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忘不了白月光的前任分手后,他却在我的婚礼上跪求复合

有禧文化 2024-05-28 09:43:02

和贺予深在一起四年准备结婚的时候,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从此,他嫌我厌我。

我被他放鸽子在亲戚饭局上沦为笑话时,他在陪白月光。

我工作失意需要人陪伴时,他在陪白月光。

我胃出血痛到奄奄一息想见他一面时,他仍在陪白月光。

痊愈后,我平静地将他的东西打包扔出去,变了心的男人不要也罢。

他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下:“依依,我错了,给我个机会弥补好不好?”

1

偌大的包间里,我成了被人取笑的焦点。

无数道嘲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割开的皮肤,生疼。

“依依啊,你说说你这办的什么事?”

“说好了带男朋友回来认亲,我们大家为了迎接他都盛装出席,这都几点了,你男朋友人呢?”

二姑的声音十分刻薄:“想当初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男人,你还不要,非说自己谈的更合适。我真是没见过,哪家的好男人认亲当天把女方亲戚晾在一边的。”

“你的眼光不行,你爸妈也不知道帮你挑挑。”

怨气已经上升到我父母。

“又不是什么亿万富翁,摆什么架子。你看看你堂姐,我们介绍的,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但人家至少有礼貌,你这个,我真是无法恭维。”

大姨已经很不耐烦:“柳依,以后这种事情,确定好了再告诉我们好吗?我们所有人都有工作的。”

“我们自己并不是吃不起这顿饭来蹭饭的,我们是为了你的人生大事才请假来这里的。”

“给他打个电话,不来我们就走了,谁有时间在这儿耗啊。”

我死死地捏着手机,默默地听着亲戚们的指责。

我已经给贺予深打了无数通电话,发了满屏的信息,没有得到一条回复。

在我的家乡,见亲戚一起吃饭,就相当于订婚。

昨夜,他还和我信誓旦旦通话,一定会给足我体面,今天却连人都联系不上了。

我强撑起笑容,“实在不好意思各位长辈,大家先吃饭吧,刚才他回我信息了,路上有事故,堵车了。”

我强颜欢笑为大家布菜。

送走亲戚们,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

“依依,贺予深是不是堵车,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

“真正原因你要是不愿说爸爸不逼问,但是依依,通过这件事,你该重新审视你和他的关系了。”

从前,爸妈说贺予深的不是,我总是会很激烈地反驳。

但今天,我没有吭声。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贺予深终于给我回了一条信息:【依依,今天有事,等你回来我跟你解释。】

看着这条信息,我自嘲一笑。

放了我和我家人这么大个鸽子,一条敷衍的信息就想解决。

贺予深,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这一个月,你已经对我连敷衍都谈不上了。

老家天气原因,我改了票比原计划提前一天回京市。

从高铁站拖着行李出来,人流中,我一眼看见了贺予深。

他来接我的吗?心里还是有点欣喜的。

不对,他并不知道我提前一天回来啊。

人流散开。

忽然,一个长头发女孩抱着他的胳膊,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

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亲昵地往前走。

我心里的惊喜被失望洗劫一空。

2

我一眼认出来,那个女孩是安月。

贺予深大学时追过安月,安月生得清纯漂亮,是无数男孩心里的女神。

贺予深当舔狗舔了两年,安月也没有和他在一起,而是和家世很好的国外交换生在一起了。

大学毕业后,安月和交换生去了国外,贺予深这才死心。

后来,贺予深遇见了我。

当时我大学刚毕业,进了一家设计院做建筑设计。

刚进去的我对工作不太熟练,当时的领导是个没耐心的,因此我总是被领导骂,有时候骂到不敢去上班。

正好,贺予深被分到我这一组,他在专业上的能力不可置否,总是在我遇到问题时三两下就能摆平。

在我手中不知该如何操作的软件,到了他手里能操作出花来。

尤其是在台上汇报时,他像是会发光似的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

我开始偷偷暗恋他,对他生了情愫。

再后来,我借着朋友生日向他告白,他竟然同意了。

于是乎,我开始了小心翼翼维护这段感情的旅程。

在我们这段感情里,他一直处于上位,而我处于下位。

我忽然又想起,一个月前贺予深的好兄弟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她回来了。】

当时我没在意,这会儿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一连串的事儿串上了。

前段时间,我工作失意需要人陪伴,他却在阳台打了一晚上电话没理我。

半夜我胃出血痛到奄奄一息,给他打电话要他来医院照顾我,他却说项目要加班面都没露。

想来这“项目”的名字应该叫安月吧。

仔细想想,这几年他只是没遇到更好的,于是将就着跟我在一起。

安月一回来,他就准备把我踢出局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回家。

进门时,贺予深已经带着安月去了主卧。

“这是朝南的大主卧耶,予深哥,我不能睡,你女朋友会介意的。”

“没关系,她今天不会回来,就算回来,她也不敢介意。你腿受伤了,要好好休养。再说了,你以前,不是说想要个充满阳光的房间吗,这个,正适合你。”

我讽刺地听着这一切。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个房间我太喜欢了。予深哥你放心,虽然我很喜欢这里,但我只睡一晚,等明天她回来我就立马走。”

“没……”

贺予深话没说完,突然转身看见我站在他们身后。

他脸色一青。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言语间有种我打扰他好事的愤怒。

我冷着脸,越过他走进房间,将我的行李放进房里。

安月连忙道:“是嫂子啊,嫂子你好,你别误会啊,是因为我的脚伤了,予深哥才把主卧让给我住的,你别怪他。”

“是么?”

我平静地盯着他们。

“脚在哪伤的?你没有家么伤了之后要跟着他回来?还有,客卧的床是不能放腿么?你是什么金枝玉叶非得主卧的床放腿?不会是准备有一腿吧?”

两人被戳中心事脸色均是一变。

贺予深很震惊我竟然敢这样对他讲话。

他感觉面子被下,指着我怒道:“柳依,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讽刺地盯着他:“贺予深,到底谁过分你心里清楚。”

3

安月却开始落泪,哭得梨花带雨:“嫂子,我明白了,你是在记恨见家长那天予深哥失约了。”

“其实予深哥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在临市的景区被毒蛇咬了,还从山上摔下来。我没有亲人朋友在国内,只认识予深哥,所以他才失约去临市的,你不要怪他。”

“他今天带我回来,也是因为我在国内无处可去,他带我回来暂住一晚。我明天就走,嫂子,予深哥,真的对不起给你们带来麻烦了。”

“我确实不应该住主卧,我现在就去客卧。”

弱不禁风的身体弯下,纤细的手指拿起地上的行李一瘸一拐地出门。

似乎是腿疼得厉害,一不小心摔了重重的一跤。

贺予深赶紧把她抱起来,转身对我怒目相视:“柳依,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么无理取闹没有同理心,你真的太过分了。”

呵。

我冷冷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一个白莲花一个渣男,绝配,那我成全你们。

为了营造虚弱人设,安月早早地睡下了。

餐厅里,我煮了碗爸爸让我带过来的补品。

补品太烫, 我把它放在桌上凉。

贺予深轻轻关上次卧的门,轻手轻脚走出来,生怕把心尖儿上的人弄醒。

以前我睡觉时,他可从来没这么注意过。

有时候打游戏敲键盘敲得震天响,有时候看剧把声音开到最大。

见我坐在这里,他板起脸,“还在乱吃飞醋不去做饭么?”

“饭?”

带着白月光登堂入室还找我做饭?

我冷冷一笑。

贺予深可真是脸大。

我端起补品喝了一口,他蹙眉,忽然把手伸到我面前。

“这是你爸自己配的补药吧,你的身体健康得很,乱吃补品不好。倒是安月,她伤了腿,身体虚弱,需要营养,你把这一碗给她。”

“袋子里是不是还有,明天她走时,你把剩下的也给她,让她自己回去熬着喝。”

“豁……”我看着贺予深无耻的样子笑出声来,“贺予深,你哪来的脸?”

他有点嫌恶。

“依依,你从前温柔且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才是好妻子形象,你没必要对月月吃醋?”

“还有啊,你心眼不能太小了,刚才解释过了,我不是故意跟你家人失约的。”

“安月不远万里从国外飞回来看我,是因为她真心把我当朋友,我也把她当朋友,她受伤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的。我们的关系是非常纯洁的,她也已经主动睡到客卧了,你的心要干净宽容一点。”

干净宽容?

他是想说要我蠢一点,让我等着他和安月告白成功之后被断崖式分手是吧?

其实,不爱和敷衍隐藏在每一个细小的行为里,而我还傻傻地、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段感情四年。

真傻。

不过现在醒悟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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