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黑奴的悲惨人生:不仅被卖到农场做苦工,还要承受农场主的毒打

陈海青沧桑史 2024-11-17 15:32:44

《女黑奴的悲惨人生:不仅被卖到农场做苦工,还要承受农场主的毒打》

世人皆知美国南方农场主虐待黑奴的历史,却鲜少有人了解,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女黑奴的遭遇竟比男黑奴更为悲惨。1845年的一个深夜,路易斯安那州某个农场的马厩里传来阵阵哭声,一位名叫莎拉的女黑奴正在黑暗中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这位年仅18岁的姑娘,仅仅因为采棉速度慢了一些,就遭到了农场主无情的鞭打。但这样的痛苦远不是她最悲惨的遭遇,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等待她的命运远比皮鞭更加残酷。那么,在美国南方种植园里,像莎拉这样的女黑奴们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残酷的开端:从非洲到美洲

1838年的一个清晨,非洲西海岸,十六岁的阿德拉正在河边打水,突然一群手持火枪的白人出现在部落附近。他们挥舞着亮闪闪的玻璃珠和布匹,声称要和部落进行友好贸易。部落首领刚要开口,枪声就划破了宁静的早晨。

阿德拉和其他几十名部落少女被绑在一起,跋涉了整整七天才到达海边。在那里,一艘巨大的三桅帆船正在等候,船上已经挤满了来自其他部落的黑人。

贩奴船上的情景令人毛骨悚然。船舱被分成几层,每层仅容一人躺倒。阿德拉和其他女奴被关在上层船舱,男奴则被锁在底层。船舱里不见天日,空气污浊,许多人因为晕船、缺氧而死去。每天早晨,水手们都要清理出几具尸体扔进大海。

航程持续了将近三个月。期间,有一次风暴来袭,船长下令将五十多名病弱的奴隶扔进海里,以减轻船只重量。阿德拉亲眼目睹她的表妹被抛入滔天巨浪中。

到达查尔斯顿港口时,活下来的黑奴不到出发时的一半。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码头边,一排排木桩整齐排列,每根木桩上都拴着一条铁链。阿德拉和其他幸存者被链接在木桩上,等待着第二天的拍卖会。

拍卖会在港口的广场上举行。奴隶贩子将阿德拉的头发剃光,涂上油脂使皮肤显得光亮,然后命令她赤身裸体站在拍卖台上。买主们围着她转圈,用手杖戳她的肌肉,检查她的牙齿,就像在看待一头牲口。

最终,阿德拉被一个弗吉尼亚的烟草种植园主以450美元的价格买下。临走前,她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另一个买主带走。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人。

在前往弗吉尼亚的路上,奴隶贩子用烙铁在阿德拉肩膀上烙下了种植园主的标记。这个伤疤将伴随她一生,成为她身份的象征。一路上,她和其他女奴被装在铁笼里,像货物一样被马车运送。

抵达种植园时,管事立即给阿德拉分配了新的名字"贝蒂",告诉她从此要忘记自己的非洲名字。第二天清晨,她就被赶到烟草地里开始干活。这时的阿德拉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种植园里的血泪

到了种植园的第一天,阿德拉就被分配到棉花地。清晨四点,监工就用长鞭抽打木板,发出刺耳的响声唤醒所有奴隶。每个奴隶都必须在十五分钟内到达田间地头,迟到者要受到二十下鞭打的惩罚。

棉花地里,男女奴隶被分成两排。监工宣布每人每天必须采摘50磅棉花,无论男女都要完成相同的任务量。当时正值八月,佐治亚州的烈日炎炎,温度经常超过100华氏度。奴隶们弯腰在棉花地里劳作,棉花上的尖刺不断划破他们的手指。

阿德拉被分到和一位叫玛丽的女奴一起工作。玛丽告诉她,去年有三个女奴因无法完成采棉任务而被毒打致死。为了完成任务,许多女奴不得不在怀孕期间继续工作,有的甚至在田间分娩后立即继续采棉。

监工们骑在马上巡视,手中的皮鞭随时可能落在干活速度慢的奴隶身上。他们特别喜欢鞭打女奴,因为女奴的哭喊声能让他们感到愉悦。一位名叫萨拉的女奴因为脚扭伤放慢了速度,立即招来了二十鞭。鲜血很快浸透了她的衣裳。

中午,奴隶们只有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他们的午餐通常是一块发霉的玉米饼和一些盐水。吃完后,女奴们还要去河边取水,为下午的劳作做准备。有时候,她们甚至来不及喝一口水就要重返工作岗位。

傍晚收工时,每个奴隶都要将采摘的棉花称重。如果重量不够,轻则被鞭打,重则被关进"惩罚箱"。"惩罚箱"是一个狭小的木箱,只能容纳一人蜷缩,里面经常放置带刺的铁钉。许多女奴在里面度过了整整一夜。

除了日常的田间劳动,女奴还要承担其他繁重的工作。夜晚,当男奴们可以休息时,女奴们还要清洗衣物、打扫农舍、照料农场主家的孩子。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奴甚至要服侍农场主一家的起居。

1842年的一个夏天,种植园里爆发了一场瘟疫。许多奴隶因为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而病倒,但农场主并没有减少工作量。生病的奴隶被隔离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没有任何医疗照顾。那个月,种植园里死去了十二名女奴,其中包括三名孕妇。

即便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农场主仍然在不断增加劳动量。到了1843年,每人每天的采棉定额提高到了60磅。那些完不成任务的女奴,不仅要遭受鞭打,还要戴上沉重的铁环,甚至连睡觉时也不能摘下。

逃跑者的悲惨下场

1844年的一个月夜,阿德拉和另外三名女奴趁着守卫打盹的机会,悄悄溜出了奴隶舍。她们沿着密西西比河岸向北逃窜,希望能到达传说中的自由州。然而,农场主很快发现了她们的失踪,立即派出了猎奴犬和武装骑手展开追捕。

在逃跑的第三天,四人中年纪最小的露西因为体力不支掉队,很快就被追捕者抓获。当晚,农场里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露西被吊在橡树上,遭受了一百下鞭打。之后,农场主命人用烙铁在她额头上刻下了"R"字,这是"Runaway"(逃跑者)的缩写。这个耻辱的印记将伴随她终生。

其他三人继续向北逃亡。她们只能在夜间行动,白天则躲在沼泽地里。食物只有野果和生鱼,有时甚至要吃树皮充饥。最糟糕的是,她们不得不忍受蚊虫的叮咬和毒蛇的威胁。玛丽安的腿被蛇咬伤后,伤口很快化脓,但她们无法停下来治疗。

一周后,一群巡逻的民兵发现了她们的踪迹。在慌乱中,玛丽安因为伤腿行动不便被抓获。民兵们没有立即将她押回农场,而是把她吊在树上,用鞭子和烙铁折磨了整整一天,直到她说出其他逃奴的去向。

阿德拉和最后一名同伴萨拉继续北逃。她们遇到了一位同情黑人的白人商人,他给了她们一些食物和一张粗糙的地图。然而,这位商人实际上是一名猎奴者的眼线。第二天清晨,当她们正在河边休息时,一群持枪的骑手突然出现。

萨拉试图跳河逃生,却被水流卷走,最后被发现时已经淹死。阿德拉被五花大绑押回农场。农场主决定要用她来杀鸡儆猴。在所有奴隶的注视下,阿德拉被绑在鞭打架上。农场主的儿子,一个十岁的男孩,被赐予了鞭打她的"荣誉"。

这次惩罚持续了整整三天。每天早晚各五十鞭。当鞭打结束时,阿德拉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但这还不是全部,她的双脚被钉在木板上,这让她永远无法再次逃跑。此后的两个月里,她被锁在一个铁笼中示众。

1845年春天,在阿德拉被抓回后的第三个月,又有两名女奴试图逃跑。这次农场主直接下令将她们打死,尸体被挂在农场门口,在烈日下暴晒了整整一周。这个残酷的警示让其他奴隶们不敢再有逃跑的念头。

到了1846年,这个种植园建立了专门的"惩罚屋"。那些试图逃跑的女奴会被关在里面,忍受饥饿、寒冷和各种酷刑。墙上的铁钩和血迹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贱如牲畜的生活境遇

1847年冬天,农场主购进了一批新的女奴。为了确保这些新奴隶的"质量",农场主让医生对她们进行了详细检查。检查过程极其羞辱,女奴们被迫赤身站在寒风中,任由医生检查身体的每个部位。那些被认为有生育能力的女奴会被打上特殊的标记,等待着被送去"繁育小屋"。

"繁育小屋"是种植园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农场主专门挑选一些身强力壮的男奴,强迫他们与被标记的女奴进行交配。这种强制性的繁育活动通常在夜晚进行。监工会守在门外,确保整个过程按计划进行。如果女奴拒绝配合,就会遭到严厉的鞭打。

一位名叫露西的女奴在一年内被迫生下两个孩子。她的第二个孩子刚出生三天,就被农场主卖给了另一个庄园。这种买卖新生儿的行为在当时非常普遍。农场主们将这些婴儿视为商品,完全不顾及母亲的感受。

除了被强迫生育,女奴们还要承担照顾农场主家庭的责任。每天清晨,几名年轻的女奴就要去农场主的大宅做事。她们要打扫房间、洗衣做饭、照看农场主的孩子。农场主的妻子经常用烙铁惩罚那些工作不够认真的女奴,有时甚至会因为一点小错就剪掉她们的头发。

用餐时间,女奴们只能在厨房角落里匆匆吃些剩饭。她们使用的餐具都是破损的,有时甚至要用手抓着吃。农场主的狗享受的待遇都比她们好得多。每到冬天,女奴们只能穿着单薄的棉布裙子在寒风中工作,而农场主家的猎犬却有温暖的窝和专门的毯子。

1848年春天,一场流感在种植园蔓延。生病的女奴们没有得到任何医疗照顾,只能互相照料。当时的医生认为黑人感受不到痛苦,所以根本不会给她们开药。一些重病的女奴被扔在马厩里等死,她们的尸体后来被随意掩埋在农场后的树林里。

农场主对待女奴的态度比对待牲畜还要差。当一头母牛生病时,他们会请来兽医治疗,但生病的女奴却得不到任何照顾。有一次,一名叫玛莎的女奴在干活时晕倒,监工直接命令其他奴隶把她拖到一边,继续干活。玛莎在那里躺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被允许回到奴隶舍。

女奴们的住所是一排低矮的木屋,每间屋子挤着十几个人。地上铺着一层稻草,没有床也没有毯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她们也只能相互依偎取暖。屋顶经常漏雨,但农场主从不修理。到了夏天,木屋里闷热难耐,加上虫蚁滋生,让人无法入睡。

最令人发指的是,农场主会在市场上公开展示女奴,就像展示牲口一样。他们被迫赤身站在拍卖台上,供买主检查。有时候,为了证明女奴的年轻和健康,他们甚至要当众表演跳舞或者做其他动作。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许多女奴宁愿选择死亡。

从黑暗到光明的解放之路

1849年深秋,一支北方废奴主义者的地下组织秘密潜入了这座种植园。他们通过一名在地下铁路工作的厨娘,将解放的消息传递给了奴隶们。这个消息像一阵风,迅速在奴隶群中传开。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地下组织的成员开始秘密策划营救行动。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将详细的逃跑路线图和指南通过厨房的餐盘底部传递给奴隶们。每次只能营救两到三人,以免引起农场主的怀疑。第一批被解救的是几名年轻的女奴,她们装扮成男仆,混在运送货物的马车中逃离。

1850年2月的一个雪夜,一场精心策划的大规模营救行动开始了。废奴主义者故意在种植园外制造了一场小规模火灾,吸引了大部分守卫的注意。趁此机会,二十多名女奴在地下组织成员的帮助下,从后园的一处矮墙逃出。她们分成几个小组,藏身于预先安排好的安全屋中。

这次行动虽然营救出了不少人,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三名女奴在逃跑过程中被守卫发现,当场被击毙。另有两名帮助逃亡的白人支持者被抓获,他们后来被处以绞刑。但这些牺牲并没有阻止解放运动的步伐。

到了1851年春天,越来越多的北方人加入了解放奴隶的行列。他们组建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专门负责将获救的奴隶转移到加拿大。一些开明的教会也参与其中,为逃亡的奴隶提供临时庇护所。教会的地下室常常成为奴隶们中转的安全屋。

1852年,一位名叫约翰·布朗的废奴主义者来到这个地区。他组织了一支武装队伍,专门袭击奴隶贩子的马车,解救被运送的奴隶。在他的带领下,又有数十名女奴获得了自由。布朗还建立了一个秘密的农场,专门安置那些被解救的奴隶,直到他们能够安全地转移到北方。

解放运动在1853年达到了高潮。越来越多的种植园主发现自己的奴隶在不断减少。一些农场主开始加强防守,增加守卫的数量,甚至在农场周围挖深沟、建高墙。但这些措施都无法阻止奴隶们追求自由的决心。

1854年夏天,一场特大暴雨导致种植园的围墙部分坍塌。借此机会,最后一批女奴在地下组织的配合下成功逃脱。其中包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妇人。她们顺着密西西比河,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跋涉,终于到达了自由的土地。

到了1855年,这座曾经关押着数百名奴隶的种植园已经人去室空。曾经的奴隶舍成了废墟,旧时的鞭打架上长满了野草。而那些获得自由的奴隶们,有的在北方的城市开始了新生活,有的则一路北上,在加拿大找到了安身之所。她们中的一些人后来成为了废奴运动的积极分子,继续为解放其他奴隶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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