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和教育无关,都和我这个二十六年初级职称教师无关?

康康双旗 2024-08-01 19:42:37

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江西上饶万年县既让我这个虚度四五十个春秋、在教育第一线冲锋了二十六个年头的初级职称教师震惊,同时我也没什么好震惊的:四五十个春秋、二十六年菲薄月薪的一线教龄,我已经见惯了光怪陆离和蝇营狗苟,我对刀郎先生的《罗刹海市》感同身受。

可惜,其他人并不和我处在同一个圈层,他们习得了所谓的情商和人脉,他们走过了妖雾腥风,他们脸上的双重面具让他们得到了浮世万千繁华和无数荣耀,他们并不在意那些幽怨的魂灵正在高尚的墓志铭上哭泣,他们不会和我同呼吸、共命运。

你让婆罗门同情吠舍,这本来就是天方夜谭。

江西上饶万年县,我第一震惊于涉事各方的身份:女方是师范院校毕业后,没有进入教师队伍,反倒直接进入了乡镇管理者队伍,并且一路顺风顺水地做到了乡镇“话事人”的角色;男方则毫无疑问是通过不可言说的中国式情商和人脉,类似于世袭地成了若干个乡镇的“话事人”,并且,此时人们才知道——这位年少有为的乡镇衙内在刚刚成人的18岁就有了傲人的成就,为今后远超于女方的平步青云铺平了道路。

而后来,女方身陷囹圄的一个重要原因,竟然是当地本应该和乡镇保持瓜清水白、毫无交集的大理寺主理人与“衙内”沆瀣一气,完全违背了“分立”的衙署设置规则,仅仅遵从了中国式的人脉和情商,将要去凌霄反映问题的女方投入神秘的囚笼。

再后来,女方的父亲身份也让我唏嘘:退休的老教师!

这名退了休的老教师也绝非泛泛之辈,他竟然明白一点:不能在当地非议“衙内”,那样的话,他很容易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为了保险起见,他竟然狡猾地隐藏到了某个异常繁华发达的沿海城市。

异常繁华发达的沿海城市,他才敢举着自己的身份证。

他举起身份证时,其中两点让我动容——

第一、他手中有八条相关录音,但他说,他只能公布其中的两条录音,其他几条录音可能会让当地“话事人”产生一种大换血趋势,不宜公开。即便在公开的两条录音里面,其中一部分也被抹去了,否则其牵连面就太广,不利于问题集中在一点上解决;

第二、当这名退休教师的老父亲举着身份证站在自己的手机镜头前时,他担心的仅仅是自己女儿的生死存亡:还在人世吗?病了吗?——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这名退了休的老教师竟然对当地的所有“话事人”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

万般无奈之下,江西上饶万年县的官方媒体“万年之窗”已经关闭了评论区——云淡风轻,淡淡一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风起青萍,浪成微澜。这件事带来了连锁反应:人们有些“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心理,趁着这个契机,当地很多“话事人”的丑行恶事泄露出来不少。

其中最让人觉得操控性有点过于明目张胆的一件事是:一名和我年纪相仿的当地“话事人”,竟然在16岁的时候就参加了工作,直接就进入了“牧守一方百姓”的管理者队伍!

这名16岁就参加工作的吴老解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年,我毕业于中专学校,并非现在的什么博士、硕士学历,很正常!

正常吗?这种解释只能糊弄一部分人啊!我们就假定这位吴老当年读的是学制最短的三年中专,那么,去掉12年没有留过级的学生时代,他当年一定是在4岁的时候就上了小学一年级!

是个人的话,请来告诉我:4岁读小学一年级,这可能吗?!

第一、因为我是教师,我的孩子在5岁时读了小学一年级,直到今天,我都为自己的决定后悔:明显有一些超前,对孩子学习不太友好,但这名“小衙内”竟然在4岁时就读了小学一年级,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退一步讲,就算这位“小衙内”是万中无一的神人,那么,当年他能以4岁进学小学一年级,其家庭背景一定比我这个正好处在教学领域的老师要深厚多了吧?

第二、这个“小衙内”其实还没法儿和我的孩子相提并论:我的孩子入学时,法定一年级入学年龄是6岁,只相差一岁;但我敢跟这位“小衙内”赌命:这位“小衙内”和我年龄相仿,当年,我们的小学一年级入学年龄百分之百需要7岁!

4岁和7岁,这个差距几乎达到了一倍,怎么解释这个神奇的、开当时风气之先的一倍问题?

江西上饶万年县,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的我淡淡然静观其变: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啊!你以为是个例,我却以为:这不过是时机到了的冰山的忽然雪崩!

也不单单是江西上饶万年县,你有没有注意到:经济贡献总量排名绝对处于所有工业园区第一位的江苏工业园区,一名清华毕业生不谙世事,身上还有热血,还没有习得人脉和情商,站出来指斥这个绝对不能倒下的苏州工业园区最高统帅在招投标过程中存在各种局外人看不出来,但实际危害非常大的问题:违反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工作纪律、廉洁纪律,在工程招标采购中围标串标、虚设项目套取资金、进行利益输送、向天听提供虚假材料,以及其本人学历造假等等。

这名清华大学毕业生同样采取了“逃离势力范围”的策略:远遁上海这个国际大城市,他竟然不相信一群人,竟然觉得一个人就可以左右当地的气候!

当然,即便这名清华毕业生远遁上海后才敢站出来指斥工业园区的“话事人”,但工业园区次日得悉消息之后就来了一个摆得上桌面的“阳谋”:所有外出员工(哪怕是休假期间)必须即刻赶回工业园区上班,如果15天内不能赶回工业园区上班,那么,工业园区就可以依法依规将这名工作人员开除出队伍,他将再也没有任何合法员工身份和合法员工发言权。

如果这名被开除的员工继续站出来指斥“话事人”有问题,那就很容易被一群大佬裹挟乌合之众定性为:无理取闹,挟私报复!

补白

我是一名有着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的初级职称教师,我经常记录自己生活中的所思所想、所感所悟,我期盼我们有点不良的教育生态能够有所变革:让教师们能够在“公平公正”的工作环境里舒心畅快工作,让教师们有更多的职业获得感和职业幸福感,让良心教师在付出青春之后即便不能兼济天下也能独善其身,然而,此时此刻,总有一些人说:你应该反思你自己!

他们不愿意让我烦他们,他们只想让我烦死我自己啊!

不过,我已经反思了二十六年了,实在不想反思了,还是留给这些人指责吧!

当然,在指责我之前,请这些人看看我在正文里叙述的事情,然后再摸摸自己那张二皮脸,告诉我——你究竟站在正义一边,还是站在利益一边,好吗?

我们不是孤立的个体,教育是现实的风向标,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的二十六年一线教龄初级职称真的都是我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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