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异国他乡的尸体落叶归根,男子接下了深夜送尸的工作,山路崎岖,带着一口棺材踏上了送尸路

冰镇青柠柠柠 2024-05-09 16:08:13

大学毕业之后

迫于生活所迫,我不得不做起了黑车司机

不分昼夜的穿梭在乡野村庄,以及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接送过活人,也送过死人。

直到那天我被「贵人」缠上,我才知道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1.

我叫李扬阳,名字是爷爷取得。

本来只是单名一个扬字,我出生时是阴时。

爷爷说我命里带阴,所以加上一个阳字,壮阳。

也正是出生就与别人有所不同,也注定我这一生并不平凡。

上大学的时候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幻想美好,结果大学毕业根本找不到工作。

后来经朋友介绍跑起了黑车,就这么坚持了下去。

不用朝九晚五,不会被老板打骂自己就是老板。

跑了两年认识了我现在的女朋友,年轻人嘛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女朋友怀孕了!

我们之间感情基础牢固,家长也都互相见过面了,我也被催着结婚。

但我心里总觉得丧良心,让人家未婚先孕了,婚礼总得办的体面些。

但奈何囊中羞涩,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朋友大刘得知我此时的困境。

于是我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干起了「送贵人」的买卖。

想不到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也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送贵人」,在我们这一行是行话,暗语。

意思是把发生意外横死在他乡的人的尸体送回家。

但是这买卖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也要图个吉利。

所以才有了「送贵人」这么一说。

也算是对死者的尊敬家属得慰问。

在我们这行里有这样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一.未娶妻生子的死者不能入棺材下葬。

二.包括尸身收敛都不能使用棺材,要么用破布要么用破席。

还记得年幼的时候,庄子里有一个两岁多的孩子。

误食了泻药后面口吐白沫离世了,也就是用破席一卷就埋葬了。

因为没有娶妻生子就代表着没有家人那就没有牵挂,能更好的轮回。

三.横死之人,比方说车祸去世的,溺水淹死的,自杀呀之类的。

这类人死相极惨,死前极其痛苦所以身上戾气重煞气足。

容易冲撞活人,他们只能用桃木棺收纳,并且棺身需得是黑色。

压制煞气防止尸变起尸,祸害活人。

四.这类属于喜丧,在世间呆的时间足够长,阳寿已尽了无牵挂,寿终正寝的老人尸体。

大刘是我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曾经是散打教练一身正气,五大三粗混身腱子肉。

前几天他知道我最近急需用钱给我介绍了一桩「送贵人」的买卖。

从郊区医院送到农村乡下足足给了我两万块钱,这次和以往不同。

他本来想自己去干的,后面想到我需要用钱就让给了我。

我也当仁不让,女朋友的肚子越来越大不能等了。

再等下去婚纱穿不了,大不了欠他个人情以后请他吃饭。

2.

大刘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家里面睡觉,电话响了好几遍我才听见。

「喂!」

「晚上七点准时到郊区医院,我把地址发给你。」

大刘跟我短暂的联系之后将地址发给我。

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买了碗拌面吃完就开着车去了郊区医院。

一心只顾着挣钱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

地址上面显示的郊区早已荒废,哪里的医院停放的并不是什么「干净」的贵人!

出发时太阳刚下山,还不是很黑。

开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到了医院,刚想要联系大刘。

却发现他早已经将事主的联系方式发给了我。

医院不是很繁华,人也很少,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事主才慢慢悠悠的过来。

看了看手机已经七点多了!

「送贵人」这个事宜早不宜晚,最迟必须在凌晨结束。

「是大刘介绍来的李师傅嘛?」

来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我,随手递给我一根烟。

我接过烟没有抽夹在耳朵上,自从交了女朋友之后再没抽过烟。

「对,是我,请问贵人在哪里?又要送到哪里去?」

说完我又仔细打量着,来人脸上皱纹不多看这年纪不是很大。

指甲缝隙里是常年累积的污垢,应该已经洗不掉了。

看着模样是个老实人!

衣着打扮朴素不像是能够拿出这么多钱请人送贵人的,我一时心里疑惑。

不过我们这一行有个规矩,只问该问的,事主不多说的便不要问,免得惹祸上身。

「在医院太平间的地下室里,跟我来吧,我带你过去。」

事主上车坐在我的旁边,开车绕了一大圈子才到地下室的门口。

刚进地下室一股儿扑面而来的阴味充斥着窝的鼻腔……

我捂住口鼻。

阴味就是尸体上面的味道,为了尊重死者所以叫阴味!

走了没几步我摸了摸胳膊打了个喷嚏,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窜大脑。

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头顶的灯光年久失修电路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白雾。

「李师傅,我们要电梯上去到四楼。」

我没有说话示意着他在前面带路。

东拐西拐的面前出现一部电梯,电梯破旧停靠时发出好大一声巨响。

电梯门刚打开我就先行一步走了进去……

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了,耽误太多时间了。

「事主我们要把贵人送到哪……啊!」

我的话还未说明,电梯发出一声巨响,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

「不好意思李师傅电梯可能坏了!」事主一只手放在胸口,满脸歉意地看着我。

事主跟我道歉慢慢悠悠的走到电梯门那里使劲的用拳头一砸。

电梯恢复运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事主很怪异,他似乎知道电梯会坏掉一样。

出了电梯到了走廊,走廊里还是和地下室一样弥漫着雾气,一眼望不到头。

哒 哒 哒 哒 哒 哒 哒

我转身望了望一个人没有。

整个走廊里只有我和事主两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却传来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哒 哒 哒 ! 一前一后很有节奏。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电梯赫拉一声下降。

凉气从裤管直往上窜,我摸了摸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虚汗。

我回头看了看电梯门,那就好像是鬼门关一样,而我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愚昧人类。

突然脚踝处传来沉重的触感,凉气包裹着我的脚腕,我动了动脚发现沉重无比。

我低下头慢慢望去……

「啊!」

一身红色衣裙脸色惨白的女孩,正蹲在我的腿边把玩我的脚踝。

我没有忍住尖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转过身去。

事主正站在我的身后,面色平静。

「李师傅你怎么了?快点跟我过来吧!」

我拍了拍胸脯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点燃了耳边上的香烟,今晚的事情很诡异,需要冷静一下。

事主似乎也被我刚才的尖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走在前面带路。

我不敢将刚才看见的事情说给他听,更不敢把刚才脚步声告诉他。

举头三尺有神明,说不定那些鬼魅正在看着我们。

走了大概十分钟,正在我诧异这层楼为何那么长的时候。

事主带着我拐弯推门进入了一个房间!

冷,太冷了!

比刚才地下室还要阴凉。

房间里的阴味很重,让我有些发怵,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半了。

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口红棺,棺体通红似油漆又似血液。

红棺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事主跟我介绍说是贵人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儿子。

用红棺乃是喜丧,是为寿终正寝的老人。

看着年轻人的年纪不算很大,那这红棺里面的……

我心里想着便问出了声?

「这红棺里面的是我女儿,在外地上班车祸去世了……」

事主说了几句便掩面痛哭起来不愿多说,我也不再多去问。

「李师傅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28岁了。」

「怎么这么年轻干这个啊?」事主又问。

「女朋有怀孕了,我现在急需用钱。」

我没有隐瞒,坦白说出。

「嗯,那这样吧!等到事情结束,我在额外给你加一万块钱!」

听到可以加钱,我大喜过望当然不会拒绝。

这样这一单就是三万块钱,三万块钱足矣让我办一个酒席了。

但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事主再说到可以给我加钱的时候,他的表情格外的诡异。

更没有注意到事主和他的儿子穿着朴素,很明显就是个农民。

如果说女儿在外地上班,出于对女儿的疼爱让她落叶归根,入土为安……

即使是了无牵挂,那用的也应该是黑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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