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穿到一个恋爱脑身上,我怒甩渣男,转头追上刚回国的优质竹马

九品阁故事 2024-07-05 10:46:47

我意外穿到一个恋爱脑身上。

醒来时正躺在手术台上给男朋友的白月光捐肾。

我吓得怒甩渣男,顺便撕破白月光蛇蝎美女的真面目。

渣男被吓破了胆,转头跪求我原谅,说没我他会死!

1

我穿到一个恋爱脑身上。

醒来时正躺在手术台上给江涩的白月光苏挽婉捐肾。

我看着面前正想给我注射麻醉的医生:「抱歉,我不想捐了。」

还没等医生说话我就径直往外走,门口正站着一脸着急的江涩。

他看到我出来脸色猛的大变。

「你怎么出来了?」

我嗤笑一声道:「我不想捐了,还待在里面干嘛?」

「你不捐那挽婉怎么办?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江涩忍着怒火质问着我。

我被他整沉默了,真想不出原主为什么会对种脑残爱得死去活来,甚至被他三言两语哄着就心甘情愿为苏挽婉捐肾。

「别给我扣那么大帽子,我又不是圣母,凭什么伤害自己拯救他人?」

江涩似是没料到我的反应,以为我在闹脾气,急急忙忙改变了语气。

「桑芷你知道的,挽婉要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你也不想看我这样吧?」

「捐一颗肾又不会死,你就当为了我好吗?」

不是,他哪来那么大的脸啊?

我大为震撼,忍不住开怼。

「那你去死啊,什么叫为了你?

「你是我爹还是我妈?还是你救了我的命?

「我凭什么要为了你,给一个漠不相关的人捐肾?

「别人捐肾好歹还给钱呢,你这两三句话就想要我一颗腰子,天还没黑呢大哥!」

江涩被我怼得语塞。

他估计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呐呐的说:「你,你是我女朋友。」

我翻了个白眼,你丫的还知道原主是你女朋友。

你喊你女朋友给自己白月光捐肾?

这种反人类的行为,真的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现在不是了,我们分手吧。」

这话一说出口,心情顿时就舒畅起来了。

江涩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你又在胡闹什么?」

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理睬他,只想赶紧离开,但江涩依旧不依不饶。

「你要分手可以,但你现在必须进手术室!」

啊哈?烙铁你霸道总裁文看多了吗?

我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向他,直直略过他外走廊走去。

「你干嘛!」

江涩伸手拽住我,我用力挣脱开。

可江涩的手就跟焊在我手上一样,无论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算我求你了,帮帮挽婉吧!她真的等了不了多久了,只要你帮她这一次,以后我不跟她来往也行。」

江涩软了语气。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可笑,真的替原主不值。

「我们都分手了,你跟不跟她来往关我屁事。」

江涩见我软硬不吃,也不想放我走了,硬拉着我陪他站。

我刚想发火,眼睛就撇到一抹高挑的身影。

「裴斯年!」

我喊了一声。

裴斯年,原主记忆里的青梅竹马,一开始玩得还挺好,后面因为原主太过恋爱脑看不下去选择出国。

「桑芷?」

裴斯年不确定的应了一声。

我狂点头。

「帮我扯开他。」

裴斯年一头雾水:「你又再搞什么?江涩不是你男朋友吗?他缠着你,你不该开心到到处放鞭炮吗?」

我呆了,记忆里的裴斯年是这样的吗?

不应该是斯斯文文的邻家哥哥吗?

不过这也不怪裴斯年,主要是原主以前实在太恋爱脑了,导致裴斯年连形象都不顾,看见她就想刺两句。

「你骂我?我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女,怎么可能看上一个精神出轨的人渣?」

「我以前那是被屎糊了眼睛,脑子装了屎影响了判断力才会跟他在一起。」

我哗啦啦一顿输出。

成功让江涩黑了脸,也让裴斯年惊掉了下巴。

「桑芷!你够了!」

江涩刚想发火,我就被裴斯年扯了过去。

裴斯年挡在我面前跟江涩僵持了一会。

突然医生就过来了,看见裴斯年的时候,他眼睛闪了闪。

「裴先生。」

「李主任。」裴斯年冲他点了点头。

我认出来这医生就是刚才要给我摘肾的医生,看到他,我觉得肾有点痛。

医生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我,怕是我之前同意了捐肾,后来医院忙活了一堆事,我又拒绝了,对我多少生出了埋怨。

这不是闹着玩吗?

我自知理亏,转头就走了。

离开之前,我见医生把裴斯年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2

回到家后我赶忙搬家,离江涩远远的。

原以为没人能找过来,结果一早就被裴斯年吵醒。

一进来就大吐苦水。

「江涩是个变态吧他,我靠!

「打我电话打不通,居然跑到我公司。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跟他顶多算认识,连朋友都谈不上,他居然要我去给一个女人捐肾?还是一个白莲花,我真吐了。」

捐肾?

江涩缠着裴斯年捐肾?

这是什么回事?

原来前两年裴妈妈车祸受伤,一个肾因为破裂直接摘掉了,另外一个肾后来因为治疗也出现问题,急需换肾。

后来是因为得到了一个遗体捐赠人的捐赠才活了下来。

裴斯年当时大受感动,所以在医院签了活体捐赠协议,如果遇到有需要救助的人,他也想帮别人。

昨天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医生就是询问裴斯年要不要给苏挽婉捐赠,哪知道办公室门没关紧,被来寻找解决方案的江涩听到了。

江涩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开始缠着裴斯年。

先不说裴斯年当年签活体捐赠是一时冲动。

要他给一朵白莲花捐肾,那是绝对不可能。

裴斯年当场就拒绝了。

我同情的看着他,这种破事都被他遇上。

那个医生估计也是吓得够呛的,毕竟捐赠者的信息都是保密的。

同时,我心里庆幸自己早早就搬家,拉黑删除一条龙。

不然现在被骚扰的就是我了。

我奇怪地问他,「那你,这是过来干什么?」

裴斯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咕咕一通灌后才说:「我搬过来跟你住两天,他现在估计还在我家门口蹲着,找不到我肯定会来找你。为了你的安全,我过来给你当保镖,你让我住你家两天不过分吧?」

我:……

话说得真好听,你直接说是为了躲他不行吗?

不过裴斯年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躲了江涩几天,不可能一直躲着他,他也不会一直找不到我。

我一个人终究是干不过他。

有了裴斯年,好歹有个照应。

接下来几天我都呆在家,刚穿过来还不太适应,主要是原主的记忆我不适应。

原主大学每天围着江涩转,成绩差得没眼看。

明明江涩满身缺点,她愣是一个也看不见,连知道江涩跟苏挽婉搞暧昧也选择性眼瞎。

生怕她阻止,江涩会跟她分手。

这脑子好可怕!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穿到这种恋爱脑身上。

裴斯年这几天也没去上班,直接请假呆在家,我们两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开黑打游戏。

「你上我啊!你要开大我就不会死了!」

「那是你菜,我他妈都说了我来打野,非让我玩瑶。」我看着屏幕的红色的「失败」就气不打一处。

扔下手机掐着裴斯年的脖子晃了晃。

「裴狗!拿命来!」

「别别,我错了,姐……呃桑小芷!」

我哼了一声放过他,拿过手机点外卖。

「桑小芷。」

裴斯年突然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的喊了一声。

「干嘛?」

「你是谁啊?你不是桑芷吧?」

我瞳孔猛缩,汗毛直立。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桑芷能是谁?」

裴斯年喝了口可乐懒懒的说:「那谁知道?说不定被人夺舍了也有可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凝重的看向他。

虽然自己装得不像,但行为啥的也跟原主没恋爱之前一样啊。

「我宁愿相信你被人魂穿都不相信你不恋爱脑了,但你是不是桑芷也无所谓……」

裴斯年话说一半,突然笑着看向我,接着说:「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我笑了一下,心想裴斯年真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至少脑子是聪明的。

我跟裴斯年又打了两把游戏,外卖就到了。

拿外卖的间隙,我突然接到桑母的电话。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妈」,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习惯。

「妈?」

「你周末有时间回来一下,我,我们找到你姐姐了……」

我疑惑了半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但还是应下了。

回到客厅的时候,裴斯年还在打游戏,见我提着外卖回来分神看了一眼,结果就炸毛了。

「你点外卖没点我的分?」

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想吃自己买。」

麻辣烫的香味,在包装被打开的一瞬间扑鼻而来。

裴斯年被迫闻了一会后受不了眼巴巴的凑过来。

「桑姐,让人家吃一点好吗?」

我拿筷子的手顿住了,抬手就往裴斯年身上呼去。

「说了多少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撒娇啊?」

我真的受不了裴斯年这动不动就撒娇的语气,受里受气的,要不是知道他性取向正常,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爱好跟我一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裴斯年听完得意的摇头晃脑去厨房拿了碗,然后迅速过来分吃,吃得还比我香。

我坏心眼的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坏坏地说:「喜欢得让我想把你上了,只恨自己没带把,没法把你就,地,正,法。」

「噗……」

裴斯年惊得一口汤直接喷出来。

我得逞的大笑起来。

「你……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会有你如此放荡之女?」

裴斯年扒拉着我的肩膀愤恨的晃着。

我嘻嘻哈哈的倒在他怀里笑得想死。

3

「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你爸妈这些年都已经放弃寻找了,怎么突然就找到了?」

我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

我只知道原主是有一个姐姐的,比原主大一岁,六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了,找了好几十年都找不到。

「啧,你这突然回来的姐姐,感觉不简单呐。」

我疑惑的问了句为什么?

裴斯年倚在门边说:「直觉。」

我:……

不打算跟他废话我打了车往桑家去。

「一路顺风……」

裴斯年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回到桑家后,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江涩,一种不祥的预感蔓上心头。

等我从桑母口中得知,我那个便宜姐姐就是江涩的白月光时,骂人的话全堵在心里。

裴斯年的直觉多多少少是有点玄学在身上的。

桑母一说到苏挽婉眼泪就哗哗往下掉。

对,苏挽婉就是裴斯年口中我那不简单的姐姐,江涩的白月光。

我一脸找到姐姐的激动神情,内心却在吐血。

什么傻逼人生,狗血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江涩还站在客厅,桑母一边哭一边招呼着江涩。

我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得知,苏挽婉是如何跟桑父桑母相认的。

他丫的是江涩这牛人找到的。

桑父桑母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苏挽婉,是因为他们是从被拐走的孩子身上调查,而江涩是从苏挽婉身上去查的。

两者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一个大海捞针,一个精准定位。

从苏挽婉身上查,查她的过去,这就容易多了。

这就是为什么江涩能这么快查到苏挽婉的亲生父母,而桑父桑母却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

苏挽婉现在连医院都离不开,江涩找不到我跟裴斯年,只好找苏挽婉的父母。

可苏挽婉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啊,就一个养父还疯了。

为了苏挽婉,江涩愣是在几天时间里找到了桑父桑母。

这不得不佩服江涩。

要知道,桑父桑母可是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啊!

江涩有这能力去干什么不好,非舔着苏挽婉当狗。

「桑桑,你也知道你姐姐身体不好吧?」

我点了点头,不好的预感更重了。

果不其然,桑母接下来的话真就应验了。

「你姐姐她肾衰竭,现在情况很不好需要有人换肾,我听小江说,你跟挽婉的肾源相匹配……」

我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还没等桑母再次开口,桑父就态度强硬的开口道:「我们想让你给婉婉捐肾。」

这么直接的吗?

我摇了摇头,「可是我不想捐。」

我对她没什么好感反而有点厌恶,不捐我可能愧疚一时,捐了我得膈应一辈子。

桑父桑母一听就不乐意了,桑父脾气一上来就冲我吼。

「桑芷你什么意思?

「你姐姐待在医院都快死了,你让我们现在上哪去找合适的肾源?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要你一颗肾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为什么生你?不就是为了给婉婉…….」

桑父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止住了话头。

我愣住了,一段略微有点陌生的记忆突然涌上了。

记忆里的原主小小的,躲在墙角哭得稀里哗啦却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而桑父桑母的声音,即使过去了十几年这声音依旧清晰刺耳。

我看着突然止住话头的桑父,心猛的抽痛一下。

讽刺地反问:「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苏挽婉当移动人体血库吗?」

当初桑父桑母只生了苏挽婉,可苏挽婉身体不好,血型又是特殊的阴血型,怕苏挽婉出意外没有合适的血可以输,桑父桑母才生了原主。

小时候,苏挽婉但凡有什么不舒服,最倒霉就是原主。

轻则就是被一个人丢在家里,挨饿,重则就是给苏挽婉输血。

原主那时候这么小,肯定不会有正规医护人员帮她抽血,桑父桑母自己亲自抽。

无论原主怎样哭喊,桑父桑母都没有怜惜心痛过,不知道的都以为原主不是他们亲生的。

原主非人的遭遇,直到苏挽婉丢失,才停止。

桑父桑母以为原主年纪小,不会记得那些事,其实原主都记得。

原主知道父母并不爱她,他们爱的只有苏挽婉,所以在大学时候,遇到第一个爱她的江涩,她无法自控。

即使知道江涩出轨也当没看见,原主不想孤零零。

桑父愣了一下,之后极其残忍地说道:「你居然还记得?

「记得也好,你生来就是为婉婉而活,就让你捐一个肾而已,又不是让你死。」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

即使这具身体已经换了灵魂,可听到这些话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抽痛。

站在一旁的江涩看呆了,看向桑父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可能也没想到吧。

「也没人让你生,我不需要感谢苏挽婉,我的出生从来都不是我愿意的,我不愿意出生也不愿意给她捐肾!凭什么你们想我就要做?」

「你是我们生的,我们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你想忤逆我吗?」

看着明显沟通不合的桑父,我只想赶快逃离。

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等他们回过神,我已经跑到门口,打滴上车了。

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我干脆关机物理屏蔽。

4

回到家后,裴斯年凑过来问我什么情况。

我撇了他一眼,给自己灌了口冰可乐说:「裴总的直觉真他妈准。」

裴斯年听完愣了一下,随后低低笑出声来:「说说?」

我幽幽的说了个名字:「苏挽婉。」

这下裴斯年笑不出了,笑容僵在脸上好一会。

「你那个姐姐是苏挽婉?」

我点了点头。

「狗血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你爸妈逼你了?」

我又点了点头。

裴斯年伸手拿过我桌上的可乐,被我一把拿回。

「你干嘛?」

「让我喝一口,冰箱没有了。」

「不行,自己去买。」

裴斯年幽怨的看着我。

我伸手捂住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

「你别听他们瞎说,你自己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你,更何况是给那个白莲花捐肾,想想都膈应。」

裴斯年拿下我的手说着。

我抿了抿唇,心里那股在桑家受的委屈莫名就好了。

我把可乐递给他,

「只许喝一小口。」

「确实没人能逼我,我刚刚还一个个怼回去了。」

「嗯,我们桑桑才不会被人道德绑架。」

裴斯年揉了揉我的头说着。

我转头看他,结果这丫的可乐给我干掉半罐。

「裴斯年!!」

「stop!我明天要去医院拿体检报告,回来再给你买就是了。」

裴斯年抵着我的额头说着。

「你明天要去医院?」我愣了。

「很快就回来了,不会跟那女人碰上的。」

虽然裴斯年再三保证不会被江涩发现缠上,但我心里还是一阵不安。

裴斯年回来后我拉着他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他跟平时一样才放心。

可到傍晚裴斯年却抱着我呜啦啦吐了一地血,我看着地面上暗沉的血,猛的脸色大变。

我认得出这是什么。

没穿越之前我自小生活苗族,对各种蛊毒都有接触,而其中情蛊接触得最多。

毕竟我从有记忆起就开始养情蛊了。

这情蛊极为厉害,一旦男方动情或再与第二个女人有X行为,就会暴毙而亡。

当然,下蛊者也会跟着死。

我使劲摇晃裴斯年,问他今天是否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裴斯年艰难地说没遇到奇怪的人,就是倒霉被苏挽婉拦住说了几句话,说苏挽婉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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