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妻子秦曾柔刚刚逝去我想去看她最后一面,但女儿却疯狂地阻拦我。
我到了才发现,秦曾柔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尸体居然被女儿拉去配了冥婚!
而冥婚的另一方正是她曾经的白月光!
我不可置信地质问女儿,却被女儿反过来教育。
“都说是死者为大,你就满足妈最后一个心愿吧!”
“她在你手里委屈活了一辈子,难道连死后也要被你掌控嘛!”
我看着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一切到底是谁给的!
……
得知妻子秦曾柔去世的消息时,我正在开一场很重要的董事会。
刚刚离我而去的是我妻子,那个曾经与我共度无数个日夜,分享过欢笑与泪水的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的世界。
得知这一消息的瞬间,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所有的思绪都乱作一团。
我猛地推掉了手头上所有紧急且重要的会议,那些曾经让我忙得不可开交的事务,在这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
我疯狂地开着车,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我想要回到家中,想要再次触摸到妻子留下的每一丝痕迹,想要确认这一切是否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当我赶到家门口时,却被女儿钟卿卿拦住了去路。
女儿看起来也很伤心,一双眼睛刚刚哭过,红肿不堪。
可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去医院见秦曾柔最后一面。
我试图说服她,告诉她我只是想再见秦曾柔一眼,想亲自送她最后一程。
我不理解女儿为什么会拦在自己的爸爸去见自己的妈妈。
但钟卿卿却像发了疯一样,紧紧抓着门框,不让我迈出一步。
悲伤与焦急交织在一起,让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让保镖将她架开,自己驱车赶往医院。
然而,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时,医生却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秦曾柔的尸体已经被女儿带走了。
我愣住了,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为什么要带走秦曾柔的尸体?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不通,再加上刚才钟卿卿遮遮掩掩的举动,我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对手下下令展开调查,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焦虑。
经过一番搜寻,我终于在一家偏远的农户家里找到了妻子秦曾柔的尸体。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然而,当我看清楚周围环境和人们正在举行的仪式时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钟卿卿居然背着我把秦曾柔的尸体拉来配冥婚!
赶来的女儿一看我已经发现了,知道瞒不过去了,落下几滴泪来:
“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也是怕妈妈自己去了孤单,我舍不得她独身一人。”
如果不是我认出来那张照片了,恐怕真的被她骗了。
照片上那个人是妻子曾经的白月光高子尧。
我冲上前去,想要将秦曾柔带走,却被身边的人和女儿拦住了。
“你干什么!这是妈妈的心愿,我已经答应她了不会让她不如意!”
“仪式都已经开始了,你这样过来破坏,她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妈妈都去了,这是她最后的愿望,你为什么不能大度一点。”
钟卿卿的话让我愣住了,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痛苦。
她跟我结婚三十年,同甘共苦,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可最后的心愿居然是跟别人结婚?
我一开始只是为女儿的愚行而生气,认为她是在胡闹、是在任性。
然而,随着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我开始意识到,或许我跟秦曾柔这半辈子的感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厚。
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馨,难道都只是她为了迎合我、为了维护这个家庭而做出的假象吗?
我愤怒地让保镖冲进去抢出秦曾柔的尸体,想要带她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
然而,女儿却反过来教育我,告诉我应该尊重秦曾柔的选择、应该理解她的心愿。
眼前的女儿陌生至极,她一字一顿地着指责我:
“妈妈已经满足了她的心愿,你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你怎么那么自私,活着的妈妈不能心满意足,死了你也不放过她,你你就不能理解理解她吗?”
我愣住了,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我看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听着她那一句句冰冷的话语,突然意识到,或许我真的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秦曾柔。
我怒吼着问道:
“那我这三十年到底算什么?”
2
接到我命令的保镖们如同狂风骤雨般冲进了那个阴暗而诡异的冥婚现场。
他们个个身形魁梧,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让人心生畏惧。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将妻子的尸体从那个令人作呕的仪式中解救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保镖们的气势所震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我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冥婚现场墙上挂着的甜蜜合照。
照片中的妻子和那个男人穿着结婚的衣服,甜蜜地站在一起,笑容灿烂而幸福。
这张照片显然不是临时拍摄的,更不是人工合成的。
一切好像都早有预谋,只有我蒙在鼓里。
一股深深的愤怒和羞辱感在我的心中蔓延开来。
我终于反应过来,妻子秦曾柔和她白月光高子尧之间的关系,或许早就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曾经是我和妻子爱情的象征,代表着我们的爱恋与誓言。
三十年来我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然而此刻,这枚戒指却像是一个讽刺,一个笑话,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愚弄了一般。
我愤怒地攥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女儿却在这个时候挣扎着拦在了保镖的面前,她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决绝和固执,大声地喊着:
“谁也不许动!”我看着她那张与妻子极度相似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妻子爱情的结晶,然而此刻,她却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我有些迷茫了,那张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一毫像我的痕迹。
我突然觉得所有人都好陌生。
我的愤怒几乎要让我晕过去,我大声地质问着钟卿卿:
“为什么要帮你妈做这么荒唐的事!”
“我才是你爸爸不是吗?你为什么会接受她做这样荒唐的事情?”
我不理解,也理解不了,钟卿卿却很有理一般:
“我没有你那么自私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只想完成妈妈最后一个心愿。”
“我可不像你那么自私,妈妈可是因为你而死的!都是你害的,现在却不让妈妈安安稳稳离开!”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日子,我重病住院,需要换肾才能活下去。
然而,肾源却迟迟没有找到。
就在我绝望之际,妻子毅然决然地决定将自己的肾捐给我。
她拉着我去国外做手术,经历了无数的痛苦和折磨。
虽然手术成功了,妻子的肾在我的体内却出现了排异反应。
但是,正是这个肾,帮我度过了那段生死难关。
然而,手术之后,妻子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
她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再加上捐肾的创伤和排异反应的折磨,她很快就垮了下来。
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和疲惫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知道,是我拖累了她,是我让她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然而,我却从未想过,妻子会因为这次捐肾而离开我。
我看着钟卿卿那张坚定的脸庞,突然意识到,或许妻子早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
她或许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会提前和那个男人拍好结婚照,安排好这一切。
我的愤怒在这一刻消解了不少,因为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妻子确实是因我而死。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我看着保镖们停下了手,看着女儿那张坚定的脸庞,我知道,我需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我需要了解她的想法,了解她的感受。
妻子已经去了,我不想再失去女儿了。
3
我的记忆飘回了好久之前。
自从秦曾柔给我换肾后,我的心中便每日都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愧疚。
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想起妻子为我捐肾的那段日子,她的坚强与牺牲让我心如刀绞。
而女儿钟卿卿对我的冷淡,更让我深感自责,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家,让她们受到了伤害。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开始拼命地对她们两个好,竭尽全力地照顾她们,希望能用我的行动来温暖她们的心。
然而,秦曾柔的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我曾多次提出想再给她安一个肾,但她总是坚决地拒绝,她说她不想让我再为她冒险。
直到今天,就在我把女儿推上集团董事的那一天,妻子突然离世了。
我接到消息后连忙赶回来,看到的却是这个令人心碎的冥婚现场。
场面办得风风光光、盛大无比,然而我却知道,以高子尧农户家庭的经济条件,是绝对办不出这样的场面的。
上好的棺材、宏大的场面,这些钱恐怕都是我出的。
我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那口还未合上的棺材,秦曾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的身上穿着几十年前的婚纱,那是我们年轻时曾梦想过的婚礼服饰,如今却成了她最后的嫁衣。
她的手上还带着戒指,然而那戒指却与我的完全不同。
我曾经问过她,而她跟我解释的是,那是母亲留给她的。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我这才意识到,妻子每天都带着的,是和高子尧情侣款的对戒。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割。
我回想起这三十年的婚姻生活,妻子手上的戒指从未变过,而我却一直未曾察觉。
原来,在她的心中,始终有着一份对白月光的执念。
那个男人手上也有一个戒指,与妻子的成为一对,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我从未真正了解过。
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愤怒地推开女儿,让保镖将妻子的尸体带到殡仪馆。
我本来打算临时存放尸体,等把一切都查清楚后再做定论。
然而,殡仪馆的人却主动找到了我,说妻子有遗物留在她这里了。
那是一盘磁带,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我想要拿过来看,但钟卿卿却拼命地阻拦我。
“爸,这是妈妈留给我的,你不要看好吗?”
“我觉得你应该尊重一下妈妈的意愿,你已经闹了这么久了,差不多好了!”
她嘴上依然在指责我,但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要看看这盘磁带的决心。
我最终还是拿过来看了,这一看却让我震惊不已。
这盘磁带是我的妻子留给我的女儿的。
至少在我看之前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然而里面的内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磁带的画质很清晰,秦曾柔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乖卿卿,看到这个磁带的时候,妈妈应该已经随着爸爸去了吧!”
“很抱歉,我的乖女儿,一直没有办法让你和真正的爸爸团聚,还要逼着你叫一个我们不喜欢的男人这么多年的爸爸。”
“女儿啊,这都是没有办法,不这样的话你没有办法拿到他的资产,妈妈想让你过好日子。”
“别难过,妈妈在我们的秘密基地埋了宝藏,爸爸妈妈爱你!”
4
听到这里,我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的女儿居然也不是我亲生的。
现在谁也拦不住我了,我立刻驱车前往秦曾柔所说的秘密地点,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在那里,我找到了一个相册。
相册的封面已经泛黄,但里面的照片却如同鲜活的记忆,记录着秦曾柔与高子尧从青涩到成熟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合照,从小到大,从古老的相机到现在手机的照片,每一张都充满了甜蜜与幸福。
我甚至看到了妻子和我结婚前一天的照片,她满脸满足地穿着婚纱,却躺在床上与白月光紧紧相拥,床上还留着鲜红的血迹。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我明白了妻子为何在结婚当晚没有出血,原来她的第一次早已给了白月光高子尧。
我愤怒地翻看着相册,每一张照片都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与愚蠢。
我看到了女儿出生不久的照片,白月光抱着女儿,妻子一脸幸福地看着他们二人,背后还写着字:
“真正的一家。”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秦曾柔和高子尧一家三口玩弄于鼓掌之间。
还有一张照片,是我曾经换肾时在医院的照片。
照片中的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而白月光却躺在比我高端的病房里,等着接受妻子的肾。
背后的字
“希望我的身体和你永远在一起!”
照片如同一把匕首,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回想起那次换肾的经历,秦曾柔带我去国外的私人医院,手术前我就被打了麻药,直到手术结束我才清醒过来。
难道她的肾没有给我,而是给了白月光?
我立刻派人去查证,同时安排了与钟卿卿的亲子鉴定。
在等待结果的日子里,我把秦曾柔的遗体冻了起来,决定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让她入土。
钟卿卿被推上集团董事的最后一个会议也被我推迟了下去,我不会让任何人再耍我。
终于,结果出来了。
秦曾柔的肾确实给了高子尧,而我则换了一个猪的肾。
怪不得手术后我一直有严重的排异反应,原来我体内的是一个与我格格不入的异物。
我又想起了妻子当时给我买的巨额保险,我不禁冷笑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她早就为自己和白月光铺好了后路。
更令我震惊的是,亲子鉴定的结果也出来了。
女儿果然不是我亲生的,她竟然是高子尧和秦曾柔的孩子。
我被气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荒诞了。
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的梦境之中。
钟卿卿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来了:
“我之前是态度不好,那是因为妈妈离开了我太难受了,你会理解我吧!”
“我看你还没有开会,我们不是说好……”
我冷冷地告诉她:
“不可能。”
钟卿卿愤怒地质问我:
“你可是我爸啊!你不给我给谁,别在意那些细节!”
我狠狠地瞪着她,大声说道:
“我不是你爸!你爸已经死了!
猪腰子?你确定?体格挺好啊老头[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