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别人的情妇,我跟弟弟是见不得光的孩子,妈妈死后我为了等那人死,足足守了好几年

灯下有故事 2024-08-27 23:46:04

我的妈妈是董事长的情妇

我和弟弟是私生子

弟弟死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雪

妈妈死的的时候,外面春暖花开

董事长躺在一片血泊中死死的看着我

1

那个人又来了。

妈妈又一次把我和弟弟锁在房间里,这个房间隔绝声音特别好,什么动静都传不进来。

弟弟才五岁,躺在我怀里睡觉,小嘴巴一开一合的,嘴角还挂着笑。

外面天色很暗,月光淡淡的,只能看见连绵不绝的山峰。

打从我生下来,就没离开过这些山。

妈妈教我认字,学习,老是跟我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

我满怀期待,特别想看看电视里说的那个外面的世界。

现在我已经十岁了,从我记得事情开始,妈妈就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

希望慢慢变得模糊,但妈妈还是说:“我们会离开这里的,他不会骗我的。”

我见过那个人,他长得像电视里的老师,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其实按理说我是见不到他的,只是那天妈妈忘了锁门。

那天晚上,天空好像被撕开了一条缝,闪电雷鸣不停,把我吵醒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我害怕极了。

我抱着妈妈用毛巾做的小白兔娃娃,推开门去找她。

门一开,吵架的声音就从那亮着白炽灯的客厅传过来。

“我说了再等等!你听不懂啊!?”

这是那个人的声音,凶巴巴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都等了五年了,阿瑶都五岁了,她得上学啊!”

我扶着墙慢慢走过去,吵架声越来越响。

“啪!”

我躲在卧室和客厅的角落,看到那个人高高举起的手,眼镜后面是遮不住的凶狠。

他打了妈妈。

打得特别重,妈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心里又慌又怕,可我得保护妈妈。

我冲上去,狠狠咬住那个人的大腿,用尽全力,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我听见了他的惨叫。

紧接着,我的脸上就火辣辣地疼。

血溅得到处都是,电视的黑屏上映出我满脸是血、惨不忍睹的样子。

额头到下巴那边,有一道血痕,比灰太狼的伤疤还长还宽。

妈妈趴在地上,痛得又弱又声嘶力竭地叫着。

那个人摘下眼镜,用领带擦去血迹。

“这样,她就不用出门了。”他冷冷地说。

我捂着脸,蜷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哭声,怀里的小白兔娃娃也被血染得沉甸甸的。

那个人冷冰冰地说:“下次再来找你玩。”

然后是皮鞋踩在地上,声音沉稳而缓慢。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让我回到了现实。

“阿瑶,爸爸今天特地来看你了。”

那个恶魔一样的人,在门外用一种让人浑身发冷的温柔声音叫我。

2

怀里的弟弟蹙着眉不安的动了动了,我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门的里面有一道锁,我躺在床上对他的呼唤声无动于衷。

妈妈说,不是她喊我,就不要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从轻到重,再又重到消失。

我浑浑噩噩的抱着弟弟睡着了。

喊醒我的是窗外的鸟叫声,它们啄着我的窗户好奇的往里面看。

弟弟已经醒了,乖乖的躺在我怀里眨着黑黝黝的大眼睛等我醒来。

弟弟很乖,也很聪明。

我牵着弟弟打开了那扇门。

门外,妈妈穿着温柔的长裙手里端着白粥笑着看着我们。

“快,洗漱完,就来吃饭。”

妈妈长得很美,比电视上的人都要美。

但从我记事起,妈妈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房子。

我用勺子慢慢的喝着粥,妈妈在旁边耐心的喂着弟弟。

“妈妈,我昨晚听到他在叫我。”我咬着勺子和妈妈说。

妈妈脸上温柔的神情一滞,而后又若无其事的说:“阿瑶,你听错了。”

吃完饭后,妈妈又钻进了房里捣鼓一些零件,那是从电视,收音机,游戏机上拆来的。

我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

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河对面有一条水泥路,那是通往外面的唯一一条路。

这里的空气很好,飞过来的鸟儿都会在院子里的树上短暂停留,叽叽喳喳的叫声像是在称赞。

弟弟开心的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偶尔会和草丛里跑出来的黄鼠狼撞个正着。

玩累了,便坐到我边上来靠着我。

“姐姐,那条路通向哪里?”弟弟用稚嫩的声音问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说,“总会知道的。”

弟弟点点头,黑黝黝的眼睛里充满着希冀,和五岁时的我一样。

弟弟伸出他软乎乎的手朝我的脸上摸来。

“姐姐,你的脸上有只蝴蝶。”弟弟说。

其实它像一条恶心的蜈蚣。

但弟弟有时候会说它是银河,有时候会说它是落霞,今天他说是蝴蝶。

他像一束发着热的光,温暖着我也温暖着妈妈。

妈妈在五年前有过一次自杀,也是那次自杀发现了肚子里两个月的弟弟。

她重新相信了那个男人。

仿佛对生活重新燃起了斗志。

也是那次,家里的电器被她拆的零零散散。

我得去练字了,我牵着弟弟往房子里走去。

上楼梯的时候,我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一条绿色裙子。

很漂亮,上面有亮片,还有像丝带一样的细绳。

我将它捡了起来。

那确实是给我穿的。

一条紧身吊带短到大腿的亮片包臀裙。

是定制给十岁的我的裙子。

我看的出神,直到弟弟在旁边拉了拉我。

我回头,看到了妈妈站在屋里,神情不再温柔,头发凌乱,用一种极其绝望而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3

傍晚的风吹过河面,远处的山峦被晚霞映的发红。

那条裙子被妈妈当着我的面烧毁了。

一直从中午到现在,妈妈都静静的坐在我对面,仿佛累极了,整个人佝偻在沙发角落。

妈妈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层忧伤。

她说:“阿瑶,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妈妈。”

妈妈将我抱了过去,紧紧地将我箍在怀里。

一滴滴滚烫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像是要将我烫穿。

弟弟从后面走了过来,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张开小小的手臂,艰难的环住妈妈,小手不断的拍动着,想要安慰妈妈。

妈妈哭出了声。

这么多年,第一次。

因为那个男人,对我动心思了。

看上了从血缘上来说是亲子关系的我。

或许说,是看上了我稚嫩的身子。

妈妈从床底翻出来一个积灰的相册。

相册被打开,我看到了年轻时的妈妈。

依旧很美,比现在还要美。

妈妈边哭边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初恋。

她已经不在乎我们能不能听懂了,她仿佛急需要倾诉。

她说,养父日日夜夜虐待她,是那个男人把她从养父家里解救出来的。

他带着她到处旅游,和她热恋,像世间所有的情侣一样,开始渴望着美好的未来。

他们拍了很多照片,照片里的男人还没有戴眼镜。

那双眸子也很干净。

但是,那个男人走的路是泥泞的,干干净净淌过去很难很难。

那个男人是爬过去的,干净的眼睛变得浑浊,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不得不娶另一个女人为妻,巩固他的权利。

但他又无法放弃妈妈的美貌。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将妈妈囚禁在这座郊区。

对她说,等他一切都稳定了就会来接她出去。

这样类似的话,他对妈妈说了十多年。

妈妈说,他将我的脸划伤的时候。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我们出去了。

现在他对我有了龌龊的心思,甚至不在妈妈面前掩藏。

想要妈妈和我一起伺候他。

和她当年的养父一样恐怖。

妈妈说,他昨晚说的很委婉,但是她听的想死。

“他简直是畜生!畜生!”妈妈抱着我哭泣着。

然后又胡乱的说着:“我要带你们出去,我一定要揭发他。”

我和弟弟不断的安慰着妈妈,这天,妈妈仿佛才是个孩子。

那个男人,一个月会来两次,时间在夜晚,并且两天不会连着。

这个月,已经来过两次了。

按理说不会再来了。

但这天傍晚,他又来了。

天还没黑,我和弟弟还没有躲回那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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