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耳东东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1985年的夏天，我到二姐家帮忙干农活。二姐的男人在外打工，农忙时节家里的活多，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二姐是个热心肠，平时没少照顾我，于是我就主动去帮她分担田里的重活。
二姐的家离我家不远，她家的院子不大，但屋后有片田地。那时候农村的生活简单质朴，男人们去外地打工，女人们留在家里操持家务，照看田地。就在这次帮忙的过程中，我无意间撞见了二姐的小姑子问兰洗澡，接下来的事情却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01那年夏天，太阳毒辣，田地里的活多得让我满身是汗。我早早到了二姐家，二姐一见到我，连忙招呼：“胜利，今天你可得好好帮帮姐，这几亩地忙不过来了！”
我笑着点头：“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问兰是二姐的丈夫家的小妹，刚满十八岁，在村里算得上是个标致的小姑娘。她平时话不多，性子有些腼腆，和我接触不多。因为和二姐家的关系近，问兰也时常会过来帮忙。那几天她和二姐一起下地，我负责干些重活，大家配合默契，所以这些活很快就可以干完了。
那天傍晚太阳快落山了，我和二姐忙了一整天，正准备收工。二姐说：“胜利，家里的水井今天坏了，问兰刚才去河边打水，你帮姐看下家里灶房，我去看看她。”
我一听便应了下来，想着今天干了一天活，浑身都是汗，得赶紧弄点水洗个澡。等二姐出去后，我便走到院子里，想看看水井是不是真坏了。正巧这时我看到厨房后面的门虚掩着，一道细细的水声传了出来。
我心中一愣，这不就是问兰在那儿打水吗？可那水声和平时打水的声音不太一样，像是有人在用水冲洗什么。我心生好奇，便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一瞬间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门后的小院子里，问兰正弯着腰，用一桶水往身上泼，夕阳的余晖映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画中的人物。
“我……”我一时语塞，完全没有想到会撞见这种情景，心里既尴尬又慌乱，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然而我的脚步声惊动了问兰，她猛地回过头，看到是我时，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她紧紧抓住衣服捂住身体，脸涨得通红：“你怎么在这儿！”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知道你在这儿，真不是故意的。”
问兰咬着嘴唇脸色又羞又恼，低下头没再说话。我站在那里，感觉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手足无措。
回家后我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我既羞愧又懊恼，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接下来的几天，我再去二姐家帮忙时，问兰总是刻意避开我，偶尔碰见也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更加难受。我原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没想到，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有一天傍晚我正准备收工，二姐把我拉到一旁，神色有些复杂地说：“胜利，问兰最近好像心里有事，她一直躲着你，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顿时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撞见问兰洗澡的事恐怕是瞒不住了，便如实告诉了二姐。二姐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哎，兰兰这孩子年纪小，心里怕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我心里也很懊悔：“姐，我真不是故意的，问兰要是不愿意再见我，我以后少来就是了。”
二姐却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后说：“胜利，问兰的事你别再放在心上了，不过你也知道，咱们村的规矩，要是真出了这种事……”
她的话让我一时愣住。农村讲究名声，像这种“撞见”姑娘洗澡的事，传出去对兰兰的名声肯定不好，而我作为当事人，恐怕也逃不了责备。更何况问兰还是二姐家的小姑子，事情的复杂性不言而喻。
02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为这件事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种尴尬的局面。可没想到，不久之后二姐的丈夫竟然主动找我谈话。
那天傍晚，姐夫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到一旁，沉声说道：“胜利，问兰的事咱们家也知道了。你知道咱们村的风俗，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问兰以后就不好找婆家了。”
我心里一紧，低头不语，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要不你娶了问兰吧。”姐夫的话让我心里猛地一震，我抬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娶问兰？”我顿时有些发懵，脑子里嗡嗡作响。
姐夫点了点头：“问兰这丫头从小就懂事，虽然有点害羞，但心眼好，勤快。她一直在家帮忙，还没什么心事。你也是个正直的人，娶她也不算委屈。”
我一时语塞，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我对问兰确实没有特别的感情，之前也从没想过和她会有任何交集；另一方面，我知道姐夫和二姐是为问兰好，也不想让事情发展得无法收场。
在经过几天的思考后，我最终答应了姐夫的提议。二姐告诉我，问兰虽然害羞，但对我其实并没有恶感，只是因为洗澡的事太过尴尬，她才一直不敢面对我。
婚事办得很快，双方家里也都没有多说什么。结婚那天，问兰穿着朴素的红衣，脸上带着红晕，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心里虽然没有强烈的喜悦感，但也觉得有一种踏实感。
婚后我和问兰的生活渐渐平静下来。她依旧像以前一样勤快，话不多，但照顾家里井井有条。虽然我们之间的感情起初有些尴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越来越有好感。她的善良、温柔让我渐渐意识到，这场婚姻或许并不像我一开始以为的那样只是为了应付尴尬，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很多年后我常常回想起那年夏天的那一幕，觉得生活有时真是出乎意料。一场意外的尴尬，最终竟然成了我和问兰的缘分。村里的人都说我捡了个贤惠的媳妇，而我也觉得，娶问兰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生活总有波折，意外也许是另一个幸福的开端。虽然我们的婚姻开始得并不完美，但经过时间的沉淀，问兰成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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