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阿姐为我补衣,20年后她上门提亲:弟,我闺女到了婚配年龄!

十九卡纯娱 2024-11-08 04:38:05

作者:19K纯娱 素材:大山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大山家的故事,还得从1985年那年说起。那时的我,还是个十二岁的半大小子,住在江西老家的杨坝村。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我正蹲在屋后的菜园里拔草,突然听见母亲在屋里"哎哟"一声,接着就是盆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计跑进屋去,只见母亲倒在灶台边上,脸色惨白。这些年来,母亲的身子一直不好,自从父亲走后,她硬是撑着把我拉扯大。可能是劳累过度,再加上营养不良,她经常会突然晕倒。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隔壁的巧云阿姐闻声赶来。她二话不说,麻利地搀扶起母亲,又让我去烧开水。阿姐今年17岁,比我大5岁,从小就经常来我家帮忙。她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村里人都说她有一副好心肝。

"婶子,来,把这碗姜汤喝了。"巧云阿姐端着冒着热气的姜汤,轻轻吹了几下,小心翼翼地喂母亲喝下。母亲喝完姜汤,脸色渐渐好转,却还是虚弱地靠在床头。

"大山啊,你这衣服又破了。"阿姐突然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伸手摸了摸袖口的破洞,眉头微微皱起,"等会我回去拿针线来给你补补。"

说起我的衣服,确实破得厉害。这件蓝布衫是去年姑姑送的,经过一年的穿洗,早就破烂不堪。但在这个年代,能有件遮体的衣服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讲究新旧。

傍晚时分,阿姐果然拿着针线来了。她让我把衣服脱下来,自己则坐在油灯下仔细地缝补。油灯的光亮映在她的脸上,我看见她微微咬着嘴唇,专注地对付那些破洞。不知怎的,看着这一幕,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阿姐,你的手真巧。"我忍不住说道。

"就你会说话。"阿姐抬头冲我笑了笑,"要是你爹在,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受苦。"

听她提起父亲,我心里一酸。三年前的那场意外,夺走了父亲的生命,也夺走了我们家的顶梁柱。那时我才九岁,还不太明白死亡的意义,只知道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父亲的身影了。

"大山,以后你要好好读书,争取考上高中,将来有出息了,也能让婶子过上好日子。"阿姐一边缝补,一边轻声说道。她知道我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每次考试都能考到前几名。

"嗯!"我用力点点头,"阿姐,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就这样,在阿姐的缝缝补补中,我的破旧衣服焕然一新。看着那整齐的针脚,我知道这里面包含着多少细心和耐心。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夏天,直到那个改变我们命运的夜晚。

那天晚上,我正在昏暗的油灯下写作业,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阵阵喧哗声。我推开门一看,只见邻居们都往张家跑去,有人边跑边喊:"巧云要出嫁了!是镇上开饭店的王德贵!"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的心上。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这些天张家一直在筹办巧云阿姐的婚事,而我却浑然不知。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见张家门口搭起了红色的帐篷,村里的妇女们正忙着贴喜字、挂灯笼。巧云阿姐坐在屋里,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比平时更加漂亮。看见我来,她笑着招手:"大山,快进来。"

我走进屋里,看见桌上摆着一件新做好的蓝布衫。阿姐拿起衣服递给我:"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衣服,本来想等你过生日再给你的,现在只好提前了。"

我接过衣服,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件衣服的布料虽然不是什么好料子,但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阿姐的心意。

"大山,阿姐要嫁人了,以后可能没时间经常来看你和婶子了。"巧云阿姐轻轻摸着我的头,"你要好好照顾婶子,有什么事就去找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用力点点头。那天下午,我站在村口,看着花轿把阿姐接走了。红色的轿子渐渐远去,消失在乡间小路的尽头,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的轨道。白天上学,晚上回家做作业,周末帮母亲干些农活。只是再也看不到阿姐来家里帮忙,也再也没有人给我缝补破旧的衣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到了1987年。这一年,我读初二,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好景不长,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无奈之下,我只好辍学在家,准备外出打工。

临走那天,我特意去看了看阿姐。两年不见,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肚子也微微隆起。看见我要去广东打工,她急忙跑进屋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我攒的一点钱,你带着路上用。"

我没有推辞,默默地接过钱,心里却暖暖的。阿姐还是和从前一样,时刻都在关心着我。

就这样,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在广东,我做过搬运工,干过装修,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每个月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都寄回家给母亲治病。

1990年,我接到家里的信,说阿姐生了个女儿,取名叫巧月。那时我正在广州的一个建筑工地上干活,看到这个消息,心里不知怎的,竟然有点高兴。

可好景不长,1992年,我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右腿摔断了。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花光了所有积蓄。更要命的是,这条腿落下了病根,干不了重活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了老家。那时的杨坝村已经有了不少变化,村口新修了水泥路,不少人家盖起了小洋楼。只有我们家,还是那间破旧的土坯房。

回村后没多久,我就听说阿姐家出事了。原来她丈夫王德贵在外面沾花惹草,还欠下了一屁股赌债。后来干脆人间蒸发,再也没有音讯。阿姐带着年幼的巧月,生活十分困难。

那段时间,我经常去阿姐家帮忙。虽然干不了重活,但是修修补补、照看孩子还是没问题的。巧月很粘我,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山叔"。每次看到她那张小脸,我就觉得特别开心。

日子就这样过去,转眼间到了1995年。这一年,我用攒下的一点积蓄,在村口开了一间小卖部。生意虽然不大,但也能维持基本的生活。母亲的身体渐渐好转,我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2000年,一个噩耗传来,王德贵死在了外地。虽然这个男人不负责任,但毕竟是巧月的父亲。阿姐强忍着悲伤,给他操办了后事。从此,她就真正成了一个寡妇。

村里的人都劝阿姐改嫁,但她却摇摇头:"我要把巧月养大。"就这样,她靠着做小工、种菜,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拉扯大。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2005年。这一天,我正在小卖部里整理货物,突然看见阿姐领着巧月走了进来。

"大山,"阿姐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放下手中的活计,示意她坐下说话。阿姐却显得有些局促,欲言又止。倒是巧月,大大方方地叫了声:"山叔。"

这一声"山叔",让我恍然意识到,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阿姐,有着同样温柔的眼神。

"弟,我闺女到了婚配年龄了!"阿姐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阿姐继续说道:"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女俩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巧月从小就喜欢你,现在她长大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原来,阿姐是来替女儿提亲的。

看着阿姐期待的眼神,看着巧月羞红的脸庞,我突然不知所措。二十年了,从那个破旧的蓝布衫开始,命运就把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可是,这样的结局,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

我站在小卖部的门口,望着远处金黄的稻田,思绪万千。记忆中那个给我缝补衣服的少女,如今已是两鬓微霜的中年妇人。而她的女儿,却又像极了当年的她。

命运啊,你为何要跟我们开这样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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