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传弟子走火入魔后,竟让我来帮他疏解邪火......

文豪棉花糖 2024-10-08 17:16:21

亲传弟子走火入魔。

掌门师兄舍不得这样一个天纵奇才,居然要我这个师尊去为他疏解邪火。

这是什么损招!我绝不同意!

结果我意外撞见了长大的徒弟。

薄肌带汗,面容俊朗,就连本钱都很突出。

心中的底线就这么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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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湿漉漉的,浑身上下剧痛。

迷糊中,一张嘴粗暴的吻上我,居然伸手的就要轻解罗裳!

……

混沌中我心脏狂跳。

不知是哪个狂徒,居然敢在我淮魅仙姝肉体上作祟!

不过,我的灵识已经在这混沌中等了太久,如今突然间身体五感开始恢复,我的兴奋大于恐慌,不自觉迎合。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到了!

陡然睁眼,湿发贴着额头。

骤然一惊,我的嫡传弟子砚沧渊胸口大开,脸上带着薄红,啃咬脖颈,属于他的味道铺天盖地冲过来。

“送你上青天,我的好师尊……”

!!!

惊叫出声,他起了身,声音带了不满。

“还没做什么呢?就喊了?装你娘的什么……”

下一秒视线相对,他瞳孔猛地一跳。

“师尊?!”

趁他惊慌,猛地把衣服一搂,怒喝一声逆徒,赤脚踹在他胸口上,他闷哼一声掉下塌,接着伏低不起,声音带哭。

“师尊!徒儿……非有意!”

这可是亲徒弟,我愤怒之余不经意间瞥到了他腰间的红痕,顿时脸色爆红,猛地把被子甩下去叫他遮盖身子。

不是,徒弟砚沧渊一直恪守本分,如今这是怎么了!

我关闭神识突破的时候,砚沧渊还是个十六岁少年,如今居然看上去已经成熟许多,二十多岁的模样,到底睡了多久,我不得知。

只知这个人,现在看我的眼神,格外的危险,像是要生吞活剥。

活了活了几百年的我居然涌上一股异样,慌乱移开目光,下一秒却瞳孔一缩。

砚沧渊应堂发黑……

难道!?

一把拽过来,他没设防,一个踉跄栽倒在我怀里,我也顾不上师徒礼仪直接诊脉。

嗡的一声,大脑乱的厉害。

走火入魔的苗头!

原来方才大逆不道的行为,全是因为如此吗?

“为师说过没有,修炼出问题找你掌门师伯!”

“徒儿……徒儿……”

砚沧渊声音哑哑的。

“你怎么了!?”

“徒儿……对不住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

“不如师尊救救徒儿!”

我们!?

还没等我答应,砚沧渊突然手向上伸,一摸炽热猛地贴上我的腰,我顿时烫了一个激灵,面红耳赤,惊怒交加。

疯了!真是疯了!

为了风骨,我也顾不上心疼了。

抬手冲着他肩膀挥出一掌。

砰的一声他栽倒在我怀里,慌乱推开笼络衣服,带着奇怪的情绪,我慌忙起身往外走。

得去问问掌门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师兄山峰,居然没见几个弟子,一路畅通到达,我推门就进,见了人,喊了句师兄。

师兄座上,震惊之余点点头。

“你居然醒了……”

“我想问问我那徒弟的事情。”

……

师兄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砚沧渊啊……他修炼飞速,如今已经突破大乘初期,是我们云鼎山最有天赋的弟子,我已经下令他为下一任掌门。”

“你可知他有走火入魔的风险?我当初嘱咐过你关注他的!”

我才懒得和他扯这些车轱辘话!

掌门师兄眼神一躲。

“额……我知道,但我实在没办法……”

我顿时愣住。

“淮魅,我早就看出砚沧渊修炼出了问题,只是他天生剑骨,身体复杂,他的走火入魔,我遍寻良医终却终不能求解……如今只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找个道侣做炉鼎,阴阳调和!这是唯一的办法。”

做炉鼎?!

我顿时不自主想起了砚沧渊方才的眼神,不知为何心脏狂跳,刚才被摸的腰线炽热的厉害,浑身上下都有些怪异。

“那……那为何不为他找个道侣。”

“我找了许多,女弟子们都很愿意,他却一个也看不上。我甚至叫那些女弟子给他下过药,谁知他宁死不从,生生憋到现在,我眼见他越来越严重,却无能为力,实在是……”

闻言我的脸色也复杂起来。

为什么不愿意?

刚走神片刻,抬眼就见掌门师兄在偷看我,我颦眉。

“怎么了?”

掌门师兄瞥开眼。

“师妹……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

“哦,可见你来的匆忙……脖子上可是摔了?”

啊!?

我端着茶盏往倒影上一看,赫然一块红记,是砚沧渊吃出来的!

我顿时脸色爆红。

“不是!师兄我……”

掌门师兄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淮魅啊,师兄想求你个事……你长相倾城,这么多年光顾着修炼,也不找个道侣,如今你那徒弟性命攸关,你也孤家寡人一个,不如你也去勾引勾引他……”

什么!!?

我愣了。

“这么一个好苗子,我实在不想他走火入魔断了前途,你们师徒知根知底……你后来的突破也遇到了瓶颈,沉睡数年才醒,正好需要疏解筋骨,二人都有需求,叫我看来,再合适不过……”

我傻眼了。

这是我风亓霁月的师兄说出来的话?

直接主张欺师灭祖?叫我做徒弟的炉鼎?

疯了吗?

“那你便等着吧!”

摔门而出,不知为何胸口闷闷的。

难道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救我的徒弟?不……我可是他的师尊,真要这么做根本就是为老不尊,晚节不保。

甩出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和闷热,我决定追根溯源解决问题。

走火入魔,是一定有原因的,了解清楚砚沧渊的心魔是什么,我有信心将他从失控边缘拉回来!

回到宫殿,砚沧渊还在榻上躺着,脸上带着薄红,还睡着。

我眼中溢出几丝心疼,紧接着,听他声音哑哑的,睡梦中呢喃一句师尊。

我一愣。

……

是在做梦吧。

想必,入了他的梦……也算是追根溯源的一个线索,睡得这样不踏实,是梦到什么了?

快步走去,脱了鞋赤着脚欲爬上床榻,当初沉睡的时候,砚沧渊还身高和我平齐,如今看上去足足长到一米九,叫我这个老东西都没法轻易的跨过去。

青丝垂落,扫过他的胸膛,睡梦中的人呼吸都似乎粗重了几分。

口中呢喃的师尊二字,似乎都染上了几丝不明的意味。

我不敢看他,心中默念。

别喊了,师尊正准备救你呢……我的祖宗。

正离成功一步之遥,谁知突然身下人一声闷哼,接着手臂一揽。

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他卷入怀中,接着俩人的肌肤就若有若无的贴上了。

我的天!成何体统!

我慌乱中就要将人推开,却听眼前人声音带哭。

“师尊别走,师尊我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

没醒?!不是?!

是的,他还在梦中,且魇的厉害,不知到底是什么梦!我心头的羞臊顿时被无边的担忧压下去。

“没事……没事阿渊,师尊在,师尊帮你。”

闭上眼睛,额头金光大现,我进入了他的梦境。

……

缓缓睁眼,周边皆是混沌,一片猩红。

唉?这是……

刚要抬手,却突然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开玩笑吧?

我可是大乘后期!难道是砚沧渊天生剑骨的事情,又引发了什么突变?

这时,周边彻底明亮起来,我心中陡然一惊。

刑室!

身体自动往前走,推开一扇门,眼前的景色叫我大脑一片空白。

砚沧渊,被绑在铁链上,湿哒哒的发丝贴着五官深邃的脸庞,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阿渊啊……你今天喜欢我吗?”

陌生的女声响起,我微微眯眼。

是谁?

砚沧渊大口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声音格外的哑。

“滚……”

“哦,那就是依然不喜欢喽?那我们今天玩点什么呢?”

身体移动,带着我的视线扫过刑具,纤纤玉手,最后停在一条小皮鞭上。

“我会叫你喜欢我的。”

娇俏声音响起的瞬间,小皮鞭就落在了砚沧渊的胸膛上,啪的一声,不轻不重,雪白健硕的身体上就浮出一片红痕。

砚沧渊顿时就闷哼一声。

我顿时无比震怒,却不能控制身体,我快疯了。

居然敢动我淮魅的人!这个女人一定就是砚沧渊的心魔!到底是谁,当真不怕大乘强者的报复吗?

“再来啊!”

砚沧渊的声音高了一个度。

女人笑了笑,抬手又是几鞭。

砚沧渊大口喘着气。

说实话,这条鞭子属实算不上刑具,属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抽在身上,红痕都会很快褪去。

不像惩罚,像是在……调情。

砚沧渊是被云鼎山的内鬼给欺负了?不可能啊?大乘期,可以说全山上下,除了我和掌门师兄,就没人打得过他,如果是外来人士,那就更不可能了,云鼎山的护山大阵是先贤所留,谁人能破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叫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女子的身体倒握鞭柄,突然往砚沧渊大腿一顶,原本极其痛苦不甘的声音顿时变了味。

我顿时大脑嗡的一下。

就听那女声得意。

“你嘴上说着不喜欢,身子倒是很诚实吗?”

……

砚沧渊低笑了几声。

“身子是诚实,谁叫你是这张脸呢?”

女子娇俏一笑。

“哎呀,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愿意!”

“滚!”

???

就算无法控制身体,我也能感受到女子的惊愕。

“就凭你?老子就算被憋爆,也不要你!”

我的眉头死死的拧着。

我灵识流失的这段时间,我的徒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哗啦一声,砚沧渊突然抬了头,嘴角淬血。

“听见了吗,老子就算憋死……”

……

话说了一半,突然不说了,这叫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谁知下一秒,就见眼前的人眼睛亮的厉害。

“你自己坐上来……”

???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铮的一声,紧接着,哗啦一下铁链尽数落地,砚沧渊居然把铁链尽数挣断了!?

什么!?

接着,身子就被笼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汗津津的胸膛就这样隔着外衣贴上来。

“我承认你的勾引奏效了。”

“啊!?”

喊出这么一声,我才发现身体主动权恢复了。

震惊之余,就觉一双大手抹上腰线,我登时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一抖。声音也变了调。

“我!我是你师尊!”

“师尊?装什么呢?师尊灵识不见了,足足五年了,一直没醒过来……”

身后,他附在我的肩头深吸一口气。

“师尊不见了,现在只有你了……你自己说愿意的,那就陪陪我。”

!!!

不是,这叫我怎么解释!

为什么这种关键时候,为什么身子的控制权会还给我!

我慌的不行,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的箍在怀里,我被他的鼻息烫的头皮发麻。

“别挣扎,你帮帮我……你不也喜欢的要命吗?”

“徒儿……莫要如此!我真的是你师尊……”

肩头一疼,我顿时嘶声变调,他啃的出神。

“这是什么助兴的新方式吗?我喜欢……有一种疯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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