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未三寒,中国足球卒 还记得前几天腊八时,想想传统文化腊八之后就是年,好好生活,好好运动;腊八之后紧接着是冬至,冬至岁至年末,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是一年最好的时光,本该仰天大笑出门去,天生吾辈要庆贺。 然,一场突然的寒潮席卷大江东南。腊月十一,十二确实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也没有神衹的庇护。一场寒潮大举南下,中东部全是大范围降温,暴雪。虽然给予了出行不便,但是种植者还是盼望着雪,那是期望着瑞雪兆丰年,期望着没有烧秸秆害虫满地藏后用大雪来除之。暴雪酷寒之后,依然充满着期望。 岁末寒冷的日子,鲁镇的酒馆里依然有着长衫帮,短衣帮的人们在啄着那永不变时的小酒。历史永远不褪色的是,长衫与短衫帮们喝酒的区域的不同。相同的是,无论是坐着的长衫帮与站着的短衣帮都在看着那红色,绿色的,爬上爬下的曲线。在这里没有有文化,没文化的区别,大家都知道那叫下懵指数。只是在吃着茴香豆的人们,在2800点以下遍地是黄金的那营营苟苟之地捡到了多少黄金?岁末二寒,有人寒,有人捡黄金,不一而足。 与二寒对应的是脸都不要的足球。在咱那礼未崩乐未坏的古代,咱叫鞠蹴。按说这足球发源于咱泱泱大国,理应在大地上有一席之地。然而经过几十年用银子堆砌出来的繁华,在远在西亚卡塔尔的亚洲杯三场小组赛把没有底裤的原型都露的真真切切。赛前赛后,各路名宿做这预测那预测,引经据典地顿顿告诫大家,中国队能进八强。事与愿违,那帮从小在襁褓中吃海参长大的,后天又有大纹身压身的,年迈的无知的,还被后方的美娇娘men惦记的也不知道属于哪个“衫帮”的来了个三场进0球,丢1球的光辉战绩。在远离咱的卡塔尔证实自己比下懵指数还懵。 这心寒,岁末三寒,最酷冷的寒,不可见底的寒。掩卷长叹息之后是东坡先生的无处话凄凉的寒。这几代媚上媚庙的高俅们,除了足球技术啥都不学的海参们,玩坏了整个足球的生态。未来5年,甚至10年中国足球也许真会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岁末三寒,中国足球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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