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如果不是我爱你主角:娄沁习彦烈作者:一直二类型:古代言情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叫做《如果不是我爱你》是一直二的小说。内容精选:他一切就绪,刚好娄沁到。大门和房门都没上锁,娄沁直接开着车进了院子。停车下人,拿着药,娄沁来到了‘病恹恹’的人眼前。“你还好吗?”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向床上的人,娄沁轻声低问,顺便开了床头灯。床上的男人‘虚弱’地抬了下眼皮,按照预计好的计划进行着。重新合上眼皮,一句话没有,习彦烈继续装睡。按照他的想象,娄沁这个时候应该探手摸一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岂料,娄沁转身走人,去了厨房。计划失败,习彦烈懊恼地坐了起来。眼见娄沁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药走进来,习彦烈计上心头。陶之行的话可不像开玩笑,他...
1 结束七年爱恋C城民政局烈日骄阳的一天,沿路被树荫遮住的街道旁,停着一辆甲壳虫。等候大厅里,手里拿着几张宣传页,白嫩干净的修长四指露在外面,面色红润的年轻女孩儿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摆动着手腕。在别人看来,这样扇风的姿势格外别扭。纵使大厅里有冷气,因为人多,也没能起多大的作用。加上今天刚好还是一周之内唯一可以办理‘离婚手续’的一天,屋子里多了些吵吵嚷嚷的声音。年轻女孩儿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比他们约好的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嘭!’随着身边的响动声看过去,年轻女孩儿从连椅上起身,远离是非之地,朝敞开的玻璃门外走去。背后是无休止的争论甚至拳打脚踢。“你出轨在外面找女人,不要女儿还不想给赡养费,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女人抽泣哭哭啼啼的伤心。从那女人脸上的青色不难看出,男人还有暴力倾向。走出门外的年轻女孩儿突然对婚姻恐惧起来。不知道那对闹离婚的夫妻当初是如何在一起的,走到这一步,多么可怕。擦肩而过走出一对刚刚拿到结婚证的夫妻,俩人彼此换过对方手里的结婚证,低低诉说着幸福。不知不觉,女孩儿走回了自己的车旁,无力的靠在了车身上。一辆改装过的柯尼塞格agerar正在艰难的找着停车位,从远处就看到了她失魂落魄的。停好了车,男人朝她走过来,喊了她一声。思绪拉不回来,女孩儿眼眶有些泛红。她和年柏辰在一起七年,他说有未婚妻就有未婚妻,搞得她像不友好的第三者一样!铺天盖地全是年柏辰和云达国际千金的好消息。她电话年柏辰不接,她短消息年柏辰不回,她所有可以联系到年柏辰的方式都像失去了功能,石沉大海的死寂,让她对年柏辰七年的感情产生了质疑。是,她是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和他交往,不是她不说,只是她觉得,那些光环背后,不是她自己所得。她是把全部的自己展现在他眼前,而不是C城娄氏万千宠爱集一身的二小姐。可到头来呢?将近十天的了无音讯,她绝望了。昨天是陶之行找上她的,和她一样,陶之行也是被莫名其妙抛弃的人。说来搞笑,陶之行是年柏辰未婚妻云达国际千金的秘密男友。陶之行比她的觉悟高,通过昨天和陶之行的交流,她也想通了。如果这样的结果是年柏辰想要的,那她成全他。余情未了这样的事情,她真没把握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陶之行半开玩笑的建议‘要不咱俩领了证算了’的时候,她点了头。婚姻关系的束缚,到底是可以约束她。对自己的心没办法控制,但是道德底线她还是有的,若是和一个人有了婚姻关系,那她就会对这段婚姻关系负责,不会背叛。“想什么呢!”习彦烈没好气拧巴着眉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眼前。刚才喊她,她竟然没反应。“娄沁。”习彦烈低低试探再次喊了声,看她的表情,像神游太空没回来。娄沁立马站得笔直,紧绷着神经,盯着眼前的人。
2 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习彦烈?C城鼎鼎大名的浪荡公子哥,他怎么会在这里?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了,娄沁朝周围看眼,没发现其他人。准备开口说话来着,却和他没什么好讲的,干脆闭上了嘴。瞧她防备的模样,习彦烈扯起嘴角昂起张扬的笑脸,“等我表哥?”娄沁猛地一惊!习彦烈更加满意她突变的神色,没长骨头一样的依在娄沁肩上,“小情人儿,我表哥今天没空,派我过来和你‘合作’。”娄沁瞳孔收缩,昨天陶之行和她说好的‘合作婚姻’,现在被这个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的花花公子说出口,她感觉后脊背发凉,渗骨的寒。“娄沁,请叫我娄沁。”娄沁黑着脸强调。她不知道她好好的一个名字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想来,和他废话也是无用,娄沁索性,掉头走人。“嗳……”习彦烈痞痞地勾住娄沁的肩膀,将人拉住,走到她面前,哼笑了声,“怎么?还没领证呢,现在就开始和老公闹情绪啦!”“……”娄沁拨开肩上有力的手掌,面色如常,针对陌生人的冷硬,“习少爷说笑,我还有事,先告辞。”此时此刻娄沁的心情,就好比沾满了油渍洗不干净的抹布,不是滋味。没等她回身躲开,习彦烈另一只手攀到了她另一侧肩膀上,面对面的近距离四目相对,习彦烈笑得不怀好意,“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娄沁不习惯这样的暧昧,眉头聚拢,腰肢后仰,想躲开他的靠近。耳边知了的叫声越发扰人,娄沁伸手推人,习彦烈勾着唇角,倒是松了手。“我表哥临时出差,不好意思放你鸽子,让我过来顶包。”娄沁依然是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好,我知道了,那我等他。”习彦烈受不了一个女人在他面前主动离开第二次,在娄沁还没来得及转身时,猛地拉住她手腕,紧紧的扣着,习彦烈大步流星在前,将人扯到了民政局里面。登记处前面有人对他们招手,习彦烈扯着娄沁走过去。娄沁不知道民政局是不是每天都这样,人满为患,不夸张的讲,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当习彦烈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相关表格给她面前放了一张后,娄沁意识到,现在站在旁边刚才冲他们招手的人,是提前在这里替习彦烈排号?后面的人张望着,有人提醒,“姑娘你快点填啊,我们还都等着呢。”习彦烈已经填了大半,脸上笑着,却没看娄沁,手上边写着,“被野男人甩了想染指我那么优秀的表哥?你不配。”闻言,本没打算动笔的娄沁莞尔浅笑。很不幸,她现在心情不好,他说的话惹到她了。染指?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词语。好,很好,不染指你表哥可以,染指你。从民政局出来,将过分鲜红的本子放到包里,冷风吹拂脸颊,一丝清醒找回,娄沁打心底的开始后悔。她刚才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怎么就和C城最不可靠的男人领了结婚证呢?
3 你不来,我就让你后悔飞快转身走到咨询台,娄沁问道,“请问刚办理结婚手续可以离婚吗?”她今天一定是疯了!这辈子她都没做过几件出格的事。民政局工作人员一脸担忧外加不解嫌弃地看着娄沁,心道,长的挺漂亮,怎么脑子有问题呢?习彦烈哼笑着,将妨碍别人办手续的娄沁扯了出去。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时,习彦烈撑着她的车顶,俯视驾驶位上准备启动走人的娄沁,“对了,婚后约法三章什么的,就不用了,我只有一点。”娄沁眉头微皱,“说。”习彦烈的眼睛直勾勾毫不遮掩地盯着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一览无遗的雪白,“以后……不论谁有了心上人,另一个都要果断配合离婚。”“求之不得。”甲壳虫飞快消失。停在原地的习彦烈抬手轻抚嘴角,脑子里全是刚才收进眼底的喷鼻血景色。娄沁的衣着品味不符合习彦烈的审美,对他来说,过于保守,可这不妨碍刚才他将那若隐若现的美好看了个仔仔细细。……从民政局离开之后,娄沁像忘记了今天发生过什么似的,直接回了她工作的地方。直到晚上加班结束准备回家,刚打开车门坐进去,包里的手里响了起来。陌生来电。“你好。”她现在的电话偶尔会有私人客户打进来。娄沁中规中矩的声音通过电话听筒传到另一边,那头手握电话的人眼睛眯了起来。“我在‘龙宫’,你过来。”随后几声浅笑传过来,娄沁拿开电话仔细看了眼。没有听错的话,电话里说话的人应该是……习彦烈?他在龙宫,她为什么要过去?二话没说,娄沁直接挂断了电话。莫名其妙!如果不是今天在民政局门口看见习彦烈,娄沁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习彦烈这样的公子哥打交道,他们很明显不是一路人。娄沁承认,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和所谓的圈子里的大部分豪门淑女、各路名媛们没有共同语言,可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她凭什么要去应付自己不喜欢的?骨子里天生的骄傲不容许娄沁轻易妥协。刚挂断的电话屏幕亮起来,铃声还没有开始响,娄沁就准备挂断。年柏辰?来电显示的三个字,让娄沁生生憋住了一口气,长达五秒钟她都没能做出反应。从她的世界里突然消失了十天的人呐!“喂。”娄沁鼻子发酸,没出息的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有太多的话想说给年柏辰听,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年柏辰,他人间蒸发的煎熬,娄沁险些崩溃。“哟,这是谁啊!我不是打错电话了吧?”还是上一通电话的声音,娄沁意识到什么,一颗为年柏辰的突然出现猛然跳动的心,生起烈焰火花,噼里啪啦的炙热燃烧起来。习彦烈躲开要拿走自己手机的年柏辰,“老婆,你这样对另一个男人的来电这么声情并茂,让我这个老公情何以堪?”娄沁坐在甲壳虫里气得说不出话。收起了玩笑的脸,习彦烈眸色暗下,“小情人儿,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眼前,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4 媳妇儿,给前男友看眼咱的结婚证挂了电话手机扔给年柏辰,习彦烈起身,用自己的手机给娄沁发了房间号,出去了趟。习彦烈没什么价值观道德观,可他有一样,看不上靠女人的男人。现如今整个C城,就没人不知道年柏辰的名字。他和云达国际千金好事将近的消息家喻户晓,想不知道都难。谁让老天有眼,让他在这里碰上了年柏辰呢?习彦烈想到今儿在民政局看到娄沁第一眼时候的模样,有些哀伤,看到他后又故作坚强。他这是在替天行道!娄沁不得不来到‘龙宫’,她想见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躲她的年柏辰一面。推门而入,房间里有十来个人。“沁姐。”“二姐!”有几个认识的起来喊人,娄沁点头示意。屋子里有年柏辰,独独少了打电话的习彦烈。年柏辰对起身冲娄沁打招呼的人看眼,些微疑惑。这屋里的人,在C城个个都是二世祖,他想不通他们怎么会对娄沁有这样的态度?娄沁将房间里的人扫了圈,没云达国际千金,没年柏辰的哥们朋友,也没他公司里的职员,看样子,应该是习彦烈把年柏辰拉过来的。娄沁犹豫片刻,抬脚要往年柏辰面前走。后背猛地一股力道将她揽住,手劲儿贼狠的将她踉跄的扯进了怀里。“这么快就过来啦?”从娄沁进来,年柏辰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习彦烈的强势,娄沁的不情愿,统统令年柏辰不悦。好在习彦烈立刻丢开了娄沁,将她推到了原本自己的空位上。距离年柏辰中间只隔着三个人,不过刚好沙发拐角,反而让娄沁和年柏辰距离仿佛更近。娄沁抬眼看向欲言又止的年柏辰,他一脸心疼又无奈。只一眼,娄沁疼了太阳穴。她太了解年柏辰,七年的相濡以沫,彼此太熟悉。他有苦衷,他有话要说。习彦烈煞风景的突然一只手夺过了娄沁的包,“媳妇儿,来,给前男友看眼咱的结婚证。”娄沁黑着脸抢过了自己的包。旁边有人冲习彦烈起哄,“你的呢?拿你的不就好了!”习彦烈一本正经,“我的锁家里保险柜里啦。”“……”有人哄堂大笑,有人看热闹。这屋里的,都是习彦烈的朋友,有认识娄沁的,有没见过的。娄沁过来之前,他可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今儿领了结婚证,大家伙儿权当他是开玩笑寻开心,跟着瞎胡闹。私下里他们围在一起的时候大老爷们讨论过关于云达国际千金和年柏辰的婚事,众说纷纭,反正说什么的都不缺。这一屋子的公子哥们和年柏辰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说以前不认识年柏辰的话,这下,全认识了。刚开始还有人好奇习彦烈怎么拖了个外人过来,这会儿看到娄沁,知道里面有事。年柏辰不相信习彦烈的醉话,迫切的想从娄沁的眼中看到肯定的答案。娄沁没勇气面对年柏辰,包里随手放进去的结婚证,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习彦烈挡住年柏辰盯着娄沁的视线,手里的酒杯送到娄沁眼前,“媳妇儿,来,干了,干了我就让你们走。”
5 马上做娄沁真心不待见习彦烈这个称呼。不过刚才她也注意到了,习彦烈从进来,手里就一直端着推到她眼前的酒杯。她想离开,她想听年柏辰的解释,毫不犹豫,娄沁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杯。“等等。”习彦烈拉住娄沁要灌酒的手臂,自己端了杯,“来来来,我还没讲规矩呢,咱今儿结婚,要喝交杯酒。”娄沁脸色沉下,从习彦烈的眼中看出玩味猫腻。一杯酒害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和你换。”习彦烈唇角勾起冷笑,“你确定?”“我确定。”一杯酒下肚,娄沁起身,拉住年柏辰的手腕,将人带走。娄沁和年柏辰前脚离开,房间里习彦烈后脚拿起了电话。“年柏辰你们随便招呼,娄沁给我留下来,谁给我放走,谁自己去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习少爷向来说一不二,答应的事情再难,不皱眉头都能做到。当然了,至于有些意外什么的,那就不好说了。接了电话的人不知道他们家少爷又抽什么疯,不过他们知道,五分钟后,娄沁要被送到他们家爷的床上。送不到的话,那他们也不用活着了。年柏辰很简单的被一个冒冒失失走路不长眼的少女泼了一身酒水,那姑娘赔礼道歉工夫,娄沁被看热闹的人群给挤到了外面,不见了踪影。等到年柏辰脱身打电话找娄沁的时候,语音已经提示,对方关机。在被人砍晕前,娄沁的身体隐隐约约的开始不舒服,她刚才还打算告诉年柏辰来着。一杯凉水泼在脸上,娄沁闭着的眼睛,使劲动了下。没见人醒来,习彦烈干脆上手,捏住她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娄沁无力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面孔,令她烦躁不已。习彦烈双手撑在她脑侧,不张嘴说话,只勾着嘴角轻扬,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血液里火热的流动,使娄沁皱了眉头,“你对我做什么了?”刚才在房间里,她那么小心翼翼,特意和他换了酒杯。习彦烈轻声哼笑,“看你说的,好像我不对你做点什么你就很失望似的。放心,马上做。”后面几个字,习彦烈说的意味深长。娄沁还是不敢相信,“我给你换的那杯酒有问题?”“还不笨。”习彦烈大方给她答案,“本来嘛,我是给你机会的,谁知道你这么不乖。”娄沁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中春药,蚀之入骨的痛苦难熬,越发的奇痒难耐,娄沁想一死了之。尤其是习彦烈若有似无的靠近,让她呼吸困难。狠狠闭眼,娄沁咬牙切齿双手用尽全身力气的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习彦烈‘啧啧’两声,云淡风轻拿起娄沁僵硬忍耐的手,一根根掰开她指头,“别掐坏了,马上就是我的了。”娄沁不敢睁开眼睛,看到他的面孔,呼吸到他的气息,娄沁都想发疯。抬起手臂捧住自己的脑袋,娄沁想将自己和习彦烈隔绝开。痛苦紧闭的眼角有水珠涌出,习彦烈嫌弃的伸出拇指抹了一把。
6 蒙上眼睛不看总行吧?娄沁躲开,习彦烈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抬手将拇指放到了嘴里。右耳侧没了热度,娄沁趁机滚下床,蹲到了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腿。娄沁像个乌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尽可能的缩在腿间。习彦烈越发看着瑟瑟发抖的娄沁不顺眼,慢悠悠从床上下来,抬起修长的腿站到娄沁前面,“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早知道多下点药。”明目张胆的说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习彦烈提了下西裤,蹲在娄沁面前。“来,叫声‘老公’听听,喊声‘老公’我就帮你。”现在娄沁这幅模样是他没有料想到的,他想象中的场面,应该是和那过目不忘心心念念惦记的雪白有关。很显然,娄沁不配合。挪着挪着,娄沁挪到了墙角,整个人贴着墙壁,虐待自己般狠狠掐着手指,娄沁直摇头。习彦烈面色不佳,低声哄着,“听话,咱们是夫妻。”越得不到的,越让人心痒难耐。娄沁将近崩溃,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无力的摇头拒绝,她什么都做不来。始终保持着自我保护的姿势,娄沁颤抖着浑身冒着细汗,时冷时热,痛苦的想自杀。她不敢张嘴说一个字,她害怕一张嘴,出口的就是收不回的话,她害怕自己失去理智,她害怕自己被药物控制。习彦烈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女人。眼看她脸色惨白,几乎没有血色,习彦烈没好气的问,“需要给你泡个冷水澡吗?”找医生过来太不现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无能。娄沁感激的点头。习彦烈暗骂了句,起身去浴室放冷水。放到一半,不甘心的,习彦烈出来抱人。娄沁始终不敢对视习彦烈的眼睛,这让习彦烈心情好的扬起了笑脸。敢无视他,那是找死!耍赖的把娄沁放到花洒下,习彦烈动手帮她解衣服。娄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质疑,愤怒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脑门。手上动作没停顿,习彦烈依着自己的性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玩儿了你我也是合法的。”习彦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彻底将娄沁打到了无底深渊。脑子里一片空白间隙,娄沁放弃了抵抗,或者可以说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意识到娄沁脸上不是水珠而是眼泪,习彦烈不痛快起来。站在花洒下,娄沁始终闭着眼睛,双手环抱自己,指尖用力抠着自己的手臂。习彦烈边脱着自己衣服的同时,甚至看到了她的手臂开始往下流血。猛地扯开娄沁虐待她自己手臂的双手,习彦烈忍不住发火,“我蒙着眼睛还不行?我不看总可以吧!”娘的,这是他极限了。不给碰还不让看,这什么毛病?习彦烈没想到娄沁这么固执、刚烈。娄沁拒绝!“你出去!”强忍着身体里的不安定因素,娄沁蹲到地上低吼。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三个字。习彦烈愣怔片刻,从地上捞起了娄沁,将人固定到了自己结实有力的胸口。顺手勾到刚才扔在洗手台上的衬衣扯下布条,快速蒙住了娄沁紧闭的眼睛,在她后脑系了个死结。
7 小爷不要绿帽“没得商量,二选一,我上你,我替你洗,没有第三种。”娄沁紧咬着下嘴唇,立马有鲜血涌出。他每贴近一分,娄沁就痛苦万倍。背后再次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随后她的耳侧有热气喷洒。“你摸,我没骗你,我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习彦烈拿起她的手,让她触摸蒙着自己眼睛的布条。娄沁想咬舌自尽。这样的接触,比任何毒药都要猛烈。从骨子里的抵触,令娄沁还存着一丝理智。纵使她有顽强推搡,但是习彦烈却全然不理。被推急了,习彦烈咬牙切齿的警告,话音里噙着毒,“娄沁,你最好学聪明点别试着逼我,要不然我可不管你哭不哭死不死。”整个C城谁不知道,他习彦烈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他惦记上娄沁的雪白了,所以他志在必得。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不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他只懂得让自己过瘾。更何况,他们是合法夫妻,新鲜出炉的!对习彦烈来说,他对娄沁,不是一般的客气、忍耐。委屈小爷自己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干过?今儿这算破天荒的头一遭呐!到头来,娄沁是被自己的意志力忍晕死过去的。昏倒那一瞬间,娄沁如释重负。漫长的九个小时之后,娄沁在一缕阳光中苏醒。盘腿坐在床沿修剪着指甲的身影,让娄沁心绪万千起来。习彦烈捏着工具摩擦着修剪过的指甲,嘴角噙着笑。除了没力气外,娄沁没别的感觉。仔细感受下的话,还有点肚子饿。低头看了眼,蚕丝被盖在肚子上,她的身上穿着真丝睡裙。娄沁没有矫情的问,是谁给我穿的衣服。习彦烈好像误会了她的眼神。“如果你被我睡过之后还能这样完好无损,那我就可以去自宫了。”娄沁没和他说话,翻身下床,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等她出来,习彦烈衣冠楚楚的立在落地窗前欣赏着脚下的车水马龙。房间里多了让人看上去就很有食欲的早餐。昨天被习彦烈在浴室里扯下的衣服像是被洗过,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是她进去冲澡的时候刚被人送进来。背对着习彦烈,娄沁先红着脸找出内裤穿了进去。在她穿好外裤,拉好拉链准备系扣子的时候,习彦烈的声音传到了她耳朵里。“顶着我妻子的名份,我希望你安分守己,见年柏辰的时候收敛点,我不喜欢绿帽子。”把自己收拾妥当可以出门见人,娄沁拿着自己的包离开,当房间里的男人不存在一般。昨天的羞愤耻辱历历在目,娄沁还没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面对他。如果可以,娄沁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回去,她一定不会和习彦烈有交集。……傍晚下班时分,娄沁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直接开车回了家。娄家大宅,客厅里屏气凝神依次坐着爷爷、奶奶、娄爸、娄妈,以及回家找茬的娄鸣。
8 超级妹控让娄沁回家的电话是娄妈打的,说是家里做了好吃的,突然很想她,让她回家一趟。真正想让娄沁回家的娄鸣不敢打,如果是他打电话的话,娄沁铁定不回。刚挂上电话,娄鸣黑着脸,开始对沙发上的四位长辈继续数落,“让你们从细节上关心她,让你们有事没事多给她打电话,让你们隔三差五的找她谈心,怎么一个都没做到呢?”四位长辈没一个抬头的。谁能想象到,娄氏财团的大老板在家里被儿子这么念叨?以娄鸣对娄沁的关心程度,这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娄家这个大哥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畸形恋,实际上就是个单纯的超级妹控。随着年龄越大,娄沁越发的嫌弃娄鸣,他的个别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普通人通常情况下都无法接受。娄沁毕业工作后从家里搬出去住,娄鸣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知道娄沁和男人结婚了,娄鸣想杀人。第一时间冲回家问家里人,家里没一个人知道,娄鸣勃然大怒。“我忍年柏辰那小子八年了!好不容易快让他从沁沁的眼前消失,现在告诉我,沁沁跟人结婚了!”娄奶奶友情提示,“鸣鸣,沁沁和辰辰交往七年。”你哪里忍受的八年?娄鸣怒气冲天,嘴唇都在抖,“从他开始接近沁沁我就开始忍他了!”娄奶奶识相的不再吭声,没办法,家里只要遇上娄沁的事儿,她这个精明的孙子就无法正常思考。娄沁的车子刚滑到娄家大宅门口,家里的气氛立刻变了格调。“都不准让沁沁看出来!”气急的娄鸣不忘警告神色不自然的四位长辈,佣人拘谨的忙活着各自的事情,路过娄鸣十米之内的时候,能闭气不呼吸的,都尽量不喘气。娄爷爷和娄爸坐回棋盘前继续厮杀,娄妈去厨房帮忙,娄奶奶无处可去,孙子立在门口望眼欲穿,她就偏不告诉孙子,这样反而会让孙女对他更反感。娄鸣一个冷冽眼神扫过来,娄奶奶缩着身体,小跑到了厨房里。进来就看到个门神,娄沁一点没意外,只平淡地看着屋里问娄鸣,“妈也给你打电话啦?”她尽可能的把娄鸣往正途上拉,不想因为自己的另类对待让他感到不舒服。娄鸣顺坡下驴,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妈说了,成天在外面吃的没营养,给咱俩补补。”他娄大爷吃的要是没营养,就没天理了。娄沁不想揭穿他,从娄鸣身边走过,到下棋的娄爷爷和娄爸跟前打了招呼,挽起衣袖,娄沁进了厨房。娄鸣担忧的紧随其后,眼巴巴地看着娄沁的一举一动,生怕不小心什么东西伤到她。娄沁习惯了,阻止他的行为是没用的,纯粹浪费唾沫。娄鸣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问呢?“沁沁和姓习的小子结婚了?”无意识的,娄鸣将自己脑子里想的问题嘀咕出了口。娄沁看着娄妈摆盘,淡淡‘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