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认为我拆散了她和白月光。白月光回国那天,她将我丢进了训练营,受尽折磨之后,我从训练营出来决定报复

秋娱文学 2024-08-07 23:00:35

结婚五年,顾晚晚对我厌弃至极。

她认为是我拆散了她和的白月光。

可我却没有一丝怨言,浑然不觉般全身心地爱着她。

在她的白月光回国那天,她却花800万将我丢进了训练营。

她靠在陆凛的胸口,恶狠狠地对我说说:“洛言,去减减肥。看你胖成什么鬼样子了。”

她亲手为我套上了头套,我百般挣扎无果。

走的那天,顾晚晚还丢下一句,“你放心,暖暖我们会照顾好。”

当我出来那天,我恨极了她。

誓要她付出代价。

1.

我用三千万和一颗肾娶了顾晚晚。

从训练营被接出来的那天,江城下着瓢泼大雨。

管家焦急地帮我办完手续,就催促着我上车。

我心底咯噔一下。

过春节时,教官们曾允许我们打一通电话回家。

当我以为顾晚晚会拿出500万将我提前接出去时。

她却冷冷地回了句“我可以再追加这么多钱,你多待一阵。”

她嫌我夹在她和陆凛之间碍事。

事出必有妖。

直到管家上车之后说出了缘由。

我浑身冒着冷汗,一遍遍央求,“尽快。”

管家告诉我,今早我父母带着女儿暖暖回庄园,突遇横祸。

父母和女儿危在旦夕,女儿多脏器破裂。

全市心脏方面最权威的外科医生是我的妻子,顾晚晚。

而此刻全家却联系不上她。

可女儿的命她不能不救。

2.

到达现场的时候,救护车刚刚赶到。

因天气缘故,高架上异常拥堵。

我疯了般冲到车前,只见女儿暖暖被我妈妈紧紧护在胸前。

汽车已经被挤压得变形,后座的爸妈和女儿暖暖都不同程度地在流血。

女儿虚弱地哭着,对我喊道“爸爸,好疼。”

车内安全气囊全部弹出,我也帮不上忙。

左胸口疼的厉害。

我一遍遍唤着暖暖的名字,试图唤醒她即将闭上的双眼。

妈妈额头大片地涌出鲜血,却一心扑在孙女身上,一遍遍轻轻摇晃着她。

直到见到推着担架奔跑而来的白大褂们,我才长吁一口气。

左胸口的刺绣标识——江城是第一人民医院。

那是我妻子顾暖暖的医院,那里有全市最好的医生团队。

我对疼得颤抖的父母喊道“市一院的急救,放心吧。”

二老也和我一般,稍微舒展了眉头。

护士将后排三位都贴上了红色标签,第一时间安排担架转运。

一路上我都在拨打妻子的电话,我想告诉她女儿被急救医生诊断为多脏器破裂,需要多科室会诊。

她无论是作为心脏科首席圣手还是作为孩子的母亲,都该第一时间参与接车和会诊。

一遍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我父亲早年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半年前又做了肺部结节微创,这一车祸又是一次重击。

而我的母亲,也同样危重。

一家三口,我最爱的亲人,如今都插上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让我无比揪心。

我请随车护士帮我联系心脏科,让顾医生下来接车。

心脏科助理医师给的答复是“顾医生今天有事调班,不在医院。”

我握着急救医生的手,一遍遍哀求,“这是顾医生的亲属,请你们务必联系上她。”

医生见我跪在车上,赶忙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起来,安慰道“医者仁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请你相信我们。你自己的伤,也是需要检查的,你现在不能过于激动。”

是啊,要是我此刻也倒下去了,他们该怎么办?

我掐着大腿,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努力保持清醒。

3.

到了医院,我站在抢救室门口,绝望地握着手机。

医生连下三份病危通知,一瞬间我如遭天劫。

我站在手术室外踱步,10分钟前护士问我,“顾医生还是没联系上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动用了所有关系,无果。

半小时过去,医生低着头走出抢救室,向我鞠了躬,“洛先生,对不起,请您节哀。”

随之而来的,是我父母和暖暖的死亡通知书。

直到我办完手续,顾晚晚才回电“陆凛儿子高烧不退,我送他去医院,你疯了吗打这么多电话?”

那冰冷而嫌弃的语气和电话那头和身边人说“等我一下”的温柔截然相反。

我挂了电话,将证明拍了过去。

我没疯,可一切都晚了。

顾晚晚一直回拨着我的电话,可我将她拉进了黑名单。

早两个小时,我也和她一样。

4.

直到我在殡仪馆签完所有手续,顾晚晚才出现。

她看着灵堂里女儿的照片,攥着我的衣袖,一遍遍哭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照顾好她?!”

我冷眼看向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早已哭干了泪。

是啊,我没有照顾好她,我该死。

那天,江城电闪雷鸣下了一天的暴雨。

所有流程走完,顾晚晚面色惨白坐在那,像被抽了魂。

我将暖暖和父母葬在了一排,希望他们能做个伴。

顾晚晚跟在我身后,只顾念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后来我听才知道,就在一个半月前,女儿中毒倒在家里,她也是这般,只会事后道歉。

那次的中毒都是因为她带回来的那盒进口糕点,是陆凛买的。

当时顾晚晚陪着陆凛和儿子一起去了A国,是管家和王妈送去的医院。

她后来给的解释是,孩子病了那么久,带他出去散散心。

她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让暖暖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如果不是那次,暖暖或许还能多撑一会。

顾晚晚跪在墓前,摸着女儿的照片,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那是女儿幼儿园的入学照,笑得明媚甜美,两只梨涡若隐若现。

我一把拉开了她,“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她抱着我的腿,一遍遍重复着“我已经通知管家去接你了。我以为会没事。”

我冷笑道“顾晚晚,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媳妇,你都该第一时间到场。”

“你没有任何理由!训练营那么远,你如何保证手术室外我能赶到签字?”

她跪在墓前,重复着“对不起,洛言。那也是我的骨肉。我要是知道......”

“没有早知道,顾晚晚,我们到此为止。”

那天,江城的风很大,吹得墓前的向日葵花瓣四处摇晃,似是他们在告诉我,永远不要原谅。

5.

几个小时连轴转,让我本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堪重负,倒了下去。

那所谓的减肥训练营就是个幌子。

打着收费高、服务好的幌子做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如今的我,确实瘦的骨节分明。

但我快不行了,整整8个月,我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在训练营里不可以出现“拒绝”二字

拒绝就得挨打、挨饿,遭受水刑和电击。

他们为了让你瘦,每天会排满12小时的任务。

做手工、搬运、洗衣服、做饭 ......

一日三餐,都会根据你的完成度来发放。

最高等级一菜一汤,中间档是一个馒头和一盘蔬菜。

而我,时常是最后两等。

一碗泥土或是饿着肚子。

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我蜷缩在训练营的角落里感受生命的流逝。

我的胃,里面应该布满杂质。

因为,每周还有武打训练,美其名曰是增强体魄。

实则是教官们找茬的借口。

比赛第一名的人,可以享受一天的休息时间。

虽不可以外出感受阳光,但对于遍体鳞伤的我们。

已是莫大的恩赐。

所以,在训练营里,每个人都是对手。

逮到机会,便是互相残杀。

我因为丢了一颗肾的缘故,体质总是很差。

连日的折磨下,我还爆发了过敏性荨麻疹。

浑身痒到半夜哀嚎,教官不但不将我送医。

还把我拖进小黑屋,狠狠鞭打了一番。

一鞭鞭抽打在我的身上的同时还恶狠狠地问我,“下次还喊不喊了?”

我想活命,我只能将一切尊严踩踏在脚下。

一遍遍喊着“不敢了。”

从那之后,我的荨麻疹肆意蔓延,直到我肿成猪头,被学员们隔离。

他们不愿和我共处一室,联合起来要求我端着餐盘蹲到门外的角落里去。

无论我如何辩解,我这不是传染病,他们都冷眼相待。

那眼神,和顾晚晚看向我的,如出一辙。

在学员们的起哄下,我还被逼吞咽了许多塑料方块下肚。

教官们在我左右侧站成两排,在逼迫下,我只能将整碗的塑料物吞咽干净。

听着魔鬼般的笑声,我大喊着“对不起......”

直到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抓上了我的手腕。

我从梦中,惊醒。

6.

医院的白墙晃得我眼睛疼。

王妈和管家站在我的床前,眼眶通红。

王妈从小陪我长大,婚后也跟着我搬到婚房,一直照顾我们。

她哽咽着问“少爷,你怎么会病成这样?不是说你去减肥了吗?”

我不禁冷笑,减肥?

那不过是顾晚晚为了撇开我,方便和陆凛旧情复合的借口。

我看着他们袖口上的黑布,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

如果父母在,此刻他们也会在病床前陪我。

可我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可爱的女儿了。

暖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在训练营的水牢里,我濒临死亡时,都是她那声甜甜的“爸爸。”

支撑着我,熬出来。

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洛言,活下去。女儿还在等你回家。

得知我醒来,孙医生拿着一叠诊疗单忧心忡忡走了进来。

我说服他们离开,因为我的病,我心知肚明。

我怕他们一时间接受不了,坏了我的计划。

孙医生是我爷爷好友家的孙子,从小和我是邻居。

他那副神情望向我的时候,我却很平静。

我从唇齿间挤出一丝笑容,和他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孙医生。”

他叹了口气,“上一次见面,还是为你做手术。”

“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他直接把病历册递给了我。

尽管我有心理准备,可当我直面那些诊断结果的时候。

我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肺癌、骨坏死、胃穿孔、胃部不明物体、长期营养不良......

我缓缓合上,只问了一个问题“我还能活多久?”

他先是一惊,而后拉着我手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想治了吗?洛家就剩你了!你给我振作起来。”

我的眼角再一次湿润了,是啊,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三名亲人。

全都拜她所赐。

就连我这副破烂不堪的躯体,也是拜她所赐。

我摇了摇头,“还有什么必要?我恐怕连做单一手术,都下不来手术台。”

孙医生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了句“只要你最近加大营养素的输入,还是有希望可以多活几年的。”

他已经用了最委婉的说辞,我也听懂了言外之意。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告诉我,还有多久?”

他声音很冷,说了句“最多三个月。”

而后又补充道“要不是你几年前做过那个捐肾手术,身体不至于这么差。”

是啊,我的一腔深情,在顾晚晚那得不到任何回应。

当初我为了捐肾,不惜跪在书房前整整一夜。

父母见我执着,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现在想来,我错的彻底。

我答应孙医生,会积极配合治疗。

同时我联系了我的兄弟路杰,他是港圈最知名的律师。

有些事情,该清算了。

7.

那天下午,趁着身体还行,我回了趟家。

女儿的床上还躺着她最爱的熊猫娃娃。

我感受着女儿的奶香味,打了个盹。

忽而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王妈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将顾晚晚的生活用品都打包好,丢了出去。

顾晚晚在门口气急败坏地拍打着门。

我本不愿理她,可她非要我和我谈一谈。

我走到门口,冷冷问她“还有什么事?”

顾晚晚笑得十分谄媚,给了我五年来最美的笑脸。

“洛言,我不想跟你离婚。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她笑得越明媚我就越痛苦。

我蹙眉骂道“顾晚晚,你没有心吗?他们去世才几天,你竟然笑得出来?!”

顾晚晚察觉到我态度的转变,立马变了脸,“对不起,都是我一时鬼迷了眼。”

陆凛和他的儿子也跟在身后。

我指了指大门外,怒气冲冲吼道“统统给我滚出去!”

顾晚晚一瞬间被我吓哭,拉着我的手,央求道“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你听我们解释,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我紧紧攥着拳头,努力控制着怒气。

“你讲。”我淡淡说道。

陆凛将顾晚晚拉着站到儿子身旁,走近我,笑着喊了声“陆总,我来解释比较好。晚晚刚失去至亲,可能情绪波动比较大。”

我冷哼一声,示意他继续。

陆凛说出那句“那天顾晚晚确实是准备赶去医院了,可陆宇喝完药突然吐了一地,量了一下体温39度,我一个人照顾不来,晚晚就帮着我一起送去了医院。耽误了。”

我一拳挥在了陆凛的脸上,他没有还手。

我继而一拳又一拳打了上去,“那可是严重车祸,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直到顾晚晚拼命护在陆凛面前,我才停下了拳头。

顾晚晚红着眼吼道“你不要再打了,要打就打我吧。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他们。”

我嘴角露出一抹讥讽,“顾晚晚,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们。”

“离婚协议收到了就赶紧签字,别逼我不留情面。”

那份离婚协议书,顾晚晚是无论如何不会签的,她舍不得婚后这些财产。

可,她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一朝变凤凰的梦,如果不好好珍惜,也是如泡沫般,会破碎。

顾晚晚那天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何其狼狈。

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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