没影了。这事儿我可没做到，你可别埋怨我呀。”

往旁边的墓碑走过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每次到这儿来，都感觉你们特别听话，比大活人还让人放心呢。嗨，我是不是得琢磨着也在这儿给自己预订个地儿呀？不然到时候没地方落脚，可就太糗了。”

最后，廖汉生站在一片新坟前面，小声说道：“兄弟们啊，咱现在各走各的路喽，你们去了另一个世界，我还在这边待着。不过呢，等哪天我也到你们那儿去了，咱们再接着好好处，把没喝完的酒喝了，没聊完的天接着聊，咱们的事儿还多着呢。”

【08】

廖汉生回到家，一屁股坐在餐桌前。他心里头像翻江倒海似的，但脸上还努力端着，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对春莲说：“春莲呐，你这婆家可真有趣儿，一个爹还不够，还整出个买一赠一的事儿来。”

廖春莲略有些窘，赶忙解释道：“爸，您可别往心里去呀，我公公待我真挺好的，这些年都是他帮着照看孩子呢。”

廖汉生摆了摆手，“得嘞，得嘞，我晓得你挺不容易的。你家公这么尽责，我得给他发个‘荣誉爸爸’的奖状。”

他扭过脑袋，瞧向春莲的公公，一脸严肃地讲：“老哥啊，听人说你这些年可不容易呢。我这当爹的一直不在家，你可得多给我闺女教教，可别让她给我丢人现眼喽。”

春莲的公公笑着答道：“廖叔，您可真见外。春莲这丫头很能干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廖汉生点了点头，可心里仍旧有点不是个滋味儿。他小声嘀咕着：“嗯，瞅这架势，回家可真是个麻烦事儿呢，不但得重新把家建起来，还得重新捋清楚谁是谁的爹。”

饭桌的氛围有点尬，不过廖汉生用幽默把这股尬劲给化解了，空气里的那种紧张感也慢慢没了。他心里琢磨着：“现在是和平年代，促进一下家庭团结，这也算是小范围的统战工作了。”

【09】

廖汉生的老伴肖艮艮遭遇不幸的时候，廖汉生碰上了人生里最煎熬的选择。他站在自家门口，瞧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嘴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说道：“艮艮啊，你就权当是去旅游了，可别忘了带点土特产回来哟。”

心里其实很清楚，这号称的“度假”，说不定就是有去无回的一趟路呢。肖艮艮被捕之前留下了一句话，这话让廖汉生感觉像凉风钻到骨头里似的：“要是我回不来，你就当我出长差去了，别成天盼着我。”

廖汉生好像怎么也甩不掉这句话，就像被梦魇缠住了似的。每次一想起这句话，他就会无奈地苦笑，说道：“艮艮呀，你这‘长差’可真是太长喽，都快跟我出差的时长差不多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廖汉生就会在窗前坐下，点上一根烟，看着星空发愣，心里暗自说道：“等革命大功告成了，我得想办法把你那‘度假’的时光变成咱们的蜜月之旅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廖汉生心里的痛苦一点没少，可他学会用幽默遮盖内心的哀伤了，这样他就能在笑声里慢慢变得坚强。他朝着天上的星星许愿：“艮艮啊，等咱们老得只能坐轮椅的时候，就一块儿到你出‘长差’的地方去转转。”

【10】

后来，廖汉生得知自己的老伴肖艮艮不光被关进大牢，还被敌人逼着嫁人然后卖掉，心里那滋味儿可复杂了。他端着酒杯，自顾自地说：“这都啥事儿啊，艮艮，你这是在外面偷偷学新本事啦？学会‘变卖的本事’啦？”

廖汉生跟战友们分享那段苦涩经历的时候，老是能自我调侃几句，要知道每个玩笑背后可都有着满满的痛楚呢。他笑着跟战友们讲：“你们晓得不？我呀，那可是超级硬骨头，敌人想拿我炖汤，结果把锅都给气得炸了。”

战友们一听都大笑起来，可谁心里不明白呢，这笑声里含着多少泪水啊？廖汉生跟着就说：“我得给艮艮写封信，告诉她下回把敌人的锅炸个精光，别让他们还有东西可吃。”

晚上，廖汉生一个人瞅着满天星星，小声嘀咕：“艮艮呀，你要是在那边成了别人的媳妇，可不能把我这老头子给忘喽。等我把你接出来，咱好好享受下二人世界，你觉得咋样？”说完，他又点着一支烟，猛吸了一大口，就好像要把思念和愧疚一股脑儿吸进肺里，再缓缓吐出来。

【11】

新中国成立之后呢，廖汉生往肖艮艮跟前儿一站，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啊，嘴角抽抽了老半天，最后才憋出一句：“艮艮，你咋变得跟阿凡达似的呢，看着比我还壮实呢。”

肖艮艮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可还是挺有幽默感的。她反击说：“没错，这几年‘养’得挺不错的吧？别看我现在这模样，我心里头可有演一部史诗大片的戏码呢。”

廖汉生无奈地摇着头苦笑，“你瞧瞧，咱俩这就像一出好戏呢，还没开始拍呢，就已经满屏都是泪了。”

肖艮艮瞧着廖汉生，小声说道：“谁叫你没及时来买票呢，女主角的精彩演出都错过了。”

廖汉生揉了揉鼻子，颇有感触地讲：“那我这不是赶忙过来补票了么。你得给我留个前排的座儿呀，咱们这剧得从头好好看一遍呢。”

他俩相视一笑，在苦难和幽默里找寻着重修关系的桥梁。虽说岁月在他们脸上划下了深深的沟痕，可那不灭的革命情谊和相依为命的关系，仍然坚不可摧。

【12】

廖汉生瞧着面前满是期待的女儿，小声说道：“城里那些花花绿绿的，看着是挺诱人的，可你别以为那就是天堂啊。跟你说吧，那儿的争斗和互相算计，不比战场上少呢。”

廖春莲有点不服气地说：“爸，我又不是去城里闲逛，我是要找个工作，打拼自己的事业呢。”

廖汉生大笑起来，摇着头讲：“春莲呀，你这念头挺好的，可城里的事儿和咱农村种地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你要是去了城里，那不就像鱼儿离了水似的吗？还不如就在自家门口找寻属于自己的财富呢。”

廖春莲小声嘀咕道：“爸，城里的机会更多呀！”

廖汉生眉毛一扬，打趣道：“机会？城里那也能叫机会？依我看那就是陷阱啊！听爸的话，咱们农村天地广阔，大有作为。你瞧瞧我，不也是从泥腿子过来的吗？可我不也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可别小瞧这泥巴，有时候啊，它可比城里的水泥都硬呢！”

他说话时带着笑，可这笑里却藏着对未来的坚定信念，还有对传统价值的敬重。廖春莲心里挺不情愿的，可瞧见父亲那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只好先把自己的城市梦搁一边儿，打算在父亲的影响下，先到乡下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