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88位男宠官拜宰相,夫君却扬言要把我逐出家门,抬妾为妻

床留半边给你 2024-12-16 09:53:21

长公主带着她那88位男宠将军,顺利夺嫡。

而我作为公主的死忠粉,有样学样。

靠着遍布全国各地的88位男宠,走上人生巅峰,封侯拜相。

一日,当我那第87号男宠,酒楼掌柜约我约会时。

恰巧撞见我那从狼口救下的夫君谢晋之,和被我供养的婆母连同小姑,三人一起密谋要杀我。

他们好霸占我“死后”留下的巨额嫁妆为聘礼,替我那刚刚高中状元的夫君,另娶高门女。

我笑了,第87号男宠也笑了。

男宠是兴奋地笑,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上位有望。

我则是讥笑,笑我这傻夫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谢晋之不知,他处心积虑相攀附的高门女,连靠近我的资格都没有。

……

1

和男宠约会时,隔壁包间突兀传来夫君婆母和小姑子的声音。

我不由浑身一僵,有点尴尬。

我略带责备地望向身旁的少年,我收的第87号男宠一眼:“你故意的?”

少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此刻正泛着淡淡的桃红,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一丝羞涩与委屈。

他嘟起的唇瓣微微颤抖,眼眶中似有泪光闪烁。

少年深知我对这类柔弱无助、惹人怜爱的美男毫无招架之力。

他缓缓靠近,温热的身躯紧贴着我的臂膀,如同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狗,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呢喃:

“姐姐,我如今才算真正明白,原来姐姐所做的一切牺牲,都是为了救国,为了替长公主筹谋粮草物资,搜集情报。姐姐以身作则,自我牺牲收了88位男宠,实则是为了大局着想,牺牲小我。”

第87号男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我催眠的意味,他的双眼因情绪激动而泛红,目光中充满了真挚与敬仰。

“姐姐,你这不叫花心,你这该叫雄心万丈。你身为一个女子,却能肩负起如此重任,实在是令人敬佩。奈何你的夫君却是个狼心狗肺的,姐姐曾救了他的性命,还锦衣玉食地供养他的老母和幼妹,他不知感恩便罢了,竟然还在金榜题名后要合伙谋杀你。”

少年漂亮的眉眼满是不忿。

像是印证少年的话语般,隔壁传来我那夫君谢晋之清润的声音。

“林素素她天生一副心软的性子,到时候娘你只需借着宴席的机会,处处对她排挤贬低,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介商户之女,如何能配得上如今已高中状元的我?”

“我们母子三人需得相互配合,一点点压弯她那骄傲的脊梁骨,让她不得不弯下腰,低下头,直至被贬低到尘埃里去。”

“而待到那时,我再出面为她说话,用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她心甘情愿地贬妻为妾,继续为我谢家赚钱,当牛做马,岂不美哉?”

我后槽牙摩得咯咯响,用水点开窗户纸。

我那一向对我慈眉善目的婆母,此刻正是一脸刻薄地数落着我:

“当年若不是那林素素趁人之危,她哪里有机会进我们谢家的大门?如今你有了好前程,那张大人又看重你,想要招你为婿,我自然不会让林素素坏了你的好事。她一个商户女,霸占了你正妻的名分这么多年,也该知足了。”

“若是不识相,我们谢家可就没有她一介孤女的容身之处。谢家也没有和离的先例,到时候休了她,她的嫁妆也别想带走一分一毫!”

2

眉眼间满是狠厉与怨毒,与当年被我命人从漏风漏雨抬回府中的泪盈语于睫,感激涕零的模样判若两人。

沉默片刻后,小姑子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

“若是嫂子非要闹,兄长你可千万别心软。这么多年,嫂嫂给的金银珠宝可是不少,足够我们买凶杀人,一了百了。”

三人相视一笑,我不由气得浑身发抖。

谢晋之很快开始行动。

翌日黄昏,谢晋之身着锦袍玉带,涕泪横流跪在我的面前。

他低头,额触地,跪在地上乞求我。

“娶张大人之女,实属无奈之举。对方身份尊贵,手握重权,我若不从,只怕顷刻间便如蝼蚁般被碾压。但素素,你要相信我,这只是权宜之计。”

编织起一套看似合理的说辞:

“如今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你自请下堂贬妻为妾。”

“但是我保证,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正妻。待我日后权倾朝野,不在受人掣肘,定当抬你为平妻,让你享受应有的荣耀。”

神情可怜兮兮同当年即将葬身狼口时一般求我就他一般,姿态低到尘埃里。

当年我动力恻隐之心,救了谢晋之一命。

而谢晋之的报救命之恩的方式是,将他那赌鬼父亲欠下的堵在扣在我身上。

那时谢晋之被讨债地地痞打得奄奄一息,却依旧死死攥住我的衣角,满是哀求。

我这人对美男一向心软。

经商十年间共救下了88位美惨少年,他们或是经商或是成为高门大户管家幕僚,成为我暗中助力。

一时间我这个喜欢投资潜力股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替谢晋之还了赌债,又让他那赌鬼家暴的烂人父亲失足跌入江中。

却不想一时侧隐之心,却招惹上甩不掉的麻烦。

黄昏夕阳如血,洒在我的堂屋前,将一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谢晋之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既渺小又复杂。

我将和离书摊开在谢晋之面前,冷笑: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正妻不做偏要做你的小妾?还要花我钱将你捧上高位才能换你施舍我一个平妻的位置当?谢晋之你好大的脸啊!”

我居高临下睥睨谢晋之。

“你金榜题名想过河拆桥,我也不拦着你,只要你签下这份和离书,带着你寡母幼妹滚出我林府,从此你我恩断义绝,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谢晋之脸色白白又红红,显然是气急。

他的双拳紧握,通红的眼底,涌动着滔天的愤怒,作势要朝我扑过来。

我只是轻轻一招手,丫鬟香茗立刻会意,向周围的仆妇们使了个眼色。

瞬间,身后一群身着粗布衣裳却训练有素的仆妇如潮水般涌来。

将愤怒的“公牛”谢晋之团团围住,如同铁壁铜墙,不让他有丝毫靠近我的机会。

我蹙眉凝视着他,眼神中满是是不屑与讥讽。

仆妇们按住谢晋之颤抖不已的手,准备将他的手指按在和离书上的墨迹之上。

然而,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是我那常年病恹恹的婆母。

3

谢母她以惊人的力量撞开了仆妇们的防线,如同一只护崽的母鸡般挡在了谢晋之面前。

她身形瘦弱,一脸刻薄相,那双深陷的眼眸中闪烁着算计与贪婪:

“对夫君动粗,那是乱了天伦纲常,是要遭世人唾骂,蹲牢狱的!”

谢母愈发激动,鼻孔因愤怒而微微张开,鼻翼快速翕动。

看着面前对着我色厉内荏颐指气使的谢母,与三年前那个被赌鬼夫君打到奄奄一息躺在茅草屋中等死的颓败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当年我替谢晋之还清赌债后,谢晋之就缠上我。

大张旗鼓地跪在我府门外,乞求我救救他病重的寡母。

彼时我正在为长公主收集情报,凡是低调,怕惹来晋王注意。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于是我花重金替谢母请来名医医治。

谢母病愈后,却施舍般地对我说会让谢晋之娶我以报答救命之恩。

我吓地几乎要原地暴走,明确拒绝。

不想谢母却听不懂我的拒绝,自说自话的就把我和谢晋之的婚事定了下来。

后来才从第76号男宠传回的消息中得知,谢母不是听不懂拒绝。

只是因为谢晋之幼妹谢淮欣无意中的一句,这个姐姐好说话,动了心思。

把我当成改变谢家穷困潦倒的救命稻草。

不惜一切代价缠上我,压榨我。

谢母一次次在林府外哭天抢地,寻死觅活要逼我嫁给谢晋之,引来无数百姓围观。

有好事百姓问之,谢母逢人就说我与她家的谢晋之,自幼指腹为婚。

后来谢家败落,我林府看不起他们家,想要做那毁约背信弃义的事。

我丫鬟香茶气不过反驳,却被谢母趁势拿捏说出了那句:

“你家小姐若非与我儿有那指腹为婚之约,何故舍身救我儿于狼口之下?又为何耗费巨资,为我老婆子医治沉疴?”

百姓觉得有理,若不是心有愧疚何故在这谢氏母子身上花费巨资。

谢晋之虽面带愧色,却也一字未反驳,而他幼妹总是却生生地流泪。

我心中就跟吞下苍蝇一样恶心,小人方寸深,池浅王八多。

而我选择隐忍的真正原因却是,要消除晋王对我身份起的疑虑。

谢母闹事的时机,正处于长公主布局出京的关键时刻,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在晋王府混上管家地位的我那第29号男宠传来的消息,我知道请君入瓮时机已到。

借由晋王妻妾争宠的手段,当着陛下的面揭露出晋王对长公主的不屑于怠慢。

引得陛下不喜,册立太子的旨意迟迟不发,并将江南做为长公主的封地。

晋王一党赔了夫人又折兵,已对长公主生了警惕心,开始激荡。

而我更需要在长公主离京时,隐藏好身份,成为长公主的钱袋子顺便为长公主收集情报。

那段时日暗卫的身影在街角隐现,他们的数量较往日倍增,显然晋王已对我生疑。

我深知,此时的我,如同走在刀尖上。

于是我决定将计就计,认下这桩谢母强加于我的婚事,用以迷惑晋王。

让晋王摸不清,我的真实身份。

4

毕竟众人皆知相爷嫡女,早在五岁那年被其兄长卖给人伢子,至今未能寻回。

谁也想不到,一个五岁女童能凭借智慧一步步走到长公主身侧,成为其幕僚。

并且早在笈及那年,借着长公主的掩护与爱女如命的相爷暗中相认。

恰好此事谢母和谢晋之的闹事,给了我将计就计的念头。

红妆铺陈,锣鼓喧天,我嫁给了谢晋之。

我虽存了利用谢母与谢晋之攀附的心思,做钓鱼的饵。

却也以锦衣玉食供养着谢家三人。

不曾想升米恩,斗米怨,养大了谢家三人的野心。

谢母面色狰狞地将和离书撕得粉碎,化为片片飞雪,散落一地。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进了我谢家的门,便只有休书,没有和离一说!你若想走,要么拿着休书净身出户,颜面尽失。要么自请下堂,做个低三下四的妾室。看在往昔的情分上,我谢家倒是不会让你落得个饿死街头的下场。”

我也笑了:“大庆律法,和离的法子有三,大庆律法明文规定,和离之道有三,而最后一条,正是夫家若犯重罪,流放三千里,届时不论夫家愿意与否,女方都能按律法起诉和离归家。”

谢母和谢晋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立当场。

谢晋之的幼妹谢淮欣平日里总是一副却生生的小姑子,今日一反常态,攥住我的衣袖大声反驳:

“嫂嫂,你别这样。你虽出身商贾,但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是铁律。你若离开了兄长的庇护,即便有万贯家财,也不过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随时可能被人欺压。做妾室又有何不可?至少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相处,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兄长和母亲会记得你的牺牲,必定不会亏待与你,我私底下也还认你是我嫂子,兄长今非昔比若是逼急了,嫂嫂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万贯家财那么简单”

最后的那句话,谢淮欣意味深长,暗含警告。

谢母和谢晋之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腰杆也挺得愈发笔直,仿佛重新找回了身为官宦人家的傲气与威严。

谢家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商贾身份的蔑视与贬低。

谢晋之又故技重施,用他那高傲且带着施舍意味的语气,让我自请下堂。

我冷笑连连,心中对他们的无知与傲慢感到可笑至极。

“这是我用真金白银购置的宅邸,若想摆官架子,就请你们滚回自己那简陋的茅草屋去!来人,将这三个无理取闹的人给我叉出去。”

原本我欲请新登基的女帝为我和谢晋之颁布和离的旨意,从此与谢家之人再无过多纠葛,各自安好。

可后来我改变注意了。

因为我收到,我那在户部尚书府做幕僚的第58号男宠传来的飞哥书信。

上面写了谢晋之即将攀上的高枝通政使司副使张大人,实乃三朝元老户部尚书的私生子。

我又拿出第65号男宠传来的情书,上面写着户部尚书挪用赈灾银献给晋王圈养私兵。

结合在礼部侍郎府做小厮的第32号男宠传来的消息,这户部尚书的私生子已经占据朝廷官员的半壁江山。

女帝刚刚登基,不宜杀戮过大,影响朝廷动荡。

于是决定请君入瓮,在借由谢家三人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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