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曼在一起7年,婚礼上我被朋友灌得烂醉如泥,再次醒来我竟然躺在精神病院,一切都变了。

摘星者 2024-12-31 19:31:15

和阿曼热恋7年。

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婚礼。

婚礼上,我就被朋友灌得烂醉如泥。

再次醒来。

我竟然躺在精神病院。

我最好的兄弟见我就打。

等我再次见到阿曼。

她正在医院生产。

我的妻子,不知道为了谁的孩子命都不要了……

一切都变了。

我才惊觉。

时间过去了三年。

1

[楼意知……]

[楼意知,我快坚持不住了。]

[阿曼,你怎么了?]我满头大汗醒来,大脑一片空白。

昨天是我和阿曼的婚礼,我醉的不省人事。

其实第一眼见阿曼,我就认定了这个人,结果兜兜转转了七年,还好最后还是阿曼。

阿曼,我终于把你娶回来了。

如果没有那张报告单,我们的婚礼一定是最完美的婚礼。

不过,就算有,她是我的阿曼。

无论做错什么事,楼意知都不会离开阿曼。

经过长达几分钟的眩晕,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苍白的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刺眼的平板灯。

空荡荡的房间内,满是消毒水的异味。什么家具都没有,身下的床是一张很窄的单人床。

这不是我和阿曼的婚房!

[阿……曼?]

我开口喊人,声音沙哑陌生,似乎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似的。

房间内没人回应,只有机器的滴答声,像做梦一样。

突然想起刚刚在梦中,阿曼似乎对我说:[我快坚持不住了。]

阿曼可能出事了,我心里越发焦急起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

手脚都被束缚捆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来人啊~]

[有没有人?]

终于有一个护士摸样的人,头戴燕尾帽端着托盘进来:[楼先生,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放开我,给我解开。]我举起手脚晃动了几下。

[您别激动,束缚带是为了保护您,不会伤到您的。]

[这是哪儿?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

[这里是精神病院啊,楼先生,您已经在这儿住了半年了,您不记得了吗?]

护士一脸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

[谁送我进来的?]

[您父母和妻子送您来的。]

[楼先生,您不要闹了,再闹下去,王医生又得给您注射镇定了。]

护士检查了一下床边的仪器,帮我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去。

[你别走——]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很显然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必须得问清楚。

谁知护士根本不理我,头也不回出去了。

到底什么情况?

突然,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发冷,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啊~不要!]

伴随着剧烈的喘息,我像是突然被关进一个真空的玻璃罩里面,除了尖锐的耳鸣声,什么都听不清楚。

好累,视线逐渐模糊。

2

砰——

巨大的踹门声再次把我惊醒,渐渐清醒过来的我,还是浑身冷汗,心跳如雷。

[楼意知,你个混蛋!]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重重挨了一拳:[你疯了吗?]

打我的人是顾非,我的好哥们。

[顾非,你打我干嘛?快帮我解开。]看清楚是顾非之后,我的怒气一扫而空,满脸惊喜的看着来人。

顾非一身商务西装,显得整个人矜贵十足,但很明显买大了一圈。

[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穿西装了,胡子也不刮,装什么深沉?]

闻言顾非一愣,一脸见鬼的表情:[姓楼的,今天又是哪一出?]

[什么哪一出,你不是走艺术风吗?昨天你还一头灰蓝长发,给我和阿曼当伴郎。]

此话一出,顾非眉头更加紧蹙,盯着我的眸光晦暗不明。

顾非电话响了,他大步走出病房背着我接听。

等回来时,顾非的眼睛里只剩焦急,身后几个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帮我解开手脚的束缚。

[楼意知,我不管你发什么疯。]

[阿曼现在正在医院生产,很不顺利,这种时候你必须陪在她身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急如焚从床上跳下来,顾不上穿鞋就要往外跑。

[没时间和你解释,我现在送你过去。]

我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跟在顾非后面,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可现在根本不是说话的时候,而且顾非对我的态度明显很有敌意。

不过就是喝多了睡了一觉,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在婚礼上,我才从阿曼的包里看到一张B超检查单,上面明明写着的8周,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

还有那个护士说,我已经在精神病院住了半年,怎么一点记忆和感觉都没有?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本市最权威的妇产医院。

一到医院门口,顾非顾不上停车,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保安,拽着我的衣服往手术室门口狂奔。

[曼曼现在情况很危险,不管你在外面玩的怎么花,希望你还有点良心。]

手术室大门打开,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顾非狠狠剜了我一眼,一脚把我踹了进去。

[先生,夫人胎盘前置覆盖宫口,导致分娩困难,再拖下去,不光胎儿可能出现宫内缺氧,夫人也很有可能出血过多。]

[你说什么?不能剖腹产吗?]我一脸气愤地质问眼前的医生。

[夫人现在的情况不符合剖腹产的指标,只能……]

[意知!你来了?是意知吗?]女人嘶哑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打断我和医生的谈话。

是阿曼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

我连忙上前查看,映入眼帘的阿曼,毫无尊严的双腿岔开,架在冷冰冰的器械上。

女人满头大汗,头发黏腻的贴在头皮和脸上,一张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疲惫。

[阿曼,你……还好吗?]我心疼的无以复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会没事的,阿曼,我来了。]我上前握住女人冰凉的手,一股热泪在眼睛里打转。

简直不敢相信,明明昨天还身着高定婚纱,像一个美丽的公主,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阿曼嘴唇泛白,气息奄奄躺在产床上,好几个医生在她下半身忙碌,她乖巧的像个任人摆弄的破布娃娃,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我只能在心底质问:你到底是为了谁的孩子,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3

阿曼艰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想握紧我的手,却使不出力气。

我颤抖着身体想抱一抱她,可是她浑身都插着管子,我不敢轻举妄动。

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恨意,被我死死压抑在心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知道到底是谁,我非弄死他不可。

我和阿曼早有约定,等她成为首席舞蹈家再要孩子,所以每次我都特别注意,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先生,您现在能做的是陪着夫人,给她加油打气,让她有力气生产。]

[好。]我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即突然想到什么,对医生说:[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我们……不要孩子。]

[不要,医生,不要管我,先保孩子。]阿曼第一时间反驳,她松开了我的手,一脸怜爱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宝宝,为了你,妈妈一定会坚持下去。]

剧烈的宫缩袭来,阿曼痛到死死抓着扶手,浑身颤抖不止。

尽管如此,她的眼里依然充满对孩子的期待,拼尽全力按照医生的指导呼吸、使劲。

阿曼的身上母爱的光辉,深深刺痛了我。

我最爱的女人,正在拼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阿曼,你就那么爱他吗?]嫉妒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开始口不择言。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我也是个男人,我的妻子婚礼上就在隐瞒我。

当着亲友和双方父母的面,我承认我退缩了,没问出口的问题变成一杯杯酒。

可是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快要疯了。

我怒气冲冲地直视阿曼,她被我的问题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就那么爱他吗?]等不到答案,我按捺不住再问了一遍。

[啊~]回答我的,是她更加撕心裂肺的哀嚎。

[加油,吸气,孩子马上就出来了。]助产士一边鼓励,一边猛地按压阿曼的肚子。

没有丝毫的喘息,阿曼被疼痛折磨的几近晕厥。

十几分钟后,医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生了,生了,是个女儿。]

[女儿。]阿曼听到哭声,只说了两个字,就脱力晕了过去。

[产妇大出血,实施抢救!]

[家属出去!]

下一秒,我就被一个护士推到门外。

见我失魂落魄的出来,顾非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曼曼怎么样?生了吗?]

想起顾非一整天对我的态度,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阿曼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着什么急?]

一句话呛得顾非又要抬手打我,被医生的话打断了。

[产妇情况危急,最坏的情况可能要切除子宫,需要家属签字!]

医生的每个字都像刀一样,扎进我心里,疼的我大脑似乎要停止思考了。

不知不觉中,顾非揪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难受的咳嗽不止。

[顾先生,现在急需家属签字。]医生拿着单子,急切地看向的顾非。

顾非接过笔就准备签上自己的名字,被我一把夺过来,龙飞凤舞写上楼意知三个大字。

在顾非不满的目光中,我好像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问题。

[顾非,这个的孩子,不会是你吧?]

4

虽然只是怀疑,但从顾非对我的态度,和刚刚很自然接过笔签字的行为看,似乎八九不离十。

[你知道,你把阿曼害得多惨吗?]

[阿曼是我的妻子,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还是人吗?]

这回终于换我把充满怒气的拳头,砸在顾非脸上。

这一拳彻底点燃了两个男人的战火,我们俩在手术室门口扭打起来。

各自积攒在心里的怒火,烧的两个都失去了理智,拳拳到肉,你来我往都是下的死手。

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我承认我现在喜欢曼曼。]

[你……找死。]我跌跌撞撞站起身,拳头紧握随时准备破风而出。

[但是,孩子是你的。]

[楼意知,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明明你都那么混蛋了,曼曼还要拼了命给你生孩子。]

[什么?]拳头在听到孩子是我的时候,戛然而止,由于惯性,我整个人摔到地上。

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我带着毋容置疑的语气开口:[孩子不是我的!]

顾非明显愣了一下,向我投来看傻子的表情:[你和曼曼在一起10年,她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吗?]

[10年?今年是我和阿曼在一起的第七年,我们才刚刚办了婚礼。]

[你有问没完,脑子疯傻了吗?现在是2024年,你和曼曼结婚是2021年。]

[现在是2024年?]浑身像过电一样,我一下子懵在原地。

怎么可能是2024年,昨天明明是我和阿曼结婚的日子——2021年5月21日。

我们特地选了这样一个,充满爱的日子。

我只是喝多了睡了一觉,时间竟然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我连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发泄一番,我和顾非都冷静下来。

阿曼还在抢救,我不能再添乱了。

5

经过两个小时的抢救,阿曼终于脱离危险,回到普通病房。

孩子很健康,安静的躺在小床上。我仔细看了孩子的眉眼,和阿曼一样,是个小美女。

只是鼻子眼睛,没有一个地方像我。

想起顾非的话,他没有必要骗我。

为了打破心中的疑惑,我找到医生,要求给孩子和我做一个亲子鉴定。

在医生揶揄和吃瓜的表情中,我灰头土脸的离开办公室。

我还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眼下又头破血流的,和顾非比起来,他好像更适合爸爸的角色。

在床边坐了很久,阿曼终于醒了。

我立马紧张起来,摩挲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我想去厕所。]阿曼尴尬的脸都红了。

上厕所?刚经历抢救,阿曼此时肯定下不了床。

眼见她难受,我想抱她去,刚掀开被子,就被赤裸的身体和身下鲜红的血迹,惊得不敢动弹。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一个女护士过来:[怎么了?]

[她想去卫生间,我准备抱她去。]

闻言刚一脸轻松的护士立马紧张起来,发出尖锐爆鸣:[不行,千万不可以!]

[夫人,您现在正插着尿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是正常的,千万不要乱动。]

护士说完又多看了我几眼,眉头紧皱,在注意事项上又加了一条。

[产妇老公是精神病,多注意!]

精神病几个字一出来,我脸都绿了,但护士也是好意,不好计较什么。

阿曼醒了一会儿,看了几眼睡着的孩子,浑浑噩噩的再次睡过去,一觉又睡了很久。

我抓紧时间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找到自己的手机。

一进家门,就有一种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看着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的装修,下一刻我就发现——咕咕不见了。

咕咕是我们一起养的猫,每次回家它都会来接我,问我要零食吃,可是现在原本放猫碗和猫窝的地方,空荡荡的。

无论是沙发上,还是地上,连一根猫毛都没有。

卧室床头我和阿曼的婚纱照也不见了,衣柜里只有阿曼一个人的衣服。

我找了一圈,发现我的东西都在另一个卧室。

厨房一尘不染,厨具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结婚前,我们一起装修的家,在过去的三年没有一点相爱的痕迹。

这些发现让我内心的恐惧越来越盛。

阿曼的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6

[意知已经不爱你了,你还让他陪你生孩子,你想利用孩子霸占应该属于我的位置,陈曼你贱不贱呀?]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出来。

[谁知道是不是意知的孩子?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个女人都不是,又生了个丫头片子,识相的赶紧离婚。]

[别耽误我给意知生儿子,意知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能后继无人?]

砰——房门被我大力砸开。

门板撞到墙上,门把手被我紧紧握在手上,我气的青筋暴起,双眼冒火。

[你是谁?带上你喷粪的臭嘴快滚,别逼我打女人。]

[滚远一点,以后见你一次,我让你倒霉一次!]

见我一脸凶相,女人明显有点害怕,但还是扭着腰想往我身上蹭,娇滴滴的声音完全没有刚刚的嚣张刻薄。

[意知哥哥,我是唐雪薇呀,这几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你去哪儿?]

[滚,我不认识你。]我确实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但看唐雪薇的态度,很明显和我关系不一般 。

[意知哥哥,我快想死你了,你前脚答应要娶我,后脚就消失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唐雪薇哭的梨花带雨,一双充满水雾的大眼睛竟然让我有片刻失神。

就在此时,唐雪薇如愿抱上我的手臂,把傲人的胸口忘我身上靠,浓郁的香水味,刺激着我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哥哥,人家——]

这恶心的称呼让我彻底清醒过来,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揪出了病房,扔到人来人往的走廊。

[滚!]我一声怒喝,毫不留情关上了房门。

耳边终于清净下来,我当着阿曼的面给助理打去了电话:[查清楚唐雪薇的底细,让她在我眼前消失。]

[楼总,您要和唐小姐分手吗?之前给唐小姐买的房和车怎么办?]助理显然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抽的又是什么风。

[收回来,让她滚,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挂了电话,阿曼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楼意知,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

[女儿是我的,和你没有关系。你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我会给你们腾位置。]

阿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说着说着声音明显带着哭腔,眼圈也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阿曼,我回来了。我是楼意知,那个和你相爱7年的楼意知。]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阿曼说着就要扭过头去,轻轻一动撕扯的疼痛袭来,额头爬满细密的汗珠。

看着阿曼刻意隐忍的样子,令我一阵担心。我急忙按响床头的呼叫铃,让医生进来想办法给她止疼。

半小时后,阿曼紧蹙的眉头终于缓和下来,慢慢进入睡眠。

她太累了,终于能再睡一会儿。

无论她睡多久,我都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孩子让专门的育婴师接走了,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其他,我并不想那个小东西影响阿曼休养。

7

阿曼看起来像是好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就算睡着了也很不安稳。

她偶尔会说梦话:[意知,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我快坚持不住了,意知,对不起,我要违背我们的诺言了。]

看着这个连睡着,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的女孩,我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在手里。

我记忆中的陈曼,从来都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她是那么自信、大方、阳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一定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小姑娘。

阿曼,对不起。

无论如何,我一定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宝宝,宝宝去哪儿了?]

不知不觉中,我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被阿曼的声音惊醒。

[阿曼,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宝宝呢?]

[我找了专门的人照顾她,你好好休息。]

[我想看看宝宝……]看着阿曼着急不已的样子,我隔着被子给她一个拥抱:[放心吧,我这就让她们把孩子抱过来。]

我压抑内心的酸涩,大步走出房间给育婴师打了电话。随后在无人的楼道里点燃一支烟。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孩子既让我愤怒,又让我嫉妒。 我有一种感觉,只要这个孩子在,阿曼永远都是割裂开的,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 。

等我再次走到病房门口,隔着玻璃我看到病床被摇了起来,阿曼靠坐在床上,伸出白净纤细的手指在逗孩子。

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有了一抹灿烂耀眼的笑容。

[意知,你来抱抱她。]

[好。]我推门进去,极不情愿的抱起那个小东西。

小小的一只很软,几乎没什么重量。

[呀,楼先生很会抱孩子呢。]一旁的育婴师突然夸赞道。

[是啊。]阿曼随即附和了一声。

和阿曼的眼神交汇,我突然有种小心思被人戳中的尴尬和窘迫。

虽然我不喜欢的这个小东西,但我还是耐心地从护士哪儿学习了怎么带孩子。

无论是不是我的孩子,只要是阿曼的孩子,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去照顾。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再来接孩子。]我让育婴师先出去。

有很多话,我要对阿曼讲,刚好可以让孩子做个见证。

[阿曼,有些话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抱着孩子坐在阿曼身边,把她和孩子的手都放在我的手心里。

[在我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

[在我的记忆中,前天我们还在举行婚礼,我喝多睡了一觉,再醒来就是昨天在精神病院。]

[中间的三年,我的意识好像被人偷走了,那不是真正的我。]

[怎么可能?这三年的事情,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阿曼显然也无法相信,一双装满故事的眼睛写满了诧异和不解。

[楼意知,你是不是……最近情况不太好?]

[我已经联系了国际上最著名的精神科大夫,下个月她就回国交流。]

[不是的,阿曼,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相信。]

[但是,有些事情,就那么真切的发生了,不由得我不相信。]

[阿曼,我回来了,让那三年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空气似乎都停滞了,长久的沉默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心上。

直到最后,阿曼才开口,只说了一句:[我累了。]

安曼转过身假装休息,隔着玻璃我看到她的眼泪,不想让我看到的眼泪,肆意出现在她脸上。

也许是我逼的太紧了,我们之间缺失了三年或许更长的时间,还有孩子和报告单。

我必须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才有机找回我们。

1 阅读:17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