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杀人?澡堂惊现7具尸体,表情相当诡异,死亡原因成谜!

酷萌 2023-12-14 19:18:22

我经手过一件匪夷所思的案子,七个人同时死在澡堂里,他们表情诡异,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死因十分蹊跷……

1

我叫刘辉,今天讲的故事,还要从一件匪夷所思的诡异案件说起。

96年,时任G区国安负责人的我调查到一个代号叫“老黑”的外围特务活动频繁,报于领导研究后,我们决定对他进行秘密抓捕。

由于时局特殊,我派去七个精英,原本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却未曾想七人在入G区后的第三天便失去了音讯。

三个月后,我正准备找领导向G区政府干涉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七人领队麻眼的电话。

电话那头麻眼的声音发抖,语气急促,像是在奔跑,厚重的呼吸声里掺杂着几个字:“兄弟们,兄弟们都死了!”

我听后大为震惊,我派出去的这七人,都是国安的精英,受伤或许可以理解,但他们都死了?

这怎么可能?

“啊!老黑,老黑是咱们不能惹的东西!”

嘟嘟嘟的忙音之后,麻眼的电话也就挂断了。

我正准备找领导汇报此事,但领导却提前找上门来,他拿来了G区警方的协查通报。

一个月前,在新界元朗深巷的一个破旧澡堂里发现了七具男尸,通过调查后已经得知七人的身份,正是我派出去的精英。

死亡现场的照片让我不寒而栗,七个人赤身裸体躺在搓澡床上,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可脸上的表情极度异常,嘴角都带着一抹诡异的笑,验尸报告显示他们是窒息而死。

我点着一支烟,盯着麻眼的特写照片,他脸上的麻子簇拥起来皱巴巴的,像是核桃皮。

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疑的问题,既然麻眼一个月前就死了,那么刚才打电话给我的人是谁?

通过电讯科的调查,电话的归属地是元朗的一个公共电话亭。

元朗是G区最西北的区,三面环山,除了市中心有较多的楼宇住宅之外,其他地方多以围村和平房为主。

电话亭的位置,就是在一片围村附近,为什么会在选在哪里?

此事事关重大,顾不上领导的强烈反对,我决定亲自去趟G区。无论如何,我都要调查清楚这件事。

接待我的人是元朗警署的董sir。

他告诉我,他们这个小地方全是些偷鸡摸狗的治安事件,一次死七个人这种事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做好尸体交接工作,我又委托京市的总部重新做次尸检,然后又安排董sir把我拉去打我电话的电话亭。

手机并未时兴,公共电话还是主要通讯手段,电话亭的人流量巨大,周围也没有监控,所以要想找到那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的人,真的非常困难。

我钻进电话亭里,脑子里回忆着麻眼的那个电话。

“老黑是我们不能惹的东西!”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他想表达什么?

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我后脊梁一阵发麻,犹豫片刻之后,我拿起了话筒。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人蹩脚的普通话:“你是刘辉?刘生?”

我心头一惊,略做镇定后问道:“你是哪位?”

“你死了兄弟,不想惹麻烦就马上离开这。”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声音机械无情。

我朝电话外面的董sir摆了摆手,示意他电话那头有问题,我故意放缓语速:“你怎么知道我兄弟死了,你要我做什么?”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电话直接挂断了。

这让我有些烦躁,大骂一声后把电话摔到玻璃上。

董sir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刘长官,谁打来的电话?”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下情绪,问道:“董sir,谁报的警?”

2

董sir拉我来到麻眼出事的周记澡堂。

报警人正是澡堂老板,他生意本就不好又出了命案,此刻正在澡堂做法事避祸消灾。

澡堂的正中间摆着一个供桌,两根白烛冒着幽光,大猪头打中,周围是一些普通贡品。

身着道士服的神婆正碎碎念着符语,我懂粤语,类似就是一些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的东西。

只见神婆手中的木剑朝着正中间的南子一指,随后又将木剑甩向两根蜡烛,蜡烛骤地熄灭,与此同时,那个男子也应声倒地。

围观的人一阵惊喝声过后,神婆子缓缓地说道:“周记的怨已结,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事了。”

董sir走到我身边,指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告诉我,这个就是澡堂的老板。

神婆呷了一口茶,喷至倒地男子的脸上。

男子懵懂地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阿婆,我……”

“周记没事了,劫数已渡。”神婆制止住男子说话,随即开始收拾自己的家什。

围观的人开始鼓掌。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是一些小把戏,但澡堂老板晕过去并不像是假的,我上下打量着这个神婆,想查看一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神婆转过身径直瞪向我,“细佬,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你。”

我故意做出紧张之状,脸上带一些惶恐,“婆婆,什么东西跟着我?该怎么破?”

神婆淡淡一笑,她缓缓向外走着,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下身子,“破不了,因为,你死了,兄弟!”

这句话太熟悉了,一个小时之前我刚从电话亭里听那个神秘女人说过。

巧合?还是她和那个神秘女人是同一个人?!

我让董sir把澡堂老板带到警局,我要再次问话,而我则决定跟踪这个神婆。

我有种直觉,这个神婆不简单。

弄不好麻眼他们之死,与这个神婆有关。

神婆似乎就住在这里附近,她一路步行绕过几条街来到一处僻静的祠堂。

我不敢跟得太紧,只能小心翼翼地向里观望。

祠堂里供奉着几个牌位,神婆点燃随身携带的香火蜡烛,一阵烟岚过后,神婆朝着排位拜了几拜之后转身离开。

待神婆离开我的视线,我忙不迭地冲到祠堂里。

最前面那个排位上“刘大中”这三个字让我瞬间就冲了出去。

刘大中是麻眼的本名,这属于相当高级别的机密,他入G区时的身份也都是伪造的名字,但现在却被一个神婆供奉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神婆绝对不正常,只要抓住她,这一切兴许就迎刃而解了。

我追出去足足有十分钟,但俨然不见神婆的踪迹。

而当我返回祠堂的时候,这里居然空无一物,灵牌没有了踪迹,蜡烛也已经熄灭,甚至连刚才缭绕的供香味道都骤然消失。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我自己的幻觉。

3

回到警署,董sir已经带来了澡堂老板。

我简短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要求对神婆布控。

澡堂老板的名字叫周新杰,他向我们叙述了一下那晚的情形。

当时浴室本已经打烊,喝多了酒的麻眼却执意要泡澡,胆小的周新杰怕几人闹事,再加上麻眼甩出来一笔巨款,于是重新烧起热水。

澡堂生意并不好,所以只有老板一人看店,迷迷糊糊睡醒一觉后,就发现麻眼七人已经死在了休息床上。

“你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又或者是有什么异常的人来过吗?”凭借我多年的经验,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是在撒谎。

周新杰用力地摇着头,“我睡的很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不过……”

“不过什么?”我有些警觉。

“他们好像发生了争吵,声音很大,好像是再说要上交什么东西。”周新杰皱着眉头,很努力地回想什么。

“上交东西?上交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飞速地旋转着,心想当时麻眼他们是不是搞到了什么重要情报。

“长官,他们说的话我本来就听不太懂,再加上我半睡半醒,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具体内容。”周新杰哭丧着一张脸,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从周新杰这里似乎已经得不到关于案发时有价值的线索,我也只能更换问题。“神婆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她?”

“神婆?神婆是今天主动找上门的,她说我这里阴气重,有不干净的东西,要帮我驱魔做法,我想着前段时间死了这么多人也就答应了。”周新杰有些懵,显然不知道我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冷笑了一声,那个神婆果然有问题。

送走周新杰,我要求董sir加大警力寻找神婆,还要调查麻眼几人生前住宿的具体位置。

董sir显然不太习惯我的这种支使,他抱怨说整个警署就三个人,根本无法达到我要求的那种力度,出动大量警力需要向上级报告。

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效率,等到报告批准,神婆都去外星球了。

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向我的领导黄局求助。

黄局告诉我,考虑到局势,必须让我配合当地警方活动。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一个朋友----向建军。

向建军同我都在特种队服过役,我们两个算得上是无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退役后直接从商,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生意也做得非常大,或许他能帮我做些什么。

“刘辉,你大爷的,怎么跑到这边来了?社会主义容不下你,你小子要姓资了吗?”电话刚一接通,向建军就对我口伐起来。

向建军的不着调我是清楚的,未加理会他的调侃,我直接向其求助。“建军,我遇到点事,需要你帮忙。”

“他大爷的,刘大处长居然还有事求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报个位置,我现在美高美打牌呢,我坐自己的快艇过去。”

钱在某些时候确实能够提高效率,挂掉电话不过才一个小时,向建军就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

没有过多寒暄,我直接向他坦白,“建军,我兄弟死了,一下子死了七个。”

向建军收起之前的轻浮,“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案子的大概简单地说了下,尤其是神婆的事,因为我总觉得神婆与“老黑”有关联,弄不好神婆就是凶手,毕竟麻眼他们七个人死得也很蹊跷。“事情就是这样,建军,你在这边从商,对这边很熟,两道上又都有关系,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意思,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到神婆还有老黑。”

向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忙碌完一整天后,我躺在警署提供的酒店里,尸体,灵牌,神婆,所有的一切像电影胶片一般一帧帧的在我脑海里划过。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4

这几日的遭遇让我对电话铃声非常敏感,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然后按下接听键。

电话是京市的同事打来的。

他告诉我七人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像是中毒而死,但搜遍毒物库也没发现相对应的品类。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向建军的信息:“辉子,我已经查到眉目了,老黑是个神秘可怕的组织。”

我把手机丢到一旁,脑子里越想越混乱,老黑这里没有任何突破,神婆这个切入点已经断了,我决定重新提审周新杰。

把向建军从欢乐窝里叫出来,我要跟他扮一次夜行侠。我知道正常的手段已经无法从周新杰的嘴里套出东西了,所以我们必须使用非正常的手段。

向建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乐意跟我这么做。

我们两人带上面罩,直接来到周记浴室。

我们一把将睡成死猪的周新杰从床上拉起来,任凭他哀嚎求饶,直接塞到后备箱里,然后开车围着这个小镇子转了半个小时,最后停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向建军已经玩嗨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枪打火机抵在周新杰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问道:“说,我兄弟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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